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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澜笑笑,打趣道,“难道你也以为我是金山银山一座连着一座的?那可好了,养个几代人都没问题,生一大堆孩子都养得起。”
骆玉湛忽然盯着她的眼,问她,“你这么渴望生孩子?”
“啊?”她红唇轻启半张着嘴惊讶的看着骆玉湛,一张脸登时红的大红灯笼一般,悔恨的差点把舌头咬断,好好儿的没事干嘛说生孩子的事?这不是找刺激么?可不是拿着刀子朝人心尖上戳么?
江微岸也说他身体有病,八成是事实了,这么说岂不伤了人自尊?
她忙解释道,“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骆玉湛忽的将脑袋低下来,在靠近她鼻尖的位置停下来,嘴里吐出一口热气,“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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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追究
江意澜的心陡然乱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低着头摆了摆手,声若蚊蚁,“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哈哈……”骆玉湛笑的很放肆,放肆的笑声在冷风里传出很远,“驾……”
马抬前蹄,蓦然加快了速度,江意澜一个不稳,生生撞在骆玉湛的胸膛上,吓得她忙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再也不敢动弹。
骆玉湛嘴角上扬,笑意更深。
在寒风里狂跑了十来分钟,马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道路也越来越狭窄,江意澜从骆玉湛怀里抬起头朝四周看,四周田地一片荒芜,杂草在冷风里来回翻滚,再往远处望,似乎能看到远处的水,她紧张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骆玉湛解释道,“这里地势低,经常被水淹没,很少有人住在这里的,地里即使种了庄稼,大半也会被淹死,所以基本上没人。”
江意澜轻皱了皱眉头,“我的庄子不会就在这里吧?”
骆玉湛低头看她一眼,耸耸肩,递过来一个很无奈的眼神,“按照你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江意澜的心一下子沉的更深,原来还心存侥幸,希望是朱颜夸大其词,没想到事实比朱颜说的更加残酷,瞧这模样,靠种地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还能干什么呢?
骆玉湛高拉了拉缰绳,那马似乎懂人性,立马便停下来,“咱们下去瞧瞧,问问是不是。”
江意澜回过头朝身后看一眼,背后一处小院子,一扇木门已经旧的瞧不出原来的颜色,她将信将疑的回过头看看骆玉湛,“这里?”
骆玉湛点点头,“下去瞧瞧吧。”说着扶住江意澜的腰。自己率先下马。站在马下,两手扶住她的细腰,稍稍用力便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江意澜仍沉浸在震撼中,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全副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小院子上,骆玉湛见她发愣,便上前敲门,瞧了一阵,却无人回应,他扣住那门铃。稍稍用力,没想到那扇小木马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随着这声吱呀的沉重声。江意澜回过神来,朝前一步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瞧见正对大门的一间小屋,木门有几个小洞,十分破旧,见院内并无人影,便扬声道。“有人吗?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连着叫了几声,亦是无人回应,便道,“院子屋子都这么破了,许是没人住了,咱们再去别处看看吧。”说实话,她真不希望这里就是她的庄子。
骆玉湛看看江意澜,“进去看看吧。”说着伸手将那扇门完全打开,抬脚进去。江意澜随后也跟着走进去。
小院很小,正东两间小屋,并连着两间西屋,每间房上的木门都已破旧不堪,院里却干干净净的。
骆玉湛走到西屋,推开木门朝里瞧了瞧,回过头看看江意澜,“这里有人住,主人可能是出去了。”
江意澜点点头,院子里清扫的干净整洁,瞧着像是刚刚清扫过的样子,“主人不在,咱们就这么闯进来,不好吧?不过瞧这十里八里的都没人影,主人不知道是不是去远地方了。”
骆玉湛点点头,“那咱们去外面等主人回来吧。”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苍老厚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人不约而同转身去看,一个稍微驼了背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手里抱着一捆柴火,最外头的木柴上还滴着水。
骆玉湛客气的道,“请问你是这院子的主人吗?”
驼背男人抱着柴火走过来,“院子是主人的,我不过是替主人看管田地看管院子的。”
骆玉湛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请问这庄子这院子的主人是哪家的?”
驼背男人警惕的看了看骆玉湛,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江意澜,闷声道,“请问两位到此有什么事吗?若是迷了路,我可以给你们指条路出去,以后出门小心着点,凡是看到人烟稀少的就要躲开。”
江意澜微微一笑,“多谢提醒,我是文江侯府的二姑娘江意澜,我有个庄子在这附近,却不知是哪里了,请问您知道吗?”
驼背老人似是一惊,倏然抬起头来瞪着江意澜看了一会子,猛的将手上的柴火仍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姑娘,我是王驼子,这庄子就是您的陪嫁,大夫人派奴才来守着这院子,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有些事一旦被验证是事实,心里反倒坦然平静了,江意澜忙上前,半空中伸手虚扶一下,“快起来,这些日子,累了您了,快起来说话吧。”
王驼子却不肯,一直跪在地上说话,“二姑娘,奴才还以为主子们都把这地方给忘了呢,您很多好陪嫁,哪里会顾到这里,没想到您竟然亲自来了,奴才……奴才真是想不到。”似是感激涕零的模样,看看江意澜,又抬头看了看骆玉湛,眼里闪过一丝疑问。
江意澜忙介绍,“这位是武骆侯府的二爷。”
王驼子便又趴在地上拜了拜,“见过二爷。”
骆玉湛摆摆手,“二奶奶让你起来,你便起来回话吧。”
王驼子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抖了下身子低声道,“二……奶奶。”
江意澜笑了笑,“快起来回话吧,难不成你还让我们都站在外头说话不成?”
