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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站起身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或许是她心里正在想着别的事也或许她压根儿就心不在焉,她举着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倒满了还不自知,杯里的茶满了溢出来流在桌上。
骆玉湛只瞪眼看着她,却不出言提醒。等她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那壶里的水竟又朝骆玉湛倒过去,她啊的一声一阵慌乱,忙用手去挡,谁知身子一偏,整个身子都倒在骆玉湛怀里,茶壶里的水顺着两人衣衫倒下来。
“啊……”她惊得又是一声叫,身上的衣服瞬间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
骆玉湛紧皱着眉头。伸手从她手里夺过茶壶放在桌上,两腿被她两只腿紧紧夹住。怀里两团柔软紧紧的贴在胸上,胸前衣服被茶水湿透了,与江意澜湿了的衣服粘在一起。
骆玉湛端端正正坐着,江意澜两腿斜开着夹住他两腿半坐半趴在他怀里,身子还在不停扭来扭去,越想从他身上站起来越是站不起来,他一张脸变得乌黑。
意识到姿势的暧昧。江意澜下意识的伸手按在他身上想竭力想站起来,可当手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她一张脸登时红的几乎能拧出水来,手下的坚硬顶的她手生疼,再笨的人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她一个二十世纪的熟女?
她忙挺起身子想把手抽回来,可身子一偏,竟又斜斜的歪下去,一双手愣是又在那坚硬上按了两下。头顶传来一阵抽气声,她吓得紧闭着眼真是没脸再睁开了。
骆玉湛倒抽冷气,低声骂一句,“该死。”这该死的女人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干什么?原本衣服就湿了,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东西在他身上磨来磨去,更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某处产生的强烈变化。
该死的,他一向定力超强,就是那两位自命美人的姨娘在他跟前卖弄风姿甚至爬上他的床,他都没半点反应,这会儿是怎么了?
他低吼一声,“别动。”
江意澜气的牙痒痒,狠声道,“不动,我怎么起来,快把我扶起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扭了扭身子妄图站起来。
骆玉湛脸色黑的更厉害,低低怒吼,“你再动就把你扔到床上去。”
江意澜吓得浑身一颤,猛的抬头看他,愤怒道,“快把我扶起来。”
骆玉湛黑着脸伸手将她从身上拉起来,她两条腿还紧紧缠在他腿上,而他腿间的裤子里亦搭起了一座小凉棚。
江意澜低头看了一眼,吓得忙别过脸去,慌忙将腿从他身上拿开,站稳身子,一颗心还跳的厉害。
骆玉湛用手撩撩身上的衣服,狠狠的瞪她一眼。
江意澜惊魂未定,羞得背过身子,两手护住胸前湿透的地方,慌忙间,猛然想起一件事,蓦地回过头看着骆玉湛,“你,你,你不是……”半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
骆玉湛脸色很不好,霍然起身,恶恶的瞪她,“什么你你你的,倒个茶倒成这样。”说着甩了甩袖子转身从屋里走了。
月笼一直守在外头,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可主子没叫,她也不敢进来,直到看着骆玉湛出了门才敢进来,一见江意澜前胸衣服湿了,身上衣服稍微凌乱,吓了一跳,“奶奶,这是怎么了?”
江意澜却还未回过神来,半张着嘴发愣,他,他不是性无能吗?怎么会这样?
月笼见她一副呆愣愣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什么了,搀着她到里间伺候她换了衣服又上了床,见她安稳睡下才敢离开。
江意澜却躺在床上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想同一个问题,骆玉湛这样的表现绝不是无能的症状,绝对不是,他的病一定是装出来的,他瞒过了所有人,包括老夫人送过来的那两位姨娘,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也是为了让人误以为文骆两府解下私仇吗?可是,说不通啊,那是个突发事件,没谁能预料到的,可武骆侯的计策则像是预谋很久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那骆玉湛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意澜睁大眼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最后她确定骆玉湛装病是真的了,而他装病亦不是为了挽救两府的事,应是另有它因。
这个问题的突然出现让她感到措手不及,原来她嫁给的也是个正常男人,他也有他的需要,那么等他及笄后……她不敢往下想,不过好在,骆玉湛现在还在守孝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去木雪园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奇怪的看着她,“昨晚上练拳去了?”
江意澜打个哈欠摇摇头,“祖母取笑我,我哪能大半夜的去练拳。”
老夫人撇她一眼,“那怎么不睡觉。”
“不是不睡,是睡了,没睡好。”
“有心事?”
“没有,胡思乱想而已。”江意澜一夜未眠,自是精神不佳,但她脑子仍在想着骆玉湛的事。遂拐弯抹角的朝老夫人打听他的事,“祖母。二爷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啊?”
老夫人奇怪的看她,“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江意澜不好意思的笑笑,“跟二爷住一个院里,伺候好二爷是我的本分,当然得把二爷的喜好摸清楚了。”
老夫人对她的态度感到很满意,“他是你男人,你可以直接问他。或者把他跟前的丫头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何必来问我老婆子。”
江意澜哦了一声便沉默不语了。
老夫人抬头看她,“你院子里那两位还算老实吧?”
江意澜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夫人问的应该是薛雷两位姨娘的事,遂道,“两位姨娘都是安分守己的,没事的时候还来陪我说说话呢,我年小些,理应多听她们说说。”
老夫人点点头。“说说话行,不过你可要记得,落青堂里,你才是当家主母,有什么事,你都要拿决定才是,切不可让旁人挑唆了去。”
老夫人居然对自己说这些,薛雷二人不是她亲自送过去的么?怎么反倒让自己不要多听她们的了?
