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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钧听到将军的话后,一副惊讶至极的样子:“将军认识家父和家母?真真是没有想到呢。”
将军听到于钧的话后更为奇怪:“家母?”他一指于老太太问于钧道:“她是你的母亲?”一脸的不能置信:“不可能的吧?”
于钧却是更为奇怪的样子:“小子的母亲早逝,这是小子的继母。”
将军笑着点头:“原来如此,这样就对了。”然后又看了一眼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道:“我们当然是相识的。只是原来认识钧侄时,没有想到的你这个于姓,就是我旧识的于家啊。这缘份啊,真真是有趣儿的紧。”
赵一鸣好像也是忍不住好奇一般,对将军抱拳道:“原来将军认识我岳父一家人?今儿大家能相聚到我们府上,真真是太有缘了,来,大家今儿更要吃酒吃个痛快了。”
将军笑着点头,看了一眼于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扫了一眼于鹏兄弟,别有深意的笑道:“是啊,太有缘了。”
将军和于钧、赵一鸣等人口口声声不离一个“缘”字,却听得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如坐针毡。于家二老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就走,可是他们偏偏又不敢说出一个“走”字来。
将军说完,看向赵一鸣笑道:“你是于家的女婿?不知道贵夫人是于家行几的姑娘?于家的姑娘,嘿嘿,那在我们那个小城里可自得上大家闺秀了。”这话自将军口中说出来,好似别有一番意思一样。于家二老的脸上一红,但就是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发作出来:他们自然听出了将军话中的讥讽。
将军问赵一鸣是不是于家的女婿自然是明知故问,不只是这一句,将军自从到花厅后,问得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
将军当然早已经同赵一鸣和于钧相识并相熟了:这些日子,于钧和赵一鸣忙得就是这件事儿。
这钭将军当然就是地家老太太的前夫:那位屠夫了。
屠夫当年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因为生无可恋,可是又感觉寻死一事不是大丈夫所为,便心一横投了军。
虽然屠夫当年是一心求死,但也许是老天的垂怜,他次次都能在战场上有惊无险,杀出一条血路;但也是因为他一心求死,所以在战场杀敌向来是奋不顾身,所以屡建奇功,最后居然积功做了将军!
屠夫姓魏,名五。现在魏将军当然已经不想再寻死了,虽然他是有一桩心病,不过他现在要比当初看开了许多。
魏将军现在到京中叙职面圣,倒也不完全是巧合。
魏将军已经知道了于家的所有事情,可是赵一鸣和于钧却还是煞有介事的把红裳和于钧的身份重新对魏将军说了一遍:他们要说明的话只有一点,红裳兄妹同于老太太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于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她的一张老脸早已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她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不过,她现在并不是很羞愧,而是很害怕——不知道昔日的前夫发达后,会如何找她算帐!
于钧却好似依然不知道魏将军是于老太太的前夫,他说完了自家兄妹的事情,又指着于鹏三兄弟对将军笑道:“干脆由小子再引兄弟们见过将军。这位是于鹏、于彬,是我们于家的嫡系子孙;这位是于煊,是我的小弟。”
于钧把‘于’字和‘于家的嫡系子孙’几个字咬得极重。
将军扫了一眼于老太太和于鹏兄弟,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寒光:不管当年于老太太如何,当初这两个孩子可是姓魏的!就算将军原来没有什么宗族,可是现在以他的身份,他名下的儿子居然改了姓氏,又改认了祖宗,就是对他极大的不敬!只这一件事儿就可以让于家吃不完兜着走了。
于煊听到大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便起身向将军行了一礼,在将军的点头示意后才坐了回去;而于鹏兄弟却依然是低着头,却也没有动一下。
魏将军史是盯了一眼于鹏兄弟,倒也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
于老太爷到现在,终于明白于钧今日为什么会在外面如此长的时间了;他可以断定自己的大儿子是知道魏将军本来的身份——今天大儿子如此做,就是为了让他难堪的!
他和于老太太、魏将军的事儿在南边那个小城,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儿子会不认得魏将军?
可是如此一想,于老太爷立时又是一头冷汗:人人都知道!我的天,那魏将军今日不会杀了自己以洗当年之辱吧?
于老太爷心头一惊便不自禁的看向了将军;魏将军微笑着回望于老太爷,于老太爷却急急的低下了头;于老太爷或许是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也或许是想借着酒压惊,他低下头后便伸后取面前的酒杯,可是不想手颤得厉害却碰翻了酒杯,弄了自己一身酒水。
于老太太就在于老太爷身旁,自然也遭了池鱼之殃,不过她身上的酒水极小,用手帕扫了扫也就没有了;她扫完自己身上的酒水,自然而然的伸手去刚想代于老太爷收拾,但是手刚刚伸过去忽然一顿,她不自禁的抬眼扫了一眼魏将军。
而因为于老太太的手伸了过去却不动了,于老太爷便抬头看向了于老太太,看到于老太太在看魏将军,他心中立时便有了几分火气。
不过于老太爷是不敢当场发作的,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于老太太。
于老太太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被于老太爷瞪了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不过她却在看了魏将军一眼后,收回了手没有帮于老太爷收拾衣服上的酒水,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回了椅子上。
于老太太的所为更让于老太爷窝火;尤其是当着魏将军的面儿——就算他现在是将军了,可是我才是你的夫君!
