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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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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听见黑衣这样称呼前面的男子。剩下的话好像被该男子打断,所以没有听见。

可是我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了。不管那人是不是吴桥,只要他在附近,和段玄做那种事总觉得尴尬。进屋后,我对段玄说:“墨通,我……那个大姨妈刚才好像来了。所以……晚几天吧。”

段玄“嗯”了一声,说:“那我……要不要去换间房?”

“不用了。”晚上有个人睡在旁边,感觉很踏实。

两个人和衣而睡。到了第二天一早回去,下楼正要走,却又瞧见那个黑衣和前面的那个人!还是只有背影,所以看不清楚。

“楠儿想吃什么?”

我怔了怔,到街上要了碗豆腐脑,又买了些糕点。接着我送段玄回去,看房子已经烧得没法住了,就又和他去了昨晚去的那家客栈。我打算先回豹房几天,“墨通,我先回去了。”

“楠儿。”段玄握住了我的手,“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呆住,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墨通……对不起。”

“没关系。”

淡淡地一句,却痛到我心里。我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爱你!从一开始我就在利用你,伤害你……”

“楠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否则就不会难过。”段玄也在哭,这一次是他主动去吻我:“说你爱我好吗?你爱我……”

“我……”还是说不出口。

两个人吻着吻着拥在了一起。干柴烈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像着了魔一样,就这么和他……有了跨越性的发展。事后,我躺在段玄的怀里,一直到晚上,接着又到第二天早晨。

“楠儿……”他呵着我的耳根,“你真美。”

我现在算是出轨么?已经五年了。按照原来世界的法律,分居这么久,法院已经准许离婚;而按照这里的法律,我和吴桥只是事实婚姻,除了卖身契外没有任何的凭证。我呵呵地笑了笑:“你又看不见……”

“楠儿,看着我。”段玄说。

我扭过头去,正对上他的眼睛。

段玄注视着我,目光真切,一遍又一遍。他的眼闪着波光,粼粼如水,睫毛又黑又浓,初看还有些失焦,渐渐地越来越清晰。他眨了一下眼,顿时感觉有花瓣抖落下来。他握住我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说:“伸出手指,问我是几。”

我呆呆地伸出三根手指。段玄回答:“是三。”

我蜷起一根手指,段玄回答:“是二。”

段玄可以看到了——只这么一晚,段玄的眼睛也好了,真是锦上添花。我觉得不可思议。

段玄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能是我太高兴,所以出现奇迹了吧。”

早知道我是段玄的良药,我就该早点和他结合。

可能是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段玄对窗外透进来的光极其敏感。见他有些不适,我急忙起来将窗帘拉住,然后坐回床上开始穿衣。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八道这家伙爱吃醋,我还得回去安慰他。

“楠儿,不要回去。”段玄揽住我的腰,懒懒的却很紧。他将头挨在我身上,柔软如丝的头发倾泻过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不要让我独守空房。”

对门的屋子突然闹出很大动静,像是桌子翻了、瓷器打碎的声音。我将思绪抽离回来,很想笑:“该吃早饭了。”

段玄起身穿衣:“我去买。”

“没事吗?你的眼睛……”我有些担心。

“没事。”段玄是个乐观宽容的人,也正是他的乐观宽容,让我决定一步步走下去。“与眼睛明亮却看不到楠儿相比,我更愿意像昨天那样、虽然看不到但楠儿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

段玄出去后,我躺在床上回味到底是谁先突破界限的,居然是段玄。想想他这么多年,还能……守身如玉,我就忍不住窃笑。遇上他这样的人,名节、名分什么都是浮云。

我在床上翻了个滚,又伸伸懒腰,等着段玄买吃食回来。

门似乎响了几下,有人推门而入。我赶紧拉被子捂着,想叫,可是那个人居然真的是吴桥。他一看房间,便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扬起手,似要打我。我吓得连忙闭眼,咬着嘴唇微微颤抖,奇﹕'书'﹕网眼泪也不争气地流出来。

谁知,那只手只是轻轻抚在我的脸上,“楠儿……”他闭上眼睛,愁苦而悲伤,然后颓然地离去,无声无息。

对门传来细碎的声响,很快重归安宁。我穿衣起来,想去看看吴桥到底怎么样了。人去屋空,小二正在打扫房间。

“这位客官,这是先前的客人托我转交给您的。”小二见我,掏出一封信来。我拆开信封,却见里面装着我之前未拿走的卖身契,还有似乎是刚写的休书。

他是来接我的吗?过了这么久……一切都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段玄的眼睛为神马好吗?羽毛我在这文里留了个秘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本书分解

65、山雨欲来 。。。

回房,等段玄回来、吃了东西后,我又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段玄没有问我情绪突然低落的原因,他也用不着问,一看休书和卖身契就全明白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对段玄说去找一下八道,明天回来,让他再去找个住处。他同意了,随我一同出去,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

到了豹房,换好衣服,去见八道。他正戴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绿帽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摆出个颓废的pose。

“玉人……”他哼哼唧唧地叫我。

见到吴桥,我心情不怎么好,却还是忍俊不禁,上前摘掉他的绿帽。他握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说:“玉人,我吃醋了。”

我故意问八道:”现在还吃吗?”

八道酸气十足:“吃。”

我将簪子交给别人拿去修补,又叫人去拿罐醋过来递给八道,逗他:“那就继续吃吧。”

“嗷……”八道接过醋喝了一口,立马酸得龇嘴,在床上打起滚来,“玉人你重色轻八道,我不服!我不服!”

