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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被她合在梳妆台上。不要说她和东方岚是叔嫂关系,就说是两个女人就够天地不容的,她是假扮男人时间长了,所以才迷惑的喜欢女人了吗?那她这样岂不是跟……跟某人一样。她捂着面孔,觉得没法见人了,要是明天再见到嫂子,她是直视过去,还是低头假装不见,还是佯装根本无此事,打声招呼,‘嫂子早啊。’
宇文清倒在梳妆台上,连小怜喊她吃晚饭都没注意。
“二少爷,用晚饭了。”
小怜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显然已耗尽所有耐心。
“知道了。”
“知道了也不知道答应一声,不知道我的嗓子都叫哑了么,真是让人不省心,有什么别扭等吃过饭再说,不要把晚饭弄凉了,又要我跑腿热去。”
“是是。”
从梳妆台移动到桌面,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被小怜抱怨是‘暴殄天物’。把宇文清没动的菜搬走,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当宵夜去了。
宇文清躺倒在床上,双手背在脑袋后,想着心思。只要一想到和东方岚的见面,她就感觉自己今晚都睡不好了,嫂子那发挥着黑暗魅力的样子,简直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心,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扑扑的乱跳,那种莹润的小嘴明明在说着‘亲我亲我’的。
那对她无能的深深指责,简直就像一把尖刀戳在了心上,有着无上的快感。一想到就激动的睡不着啊!
宇文清抱住枕头,激动的闪着泪花花。闪着闪着打起小呼噜来,待醒来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的,她记得临睡前,还在疑惑嫂子的事,想了一夜嫂子,怎么连个梦都没有,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把,一夜好觉,把昨日尴尬事忘的差不多,这可算她的好处之一。
宇文清伸着懒腰,道:“小怜姐姐早。”
“今日总算清醒了。”
小怜把洗脸盆搁架子上,让宇文清自己洗脸,她还要忙着叠被,一边叠一边问,“二少爷昨日心情很低落,是否遇上麻烦?”
“没有,就是没胃口。”
“不说拉倒,谁稀罕听似的,洗完脸过来吃早饭,您今日赖在床上没起来练武,奴婢看见大少奶奶练完之后走了,看看人家,您就差了一大截。”小怜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她家的二少爷是不是懒鬼头练成了精。
“是是,我哪比得上嫂子。”
“还好,有自知之明,不然整个人就完了。”
待宇文清吃过早饭,把书本收拾准备上课去,才发现功课一个字没写,她昨晚全忙着演戏,跟嫂子套热乎,完全忘记功课这事了,要不要这么赶。
“小怜让阿云先把马车备好。”
小怜看她急急忙忙的,答应了一声,‘哦’,跑着去找阿云了,宇文清在屋里使劲的磨墨,她要趁一点时间把作业完成了,急的满脑袋的汗,一边擦一边龙飞凤舞,那个字写的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了,越是急,笔上的墨汁趁她犹豫还要滴下一块,“我的天,这是老天爷要跟我过不去么。”
“谁跟你过不去。”
宇文清抬头,怔了一下,是东方岚,她赶紧低了头,多少有点心虚,不断的移动着目光,心道:“嫂子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
难道她一脸都写着话吗?
“是啊,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出事了。”
这也能看出来,邪门。宇文清摸摸脸,好想变成一张面瘫脸,让嫂子觉察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就算你什么表情都没有,我还看的出来,你是在担心作业。”
啊,嫂子的敏锐观察力,直接有让人去躺棺材的冲动。
“我来帮你,顺便问问你打算如何对付太子,该不会什么计划都没有就这样进学堂吧,若是如此,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因为有人若是想把你打成一块饼的话,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吗?”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要把她踩成地毯的话,狠狠戳她心窝子的话,明明知道都在说她不好,却还是激动万分,兴奋莫名,这样的她该不会是个……
“嫂子所言极是,那依嫂子之见该如何才好?”
“若论打架,虽然你是皮毛功夫,不过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包括太子在内应该不成问题,问题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事情不饶到你身上来,你需要个有力的不在场证明才好,最好的打击莫过于,有苦说不出,你说呢?”
东方岚邪魅的看了宇文清一眼,就见她点头如蒜,她在心里叹口气,这是怎样的节奏,她这是要教小叔呢,还是来勾搭小叔的。宇文清这表情分明是被她迷的七荤八素,她又不是二八芳龄,宇文清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你打算怎么做?”
“蒙脸教训太子,把他揍成猪头,再也不敢找我的麻烦,顺便拉表哥做人证。”她的心思转的好快,好想嫂子表扬,宇文清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东方岚,一副恳求着摸头,钻怀抱的样子。
“知道就好,我走了。”
这就走了?宇文清好不舍。人前又飘来东方岚的话,“作业还是二叔自己完成为好。”
不是说帮忙的吗?那她跑来是干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嫂子你确定不是过来捣蛋的?
