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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朱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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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别有深意的看向凝萱:“老奴看却也未必。六姑娘那一嗓子尖声尖气,响亮的很,哪里像五姑娘说的厉害。”桂嬷嬷的眼睛在姊妹俩之间移来换去,最终落在乐熙脸上,却笑着对凝萱说:“老奴瞧着两位姑娘虽说是至亲,可行事却没个统一的章程,不如二位商议好了再做打算,我们殿下俗物繁忙,实在不能多陪久留。”

乐熙眼睁睁看着紫华大公主和桂嬷嬷离开房间,气的当场就从病榻上摇摇晃晃走了下来。“五姐不会说话就不要胡言乱语,你瞧,那桂嬷嬷都有得罪了,难道五姐姐不知道?得罪桂嬷嬷就是得罪紫华大公主。”

要不是前世修行来的好教养,凝萱差点没将脚上的绣花鞋脱下来一只摔在魏乐熙的脸上。凝萱毫不客气的冷声笑道:“妹妹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扮昏迷害的殿下招来太医把脉的是你,莫名其妙往湖里栽,还说不出凶手是哪一个的人可是妹妹你,并非我魏凝萱!”

“你!”乐熙一气,人的腰板就挺的笔直,她只觉得脑门充血,恨不得下地与魏凝萱撕扯一番。可惜那一下子摔的有些狠。

一直端着水盆子的小丫头自头到尾都没走,将姐妹二人的舌战听了个清清楚楚,小丫头眼尖,忙端着盆子往前近走了半步,颤着语音道:“魏姑娘,你的头!”

乐熙再也顾不得斗嘴,忙用手去捂额头被白布箍得紧紧的绷带,怪不得小丫头惊呼,原来绑带早就被浸湿,顺着乐熙的额头似乎在往下躺着鲜红的血汁。

凝萱这厢滴乱糟糟,紫华大公主那边也没闲着,将今日水榭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叫唤了出来,烈日下,站在场院里的下人们没有一个敢东张西望。

眼皮子底下被人做了个套儿,这叫大公主如何服气。

“说今日在水榭,到底是魏家六姑娘自己跳下去的,还是真有人做了幕后的黑手?”

几个年纪大点的丫头不由怯生生前后附和着说道:“奴婢们只看见李大人家的红袖姑娘和魏小姐离得近,魏小姐进水前似乎”

桂嬷嬷觑着紫华大公主的脸色,不悦道:“似乎什么?”

“似乎很是不悦的争执过,然而,也可能是奴婢们看走了眼!”

第一二七章各自算计

遣散所有下人,桂嬷嬷独自服侍着犹在盛怒中的紫华大公主。

“殿下,我看这都是天意,老天爷不叫乾家姑娘入选,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桂嬷嬷小心觑着大公主的神情,略有感伤的叹了口气:“谁能料到乾姑娘会是那样的人?咱们对她多好,可终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贪心不足蛇吞象。白白辜负了咱们一片赤诚,甚至还为此得罪了恪亲王世子。”

大公主想到这个就恼火。

魏家的丫头落水在先,没等解决完事端,大儿子的书房又传来消息,说当场逮住了正意图偷盗的贼儿。

内书房里都是大儿子多年从军后总结出的谋军要略,更有驸马留下的八页兵法残章,历来有专人把守,乾家姑娘怎么会混到哪儿去,况且乾大人壮烈殉职,总不会叫女儿偷盗到上峰家里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乾瑾落进了别人的圈套而不自知,等东窗事发,那半只脚已然退不下来了。

“听丫鬟们说,乾瑾是跟着魏家的丫头一起出去的?”

桂嬷嬷迟疑了片刻,才低声应道:“是,前后脚。魏姑娘在先,乾姑娘在后。”

紫华大公主语气怪异的一笑,连桂嬷嬷这样多年的心腹也无法揣摩出那笑声里包含的真切用意。

“她一个国公府小小庶子的女儿,哪里会知道咱们家的屋舍布局,自然是煦哥儿在背后出的主意。去把管家叫来。”

桂嬷嬷不敢怠慢,连忙冲珠帘外的丫鬟招手。公主府大管事一直守在门外,预备着随传随到。

大公主冷问道:“可是你一直守在门房?世子几时离开,你心中可有数?”

