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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了一身的陈醋。
芍药看着自个儿簇新的裙摆和绣鞋上都是陈醋,气得紧拧着眉头,抬手就掐住了栓子的耳朵骂道:“毛脚鸡似的,你跑什么跑?我的新鞋和裙子,你看看,如今可怎么好。”
栓子被她掐得生疼,但也知道是自个儿不对,忙赔礼道:“芍药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慌里慌张的,要不你换下来我帮你洗了……”
芍药却是不依不饶地道:“这裙子鞋子我费了多少力气绣的,这才上身儿一日就被你弄脏了,你倒是说得轻巧”
栓子的耳朵被她扯得生疼,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了,但是一直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荷花听见响动从里屋出来,见状就恼了,上前一把甩开芍药的手,把栓子揽到自己怀里问:“芍药姐,大过年的你这是干啥,你是个做姐姐的,大他那么多岁数,就算栓子有啥做得不对的,你教给他就是了,何苦动手。”说着去看栓子的耳朵,见已经给掐得通红,耳廓背面还有几个已经渗出血丝的指甲印,心里更是气得不行,说话的语气也不好起来。
芍药扯着裙摆道:“我这簇新的裙子,你瞧他给我弄的。”
荷花不理她,扭头去问栓子:“是怎么回事?”
栓子靠在荷花怀里把事儿说了一遍,然后道:“乱跑是我不对,可我也跟芍药姐赔礼道歉了,还说帮她洗衣裳,她还掐我……”
荷花自个儿虽说总是管教栓子,但是在外面是最最护短儿的,更不要说栓子这回只是不小心并无大错,她顿时抬头瞪着芍药道:“不过是个裙子鞋弄上了醋,都给你赔礼还说给你洗了,就算洗不掉,最多赔你一身儿,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置气也就罢了,下这样的狠手,可当真不是你亲弟弟。”
方氏那边刚把饺子捞出来,听着吵闹赶紧来打岔说:“马上要吃饺子了,吵吵什么,快来端饺子,栓子,先去西厢房送两盘子。”
芍药被荷花几句话气得直咬牙,跺脚道:“这家里越发没有我呆的地儿了是吧?我知道,你有好哥哥、好弟弟,能给你长脸知道惦记你,我什么都没有,爹娘也都指望不上,好不容易说门亲事,人家也是看着你大哥的面子才娶我……你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我赶紧嫁出去,就眼不见心不烦了是不是?栓子虽说跟我不是亲爹娘的,可也管我叫姐,我管几句又怎么了,就至于你这么挤兑我?”
荷花本来都不想跟她再吵,正要去帮着端饺子,却听了这么一段话,伸手把栓子拉到芍药眼前道:“你自己看看,看看栓子这耳朵被你掐得?以前你住我家的时候我爹娘这么管你了?还是我大哥大姐这么掐你了?至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虽说是分了家,可咱们都姓祝,谁有出息了都是全家的体面,你若是想分得这般清楚,正好三叔也回来了,你跟了他去,除了咱家的户籍,以后就也用不着沾这种不情不愿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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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小地主
作者: 弱颜
简介: 重生乡村,面临即将被卖掉的命运……
关键词:田园生活 / 家长里短 /改造包子/发家致富做地主
(表被简介骗了,本文走的是温馨风,=^_^=)
最新章节 第三百二十六章 银子宝石晃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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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银子宝石晃花了眼
外面的吵嚷里屋也听得清楚,祝老爷子的眉头拧成个死疙瘩,杨氏赶紧下炕出来看看情况,一把扯住芍药低声训道:“这又是干啥,大过年的吵什么?你都多大了,马上就要出门子的闺女了,咋还这么不懂事?”
芍药顿时不依道:“奶,你咋就只说我,难道什么就都是我的错?”
