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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博荣,见博荣的面色如常没什么不正常的反应,这才笑着说:“能跟建羽哥合作自然是最好的,而且父母官儿开的铺子,我们是再放心不过了。”
下午孙建羽就派人去把荷花联系过的三家铺子都叫到了县衙,那三家店的老板见状自然也都明白了上午来的那位夫人是有后台的,一个个都有些提心吊胆的,跟荷花谈了之后又看了契约书发现是个公平的交易,签字画押只不过是为了有个保障,而且契约上的保障也是双方面的,对自己也没有坏处,而且如果合作愉快说不定还能促进跟县太爷的关系,自然是一百个乐意,都爽快地签字画押。
荷花拿着三张契约书也很满意,盘算着回去以后如何开工的细节。
齐锦棠这两天除了陪荷花出门,基本都是埋头在书房里,对着河道图写写画画的,希望能在上面派人下来之前自己先弄个大致的规划出来。
两个人虽然各忙各的,但都是一心一意地想要为清溪县找门路发家致富,眼见都小有成效,自然也都觉得忙得很充实。
荷花还没忘了小秀托付自己的事儿,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特意请了博荣过来吃宵夜。齐锦棠也识趣去避去了书房看书,兄妹俩在花厅里,身边摆着炭笼,荷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以前在家常吃的菜。还烫了一壶花雕,兄妹俩对面而坐,暖融融地喝酒吃菜。
博荣咂了口酒笑着说:“这款待规模可是不低啊,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怎么,临走前要敲诈你大哥一笔?”
“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我在大哥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荷花撇了撇嘴。伸手给博荣夹了一筷子菜,“我从小大到没离开家这么长时间,如今一下子跑来了南方,离家千里远的,虽说锦棠对我很好,日子也过得吃穿不愁,但是我心里总还是忍不住想家而且觉得不踏实,还好大哥也在这边。虽说也离着几天的路程,但是好歹都在一个道府,让我觉得身边有娘家人似的。所以今年过年我就也厚着脸皮不客气地过来蹭吃蹭喝的,也算是给自己缓解一下想家的心情。”
“不管你嫁到谁家嫁去哪里都是我亲妹子,我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人,说什么厚不厚着脸皮的话,你能来过年大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博荣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想家?我也想爷奶和爹娘,还有家里两个小的,还有你和茉莉,惦记你们过的好不好,他们离得远我看不见摸不着的。你觉得我在这儿是让你有了娘家,我还也觉得你在南方让我有了家里人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以后再这么说大哥可是要不乐意的。”
荷花见状也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伸手给两个人分别斟满道:“大哥说得对,自家兄妹不来这些虚的,咱们再喝一口。”说罢自己一口喝了大半杯。呛得差点儿沁出泪花来,赶紧吃了几口菜压一压,“大哥,虽说我来过年不过几日,但是我也看出些门道来,你愿不愿意听我说说?”
博荣抬头看向荷花,见她神色认真,抢先开口道:“是你嫂子跟你说了什么吧?”
荷花闻言也不否认,但还是坚持道:“孙夫人打发人来试探过我,初一去拜年的时候又说了些意有所指的话,大哥,你妹子我不傻,不用大嫂说我也能看出不对劲的。”
“你用不着担心,孙夫人如今着急,是因为她父亲在京城出了些事情,失了圣上的欢心,不然以她娘家的势力,一个表弟在京城随便都能安排了,哪里用得着弄到这边来给建羽打下手。”博荣并不担心地说,“孙夫人虽然有了身孕,但是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生个儿子出来,以前她娘家爹跟孙大人在京城算是平起平坐甚至还隐隐高出一头的身份,如今她爹走了下坡路,而孙大人蒸蒸日上,她是心里着急才开始屡屡的出昏招了。建羽最近因为这事儿都懒得回家,说是一回家她就唠叨掰扯个没完,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又不好说她什么,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
荷花听了博荣的话这才放下心来,抬手给博荣斟满了杯子说:“大哥心里有数就好,不过不是我多嘴,不过说实话,这种事本不该是我这个做妹子的在你和大嫂中间传话,你们是夫妻,本就该多互相沟通的。不然你这边风轻云淡地踏实得要命,嫂子那边担心的很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自己埋在心里担心,若不是这次我来,她还不知道要揪心到什么时候呢!这种事情上,大哥你真的该跟锦棠学学,不管什么事儿他回来都愿意跟我说,无论是好是坏,至少我听了以后心里踏实,总比自己瞎担心的要好,你说是不是?”
荷花见状也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伸手给两个人分别斟满道:“大哥说得对,自家兄妹不来这些虚的,咱们再喝一口。”说罢自己一口喝了大半杯,呛得差点儿沁出泪花来,赶紧吃了几口菜压一压,“大哥,虽说我来过年不过几日,但是我也看出些门道来,你愿不愿意听我说说?”
博荣抬头看向荷花,见她神色认真,抢先开口道:“是你嫂子跟你说了什么吧?”