管事头也不敢抬,只恭谨的回答道:“启禀殿下,小人遵您的吩咐在门口恭送世子爷出府。恪亲王世子的随从们先出来一步,世子却晚了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家仆人说世子忘记了一句要紧的话说与殿下,这才折返回去的。世子爷刚出门,内院书房就听说抓住了贼,小的们不敢耽搁。这才往园中来。”

“瞧见没?”紫华公主扭头看向桂嬷嬷,怒极反笑:“本宫的亲侄儿,到头来为个黄毛丫头竟不顾自己姑母的体面。我要去见见四哥,看他教导出一个怎样的儿子!”

紫华大公主起身就要往出走,桂嬷嬷忙拉住她:“殿下息怒。何必为了乾姑娘与世子爷起纷争?世子是您打小看着长大的,说一不二的个性,就是在恪亲王面前也从不服软。殿下明明知道王爷最护短。你何苦找上门去,闹的兄妹之间感情不睦?您也知道,太子地位扎实,万岁爷是铁了心要叫他继承皇位。几位皇子里没一个和太子连心,也就是恪亲王世子还算得东宫那位的信任。”

桂嬷嬷见自己所说起了作用。紫华公主面色稍稍和缓,便继续劝道:“您也知道,两位小主子在外,京城里要是没个替他们说话的,总要吃大亏。用个县主的名分换来少爷们的前程,殿下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席话如同压弯驼峰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叫紫华公主的心转了风向,只是她仍心存犹豫。

“嬷嬷说的话本宫不是不明白,可”

“老奴都知道,驸马对那些兄弟都是推心置腹。可殿下这些年也没少照顾她们的女眷。婚丧嫁娶,迎来送往,哪一个不是殿下在出力?可您瞧瞧。多年里就好像把这些当成理所然似的。乾家姑娘图的是什么,老奴想殿下不会不知道。”

紫华公主冷冷一笑:“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咱们家长房儿媳的位置!”

桂嬷嬷袖子了塞着一张卖身契。年幼进宫,和唯一的弟弟也失散了联系,多亏了恪亲王世子,不但替她寻到了人,还拿到了弟弟一家的卖身契。

桂嬷嬷从没背叛过大公主,她也不认为自己替魏家小姐说话是出卖主子的一种表现。桂嬷嬷反复安慰着自己,她这么做全为了两位少爷。

桂嬷嬷想到此,便多了几分底气,她莞尔一笑:“老奴瞧公主比谁看的都明白。”

紫华公主身子向后仰,长叹一声:“你说如今怎么料理最好?魏家的丫头不省心,自己往水里蹦,我看若是不给廉国府一个答复,廉国公那老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至于乾姑娘”

桂嬷嬷不敢随便拿捏,只好不断敲着边鼓。

紫华公主陡然起身,语气冰冷的吩咐着:“去叫大管事带着如意、鸿雁往乾家去,和乾瑾的舅舅说,乾大人故去,临终前将女儿送与我们家做庶媳。舅爷要是应允,咱们当即挑选良成吉日,本宫明媒正娶,若不愿,公主府负责乾姑娘将来嫁娶的一应礼单。”

如意和鸿雁是正室婚嫁的时候才能用得着的纳彩之礼,紫华公主照看的不是乾瑾的面子,而是心疼儿子。

桂嬷嬷怯怯的问道:“那,大爷那边儿”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况且本宫只是给他娶了偏房,又不是要他的命,本宫的长媳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定下来?”紫华公主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藐视苍生的不虞感掺杂在其间,桂嬷嬷不敢顶撞,即便她眼前几乎已经看到了大爷暴跳如雷的样子。

当晚,魏家两女一同宿在了小麓园,不知紫华公主何意,一并留下了乾瑾和赵贞。

东西南北四间上房,每人各占一间,代表着尊贵无比的东厢却由受了“重伤”的乐熙把持。那些被客客气气遣回家去的小姐们一望便知,君山县主差不多就要从这四人中角逐出来,有人懈气,有人却欢欣鼓舞。廉国公听说两个孙女都成了紫华大公主的座上宾。晚间叫上了全家人一同畅饮。

伤势大愈的二夫人也在其间,男人们在外,夫人们和小姐们在里。

老国公的声音洪亮,破天荒的夸赞了少有长进的三爷魏清冼,二老爷听在耳中不是滋味,趁机道:“父亲,不是说没限制年纪嘛!怎么不叫二丫头也跟着去?二丫头得您老人家亲自点拨,肯定强过旁人去!”

