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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如平素在家对外界没什么接触,心思更是天真纯洁,更是没听出这里面的弦外之意,当真就以为是找了个使唤丫头,顿时抬手拍拍胸口说:“大哥,你吓了我一跳,原来只是这么回事,这不是好事嘛,爹有人照顾咱们也放心许多不是?”
齐母的脸色却是瞬间变得惨白,她为了儿子的前途所以留在家里没有个跟着男人去任上,虽说明知道男人都是守不住的,也不指望他在外头能守身如玉,但是随便玩玩儿和收个人进房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若只是出去玩玩儿,哪怕是弄两个丫头在家伺候,也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是刚才听儿子的暗示,搁在屋里头伺候,就说明肯定不是寻常的身份了,即便还没有抬姨娘,但也至少是个侍妾。
若是丫头那可以任她打骂,连生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可若是姨娘或是侍妾,那以后不管生出来什么,都是家里的庶出子女,是主子,是要跟她的儿子和女儿抢钱抢财产的。
她的手捏得死死的,似乎手中的丝帕就是那个没有见过面的贱女人,狠狠地捏着,捏到指关节都泛白了,素日一直蓄着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柔软的掌心,但是她却丝毫都觉不出手疼,因为心里像是被谁掏了个窟窿似的,一个劲儿地往里灌凉风,疼的她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齐锦棠丢开手里的信纸,伸手去扶母亲,见她情况不对,赶紧招呼人进屋把她扶着躺下,又去请了郎中。
郎中来了也没瞧出有什么毛病,只说是郁结在心,开了几副药就也离开了,送走了郎中之后,打发下人去煎药,齐锦棠却是不敢离开,一直守在母亲的身边,直到哄着她吃了药,看着她沉沉地睡了,这才扳开她一直紧握的手,帮她掌心的伤口上药包好,给她压上被子,嘱咐刘妈和屋里的丫头好生照看,这才起身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齐家因为一封信闹得上元节都鸡犬不宁的时候,荷花正跟博荣在蘑菇房里摘蘑菇,准备给晚上加菜,蘑菇现在价钱这么高,方氏几次拦着都不许自家人吃,但是有时候出得太密还是得间芽,这样间下来的都是嫩芽,丢了也是可惜,所以自家一般就拿来炒菜或是做汤。
其实这样的活计平时都是荷花自己来做,一来她十分有耐心地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翻找,二来也是因为她怕别人粗手粗脚地碰坏了别的嫩芽,今天特意叫着博荣来帮她提篮子。
她低头翻着找长得太密的部分,忽然开口问:“大哥,孙建羽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博荣闻言一愣,半晌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我若是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家里?”荷花把掐下来的一小从蘑菇芽丢在篮子里,抬头看着博荣问。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也都反复的想过了,这样不管对我还是对家里,都是最好的出路,我原本也没有什么高远的志向,其实说实在的,我原本在乡里是一直自认为学得不错的,也对自己有很高的估计,可是到了城里之后,才觉得自己觉得不错的那点儿才学,其实压根儿都算不得什么。”博荣的笑容略微有些苦涩,“所以我闲来也想,这还只是一个县城,那咱们整个道府呢,然后再是朝中的十几个道府,所有的人都加上,我又能排到一个什么位置呢?”
荷花没想到博荣会想得这么深,不由得觉得自己刚才问的有些莽撞,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其实你不知道,我都萌生过退学去小秀爹那边做学徒的打算,但是我左思右想,家里花钱供我读书这么久,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弃,正好后来孙家来找我说这件事,我仔细地考虑了几日,觉得这样真的是最好的法子了。”
荷花没想到博荣会想得这么深,不由得觉得自己刚才问的有些莽撞,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其实你不知道,我都萌生过退学去小秀爹那边做学徒的打算,但是我左思右想,家里花钱供我读书这么久,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弃,正好后来孙家来找我说这件事,我仔细地考虑了几日,觉得这样真的是最好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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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职业玩家》——丫头一枚——简介:
星际时代,游戏里面来修炼。
某妞:姐姐的职业是牧师,很脆弱滴。》_《
路人甲(漠视):那你手上的法杖是肿么回事?
某妞:囧囧滴说,瓦是废柴~
路人乙(鄙视):扮猪吃老虎过时了
某妞:本妞要将游戏里做的药丸统统卖掉
还有那个谁,本妞和你一点一滴JQ都木有
某大神(无视):嗯哼,这个提案不能通过
最新章节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里发展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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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一大早,荷花就拎着庙会上买的东西,跟方氏招呼了一声,便去了祝大姐家,留哥儿正在院儿里蹲着玩儿,见是荷花来了,顿时高兴地丢开手里的石子跑上前叫人:“荷花姐!”
“乖,你叔和你娘在家不?”荷花伸手摸摸留哥儿的头,因为祝大姐到底还是有些顾忌,生怕那些什么克父克母的说法是真的,而且留哥儿也不是不记事的奶娃娃了,就直接让他管傅先生叫叔。傅先生是个和气的人,很快也就跟留哥儿相处得不错,让祝大姐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叔出去了,娘在屋里。”留哥儿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给荷花拉帘子。
祝大姐在屋里听见动静问:“谁来了啊?”
“大姑,是我!”荷花进屋也不客气,直接脱鞋上炕道,“我今个儿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要紧事儿来跟大姑商量呢!”说罢把手里的篮子递给留哥儿道,“里头是庙会上买回来的,尺头和纸笔是给你叔和你娘的,剩下都是你的,自个儿去西屋看吧!”
