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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刺客显然也是来偷名单的,他以为名单已经在他手里,可是刺客跑了名单也没有了,皇上心里又是怒火腾升。
“难道就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皇上不死心。
王林摇头,“没有。”
皇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道要他终日惶恐不安的等着那人随时来砍他的头?
王林依旧跪在那儿,可是眸色却变得复杂。
可疑的人……
那一晚他带着侍卫去冷宫的路上时,看见赵世则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巧的是在他出来之前有一名侍卫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一看见他们之后便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而他当时本来想追的可是一看到赵世则出来以为是他在和他手下谈论什么,于是也不便开口了。
今天听皇上一说他心中开始怀疑。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可疑的人?”皇上见他似乎在想什么,于是赶紧问。
王林犹豫了一下,缓缓摇头,“这件事事关重大,臣查出来才敢跟皇上说。”
皇上听了之后失望的叹了口气。
王林又继续站在了门边守候,可是一颗心却无法安静下来了。
他刚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晚发生这么重大的事赵世则除非在追刺客不然不会一个人脱离队伍离开。但他当时又并没有抓到刺客却一个人离开,而且他从冷宫出来前那个侍卫悄悄的离开。
侍卫……
想到这他脑子突然震了下,刺客?侍卫?
刺客难道就不能化妆成是侍卫?
赵世则进去就是和刺客会合同时为他送一套侍卫装让他能安全离开!
否则,赵世则怎么会在皇宫这么大的地方不找偏偏要去冷宫?
王林恍然大悟。
他的心却开始扑通狂跳,赵世则和刺客有勾结若是说出来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可是,他忆起那一日王玉珠死前说他与王云珠之间的乱伦全是王韵珠故意设计的,一想到这王林便觉得有一股可以将他撕裂的愤怒涌上心头。
他曾爱她哪怕现在也爱,爱的可以不顾一切。
可是,她如此设计过他和他的亲妹妹!
一想到这王林的眼睛都气得血红了。
王韵珠对他们王家所做的事又何止这些?
他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疲惫的伏在案上睡着了,王林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刀柄,心,仍旧一下一下扑通的跳着。
赵世则……
正在他深思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伴着太监的宣声,“镇国将军到。”
这一声宣将原本睡着的皇上又给喊醒,只是他醒的特别精神,一听是镇国将军忙道,“快请进。”
镇国将军走了进来,他人高马大,虽中年身子却还魁梧得很。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来,镇国将军便跪下来恭敬道。
皇上忙让道,“快平身。”
镇国将军起身谢礼,“臣来找皇上是有要事要讲,不知刚刚翰林院的院长是不是有来找过皇上……”
他口中的院长在半刻之前就人头分离而亡了。
见他来找他果然是讲名单之事,皇上兴奋道,“将军,你可知和名单有关的事情?”
立在一旁的王林听了,耳朵也忍不住竖起来。
“实不相瞒。微臣今日来见皇上是想告诉皇上,当日元老死时名单给了微臣,微臣当时因要带兵远征,所以将名单交到了小侯爷连靖手上并委托他转交给翰林院院长。关于名单里的人是谁微臣不知微臣当时也不敢看。”镇国将军一口气讲完。
“连靖?”皇上皱起了眉。
连靖的关心(金牌加更)
镇国将军道,“微臣所说的便是微臣对此事知道的惟一一件了。”
室内一片沉默。
皇上深思着什么,挥手道,“也罢。你退下吧。”
镇国将军离开。
王林见皇上深思的模样,他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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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在经历了连靖儿子突死的轰动之后又迎来了另一个轰动,位于繁华的长安街心,又开了一家金铺,名曰“金满楼”。
开张当日,鞭炮声从卯时响到辰时,更不要提漫天绽放的烟花了。
无数看热闹的老百姓将整条街都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家金铺店的老板究竟是谁?居然这么大的手笔买下一整排的店铺改装成一家奢贵的金铺。
金满楼的门口二边,左边站着一排美女笑意盈盈的为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扔红包。右边站着一排俊男则迎接客人。
声势之浩大创了京城商铺的记录。
不仅如此,一些老百姓们耳熟能详的达官贵人、商界巨头们也乘着轿子络绎不绝的前来为这家店的老板送花篮。
“恭喜恭喜啊!”
只见一个个身着华丽的男女们边道贺边往里走,一些看热闹想进去的百姓无奈金满楼的装修太奢华,而他们又没有什么钱所以不敢进。而另一些有钱家的贵妇早就迫不及待的进去观看了。
里面的饰品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们一个一个全舍不得出来了。
连靖与王韵珠坐在金满楼对面看着店内的热闹景象。
“你预测的果然没错,生意的确大好。”连靖赞不绝口,按这个形势下去的话只怕今日收帐就能收到上千两银子。
王韵珠听了他的话微微笑,“我只是满足了贵妇们对金饰的严苛要求罢了。她们有的是钱只要能做到令她们喜欢的东西。”说完她看向连靖,“倒是你。我这个店能开起来全靠你。”
“呵呵。都跟你说过不要客气了。”
王韵珠见连靖一脸云淡风轻,她郑重道,“连靖。我已经想过了,以后的店子你以私人名义替我去开。但是赚到的钱我会与你对半分。”
她不想欠连靖的。
连靖一听,眉却微皱,“你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个?”