我越看他越觉得可乐,正想法子安慰他,变回原先模样的香香突然跳到八道身上,揪起他的两只耳朵,兴致高昂:“驾!驾!驾!八道快跑啊!越过黄河,跨过长江,跑到喜马拉雅山上。我们的目标是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玉人,你也看到了……”八道被压得咳嗽,作吐血状,脸红气涨道:“这丫头叫我怎么喜欢得起来?”

“哼,谁要你喜欢!”香香一脸傲气,随口嘟囔:“死八道,没心没肺的家伙。”香香下来,顺带着拧了八道的耳朵。

八道又是哼唧:“玉人,明天我到南郊祭祀天地,我们顺带着一起去骑马吧。”

本来我也不会骑马,怕八道突然冒出个“我教你”之类,便笑笑:“不了,你们两个一起去吧。”

“谁要和他(她)去!”两个人鄙视地对看了一眼,别过脸去,异口同声。

******

到了第二天,还是那家客栈。

王斌已经娶妻生子,也接了寡母在身边。听说段玄的居所着火,便请了假带着儿子过来让段玄搬到他家去。段玄觉得人言可畏,毕竟他并未正式娶我进门,怕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也就没同意。

“那好吧。”王斌让儿子称呼我,却不知道该叫我什么。“萧楠!按说你比我儿子小五百岁,他应该叫你曾曾曾曾曾……曾孙女才是。可是眼下,你比我大四五岁,比他大二三十岁,这该怎么称呼?”

这真是个问题。我说:“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姐姐吧。我以前叫墨通叔叔,按理说该叫你伯伯,你儿子和我是平辈。”

“姐姐?”王斌狂笑,上下打量着我:“按年纪,他该叫你叔母才对!要不然,我叫你姐姐,他叫你伯母?”

“去死!”

一听别人故意拿我的年龄开涮,我就暴躁。

到王斌家吃了顿晚饭,又喝了点酒。古人睡觉真是早,天一黑,街上就没人了,只遇上打更的还有巡逻的,围着栅栏不让人通过。反正我有腰牌,遇上一亮就可以,索性与段玄手牵着手在街上溜达。

“楠儿,你食言了。”段玄说。

“唔。”本来说昨晚要来找他的,可是八道和香香吵架,我当和事老当得一个头两个大,就干脆在豹房住了一晚。早上起来八道又缠着我非要我跟他去南海子,我是伤了他的小心肝才出来的。

“楠儿,我吃醋了。”段玄说。

我噗嗤一声:“八道和我没什么。”

“我知道。”我想段玄的脸应是红的:“我觉得自己像个小男人,整天都在想为什么不是你我最先认识。”

我说:“认识得太早,你未必会喜欢我。”

“可能吧。”段玄问道:“对了,楠儿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刚认识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有些开朗的。”

“我说了你别笑我。”我突然开始去回忆以前的事:“我以前很花痴,特喜欢帅哥,做梦一梦见帅哥就会流口水……”

段玄果然笑了,半天都止不住:“很难想象你留口水会是什么模样。”

“那你呢?”我也很好奇段玄在认识我之前是什么样子。

“我经常把先生辩问得哑口无言,所以教我的先生从未超过三个月。除了张老太医和——”提到伤心处,段玄没再说下去。

我故作轻松:“想不到你是个问题学生。”

“是啊!”段玄的笑容有点坏,却单纯:“不过我人比较聪明,未被先生体罚过。倒是蔚朗,经常被先生罚抄书,大半都是我替他写的。有一次,先生罚他抄写《礼记》三十遍,我故意抄成《救风尘》,结果先生大怒,罚他再抄三百,不抄完不准回去吃饭。”

段玄不坏是不坏,一坏起来真是艳惊四座。

我噗哈哈地笑:“王斌真可怜!”

“楠儿,”段玄问我:“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段玄真单纯,以为只要做过那种事,我就会怀孕。我仰起头望着天空,漫天的繁星,丝丝凉意钻进脖子,我又低下了头:“不知道啊!也许会像哪吒那样怀了三年才出生吧。”

段玄“哦”了一声,又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再……?”

吃了一次荤,就开始惦记了。我的小心肝荡啊荡的:“那好吧。”

两个人回去,亲吻,脱衣,开始滚床单。滚着滚着,床晃了晃,房子晃了晃,地震①了。还好古代的房子够结实,震级也不大,只晃了一会儿就停止了。倒是段玄,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我。

“你真的很傻……”我被感动了,也用手护住他的头:“要死就死一块好了。”

“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呢。”段玄拿掉我的手,还是那样羞涩而坚定的语气,让人越听越感动:“我想做个合格的丈夫,即使天塌下来,也由我扛着……”

我哭了,段玄在这一点上和吴桥很像。我将段玄一直希望听到的话说出来,吻住了他:“墨通,我爱你。”

段玄拭去我眼角的泪,回应着我:“我也爱你。”

当晚,我和段玄决定离开,回杭州去,顺带着游山玩水。

因为走得急,没跟八道说。八道火了,派人四处搜罗;得知我和段玄跑到了山东,竟然加封自己为太师,借着巡幸两畿、山东②的名义过来寻我。

由于谏阻,兵部郎中黄巩六人被下到锦衣卫狱中,修撰舒芬等一百零七人在午门跪了五天。金吾卫都指挥佥事张英用自杀威胁,被卫士夺刀,没死成;后来将其审讯治罪,用杖刑打死了他。三月戊午,舒芬等一百零七人在阙下受杖刑。四月戊寅,黄巩等三十九人于在阙下,先后死了十一人(八道只是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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