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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被我哭的一愣,唯独李文清笑着向我走来。“它可是为你死的,你的确是该为它哭。”说着,他凑上前来一嗅,摇了摇头,又道:“喝酒了,喝的还不少。”
我就是做姿态给他看的,他还有胆子主动上前,我不免给不了好脸色。我转头瞪着他,狠狠的咬牙,咬出了自己都能清楚听到的“咯咯”声。
李文清却是毫不慌张地展唇一笑,“先别忙着找我算账,有人找你。”他的眸子迎着阳光分外明亮。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顿了一下,觉得他从容地不合常理,问道:“还是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李文清呵呵的笑了笑,道:“没有啊,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很意外,不过……”他抬头看了一下日头,接着道:“山下的好戏应该开演了吧?”
“唔?”
“山下的官兵快要撤走了吧,都到了这个时辰!”
奇了,他顾着烤乳猪的人怎么知道山下撤兵了?我看着他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撤了。”
李文清似早已知晓,笑着微点了一下头,道:“兰若在等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听说兰若,我有些惊悚。照顾那小子我没少花心思,他倒好,醒了就当我是仇人,又找我肯定没好事。
我坚决道:“不去!”
“你不去他会出来找你。”李文清顿了一下,笑了笑又道:“他的病还没好,见不得风,可他说一定要见到你,想必你刚刚嚎啕大哭的声音已经传到他耳中了吧……”
真是不省心,我闷叹了一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去就去。”
走到兰若房间,我看到那小子身上披着件衣服坐在桌边照着镜子,手里拿着一支笔在往脸上点什么。我在想,现在的天气这么冷他还病着就这样下了床怎么行。
我进去他没发现我,我轻咳了一声才往里走。
兰若放下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看到我莞尔一笑,不再似从前那般激愤。他这转变着实有些大,一时我有些接受不了。猛然间,我发现了异样,那小子脸上的红斑不见了,反倒是眼角下多了个红点,看着比以前更加娇媚妖娆。
我以为看错了擦了擦眼睛,再看,没变;我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些再看,还是没变。这一下我疑惑了,李文清不是把他脸弄花了吗,怎么一转眼就好了,还有那该死的红点点像泪痣一样在眼角下,把本来就女里女气的孩子弄的更女气了,真是叫我无话可说。
“之前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兰若说了一句话便咳嗽了起来,柔弱的身子都在颤。
我看不下去,忙走过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扶着他坐回了凳子上。
我看着他气顺了,挠了挠头,道:“你找我就是想说这句话?”
“呃,我想见我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兰若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清澈的眼眸波光闪动。
我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客气,原来是有求于我,可我都没出过渔阳郡,哪里认识她姐姐?
我好奇的问道:“你姐姐?谁呀?”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前几天她还在我身边喂我吃药喝水照顾我,她肯定在山上。”兰若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央求的看着我,急的就差跪下了。
“前几天?就是你发烧的那几天?”我想了一下,就那段时间这小子总是拉着我管我叫姐姐,莫不是他昏迷的时候看错了人,将我当成了他姐姐吧?
“应该是吧……”他也不十分确定,犹豫了一下继续殷切的看着我。
“那几天就是我和李文清在轮着照顾你,哪里有你姐姐,你莫不是病糊涂了吧?”我觉着有必要跟他说实话,不然这小子管着我要让我从哪儿去弄个姐姐给他。
我话才说完,兰若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要笑又笑不出的大声道:“怎么可能是你,明明是我姐姐,她还说她不会离开,他原谅我了……”
“是不是他还说你快快养好病好回家?”我不太分的清楚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斜眼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
兰若惊叫,“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再不知道怕就没人知道了。我说:“那话就是我说的,我能不知道吗?”
于是乎,兰若疯了,冲上前就抓着我的肩膀死命的摇,“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你……”
他的动作太粗暴,摇的我头晕。我满心无奈只得点头承认,“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顿时,我觉得这个世上最善变的动物就是人了,前一刻还好的跟你像一家子,后一刻就巴不得将你生吞活剥。如此销魂,我再度演绎了一句话引发的悲剧。
“不是你……不是你……”兰若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摇我的力道也越来越虚弱,最后松开了我颤颤巍巍的走向床边,一下子跌坐下去跟呆了一样。
我是一个有爱心的人,最看不下去的就是兰若这样的大好青年意志消沉,这孩子一定是缺少爱了,所以才会变得偏激,才会误入歧途,才会如此渴望姐姐的爱。
我捡起了兰若披在肩头,摇我时滑落地上的衣服丢到了床上,道:“天气凉,把衣服披上吧。”
兰若木然地看着前方,半分个都没理睬我的意思。
我有心,别人不领情这么呆下去也无趣。我摇了摇头,转身就向门外去了。看来教育感化也不能急于一时,我得从长计议。
“为什么要救我……”身后,兰若突然开口。
我脚下一顿,回眸看去,却见那孩子抱着我丢在床上的衣服。具体的他是什么表情看不清,不过衣服他倒是抱的很紧。
“救你?我没那么好心,你小子什么时候病好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算账,有时间想想怎么赎罪吧!”我大笑三声,豪迈的跨出了兰若的房间。
说到底兰若就是一个别扭的孩子,本质好像也不是那么坏。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大概也有什么悲惨的过往吧。
稳住一个麻烦了,现在还有一个麻烦。说起来兰若如果是让我头疼,那李文清可就是让我心惊肉跳坐立不安了。萧宇晴说这小子底深,说他有来头,我也有同感。之前没追问是因为我当他是逃避战乱的富家子弟,现在看来远远不是这么简单,是时候好好审问一下了。
计定之后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二斤他们,可恶的是没一个人觉得我说的对,最后没办法,我用老大的身份强压了下来,这才逼得一个个听话。
烤乳猪好了,李文清送到了大厅要我尝。看着被烤的金黄灿灿的乳猪肉,我哪有心思吃,别人家的我肯定不会犹豫,自己家的我就舍不得了,为了让李文清上套,我还是吃了一块,香酥脆滑,肉质鲜嫩,味道还不错。我夹了一块给李文清,扮出了很欣喜的样子看着他要他吃。李文清笑了,然后吃了,然后二斤他们从后面跑出来一哄而上用绳子把他给绑了。
李文清大骇,看着我道:“娘子,你这是何意?”