面对他灼灼的眼神,王韵珠撇过了脸颊看向远方,“不是突然。这方面的事还是算清楚的要好些。毕竟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而且麻烦你私下为我办这些事我本来就不好意思。”
连靖正要开口又被她打断。
“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宁愿关门!”她眸色认真。
连靖见她如此决绝,心微微一疼,他自顾自的拿起茶杯看的入神,“也罢。既然你做了决定就如此吧……”
“……”她凝眉看他。
“只是。”连靖又再度开口,声音坚决,“五五分太多了。你我之间。三七便够。”
“连靖……”
连靖打断她,“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也不必在继续坐在这儿了。”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王韵珠知道她在这么继续坚持下去就有些伤人了,她只好同意,“三七便三七吧。”
正在两人气氛有些静默的时候,只听金满楼一片热闹。
“看来,日后京城又要多一个大富豪啊!”
“里面的东西你们说靠得住吗?”
“当然靠得住呀!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些手艺人全是珠满楼以前的伙计?她们做的东西可精致了……”
听着楼下那些人的议论,王韵珠与连靖相视一笑。
生意的红火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关门时分,做帐的伙计是连靖身边从小跟到大的书童,他拿着帐本和银票直接到了金满楼对面的小酒楼二楼里找到了连靖,并跟他对了一下帐,今日的纯收入高达二千两黄金,比预期中的还要多一倍!!!
因为它的生意模式和珠满楼是一样的。
可接受预定,但收一半定金,而金满楼里的首饰都不同于珠满楼,它最低价钱的都要收五十两。更不要去提那些贵重的了。贵妇们本就出手大方一卖就是三五件,何况她们都是成群结队而来的。
生意自然红火。
“照这样下去,不出半月珠满楼便可重新开张了。”连靖下楼时对走在他身后的王玉珠道。
王韵珠微微点头,语气有丝欣慰,“只要珠满楼还能重新开张便好。”毕竟那是她开的第一家店铺。想到这儿她突然喊住连靖,“对了。无论我开哪些店铺都要将所收入的钱拿出部份去做善事。”
从前是她需要一个好名声,如今是赵家需要。
她必须要为赵世则先替前做好这一切。
连靖听了之后,深思着点头,“我明白。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会办好的。”
两人聊着便来到了小酒楼的门口,这时候狂风阵阵,刮得落叶风中凌乱,只听天际深处传来一二阵闷雷声,怕是要下雨了。
“我去帮你喊一辆马车吧。”连靖今日并未乘马车出来,王韵珠亦如此。因为金满楼离他二人的家并不远所以是步行来的。
王韵珠望着瞬间暗下的天幕,凝眉摇头,“不必了,现在应该能赶回去。”
连靖不理会她说的,便跑到一家杂货铺里买了一把伞,幸好他先去了因为伞只剩下了最后一把,他刚拿着伞跑出来的时候只听雷声“轰隆”一响,倾盆大雨。
“给。”连靖从雨中奔跑而来将伞递给她。
王韵珠摇头,“不行。你给了我你怎么办?”说到这便又要将伞还给他。
可连靖却坚持,“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我便将这伞扔了罢。”
“那你与我一同先到王国府,然后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马车。”王韵珠急声道,雨势越来越大,她俩站在屋檐底下身上都全湿透了。
偌大的长安街本来人行拥挤,霎时间也空荡无人了。
就这样,连靖为王韵珠撑着伞,狂风中,伞剧烈摇晃着他死死抓住并为她遮住雨,而自己大半个身子全部打湿了。
王韵珠望着他打湿的侧脸和坚定的眼神,心里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一路上,幸好没有什么人,要是被人看见他俩同撑一把伞只怕又有事非要说了。
“小心。”王韵珠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什么,连靖反应迅速,立即将她拉了一把,王韵珠整个人都失力的跌倒在他怀里。
扑通,扑通,扑通……
慌张之中她听见了他胸口的心跳,那样急促又深沉,而连靖整个人僵在那儿低头看着在他怀里的她,这一瞬间,气氛有些不自然了。
还是王韵珠反应够快,她立刻离开了他的怀抱脸色也一片正常,“我们快些吧,雨越来越大了。”
连靖没有说话,仍旧是为她撑伞直到送她到了王国府的门口。
“谢谢你。连靖,你先等着我进去为你准备一辆马车。”王韵珠也顾不得身上全湿透了,她急急朝连靖道,说完便跑了进去。
连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视线被雨水扑打而模糊不清,他突然想到了他与她曾经大婚当日。也和今天一夜的磅礴大雨,她也和今天一样的离他而去。
只是那时她是伤心绝望的离开。
而今天她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
连靖握紧了手中的雨伞,狂风吹得他湿透的身子一阵比一阵寒,脸色苍白,原来他曾失去过那么重要的东西。
狂风暴雨中,他独自离去。
等王韵珠准备好一切在跑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连靖的人影了,她慌忙东张西望的呼喊着,“连靖?连靖?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只有狂烈的雨声。
王韵珠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急促的寻找不到却看见那把伞正静静的躺在台阶之上,湿出了一滩水迹。
她静立在那儿。
心,突然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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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停了。
王韵珠还在熟睡中的时候便听到小香在门外敲喊着,“小姐。快起床。早膳做好了。是你最爱吃的荷叶粥。”
王韵珠听到声音仍死死躺在那儿不动。
小香嗔了一句,“还是这么爱赖床。”便推门走了进来,刚进来发现地上全是湿的而且那搭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全湿透,她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