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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执意的要惩治她,她还真怕这个二世祖小郡王,不会管自己。
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戚寒和云山两个人,到了那后院,一人牵了一匹马,跃上了那马儿,一起奔着城外而去!
两个俊朗的男子,骑着两匹骏马,一前一后,飞奔而过,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让人心动?
出了城,两个人一路向东,在那广阔的草原上驰骋了起来。
灰衣的大山,红衣的戚寒,一个沉稳如山,一个挺拔如松,一样的将门之子,不一样的际遇,如今因为双喜这个女人,相逢在这西北之地。
注定了,一场争夺。
“吁!”戚寒用力一拉缰绳,马儿的四蹄在地上飞快的踏着,停住了脚步。
云山见戚寒停下了,也停住了马儿,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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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又怎样?不过是个被灭门家族的遗孤;
容貌绝俗艳压群芳,那又怎样?不过是个瞎女;
然后……上一世知心朋友?这一世蓝颜盟友?糟了糟了,大仇未报,却陷入情网?
正文、第二百六十九章:没有她,生不如死!
面对面的站定,对峙,目光中都带着敌意。
两个人在军营的时候,虽然谈不上关系多么好,但是因为曾经一同配合,取了敌军将领的首级,倒也是彼此有一些欣赏。
可是如今,为了同一个女人,他们不得不成为敌人。
谁也不肯退让一丝一毫,喜儿,是他们生命中的重中之重,谁会愿意放弃呢?
良久,戚寒开口了:“云山,天下好女人有很多,你便再寻一个吧。”
大山沉声道:“可是只有一个喜儿。”态度坚决。
戚寒的双眸中迸发出浓浓的站意:“那你是一定要和我打不可了?”
“不想打,但若是你执意不肯把喜儿还给我,一定要战!”大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戚寒站在风中,一袭红袍随身飘荡,那喜气的大红花,早已经在骏马飞腾的时候,掉落了,红衣,飞扬在绿草上,格外的美感!那是一种看了可以让人窒息的美丽。
反观云山,身着一身朴素的灰衣,可就是那灰衣,也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就要迸发出来的力量,那是一种踏实的,可以依靠的感觉,虽然不张扬,但却也是俊朗的很。
戚寒的脸色一冷,不屑的说道:“你打不过我。”
云山笑了:“那便试试吧。”
明知道打不过,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来打!决不可以把喜儿想让给别人!
戚寒的看向云山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赏,若不是因为喜儿。他们到是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两个人一起动了,大山的内劲没有戚寒大,可是自由家传的招式,还是不差于戚寒的。
大山化手为掌。和戚寒打了起来。
戚寒冷着脸,出招防备着大山,以守为攻。
戚寒身子一侧,回旋脚一踢,迎向了大山。
大山见状,连忙往左一闪。谁知道,这时候戚寒的掌,已经等在了这里。
没有办法的大山,连忙迎掌而上,一双手掌,拍在了一起。
紧接着,大山就被逼的后退了几步,被戚寒震了开来,紧闭的嘴角中溢出了血丝。
戚寒虽然比大山好了很多,但也是受了伤。因为当初为了双喜,而在和吴显打打斗的时候,强行收掌,而受的内伤还没有好,所以啊,这一下子也不大好受。顿时口中有些腥甜,但他还是咬牙咽了下去。
戚寒的身子,在风中挺立着,一身红衣,衬托的他更加的俊逸:“还要战吗?”
“战!”大山的目光中,满是坚毅。
说着,竟然又一次迎了上来。
良久,大山再一次被戚寒打退,这时候戚寒的嘴角也逸出了血丝,大山的打斗的方式。实在是太不要命了,同他和吴显打斗的时候还不一样。
吴显的身手虽然好,可是处处注意着保护自己,随意不免有些畏手畏脚的。
但是大山,是只知道出招。不知道防守。
戚寒又不能真的把大山砍杀了,这出手起来,不免也是有些局限,所以再一次把大山逼退的时候,他也好到哪里去。
此刻的大山,踉踉跄跄的,站直了身子,双目依然是坚毅的看着戚寒。
戚寒又一次问道:“如何?放弃喜儿吧。”
大山仰天长笑:“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是让我说出放过喜儿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你若是真是想得到喜儿,那就从我尸体上走过去吧!”
大山的笑声,爽朗但又绝望,带着发泄,在这空旷的草原中,响起,传得很远很远……
戚寒看向大山的目光变了,这样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愿意为喜儿,舍弃生死?明知道,再打下去,结果不会有所改变,可是还要打下去?
他不禁问道:“为什么?”
大山的目光悠远,道:“因为我不能没有她,没有她,生不如死。”
戚寒的心中一凛,想到,自己若是没有喜儿,会如何?许是会借酒浇愁,许是会觉得生活了无生趣,但……若说死,他扪心自问,纵使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他也不能死。他还有父母,他的身上,还有责任,不能这般草率。
若是有一天,他没有了喜儿,或者是喜儿比他更早的不在了,他会终身不娶,用一生一世来怀念她,但不会追随她而去。
但大山,定是会为了喜儿殉情的那个人。
两种不同的选择,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想法,都是铁骨铮铮的爱意。
这一刻,戚寒竟是有些佩服大山的了。
说起来,戚寒对双喜的喜欢,定是不如大山深的,毕竟,那相处的时间摆在那呢,且大山和双喜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但是戚寒,得到双喜,未免顺风顺水了些,并不曾有什么磨难。
所谓患难见真情,说的便是如此。
但若问,戚寒对双喜,是喜欢的,是爱着的吗?定然是的,毋庸置疑,戚寒对双喜,是真心的喜欢的,她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走进他生命的女子,他对她的情意,当然也很很深很深。
虽然现在不如大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怕是不会比大山少上半分!
