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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他嗜血的声音传来,声声沁入宁静琬的耳膜,“宁静琬,你听着,你要是再在本王面前玩这些小把戏,本王就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静琬还在剧烈的咳嗽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凤君寒脸上浮现嗜血的笑意,“来人,把王妃带到冷苑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特意加重了“王妃”两个字,嘲讽之意昭然若揭。
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颀长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凤倾城看着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宁静琬,叹息道:“二皇嫂,你也真是的,这次玩大了!”
凤长欢倒是挂着玩味的笑意,毫不掩饰地看着坐在地上咬唇的宁静琬。
景王爷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很快宁静琬就被带到了偏僻的冷苑,宁静琬苦笑,刚才混混沌沌,别的话没听清楚,那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不是要活活饿死自己吗?
第三章 险招
书房之内。
凤君寒脸上散发着要杀人的寒气,凤长欢很是生气,这宁静琬也太恶毒了,居然暗地里这样诅咒皇兄,真是死有余辜!
不学无术,庸俗不堪就算了,居然还是毒妇一名。
时间在静默中一点一点的过去,过了许久,书房里面的气氛才渐渐缓和下来。
凤倾城忽然温雅一笑,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真是小看这个宁静琬了,果真是绝妙的计划!”
凤君寒冷冷道:“这一次本王要让她记死了这个教训!”
绝妙的计划?凤长欢有些不解,“二哥,三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凤倾城叹息一声,“四弟,你难道看不出来,今晚的事情是宁静琬设计好的?”
设计好的?凤长欢一怔,刚才宁静琬可是差点死在二哥手上了,难道是苦肉计?
凤倾城看着寒气逼人的二皇兄,侧身对凤长欢道:“宁静琬不是一直想离开景王府吗?”
凤长欢恍然大悟,“难道今晚的事情是宁静琬故意为之的?”
凤倾城点点头,“看似简单,其实没那么简单,宁静琬费尽心思,只为离开景王府,今天晚上求神拜佛的那一幕是故意让我们几兄弟看见的!”
凤长欢不太认同,“可是万一刚才二哥真的掐死了宁静琬,那她不是得不偿失?”
凤倾城摇摇头,“宁静琬应该是早就知道诅咒皇亲是死罪,她是王妃,就算是死罪,也应交由大理寺审查!”
“之所以以身犯险,只因为算到了若是她被判死罪,江王爷一定会出面,应该还有她外公宁天泽,一定不惜花费巨资上下打点,疏通关系,江王爷对宁静琬爱若珍宝,江王爷子嗣不少,却独宠宁静琬,届时必定会去父皇那里为她求情!”
“那时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是戴罪之身是再也做不了皇家儿媳了,必定被赶出去,如此一来,宁静琬的目的便就达到了,便可成功离开景王府!”
凤长欢茅塞顿开,“哇,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个宁静琬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凤倾城淡淡道:“宁静琬只怕是个演戏的天才,为了达到目的,如此险招也敢出!要是刚才二哥忍不住,现在的宁静琬已经进了鬼门关了!”
凤长欢颔首赞同,这一次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不过很快,凤长欢就道:“若是宁静琬被扫地出门,就算达到目的,也是声名狼藉了!”
凤倾城倒是不以为然,淡淡道:“宁静琬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声名了?宁静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声名狼藉不狼藉对她没什么影响!更何况,想要达到目的,总得付出点代价!”所以连这种险招也敢出!
凤长欢俊眸微沉,一个女子难道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到这种程度?
女子被扫地出门,夫家休弃,简直是生不如死,宁静琬也能做到无动于衷?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还是他低估了凌莫言对宁静琬的影响力?宁静琬要和凌莫言在一起的决心竟然如此之大?
要是换了凌莫言,是否就能坦然接受被别人休弃过的女子呢?
凤君寒脸色更加发黑,刚才宁静琬诅咒他最好有去无回的那一幕又飘荡在他脑海中,真够狠的,出门被雷劈死,走路给摔死,吃饭给噎死,最后居然还拐弯抹角地骂他是小狗!
凤倾城看着二哥盛怒的脸色,试探着问道:“二哥,你准备怎么办?真饿死她?”
凤君寒冷冷一笑,嘴角勾起醉人的弧度,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我要让她知道,在我面前自作聪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凤倾城看着二哥俊美的脸上的决绝和冷酷,叹息一声,宁静琬这次真的是玩的太过分了,那些什么话也太狠毒了!
不管宁静琬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如此急切地想离开景王府,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对二哥来说,都是最大的侮辱,二哥天之骄子,俊美飘逸,深沉优雅,无人能及!
就算和宁静琬不做夫妻了,也只能是二哥不要宁静琬,可是宁静琬呢,为了离开景王府,居然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招数,看上的还是一个小小赌坊的老板,这让心高气傲的二哥怎能接受?
宁静琬这样的女人,能嫁给二哥,还做了二哥的正妻,高高在上的景王妃,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是宁静琬不但不珍惜,反而费尽心机地要离开景王府,而这个心思偏偏被二哥看穿,尽管二哥看不上宁静琬,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宁静琬如愿。
凤倾城在心底叹息,宁静琬只怕以后是有的罪受了!
凤长欢倒是幸灾乐祸,宁静琬敢于这样诅咒他最敬最亲的哥哥,句句恶毒,本来就是死罪,而看二哥的样子,是没有打算轻易放了宁静琬的!
