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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说着。
“芸玳……”
“我不会怪你,因为那本就属于你,我怕的是权利会让我们之间有隔阂,一旦走到那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答应我,不要权利的奴隶好不好?”我看着他,就连语气都变成了乞求。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冰冷的泪珠滑落眼眶,过了许久我才笑道:“既然无法答应,就让我们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好好的在一起,抛开所有杂念,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他再次将我抱紧,用力的点头。
在这个以权利为主的时代,我已经开始感到了害怕,害怕最初的爱情会因为权利而变质,可男人在这个时代存活,尤其是如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更会为了权力不顾一切,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爱情的保质期可长可短,我永远不知道爱情最后的一步会停在哪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爱情结束到来的那一天,抛开所有一切跟他在一起,那么留下便没有遗憾与痛苦,便只有回忆了。
朝中的诸多事务交给了多铎与其他大臣打理,我与多尔衮决定两个人走遍曾经走过的路,从京城到盛京,再到辽阳,再到科尔沁……
再次看到蓝天白云绿草原时,顿时觉得心胸都宽阔了不少,此刻的多尔衮都不再是朝堂上所束缚的摄政王了,只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时,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般,有托娅陪着我,在西河牧场整日放牧高歌,日子也过的十分惬意。
我跟多尔衮的马在西河牧场停了下来,我们回到了当初定情的地方,这是这么多年我最想来的地方了。
百米见方的篱笆围起来的院子,两三座毡帐高高耸起,我停在门前,看着放牧的孩子回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走到那个不过七八岁大的小女孩身边,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诧异的看着身后不是穿着蒙古袍子的多尔衮,然后仔细的打量着我:“你是谁?”
“我原来住在这里。”我笑着揉揉她的头,正在此时,却听到毡帐那边传来叫这女孩子的声音,隐约听到这女孩子的名字叫敖登,人如其名,那双眼睛便像星星一样,很是明亮。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那妇人朝我们走来,疑惑的问道。我仔细的看着那妇人,虽说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可是眉宇间却似曾相识。我很是欣喜,试探道:“琪琪格。”
她很是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想着我是谁,可是始终都想不起来。
“是我啊,乌伦珠姐姐,你忘了吗?以前跟你一起住在这里的乌伦珠姐姐。”我有些激动,抓着她的肩膀说道,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有欣喜,也有不可思议,抱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激动的流泪,连忙拉着我往毡帐走去:
“额吉,额吉,乌伦珠姐姐回来了,乌伦珠姐姐回来了。”
与琪琪格他们的相聚在意料之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会一直住在这里,苏赫巴鲁大叔当年送我去察哈尔回来后就病倒了,不久便过世了,后来便是婶婶一个人将琪琪格拉扯大,直到成亲生子。
“那年我来西河牧场找你时,你才十岁,如今都三十三了,二十三年了。”躺在我身边的多尔衮不禁感叹起来,我侧身看着他,捏着他的鼻子道:
“怎么,嫌我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你娶就是了。”
“啧啧啧,又不是不知道你是醋坛子,我哪儿敢娶啊。”他握着我的手笑着说道,顺便咯吱我,那一瞬,似乎我们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年少真好。
天还未亮,便听见放牧出去的琪琪格跟人说话,似乎聚集了很多人,而且还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因为琪琪格一直在忙着煮奶茶,做点心。我与多尔衮走出毡帐,嗬!这毡帐外绵绵十里的仪仗队,旌旗招展,浩浩荡荡。
见到多尔衮出来,这一直坐着的人连忙起身率领众人给多尔衮行礼:“臣等不知皇叔父摄政王驾临科尔沁,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我仔细的看着那行礼的人,竟然是当然一直欺负我的那苏图,二十年未见,他竟然也做了一旗之主了。而他们此次前来是听闻皇叔父摄政王来了科尔沁,为了巴结摄政王便早早的来此等着了,想接我们去他的部落坐坐。
和琪琪格他们做了简单的道别之后,便随着那苏图他们一同去了我曾经的家。
“当年听说小妹与摄政王成婚,臣等甚是欣慰啊,不知这小妹可好?这回来科尔沁,摄政王怎么也不带着小妹呢,二十多年未见,我也想她的紧。”前往部落的路上,这那苏图开始在攀着关系了。
朝中的诸多事务交给了多铎与其他大臣打理,我与多尔衮决定两个人走遍曾经走过的路,从京城到盛京,再到辽阳,再到科尔沁……
再次看到蓝天白云绿草原时,顿时觉得心胸都宽阔了不少,此刻的多尔衮都不再是朝堂上所束缚的摄政王了,只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时,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般,有托娅陪着我,在西河牧场整日放牧高歌,日子也过的十分惬意。
我跟多尔衮的马在西河牧场停了下来,我们回到了当初定情的地方,这是这么多年我最想来的地方了。
百米见方的篱笆围起来的院子,两三座毡帐高高耸起,我停在门前,看着放牧的孩子回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走到那个不过七八岁大的小女孩身边,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诧异的看着身后不是穿着蒙古袍子的多尔衮,然后仔细的打量着我:“你是谁?”