留哥儿乐颠颠儿地拎着篮子自个儿玩去了。
祝大姐见状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端坐了身子问:“咋,家里出啥事儿了吗?”
荷花摇摇头说:“家里都好,只不过我有事儿想求大姑帮个忙。”
“还为了年三十儿没回去的事儿啊?告诉你娘用不着往心里去,过两日我去找她唠唠。”祝大姐以为还是因为过年时候的别扭,就笑着说,“你奶那边我都已经去说了,她也不过就是心里惦记你三叔话赶话的罢了,也不是当真就都是心里话,不过她拉不下脸来,过些日子淡了也就好了。”
“倒不是这事儿,这是奶和我娘婆媳之间的事儿,我那天去嚷了一通已经是有些不像话了,哪儿有还往里搀和的道理。”荷花不愿再说过年这事儿,就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道,“我大姐不知是今年还是明年就要出门子了,只是她那个性子……有时候让我当真是放心不下。”
“茉莉性子咋了,我看着平时挺稳稳当当的。”祝大姐跟茉莉到底是没一起生活过,对她的小性儿和脾气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直觉得是个挺好的丫头。
“大姑,你是不知道,我大姐在外头倒能算得是能当得起温柔贤惠几个字,可是那小脾气,就是个窝里横的,刀子嘴豆腐心,对谁好也都得拧着个劲儿说话,有时候一句话丢出来能把人噎个半死。”荷花自己说着都直摇头。
祝大姐闻言笑道:“这性子咋说的跟你爷似的。”
“噗!”荷花也撑不住笑出来,“我之前也自个儿寻思呢,我爹娘都不是这样的,若真是算起来,也只是跟爷的性子差不多了。”
“那你是想让我给她板这毛病?”祝大姐挑眉问。
“倒也说不上是板不板正的,只是我怕她这性子到婆家去要吃苦头的,毕竟自家人相处久了谁都知道谁的真性情,而且一句半句说得轻了重了的也不会往心里去,婆家毕竟是外姓人,而且……”荷花本来想说而且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的妻子,会喜欢个说话呛得跟辣椒面儿似的,但是这样的话当着祝大姐的面儿也不好说,便换了个说辞,“而且那蒋家小哥儿听说是三代单传,父母不在身边儿,爷奶指不定是怎么宠惯的,怕是打小儿都没遇见过我姐这样的,我是怕这婚后碰到一处,总是吵吵闹闹的,蒋家长辈怎么想还在其次,伤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不容易弥补了。”
祝大姐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大想得倒是长远,只不过这话若是你娘去说能更管用吧?”
“一来大姑素来办事干练,我也是想让我大姐来跟着学学如何为人媳,为人妻;二来大姑在家里一直都是说话有分量的,你经历过见过的事儿也多,我觉得我大姐应该能听得进去您的劝的。”荷花忙把自己的考量说了出来,生怕祝大姐不想帮忙。
“若是这样……”祝大姐思忖了片刻,“其实你娘上次也跟我提过,让我教教你大姐如何管家算账,如何约束下人,毕竟咱们小门小户的,很少接触到这些东西,就算家里也记几笔账,也终归比不过人家有钱人家的规矩多,我原本寻思着等出了正月,我就抽空多过去给她讲讲,被你这样一说,倒不如到时候让她天天来我家,我慢慢地给她说些个事儿,让她自个儿多想想,我也旁敲侧击地点拨点拨,总比直接去说教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还是大姑说得在理,那就这么说定了!”荷花心满意足地起身儿告辞。
祝大姐送到门口,朝西屋瞄了一眼,见留哥儿在炕上摆了些不知什么的在玩儿,对荷花道:“以后出去用不着给我们买东西,这么外道是干啥呢!”
“这不是刚巧去庙会嘛,而且也没什么贵重东西,都是些孩子的玩意儿罢了!”说道庙会荷花忽然想起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件儿,小心翼翼地递给祝大姐道,“我这回去庙会倒是赶上了个好缘法,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家在做水陆道场,我们赶上了最后一日,寺里的住持大师亲自出面赐福,可巧就点中了我,我便给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那住持大师说让用红布包着不能见光,拿回家先在堂屋香案上供奉七天,然后让留哥儿自个儿打开红布,取了那护身符贴身儿戴着,轻易的不要拿下来。”
这些东西荷花本是不行的,但是那天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博荣和自己都被点到了,博荣求了小秀母子平安,她原本想求个家宅平安或者是父母康健,但是突然想到祝大姐总是为了留哥儿的身子骨担心,而且又极为信这个,这两年到处求神拜佛的,便改口为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
祝大姐见了这个果然欢喜的跟什么似的,伸手要接又赶紧缩回去往围裙上擦了擦,这才很是虔诚地接过那红布包,又把刚才荷花嘱咐的事儿重复了一遍确认,这才高高兴兴地送走了荷花,回屋把东西供在了香案上,又拜了拜,这才进屋收拾了东西准备做饭。
荷花拎着空篮子,沿着小路溜达着往家走,刚绕过晒谷场,就瞧见郎中从齐家院门出来,背着药箱往村尾走去,她心里一紧,齐锦棠家里就三个主子,不知道是谁病了,想到这儿就加快了脚步,在下一个路口正好追上郎中就招呼道:“大叔,正月十六就出诊了啊?”
“医者父母心,正月十六也没个啥的,昨晚还来了一趟呢!”郎中的面色倒是没什么忧色。
“那、齐家是谁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