王驼子恍然醒悟,忙站起身,抬起棉衣袖子在脸上擦了擦,“瞧我这笨的,怎么让主子站在院里说话,二爷,二奶奶,快进屋说话。”面上显出一抹尴尬之色,“二爷,二奶奶,这里简陋的很,您们不要见外才是。”
江意澜呵呵一笑,“这院子你能住,这屋子你也能住,我们自然也一样,你不要太拘谨才是。”
王驼子这才憨憨一笑,先进了屋子。忙着搬椅子搬杌子。又忙着端茶倒水。
两人刚坐定,茶水便端上来了,王驼子依旧憨憨的道,“没有好茶,二爷二奶奶不要嫌弃才好。”
骆玉湛率先端起其中一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抿抿嘴,“茶虽不好,味道还好。”
王驼子乐的呵呵笑,江意澜便也端起来喝了几口,依旧称赞了几句。王驼子更是开心。
如此一来,王驼子倒是放松了不少。江意澜便问一些关于庄子的事,他都一一作答,有江意澜不懂的地方他便仔细解释,说了一阵子,江意澜大为灰心,这一年四季有三季都被水淹的地方,似乎真是废地一块。压根儿利用不上。
江意澜面显沮丧,再也没心思多问,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王驼子见主子不开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面色紧张,更加小心起来,“二奶奶,您怎么突然想起到这里来看地了?难道是想在地上种庄稼么?”
江意澜胡乱的点了点头,心却不在王驼子的话上。
王驼子便道。“二奶奶,这地方若种庄稼的话,收成不好,连成本都收不回来的,不划算。”
江意澜又胡乱的点了点头,王驼子便不再多说了。
骆玉湛看一眼江意澜,缓缓站起身,“天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种庄稼的事以后再说。”
江意澜亦站起身,想起沈妈妈朱颜受了伤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便急着道,“咱们快回去吧,不知道朱颜她们怎么样了。”又担心的道,“如果祖母知道我得罪了世子爷,不知道会怎么样。”
“那就快走吧。”骆玉湛看看王驼子,吩咐道,“你暂且好生管着这地方,二奶奶有什么需要的时候自会派人来告诉你,放心好了,主子们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王驼子忙谢过主子吗,自是跟着出了门,眼看着两位主子走远了才回到屋里。
江意澜坐在马背上,身子依旧贴着骆玉湛的前胸,心里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不出的憋闷,她眼看着就要坐吃山空,可手头上却没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半点钱都赚不回来,如此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掏空的,可这破烂的小庄子能用来做什么呢?
“还去看看另外一个么?”骆玉湛低头问她。
她摇摇头,“不去了,回去吧。”不亲眼看到心里还能存着一线希望,等真的成了事实,却是半点希望都没了,只这份落差便将人击的难受的很,再说了,她也急着回去看看朱颜沈妈妈。
骆玉湛不再说话,扬起鞭子,快马加鞭。江意澜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荒原,心情越来越沉重。
来时的路似乎比去时的顺当,好像只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到了武骆侯府的门前,江意澜看看他,“不用先将马还回去么?”
“不用,会有人来取的。”
江意澜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任由骆玉湛抱着下了马。
两人一同进门,骆玉湛去了前院,江意澜便径自回了内院,才刚走到二门前,便看到月笼在门口候着。
月笼见她回来,忙着迎上来,“二奶奶,您可回来了,老夫人请您去木雪园呢,好像是知道了您冲撞世子爷的事。”
江意澜微微皱眉,知道老夫人一旦知道此事,定会找她的,“朱颜,沈妈妈怎么样了?”
“不碍事的,大夫说吃些药就没事了。”月笼压低嗓子问,“二奶奶,那位真是世子爷么?”
江意澜点点头,月笼面色一白,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江意澜也不愿多解释些什么,干脆吩咐道,“我先去木雪园,你还在这里守着,等二爷回来,便请他直接去木雪园。”
月笼自是明白,忙点头,“二奶奶,您还是先回落青堂,叫上茶镜井桐跟着一起过去。”
“我知道了。”江意澜一边应着一边回了落青堂,来不及瞧朱颜沈妈妈,换了衣服便叫上秋痕出门。
路上秋痕轻声道,“二奶奶,听说世子爷极害怕芳沁郡主的,芳沁郡主自小便疼爱世子爷,不过对世子爷要求也极为严厉。”
江意澜哦了一声,看了秋痕一眼,秋痕说了这句便不再往下说了。
她不说,江意澜便也不问,二人一起进了木雪园,秋痕等在门外,江意澜自己进了正房门。
屋内,老夫人坐在上首,大夫人何氏坐在右手第一位,三夫人陶氏便坐在左手,她一进来,三对目光全都投过来。
江意澜却不慌不忙的走到房中间,先朝老夫人拜了拜,又给何氏陶氏请了安,随即便跪在地上,“请祖母惩罚。”
老夫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声音极冷,“你何罪之有?我为何要惩罚你。”
江意澜微低了头,身子却挺得笔直,“我以下犯上,不但冲撞了世子爷,还动手打了世子爷,不但丢了二爷的面子,还给武骆侯府抹了黑。”
老夫人冷哼,“就这些么?”
江意澜故作害怕,“祖母,我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