下章见。
终于让嫂子知道贼心了,可是嫂子会如何以对呢?面对小叔的真心,是否会采纳,收藏之呢,还是像垃圾一样丢进垃圾桶。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自己完成’,那你为何不早说。
宇文清扁扁嘴;在和东方岚谈话的时间里;时间像是长了翅膀,嗖嗖嗖的跑的好快;她还有一堆作业没完成,阿云已在门口催了。
“二少爷,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
把所有的作业拿到马车里;让阿云将车赶慢一点;“不要颠簸,我还要写作业。”只希望在到国子监之前,能把所有作业完成,好在东方岚以前给她打的基础还算结实;有许多问题,也都答过,所以应答起来也算很顺手,到国子监门口时,作业已完成,她伸个懒腰,叹口气,心道:“日后再不可如此没轻没重,若老是这样赶作业,身体怎么承受的起,过不了几天,就要病了。”
马车停了下来,阿云转身道:“二少爷,到了。”
“好。”
阿云先下了马车,将车帘子掀起来,就见宇文清在整理书本,将所有课本放进竹条编的书箱里,盖上盖头,道:“到了,外面阳光真好,何时才能放假。”
“二少爷应该想着如何努力才是,怎么会想到放假?”
“放假才是人生,好了,你先回去,到放学时再来接我。”
“是。”
看着阿云赶走了马车,宇文清拎着书箱上课。走到门口,却见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正神气的站在门口,双手环胸,把大门口堵的结结实实。
“同学,请让一下。”所有人均不理她。
有学生进来时,其中一人让开,待宇文清冲过来,立马卡位。她在左,右边的人就放行。在右,左边的人又让开,就是不让她进。
“再不让,我要告诉院长了。”
“只要你进得去,只管告诉好了,院长就在屋里坐着呢!有本事就进去啊。”
“你们这些人。”
宇文清手指着着几人,身强力壮,就是不做些人做的事。要耗是吧,她干脆坐门口耗着,不想让她进去,那总得有人陪着,宇文清僵持了很长时间,眼见着要打铃了,李越才走过来,跟她搭话,“表弟,你为什么不进去?”
她要是能进去,能不进去么。宇文清笑道:“表哥来的正好,你帮我把书箱拿进去,我还要在外面休息休息,喘口气才进。”
“哦。”李越拿了宇文清的书箱,就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心中明白了,又有人要为难宇文清,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彼此为难,将来同朝为官,岂不是彼此要结仇?她隐隐的有些想知道宇文清会如何处理这件事,通过昨天的事,宇文清应该有所察觉才对,这个国子监与其说是太傅在主持,不如说太子在一手遮天。
李越拿着宇文清的书箱回到了学堂,一边耐心坐等着,就见上课铃打了好几遍,眼见着老师就要来了,宇文清还没有到。
“哎!”
宇文清站在门前,拍了拍衣服,来的真是‘准时’,慢慢的往座位上坐了,向皇甫静冈的方向微笑的看了一眼,是想为难她是吗?
皇甫静冈回以微笑,心道:“那些蠢木头难道没有拦住他,可恶。”
国文老师开始点名,那空空的几个座位的主人,自然是罚抄课文的主要对象了。
下课时,宇文清见众人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
皇甫静冈指着众人一通乱骂,“笨蛋,你们几个守的好好的,为什么会让他进来,是不是有人徇私舞弊,偷偷的在我背后做手脚,小心让我发现饶不了你们。”
“太子,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一直在外守着。”
“是啊,就在打铃前,宇文清还在的。”
“那为什么会让他跑进教室,难道他会空间转移,还是穿墙术啊,讲瞎话也有个谱好不好?”
“我们看着他离开的,说是今天若进了学堂要被先生骂,不如回家请病假,看着她往别的地方去了。”
“借口,通通是借口,下次要是不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洗好你们的菊花等着吧,哼。”
宇文清用袖子挡住脸,她好像笑了,真讨厌,怎么能在别人痛苦的时候微笑呢,夫子说落井下石不好,幸灾乐祸很不好,要注意品德才是。
挽了个袖花,走了。
相对于宇文清的轻松自在,得意洋洋,东方岚却有点儿困扰。看出自己的小叔对自己‘别有情愫’,总觉得太过荒唐,那可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会对她有男女之情呢,是否是她做的不够好,或者做了什么使他误解的地方,要不要两人之间保持距离?
另一方面,她在窃喜。
就像大多数少女知道有人喜欢自己之后,所表现出的那种优越感,自己还有人喜欢,这说明自己似乎还有‘吸引力’,人类有这样一个坏习惯,就是忍不住对欣赏自己的人表现出好感,喜悦。
不过东方岚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倒不认为宇文清真个就有那样的情怀,或者她多么吸引力过人,也许只是待在一块儿时间长了,或者她的二叔正处于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时,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判断失误,宇文清可以把持不住,她却不能上当。
也许等宇文清有了新婚妻子,就会把她这个黄脸婆的嫂子扔到角落里了,男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东方岚又是一番哀叹,总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但又想弄清楚宇文清喜欢自己哪一点,既然被喜欢了,总要弄清楚情况,到时候就算失落也无所谓了。
话说,她有必要失落吗?
东方岚现在总算体会到:心有千千结,个个为君系了。她翻来覆去的想法里,总有个‘宇文清’不是么?
国子监,余晖散落,落了一地碎碎的金光。宇文清心情十分好的唱着歌,手里提着书箱就见门口又在那堵人了,她转过身从后门出去,估计明儿这条路线要曝光了。
宇文清想的不错,她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