他素来和宁静琬交恶,这一次乐得看宁静琬的笑话,最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高贵不可侵犯的皇权也来挑衅,不是自己找死吗?
第四章 良策
有灰蒙蒙的毛毛雨,有连绵不断的连阴雨,还有倾盆而下的雷阵雨,凤君寒等人到了江南之后,这雨就很少停过!
在一个地区,如果短时间降了大暴雨,河水会上涨特别快,很容易漫过堤坝,淹没农田,村庄,冲毁道路和房屋,使许多人无家可归,流民四处可见。
这日,已经是凤君寒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南州牧府之后的第十天,一路舟车劳顿,丝毫没有懈怠,多耽搁一天,灾情便多延误一天,事情也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洪水淹没了田园,灾民越来越多,江南巡抚来报,用来赈济灾民的粥棚再一次被蜂拥而至的灾民挤爆。
“王爷,臣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江南雁道。
凤君寒等人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面,看着一片汪洋,俊眸微沉,点点头。
凤长欢道:“二哥,南雁说的对,只赈灾,不修筑堤坝,治标不治本,还是要修筑堤坝,堵住洪水的汹涌之势才能减缓灾民数目与日俱增的状况!”
凤君寒当然知道凤长欢说的是实情,他自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有将堤坝修好,才是根源之法。
江南雁道:“只是水势太猛,修筑堤坝的人手不够,我们此次前来赈灾,只带了三千精兵,想要在短时间内修好堤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陷入沉默,赈济灾民肯定不是长久之法,灾民越来越多,粮食却总是有限的,偏偏现在修筑堤坝的人手远远不够。
三人正在沉思,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和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这有什么难的?”
三人同时转身,凤君寒神情不变,凤长欢却皱眉,看见一脸幸灾乐祸的宁静琬站在他们三丈远的地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身上穿着名贵的丝绸,依然是不施粉黛,素颜朝天,却人如其名,灵秀静好,除了那副神情之外!
宁静琬的身后没带丫鬟,只是站着冷月,神情严肃,“属下参见王爷,四殿下,江世子!”
凤长欢看着神色凝重的二哥,和一脸云淡风轻的宁静琬,想起她那晚诅咒二哥最好有去无回的一幕,就有些生气,“你来干什么?”
宁静琬并不理会凤长欢,反而慵懒随意道:“看样子你们好像遇到麻烦了,只赈灾,不修堤坝,当然非长久之策!”
凤长欢冷哼一声,“废话!”
宁静琬还是挂着那种淡淡的笑意,“天下之事,或难或易,不过是毫厘之间,一念之差而已!”
凤君寒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宁静琬看着四周的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淡淡道:“只需要王爷下令,用于赈灾的粥棚只对老弱妇孺开放,青壮年男子一律不予开放!”
凤君寒眼里一丝异光闪过,江南雁也若有所思,看着宁静琬。
凤长欢怒道:“那青壮年男子就活该饿死吗?”
宁静琬唇角的弧度变大,“这有何难?除十三岁以下的幼童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之外,所有青壮年男子一律自带工具随王爷的亲兵前去修堤坝,凭修筑堤坝所耗费的工时牌到粥棚领取餐食,另外,还有部分有劳动能力的妇女也须前去修筑堤坝,如此一来,问题不是解决了?”
第五章 发财的机会+上架感言
凤长欢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宁静琬说的头头是道,可是真的要按照宁静琬说的去做吗?
宁静琬这样一个女人,真的靠得住吗?可是这办法,似乎真的无懈可击,两全其美!
凤君寒道:“长欢,你发什么呆?还不去办!”
凤长欢道:“是,二哥!”大手一挥,立即有几名精干士兵随他前去,心中还在犯嘀咕,连二哥都采纳了宁静琬的意见?
凤长欢走了,凤君寒笑意不明的看着宁静琬,“你怎么来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宁静琬就来气,“我说王爷,你也太小气了,你是走了,把我关在那个什么冷苑柴房里,不让人送吃的,不让人送喝的,要不是江王爷知道了,去求了皇上把我放出来,我早就饿死了,王爷你欠我的钱没错,可是饿死债主这么低级的方法也太降低你的品格了!”
凤君寒似笑非笑,早就知道宁静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要不然就不是宁静琬了!
江南雁却忍俊不禁,“静琬,你没事吧?”
宁静琬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两人,没好气道:“你们是不是都巴不得我死了?我有事还能在这儿和你们两个说话吗?”
江南雁笑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宁静琬秀眉扬起,“早听说江南是商贾云集地,富贵温柔乡,我怎么能不来见识见识?”四处看了看,徒留一片废墟,“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同嘛!”
江南雁微笑,能相同吗?到处都是一片汪洋大海,昔日的富贵繁华尽数淹没在茫茫大海中。
“静琬,这里很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少来这里!”江南雁以哥哥的身份告诫道。
宁静琬倒是兴致勃勃,“我听说江南水患,我在想这是不是我发财的机会到了!”
江南雁哭笑不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静琬一本正经道:“俗话说的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京中风平浪静的,也没什么发财的机会,我刚刚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钱,现在机会来了,我总要想办法赚回来!”
宁静琬似乎没有看见凤君寒铁青的脸色,自顾自道:“对于我们这种商人来说,危机就是商机,关键是看你怎么看了!”
“宁静琬,所以这次你就看上国难财了?”凤君寒冷冷道。
“王爷,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叫国难财?在我们商人的眼中,只有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