杨氏的脸一沉道:“不管怎么说,荷花和栓子比你小,你是个做姐姐的,大过年的他们就算有什么不对,你也应该劝着让着,闹腾得让你祖爷不高兴。”
荷花伸手推了栓子一把道:“回屋等着吃饺子去,听话。”
栓子点点头,乖巧地进屋去了。
杨氏今个儿见到了祝老三,总想着他在外头受了多少苦,之前芍药不肯认他,就让杨氏心里揣着些别扭,虽说嘴上是劝着老三的,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这会儿看芍药又不顾时候不顾场合地闹起来,顿时就把错处就归结到了芍药身上,抬手推了她一把:“赶紧回屋去换衣裳,杵在这里做什么,等会儿你把脸色给我放好看些,别上了桌儿还板着个脸。”
栓子进屋以后也没告状,只老老实实地坐在炕沿儿等着吃饭。
荷花端着饺子进屋,先放在了老爷子面前道:“祖爷,吃饺子了”
祝老爷子感慨道:“还是老2家的孩子省心。”说罢又沉了沉脸色,扭头对杨氏道,“芍药眼看着就要出门子了,以后到婆家要是还这样可怎么能行,人家还不得以为咱家缺乏家教,这几个月你好生看着她,教教她什么是做人家媳妇的规矩。”
杨氏自然是没什么别的好说的,只能应承道:“爹,我知道了。”心里越发觉得芍药给自己丢了人,还自己大过年的还被公爹教训,不满地扭头瞥了她一眼。
虽说有了这个小插曲,但是有几个孩子插科打诨的,一顿饺子吃得还算热闹,老爷子吃到两个包着铜板的饺子,笑得合不拢嘴。
吃过了饺子,荷花帮着收拾了炕上和地下的桌子,直接给摆了牌九和叶子牌,男人们在地上大桌子打牌九,女的围在炕桌前面摸叶子牌,她还另拿了博荣捎回来的升官图,搁在西屋炕上,让博宁领着下头的孩子们去玩儿,她自个儿抱了宝儿坐在炕沿儿上给杨氏看牌。
芍药有心想说继续对箱子里的东西,可一来刚才闹得没有面子,二来也似乎没有旁人感兴趣,只得怏怏地作罢,回自个儿屋里摆弄着那几匹料子,恨不能寻个剪子来剪个稀巴烂,却又只心下发狠,手下却很是轻柔地摸了摸那杭绸,又拿起来在身上比了比,没意思地收回柜中。
在屋里坐了没一会儿,就被林氏拉出去一起摸牌守岁。
众人直守到早晨天蒙蒙亮,这才各自散了回家,稍稍能睡一会儿,便又要出去各家拜年,家里还要留人候着旁人来百年。
回家的路上,方氏便急着问荷花:“你大哥信上都写了啥,在南边儿过得可还好?小秀怎么样,栗子年纪那么小,我天天都惦记着,真是,当初就不该让他们抱走。”
“娘,你别着急,大哥说了,在那边一切都好呢”荷花挑拣着信上的趣事说给方氏听,一家人说说笑笑很快也就到了家,把马车上的箱子都卸下来,栓子嚷道:“大哥信里说,这四口箱子给二姐做嫁妆咧”
“那正好,直接都搬去荷花屋里,她屋里就一个人住,也放得开。”方氏忙招呼着大家来搬东西。
好不容易搬进去,几个人都累得不轻,栓子还闹着要看箱子里的东西,说博荣在信上写的,这两口箱子里都是给自家人的东西。
方氏拗不过他,就只好开了箱子,其中一箱都是衣料和绣品,有些是小秀平时绣了给荷花添妆奁的,大部分是在那边儿上好的绣庄里买的,有椅搭、门帘子、帐子之类,最下面是两床大红的百婴图的绣花被面。
方氏摸着那绣工啧啧称奇:“咱一直都说老四手艺好,看样这南边儿的绣工更是精巧,瞧瞧这小人儿,绣得跟活了似的。这一个被面得绣多久呦,啧啧……”
另外一口箱子里,大多是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儿,有给家里的人衣服料子,给祝永鑫的茶叶,给两个小子的笔墨……
一直翻到底下,栓子道:“单子上都念完了。”
荷花却瞧着箱子底下还有四个红木的匣子,一对儿是红木雕花的,另一对儿是平面嵌螺钿的,奇怪地道:“那这几个匣子是什么,难不成是忘记写在单子上了?”说着伸手去取那匣子,入手却是沉甸甸的,搁在炕沿儿上打开一看,这一匣子里头竟然都是头面首饰,匣子里面有字条,说是给方氏和茉莉的头面。