荷花闻言也不否认,但还是坚持道:“孙夫人打发人来试探过我,初一去拜年的时候又说了些意有所指的话,大哥,你妹子我不傻,不用大嫂说我也能看出不对劲的。”
“你用不着担心,孙夫人如今着急,是因为她父亲在京城出了些事情,失了圣上的欢心,不然以她娘家的势力,一个表弟在京城随便都能安排了,哪里用得着弄到这边来给建羽打下手。”博荣并不担心地说,“孙夫人虽然有了身孕,但是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生个儿子出来,以前她娘家爹跟孙大人在京城算是平起平坐甚至还隐隐高出一头的身份,如今她爹走了下坡路,而孙大人蒸蒸日上,她是心里着急才开始屡屡的出昏招了。建羽最近因为这事儿都懒得回家,说是一回家她就唠叨掰扯个没完,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又不好说她什么,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
荷花听了博荣的话这才放下心来,抬手给博荣斟满了杯子说:“大哥心里有数就好,不过不是我多嘴,不过说实话,这种事本不该是我这个做妹子的在你和大嫂中间传话,你们是夫妻,本就该多互相沟通的。不然你这边风轻云淡地踏实得要命,嫂子那边担心的很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自己埋在心里担心,若不是这次我来,她还不知道要揪心到什么时候呢!这种事情上,大哥你真的该跟锦棠学学,不管什么事儿他回来都愿意跟我说,无论是好是坏,至少我听了以后心里踏实,总比自己瞎担心的要好,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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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乐》——沈瑞雪—— 投生农家,养父养母视如己出,小日子清贫却温馨。怎奈,极品亲戚一箩筐,家长里短是非多。还有极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上浇油!我呸!我家的日子我们自己过,发家致富请别眼红!退亲算个啥,好夫君是靠养成滴!农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
第三百八十四章 亲戚见面
荷花连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疑问的话说出了口才反应过来博荣是什么意思,原本还微微翘着的嘴角放了下来,皱眉看向博荣,沉默了片刻道:“锦棠从来都不参与咱家的事儿,除非我去找他拿主意他才会帮我参谋,刚才的话都是我打从心里跟你说的。”
博荣刚才的话说出口顿时也后悔起来,喝了酒舌头就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看着荷花微沉着脸的模样,开口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哥这样的顾虑我能理解,毕竟你跟建羽哥这么久的交情,你们的关系比你跟锦棠要亲近许多,说实话,我不能当着你的面儿打包票,说锦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如何如何,毕竟我刚说过,人是会变的。但是,大哥,咱们是亲兄妹,不管我以后如何变,对自家人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我不会强求你信任锦棠或者是信任我的眼光,但是你应该信任你妹妹我,你要相信,如果有人会做对咱家人不利的事情,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夫君,我也绝对会站在自家人一边的。”
听了荷花声音低沉的说了这么多话,博荣的神色越发地愧疚,抬手给荷花和自己都斟满了酒,举杯道:“妹子说得对,是大哥我多心了。咱们兄妹之间不说虚话,大哥敬你一杯给你赔罪。”
“大哥言重了。”荷花喝了博荣的敬酒,刚才心里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大哥拿我当自家人才跟我直言直语,有啥误会说开就好了。”
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酒也着实没少喝,到最后荷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而博荣回去借着酒劲儿跟小秀说了一夜的话。
初四一大早,博荣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宿醉后又熬夜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好。连喝了两碗醒酒汤这才稍稍精神了点儿,小秀坐在梳妆镜前面铺了好几遍的粉才勉强遮住了眼下的青痕,伸手在博荣胳膊上掐了一把,“赶紧去洗把脸。昨晚耍的那个酒疯,我还不知道你这么话痨呢!今个儿要送荷花她两口子回家,瞧你这迷糊糊的像什么样子。”
小秀吩咐抓紧摆早饭,打发人去请荷花两口子过来吃饭,没想到丫头一会儿跑回来笑着道:“奶奶,姑爷说姑奶奶酒还没醒呢,怎么都叫不起来。让奶奶给装点儿吃食,等姑奶奶半路醒过来再吃,就不在家用早饭了。”
“啊……”小秀没想到荷花也喝了那么多,这会儿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剜了博荣一眼,“你自己灌黄汤也就算了,咋还让荷花喝了那么多,真是的。”
说罢让丫头拿食盒装了粥、小菜和几样糕点。都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去。
最后齐锦棠用个大斗篷裹住荷花,从后门直接把她抱上了马车,安顿好了才下来跟博荣和小秀道别。
临走前博荣伸手拍拍齐锦棠的肩膀说:“回去好好干。有什么事儿打发人送信来,咱们一起参详。”
双方都再三嘱咐道别之后,车队才缓缓启程。
荷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晌午,肚子里饿得咕噜噜乱叫,稍微一动弹就觉得头也隐隐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齐锦棠见她醒了忙放下手里的书,扶着她坐起来,朝外面吩咐苗儿热醒酒汤,再把粥和小菜都热热端进来。
荷花喝完醒酒汤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了。填饱了肚子刚悠闲了一会儿,想起家里还有一家远房亲戚等着自己回去,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头疼。
但是不管两个人怎么头疼,路上的悠闲时光总是要过去的,傍晚前远远看着城门楼子,荷花也不知道是踏实还是担心地吁了口气道:“总算到家了。”
马超已经早早儿地骑马回去通知家里准备。走的时候没几个人,回来的时候还带了新买的两房下人,再加上博荣和孙建羽给拿的东西,免不了浩浩荡荡又加了几辆马车。
下车进屋就有热水端上来洗脸洗手,换下了衣裳荷花先吩咐洪元去客栈把人请来,自己叫来小真询问情况。
“奶奶是不知道,那天一大早,外面就听见咣咣地砸门,把奴婢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赶紧让马勇和洪元两个男的出去看看,来的是一家五口,夫妻俩领着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大的十六,小的才八岁,说话倒像是北边儿的,可又掺着些别的口音,反正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