老夫人似是瞧出她心里的疑问,遂又加了一句,“说到底,她们不过是妾,传宗接代还可以,旁的就不要想了。”
江意澜忙道,“祖母,我知道了。”原来老夫人心里头都明白着呢,她送过去的人不代表就能胡作非为,身份地位在哪里摆着,谁想逾越,首先就过不了她这一关。这一点上,十个何氏都赶不上一个老夫人。
她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老夫人看得出来,有些生气,“有什么话就说,别想说不说让人看着生气。”
江意澜呵呵笑了笑,老夫人骨子里有股男子的豪爽,许是和她早年跟随侯爷上战场有关系,仍是稍稍沉吟了下才问道,“老夫人,二爷的病……”
老夫人嘴角上扬,一副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模样,一双老眼盯在江意澜脸上一动不动,立时把江意澜羞得满面通红,低了头,咬着牙。
末了,老夫人蹦出几个字,“我不相信那是真的,我揣摩着该是那小子装出来的,哼,他可是个狡猾的,以后你可要小心了。”
江意澜低着头微微点头,老夫人真乃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瞅出个真假来,当然了老夫人也只是揣摩而已,并无真实依据而言。
所以老夫人又甩过来一句让她钻地缝的话,“等你及笄了,立马让你们拜堂,到时候你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病。”
江意澜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更恨自己好端端的没事干嘛问这种事,这不是自找羞吗?
这老太太也好,好歹的你也拐个弯啊,这么直接的就砸过来,叫她个未及笄的小女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老夫人望着那颗深深低下去的黑乎乎的小脑袋,哈哈大笑起来,心情顿时舒畅无比,径自站起身,抬脚就走,“走咯,练拳去了。”竟然不用江意澜扶着率先出门了。
江意澜跺跺脚,深低着头走出门,一溜烟儿的追上老夫人,仍是搀在她腋下,陪她一同去花园练拳。
这一路上,她都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半截手指头
一连两日都没再见到骆玉湛,江意澜心下暗暗恼悔,定是她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惹怒了他,才会使他不愿再帮她,这下可完了,见不到父亲了,她一肚子的疑问都找不到人询问了。
她急的在屋里来回转圈子,一圈一圈的转个不停,嘴里还念念有词。
月笼站在一旁也跟着心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您跟奴婢说说,奴婢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但好歹的您也别总闷在心里,伤了身子。”
江意澜知她是好意,也不隐瞒,“月笼,我想见见父亲,可是又没办法出去,原本求了二爷的,可二爷到现在还没来,八成是指望不上了。”
月笼眨眨眼,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觉得奇怪,有心再多问几句,却不敢出口,只劝道,“奶奶别着急,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既然指望不上了,那我就走了。”门外传来骆玉湛的声音,门帘挑动,他迈步进来,一身青衫,身材俊挺,眉宇间却夹着一丝不满。
月笼心下大喜,忙上前迎了过来,“二爷啊,您可来了,二奶奶可天天都盼着您呢,您快坐下,奴婢马上去沏茶。”听听这话说的,她盼着他来呢,来干什么呢?
“不喝。”“不喝。”
两人异口同声道,相视一眼,都别扭的转过头去。经了那一晚上,两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月笼一头雾水,两位主子这是怎么了?不喝茶就不喝茶,还这么强调。可能是急着说正事吧,遂道,“二爷二奶奶,你们先说话,奴婢先下去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又见骆玉湛,江意澜顿觉有些尴尬,伸了伸手。“二爷。请坐。”
骆玉湛似乎很不屑,只站在门边,一步也不往里走,“我站站就走,既然指望不上了,多坐无益。”
江意澜知他听到自己方才说的话了,可她说错了么?自从那日说完之后,他再也没露过面,谁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原想着指望他来着。可她上哪里找人去啊,现在还嫌她不指望他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带着笑意,“爷,那您今天过来时来告诉我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骆玉湛却沉下脸来,冷声道,“没有消息。”
江意澜撇撇嘴,小声嘀咕,“二爷海真是小气。我不过是跟丫头说着玩的,您也当真,我若真不指望您,又何苦跟您说来着。”
骆玉湛也跟着撇撇嘴,“你们不是要自己想办法吗?那就自己慢慢想。我小气不小气又跟你们什么关系?”
江意澜眸光流转,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放下身段,颇有些讨好的意味,“二爷。我想到的办法还是找您,您就快告诉我吧。”
她站在旁边,清淡的香气扑进鼻间,他忽然又想起那晚的事,脸上登时火辣辣的热,忙侧了侧身子躲开她的目光,“我已经约好了岳父,等会我带你出去见他。”
“真的啊?”江意澜开心的咯咯笑起来,朝骆玉湛福身行礼,“二爷,谢谢。看来以后有事还得多指望您。”
她忽然这么客气,骆玉湛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沉默片刻才道,“那个事,不要跟别人说。”说完转身挑开帘子出去了。
江意澜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事应该是指他生病的事,果然是他故意假装瞒着众人的,不过这个小秘密现在被她发现了,她忽然觉得心头一乐,忽又想起还没问什么时候出去,忙着追出去,院里哪里还有骆玉湛的踪影。
她甩甩袖子,低声嘀咕,“跑的还真快,跟兔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