荷花取了两样儿出来看看,虽然大多都是白银鎏金的东西,但是这一匣子也该不少银钱,两个人忙又拿了另外几个出来看,嵌螺钿的两个匣子里,都是给荷花做嫁妆的头面,另一个匣子里分作两半,一大半儿是一两和半两的花样儿银锞子,另一半儿竟是些打磨过的宝石。
虽说几个匣子都是巴掌大小,却也惊得全家合不拢嘴。
方氏盯着那匣子锞子和宝石,张了几次嘴才说出话来:“这……这……我的个老天,这得多少银钱?博荣在南边儿到底是做啥了,这才大半年,去抢也抢不到这么多银钱吧”
祝永鑫扒拉了她一下:“你胡说个啥,咱家博荣如何是那样儿的孩子。”
荷花的脑子里也不住地在转圈,琢磨了一会儿刚要说话,却听博宁忽然开口道:“大哥走前说过,孙大哥任职的地方,是个水路必经之处,往来商船无数,尤其是往西洋运茶叶、瓷器和香料的船只,一船东西恨不得都比等量的银子还贵重,到了各地码头关卡,自然是要想当地的官员请客送礼的,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当真是算不得什么的。”
方氏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荷花,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说法似的。
荷花笑着冲方氏点点头,再扭头去看博宁,这个以前总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屁孩儿,如今已经出落成个青葱挺拔的少年,比自个儿也高了许多,只不过越发不似小时候的玩闹,渐渐沉稳起来,每日里上学念书,回家后也是勤学苦读,让自己都渐渐忽略了他的成长,如今看来当真是不能把他再当个不懂事的孩子看待。
博宁见荷花看着自己出神,疑惑地抬头看去,见荷花眼里满是欣慰和赞许的神色,不由得脸上一讪,握拳掩口轻咳一声道:“都去睡会儿吧,早起还要去各家拜年。”
方氏这才回过神儿来,撵着几个孩子说:“赶紧,都去睡会儿。”都撵走之后把荷花屋里的门嘭地关上,瞅着那几个匣子发呆,半晌才问荷花,“这、这可怎么是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搁在家里都觉得不安心,这……这真是……”
“娘,你用不着担心,谁也不知道咱家有这些东西,你搁在箱子里锁好就是了,谁还上家来偷不成。”荷花一边安慰方氏,一边上炕铺好了被褥,扯着她说,“娘,跟我一道睡会儿吧”
大年初一从早到晚,方氏就纠结在这几匣子东西上,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直到第二天蒋世彦带着茉莉来回门,方氏这才似乎找回了点儿魂。
蒋世彦跟茉莉一大早就到了家,方氏正在扫院子,见马车停在门口赶紧迎出去道:“你们这么早就到了,还不得天没亮就出门?路上冷不冷,赶紧进屋来暖和暖和。”
小俩口回门从来都不喜欢带下人,大部分都是蒋世彦自个儿赶车,或是让车夫送到地方就打发回去,这回居然来了两辆马车,,让方氏越发觉得奇怪。
蒋世彦下车直接抱着茉莉大步朝屋里过去,一个小丫头从后头车里下来,把裹得严严实实的枣儿抱出来,方氏赶紧去给开门挑帘子,心惊肉跳地问:“这是咋了?”
进屋把茉莉在炕上安置妥当了,小丫头把枣儿搁在炕上,然后也躬身出去了,茉莉这才脸上飞着红霞地说:“娘,我又有身子了。”
方氏闻言唬了一跳,又是担心又是欢喜,双手合十地冲着菩萨像拜了拜,嘴里叨咕了几句,然后又对茉莉嗔怪道:“有身子了你还不好生在家里歇着,大冷天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