“我原来住在这里。”我笑着揉揉她的头,正在此时,却听到毡帐那边传来叫这女孩子的声音,隐约听到这女孩子的名字叫敖登,人如其名,那双眼睛便像星星一样,很是明亮。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那妇人朝我们走来,疑惑的问道。我仔细的看着那妇人,虽说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可是眉宇间却似曾相识。我很是欣喜,试探道:“琪琪格。”
她很是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想着我是谁,可是始终都想不起来。
“是我啊,乌伦珠姐姐,你忘了吗?以前跟你一起住在这里的乌伦珠姐姐。”我有些激动,抓着她的肩膀说道,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有欣喜,也有不可思议,抱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激动的流泪,连忙拉着我往毡帐走去:
“额吉,额吉,乌伦珠姐姐回来了,乌伦珠姐姐回来了。”
与琪琪格他们的相聚在意料之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会一直住在这里,苏赫巴鲁大叔当年送我去察哈尔回来后就病倒了,不久便过世了,后来便是婶婶一个人将琪琪格拉扯大,直到成亲生子。
“那年我来西河牧场找你时,你才十岁,如今都三十三了,二十三年了。”躺在我身边的多尔衮不禁感叹起来,我侧身看着他,捏着他的鼻子道:
“怎么,嫌我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你娶就是了。”
“啧啧啧,又不是不知道你是醋坛子,我哪儿敢娶啊。”他握着我的手笑着说道,顺便咯吱我,那一瞬,似乎我们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年少真好。
☆、第126章 拉拢
被打的少女一直卷缩着,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蹲身看着她满身的伤痕,血浸红了她的衣衫。孟古青用夺下的皮鞭抽到那两位彪形大汉的身上,怒道:“蠢奴才,还看着,不知道去拿药么!”
她怒吼过后,其中一个人便往帐子里去拿药,另一个人便抱着吴尔库霓回到了她自己破小的毡帐。我吩咐人烧来热水为吴尔库霓清洗打破的伤口,然后为她上药。
“姑姑,孟古青不明白,她不过就是个奴才,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啊。”孟古青一边擦拭着吴尔库霓额头的汗珠,一边抬头看着我,我笑着道:
“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弱者就该被保护,更何况我不是待她好,是做我觉得该做的。”我笑着说道,这丫头似懂非懂点点头,随即便开始安慰着吴尔库霓。我看着孟古青浅浅笑着,小孩子总是这样,你教她善良她便善良。
吴尔库霓也不过十五六岁,总是怯怯的看我,我在科尔沁的这两日都是她来伺候着我,我想起海兰又要伺候我,又要照顾孩子,两头忙也不是办法,我看上了眼前这个胆小怯懦的吴尔库霓,临走前便跟吴克善要走了吴尔库霓。
带着吴尔库霓回到京城时已经是八月末了,这豪格也跟诸位贝勒先后攻下遵义、茂州、内江、荣昌、富顺等县,彻底消灭了张献忠等旧部,平定了四川。七月底巡视边城的福临也在我们回京第二日回宫了,还特地在宫中设宴团聚。
“妹妹此次出游回来起色比从前好多了。”晚宴过后,这娜木钟跟着我在御花园中散步消食,我笑道:
“所以啊这人便不能只住在这四四方方的地方,不然就成了鼠目寸光了。”我侧眸看着她:“好些日子没跟贵太妃说话了,却不料贵太妃一点都没变。”
“妹妹这话何意?”娜木钟问道。
我颔首不说话。自我回到京城后,这济真便抽空传来了消息,豪格虽征战在外,却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朝政,听到济尔哈朗被革去辅政亲王爵位的时候,他在战报中夹杂着与两黄旗大臣暗通款曲的事也被人偷偷的告发到了多尔衮那边。而且就连娜木钟在私底下跟肃亲王府都走的很近。
这娜木钟暗地里跟豪格两个勾结,却在面子上跟我套近乎,当真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么?即便是我想借我的手整垮布木布泰,那我也得连她一同除掉才是。
“这豪格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自己府中的小院里,从远处飘来的阵阵桂花香味沁人心脾,让人毫无睡意。
“他跟两黄旗的人暗通款曲虽然有人告发,可没有证据,这没有证据便不好处理。”多尔衮轻抿着茶水,叹了口气:“除去了济尔哈朗,这豪格便是心头大患,如今他平定四川,更是功不可没,只怕他这一股势力不扼杀在摇篮之中,会如芒刺在背,不得安宁啊。”
“听说豪格有位心腹一直在为他打理着肃亲王府与诸王贝勒之间的关系,我们何不如将这个人收为己用呢?”我直勾勾的看着多尔衮,认真的说着。他紧握着杯子抬头看着我,很是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日我在饭庄上听到豪格与两黄旗的大臣与济尔哈朗对你的种种言辞,便知道他们只是面服心不服,似乎还有勾结之势来对付你,身为你的女人为了不给你增加烦扰,便私下决定派了心腹之人进了肃亲王府打探消息,怎么样,我不比你差吧。”我看着他笑着说道。他直勾勾的看着我,颔首笑道:
“当真是对得起那句你很聪明,我很庆幸你是我的女人。”
“那人名叫何洛会,是个汉人,不知摄政王敢不敢用?”我抱拳说道,他略微思索片刻,认真的点头,表示他敢用。我会意,既然他敢用,那么从即日起,便要好好的笼络笼络何洛会这个人了。
这何洛会跟多尔衮也是熟悉的,虽说何洛会隶属于正黄旗,是正黄旗的固山额真,可毕竟豪格是先帝的长子,自然在先帝驾崩之后便跟着豪格了。这拉拢何洛会的事不能由多尔衮亲自出面,如若不然便会让人生疑,故而这拉拢何洛会的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何洛会不同于鳌拜是皇太极的心腹,是极少见过我的,自然也不会知道我跟摄政王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