“何意?就这意思,我看你不爽快了可以吧?”我大笑着朝空中一挥手,极有气势道:“带下去,老娘要严刑逼供!”
李文清被绑到了柱子上,兄弟们和我站到了一边。我晃着向前走了两步,手里鞭子“啪”地一甩,烟尘四起。
我用鞭子指着他,大声道:“李文清,我手里这条鞭子不是盖的,打到你身上可是会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你怕不怕?”
李文清皱着眉头,啧了一声,道:“娘子啊,谋杀亲夫可是要下地狱的,你想好啊!”他那痛心疾首的样子委实可怜,我都不由的小心肝颤动。但是,我是不会妥协的,对付狐狸我只有比他更狐狸,深知这个道理的我哈哈大笑。
我说:“少跟我套近乎,我从来就跟你没关系,说,你到底是谁,袁术又是谁!”
李文清无奈地摇了一下脑袋,缓缓抬眸,道:“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遍,女人要学会温柔,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又给我胡扯,你说我不温柔,死肥猪太守也说我不温柔,老娘哪里不温柔了?我将桌子一拍,抢了二斤的刀子便架上了李文清的脖子,恶狠狠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信不信老娘一刀剁了你?”
“剁了我?”李文清轻笑,缓缓牵唇道:“你知道怎么剁吗?一刀砍下去,‘噗——’鲜血四溅……”李文清说着头向我靠来,媚眼如丝,妖异地让人不敢靠近。那一声形容鲜血飞溅的噗声伴着他吐出的热气惊地我往后退去。
“哈哈哈……严刑逼供恐怕你没见识过……最起码也要剥了衣服……”李文清又是一阵散漫的笑声,有恃无恐地我想揍他。
谁说老娘没见识过严刑逼供,以前没见识过现在见识可以吧。我抬手一挥,指着李文清道:给我把他衣服剥了!”
弟兄们速度很快,冲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剥光了他的上衣开始脱下衣。我窘了,上衣剥了也就算了,下衣岂是能剥得的。
“好啦,停下!”我急忙大呼。
“别,继续,要剥就剥地彻底些,免得待会儿你又想了麻烦,我李文清可是很大方的。再说,人家心都是你的了,身子自然也是你的……”说这话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正被剥衣服的李文清,他倒是半点不在乎,笑的依旧灿烂。
“停……停……都给我停下……你们到底听谁的……都给我停……”
娘的,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不要脸的人!老娘我怒了……
无言的结局
我叫的及时,最后只扯了一部分。李文清看着我,昂首挺胸满脸自豪,那神态仿佛在说,瞧我身材多棒,鼻血了吧?
鼻血有,脑袋充血更厉害。人无耻也得有个度,厚脸皮也不能无所顾忌,除非能将无耻与厚脸皮结合,那便是创造奇迹。我有幸摊上李文清这么一个旷世奇才,好感动,感动的想哭,感动的想用刀子剁人剁完了再自杀,将这个喜讯也一起传达给阎王老爷。
平时穿着衣服,李文清的身材不是很看得出来,基本给人的印象就是瘦瘦高高。不剥不知道,衣服剥了精华也就出来了。那就和你非要敲碎叫花鸡外面包裹的土,才能见着里面香喷喷的鸡道理是一样的。我目光由上而下,从这小子健硕精壮的上半身看到下面露出的腿,一晃眼,鼻血没流下来中间打住。这鸡谁宰的,毛都没拔干净,好长的黑毛……
“娘子,有没有一点感动?”李文清使劲一咳,生怕谁听不见。
感动,感动你个大头鬼,现在老娘内心很动感!
“这身材和萧宇晴比如何,是不是我比他更强壮,比他更魅力,更吸引人?”李文清毫不避忌的大放阙词,赞赏自己的身材。
我一头黑线,兄弟们一个个低头扶额。
我是来严刑逼供的,不是来听自我吹嘘的。我冷下脸,抬起头,摆出姿态,道:“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这就开始用刑了!”
李文清眉头微紧,唇边抽动,两下后打住,道:“娘子,用刑为何没刑具?”
“……”
谁说我没刑具,老娘的刑具可是纯天然,生态,安全无副作用的!
我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大声道:“来人,去厨房帮我把蜂蜜拿来,老娘要用刑了!”说完,我眉飞色舞的冲着李文清笑了,老娘我是谁,我是霍小狐!
葵嫂捧着蜂蜜坛子走了进来,却是一脸不悦,远远的就问道:“要泡茶你房里不是有嘛,要我全取来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嘿嘿一声坏笑。本老大的心思你别猜,就你这智商,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你们给我把蜂蜜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