四老爷端着酒盅,扫了一个白眼过去:“二哥说的旁人不会是指我们家乐熙吧?笑话,要不是乐熙舍弃小我。公主府怎么会另眼相看!”四老爷揶揄的看着他三哥:“说到底,五丫头还是沾了我们乐熙的光。”

廉国公不喜儿子们在此时内斗,于他来说,哪个孙女当县主无关紧要,只要姓魏就好。

老实讲。他心里总是倾向五丫头,可现在貌似胜算在握的是四房的乐熙。廉国公不想让有功之人心寒,便道:“乐熙是个好孩子。明日叫你们母亲进宫求见丽妃娘娘,若有娘娘的几句话,此事就可事半功倍。”

四爷喜得眉梢直颤,嘴角咧成了道弧:“父亲英明!”

内中老太太等人一字不落的将廉国公的话悉数收进耳中。老太太挽着四夫人的手笑道:“老四家的,可都听见了?以后你可要当君山县主的母亲喽!听说被赏赐下来的那两个县城极好。还是我们家乐熙有福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老太太虽然是替孙女欢喜,可也因此撩拨起了另一人的怒火。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大姑娘魏静香。

魏静香先是被剥夺了成为王妃的希望,继而又被妹妹们挤出县主的争夺战,现在却猛然被告知,原来紫华大公主当日邀请的好多姑娘都在十四五岁,这叫魏静香如何不怨恨?

恨乐熙?还是凝萱?

不!她现在恨的是自己嫡亲的祖父。魏静香紧紧攥着手中的象牙筷子,然后用一种晦涩的眼神幽幽的看着珠帘外推杯换盏的男人们次日一早,洪大管事急匆匆进了欢喜堂。富妈妈在廊下伺候了一夜。正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一见来者的模样,忙狗颠的迎了上去:“这不是洪大管事吗。你有事儿?”

洪大管事是廉国公的心腹,富妈妈是老太太的心腹。一向是面和心不合。

洪大管事僵笑了两声:“劳烦妈妈给里面通报一声,我这里有件要紧的大事儿和国公爷商议。”

富妈妈笑道:“呦,你看国公爷昨晚兴致好,歇在了老太太这儿,二人还没起呢,不然您老等等?”

洪大管事面上恭恭敬敬,可心里老大的恼火。谁不知道国公爷喜欢鲜辣的女子,老太太人老珠黄,要是勾引得起国公爷的欲/望才怪呢。富妈妈纯粹是找茬。

“富妈妈,这回不同以往,是与咱们家两位小姐的终身大事有关。国公爷不能不听。”

洪大管事刻意放大了嗓音,富妈妈顿时便恼了:“我说大管事,你怎么这样不通情理!”

“谁不通情理了?”

富妈妈的后背一僵,当即慌张的侧身让路。廉国公穿着乳白色的亵衣亵裤走了出来,忙有丫鬟递过来一件薄薄的披风。廉国公漫不经心的问道:“老洪是我多年的心腹,他做事什么分寸难道你一个婆子比我还清楚?”

想富妈妈往日在后院作威作福多年,连新进门的大少奶奶都吃过她的那亏,可被国公爷训斥起来,连一点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廉国公的人可以打老太太心腹的脸面,然而老太太的心腹们却不能有一点点违抗国公爷属下的倾向。

老太太穿戴整齐,阴着脸听着外面的动静。昨晚借着两个孙女的福气,丈夫连续在欢喜堂夜宿,可早年的恩爱已然换成了如今的漠视,整夜看着丈夫背对自己,老太太心里只有酸楚。她本以为自己早死了争宠的心,可现在看来服软反而会叫对方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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