魏将军却笑道:“于兄的衣服污了倒要收拾一下,尽管请便不用拘束;我在这里等于兄贤伉俪归席。”
于老太爷听到魏将军的话后,本想借此溜回府的,但是听到魏将军最后的一句话,心知今日是走不脱了。
第五章 暗疾
第五章 暗疾
第六章 人心不足
第六章 人心不足
第七章 不是一路人
第七章 不是一路人
没有给红裳和金氏推辞的余地;康王府的小王爷把话说完;°便起身告辞了;话说得极为、好听:“今儿一飞兄弟不在;小王便不打扰嫂夫人们了;改日小王再登门拜访。
红裳和金氏还在地上跪着呢;听到小王爷爷要走便起身相送;不过孕妇的行动总是缓慢一些的;等她们自地上站了起来时;小王爷那里已经走出了屋门。
红裳妯娌二人只能相对苦笑了一下;只得紧紧追上去相送;至于康小王爷的心意;她们能说什么呢?人家可是王爷;好心好意给你送个伺候的人一这是赏你呢!你敢说不要;是不是瞧不起康王府啊?
所以;红裳和金氏就算有机会推辞;但也不敢坚辞不受的。此事只能等起家的男人们回来后一起商议对策了:这并不是红裳或是金氏能够应对的事情。
送走了小王爷后,金氏扫了一眼红裳身边的丫头,心头便有了一些明悟,她先把丫头婆子们都赶了出去才道:“嫂嫂,画儿那个丫头……红裳闻言便知道已经被金氏看出了什么,便叹息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画儿是老太太的人,在我们府上长大的,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人是康王府的小王爷才对。
金氏想了想:画儿当然没有问题,我想想啊,画儿买来的吧?我好似听说她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的样子,嗯,好似是母女二人一起进的府。红裳挑了挑眉:母女二人?怎么从来没有听画儿提到过她的母亲呢?不过,她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有这样的事情,我到不曾听人说过。
眼下也只能看看情形再说了,就算康王府的小王爷是冲着画儿来的,却也不是说我们交出画儿就能保的平安了。
红裳就怕赵府的主子们要息事宁人牺牲画儿,她是绝不会同意的,一定要保得画儿平安才可以。
金氏看着红裳似笑非笑的道:嫂嫂这话好没有意思,画儿可是你的人,小王爷也不能强抢民女不是?换作是菊意几个人,我也不会容人作践她们的。
红裳被金氏说得脸上一红:“是我说得话外道了;槿柳莫怪啊。”她只是关心则乱;所才会说错话。
金氏只是一笑便作罢了;她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同红裳商议:“小王爷真使了人来;我们如何应对?放一个我们不知根底的人在身边;想想便心里不舒服。
红裳苦笑:“人来了倒不荐难应对;可是现在我们府中还有一个隐在暗处的人天知道她会不会利用康王府的人生事儿,还只是其一。
金氏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这个我也想到了,只是嫂嫂说这只是其一?而且康王府的人并不好应对吧?
红裳抚了抚发角:“王府的人当然得罪不起;所以高高的供奉起来也就是了;她们如果还不老实;那就把让她们送到许妈妈的手下做事好了—想来许妈妈总是有法子的。
金氏闻言看了一眼红裳:“许妈妈?倒是个好人选;只是她能信得过?
红裳只是点了点头:许妈妈的事情已经同于钧说过了;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金氏稍稍舒展开了眉头:“隐在暗处的人就算想要动手;有许妈妈在一旁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错儿才对;只是嫂嫂其它的担心是什么?
“唉一一!也没有什么;也许是我多想了。
赵府有笔印子钱的事情;而这个事儿是不能让人外人知道的;康王府的人可不就是外人?只是红裳不想让金氏太过担心;所以隐下没有再提。
红裳回到房里时;看到一脸苍白的画儿;轻轻拍了拍她的房:“没有事儿了;人已经走了。
画儿只是轻轻一福;却咬着唇儿什么也没有说:她知道;她已经不能瞒太久了。
“不过康王府这两日要赏几个人给我和二夫人用;说是有经验的嬷妨。”红裳接着说了下去。
画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猛然抬头:“康王府要赏人给太太?
红裳看着画儿轻轻点头。
画儿身子立时便晃了几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侍书和鱼立时过去扶住了画儿“画儿;你信不过他人;还信不过太太和我们嘛7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吧;一定可以解决的。
画儿却只是连连摇头;任泪水一滴一滴的滚出她的眼眶;就是咬紧了牙关不开口说一个字。
红裳看画儿的样子;知道她还是不想说;便轻轻一叹道:“你们几个不要难为画儿了。我想……康王府的人并不能确认他们要找的
就是画儿才对;不然就直接来要人就是了;不用弯这个大的圈子了……所以;只要画儿镇静自若;康王府的人俩了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只是红裳也明白;画儿的事情怕是拖不了太久:康王府现在已经着急了。
红裳看了看画心想:也许应该问一问哥哥,康王府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说不定就能知道康王府的小王爷为什么一定要找画儿了。
晚上;于钧和赵一鸣回来了;可是红裳没有同他们提康王府的事情;因为他们回来时已经吃得大醉;根本不能议事儿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回府的时辰也不早;最终红裳和金氏只好决定明一早人齐了再议;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赵一鸣和于钧吃醉了当然是因为他们太过高兴:魏将军的夫人有喜了!魏将军不能有后的心病终于解开了;而于钧和赵一鸣也就成了魏将军的“恩人”;所以三个人的交情一下子变得与众不同起来:不单单是深厚。
第二日一早醒来;赵一鸣便听红裳说起了康王府的事惜;听完后他指着下巴:“赏几个有经验的嬷嬷给我们?嗯;康王府的人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