戚寒的心有些沉重……看着大山,良久,冷声说道:“喜儿我是不会让给你的,但,我也不会同你打了。”
说着,便打了一个口哨,召唤来了马儿,纵身上马,驰骋而去。
在马背上,被风吹着,戚寒的心,才冷静了一些。他不愿意伤害云山这个伟岸坦荡的,爱双喜胜过生命的男子,可是却又不能把喜儿想让给他人。
他的心里,实在也是苦的很。
一想到,喜儿在遇见自己之前,和云山有过一段感情,他的心中,更不是滋味。
现如今,喜儿失去了记忆,见到了云山,都是这般,若是喜儿想起来一切,那又会如何?戚寒不敢想下去,若是有朝一日,喜儿真的同云山走了……
大山见戚寒走了,自然也不可能留在这了,他要快些回到秦府,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戚寒和喜儿,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这时候不免又想到了沈家兄弟,还有自己的弟弟云泉,不知道现如今他们在何处,又如何了?
那些爱双喜不比自己浅上半分的男子,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双喜在被青儿扶到了那大红的洞房的时候,呆呆的坐在了那摆满了瓜果的桌子旁,心中已经乱入麻。
青儿忧心的看着双喜,安慰道:“小姐,你莫要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了。”她实在也是替自家小姐纠结啊。
伴随着一声开门声,一身红衣的秦夫人走了进来。
正在弯身安慰着双喜的青儿站直了身子,唤道:“夫人。”
秦夫人点头:“你下去吧。”
青儿忧心的看了一眼双喜,点头称是,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秦夫人拉了凳子,坐在了双喜的旁边,对着那明显神游太虚的双喜道:“喜儿。”
双喜这才回过神来,双眸含泪的看着秦夫人。
秦夫人叹息了一声道:“喜儿,这云山,真的是你的夫君?”
双喜点头:“我还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可是他的确是我极重要的人,且,再他从军的前一夜,我同他……已经许下了承诺,我已经是他的娘子。”
秦夫人的凤眸里,也含着愁意,这可如何是好?当时她派人去调查双喜,只道双喜是一个一家子兄弟几个的泥腿子的共妻,且那一家子,也不常在家,荒废农事,四处奔波,更甚者,听闻那一家子,更是常常出入烟花之地!
这样的男子,她怎么会让双喜同他们在一起?
殊不知,沈家人还有泉子出入那烟花之地,怕的便是双喜被人贩子拐卖了去,到了那妓院青楼的。
当然,他们只是去看看,自然不会同那些女子有什么的。
秦夫人看着眼睛明显红肿的双喜,心道,这倒是她的不是,没想到,喜儿竟然有心仪的人……
现如今,喜儿失去了记忆,又经过自己的撮合,和戚寒产生了情感,这进退都是两难啊。
秦夫人拉住双喜的手,柔声道:“喜儿,你顺从着自己的心去选择吧,你若是真的还念着云山,干娘便替你做主,你若是舍不得戚寒,云山那里,我定会让你干爹,好好提提拔的,定不会亏了他。”
面对这样的秦夫人,双喜的心中,自然不会有一丝的埋怨,久了,她也想清楚了,秦夫人和秦将军,都不素那攀附富贵的人,干爹更是说,等隔个几年,他变告老还乡,侍弄农田,当初秦夫人对自己的说的,为了攀附戚家,怕都是为了撮合自己和戚寒在一起。
忽然间,双喜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干娘……你还记得那块玉佩吗?”
她响起了同大山分别的那一日的部分记忆,自然也依稀的记起了那玉佩的事情。
“留着这玉佩,同我在你身边是一样的。”那话语,仿若还在耳边。
秦夫人的眼睛一亮,她知道喜儿恢复了一些记忆,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想起玉佩的事情了。
正文、第二百七十章:玉佩是云山的
秦夫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喜儿……你可是想起那玉佩,是何人送与你的了?”
当初她让人去调查的时候,着重调查了一下喜儿同什么人有过接触,想着,没准那玉佩,是喜儿的什么人送给她的。
调查的结果竟然是,那玉佩是沈家的!
而沈家兄弟四个,明显和云家的两位公子,或者是云夫人肚子中,带着的那个孩子对不上。
秦夫人便想着,这玉佩许是喜儿的那共夫,无意间得来的,送与了喜儿。
这也不能怪秦夫人当初派去的人办事不利,当初大山和泉子把这玉佩给沈家兄弟的时候,那是在身上之中,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后来,这玉佩,便一直在沈家了,有人曾不经意间在沈家见过这个玉佩,自然会以为那玉佩是沈家的了。
秦夫人此刻,知道双喜许是会告诉自己,这玉佩是沈家人的,但她的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冀,希望这玉佩,还另有来历!
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的想寻到云家的后裔,以慰自己的哥哥的在天之灵。
双喜咬唇,轻声道:“便是云山的。”
秦夫人的凤眸,神色一变,是今日那大闹亲礼的人的?
她颤抖的问道:“此言当真?”
双喜点头:“这玉佩,便是他家的祖传之物。”
一句祖传之物,说明白了许多问题……这不是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