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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确实是孟浪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头继续帮我整理腰带,口中说:“或许,我也有那种想法,占有你,你就不会离开。但我忘了,你本就不是那种拘泥的小女人,如果你想走,没人能够拦得住你。可是,今日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一日,你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那年,随着师傅在步府见到你后,便想一定要娶你为妻,一定要占有你。曾时,我有过邪恶的想法,不论如何,都要得到你,不论你的心在不在我这里。后来我领悟了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情,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即使得来,也不会幸福。所以,我能够忍痛将你推给颜沛锦,我只希望你幸福。可如今……子卿,我放不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就算你说我自私,说我不通人性,我都要强留下你,决不让你离开。”
当他平静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震痛了下。伸手握住了他扯着我的腰带的手,他缓慢抬头,眼眸中还是带着点忧虑,我却笑了,猛然将他抱住,“我不能保证下辈子会如何,我只想告诉你,这辈子除非你弃,否则我绝不会离开。”我又笑了笑,在他耳边蹭弄着,续道:“你不会弃我,对不对?”
他推开我,继续帮我整理衣物,很欠扁却又感人的说了这么一句:“如果要弃,早几年就弃了。更不必等今日,才得到你就弃,那我才是傻子……”
嗔怪的推开他,自己下了床:“没个正经的,赶紧穿衣下床。”
他却在后大叫:“娘子不帮为夫穿衣么?为夫身体方恢复,还不会穿衣呢……”
不得不对他嗤之以鼻,这人早上还跟野兽一般,这会儿竟然连衣服都不能穿了,谁信!
“哎,娘子啊……为夫的上衣在哪儿啊……”
我自顾自的走至外阁,装作没听见。
“娘子哦,为夫的亵裤呢?你给我扔哪儿去了……”正洗着脸的我,听到他这话,差点将铜盆打翻,我能装作不认识楚政君么?
楚政君喊出这话的时候,荣立和鲁秋的嘲笑声从门外传来……我感觉我的脸好烧,烧的可以将自己烫死。
端起了铜盆跑至床边,毫无预兆的将盆中的水往楚政君身上泼去,可惜……我技术不行,让楚政君给跑了。
他一边笑嘻嘻的说:“娘子是嫌咱们恩爱的床太小了吗?把它弄湿了是不是代表要换一张床?如此……我便着人做一张大床,供你我享受如何?”
我
66、清晨,恩爱! 。。。
咬牙切齿,恨恨的将铜盆砸向楚政君,跑出去不再理会他。
这个人是个不正经的,今后的日子我想会一直不正经下去……
我突然觉得好忧伤,一辈子过着不正经的日子,会怎么样呢?除了忧伤,我有些莫名,因为我竟还有一丝的期待,期待以后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多么河蟹滴一章哇,那么水灵灵的河蟹哇,不会被禁吧~~
O(∩_∩)O~~~
青冥居→求包养。
67
67、婚礼,惊喜! 。。。
白日我用水泼楚政君,反倒让床遭了秧,本以为楚政君说的话只是玩笑,谁料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竟真的着人打造了一张床,一张可以容得下五六人的大床。
小床被换掉,看到大床安置在房间内,几乎占了大半个房间的时候,我有些后怕了,楚政君真是说风就是雨,从来说一不二,说换张大床享受,还真的换了……这么大张床,我看着心里发怵啊。
晚饭过后,楚政君悠闲的拿着书躺在那张大床上,偶尔还用手抚摸那张床,好似早上抚摸我一般,让我泪目。他很满意这张床,再看他那带着憧憬的面容,不由的我畏惧了,他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儿呢是吧?
我在帮着他将药吹凉的空间,偷偷看了他一眼,果然……他还沉浸在满意当中。
放下药碗,我说:“我再去拿一些蜜饯来,你等一等再喝。”之后我逃也似地跑了,去寻了住在竹楼西侧的大夫,问他要了些安神的药,我问喝了是不是能够一下就睡过去,他点头,说是。还说:“三少才好,莫要做过多的激烈运动,多放一些也无妨。”他说完,我立刻就红了脸……
早上之事儿,竹楼中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了……我顿觉得脸挂不住。
恨死楚政君了!都是那张床惹的祸!倘若不换床,竹楼中的人都不会知道……不过,罪魁祸首好像还是我自己。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来就是我这样啊!拿了安神的药,又一次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楚政君见我进门慌慌张张,蹙眉看着我道:“怎么了?外面太黑,害怕了?”我忙摇头,走至桌前,正准备将安神的药放入药碗中,却发现药碗中的药不见了,我手一抖,手中的安神药也给撒了,转身问楚政君:“药呢?”
“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蜜饯,直接就喝了。”他好似很得意般,我顿时欲哭无泪,那楚政君今晚还要不要睡觉了?啊,不对,今晚是我还要不要睡觉了?
救命啊,楚政君那色色的模样让我害怕啊……
他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啊,早上若非我昏睡过去,只怕是他会一直做下去。
“这是什么药,还得喝么?”他看桌上撒了些白粉末,不解问。我忙拿帕子给遮住了,道:“不是药,没什么东西。”
他见我遮掩,要伸手去摸,我忙推着他往床边走:“哎呀,没什么啦,你喝过药就快些睡吧,睡吧……累了累了。”
他看了看桌子,退着脚步不解的看着我,后又带着不明所以的笑道:“莫非,那是春?药?”
轰……我的脑袋炸开了!春?药!亏他想得出来:“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春?药,就是一些药粉,刚才问大夫要的,他说放在药中就不会苦了。”
“真的?”他一脸狐疑状,完全不信我的话,还有往桌边走的趋势。天,要让他知道那是安神药,一剂下去能让他睡到明日大天亮,他还不得怨死我。
我忙拉住他道:“你倒是睡不睡,不睡今儿就自己打地铺,这里没你地儿。”
果然,这话一出他立马忘了那茬儿,回过身眯着眼看着我,“娘子,这是在邀请为夫?”
啊……我真想给自己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面对这匹饿狼,我噎了噎口水,强做镇定的说:“哎呀,睡觉就是睡觉,谈什么邀请。”说完,我便滚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恨死自己了,一直没觉得自己聪明过,但也没想过竟然已经笨到这地步了……
我埋在被子中有一会儿了,却不见楚政君有所动静,我不解……没动静?
难道是我多想了吗?我也跟他一样学着爱多想了么?
偷偷掀开被角,朝外看去……我没多想我没多想!楚政君,你果然……没让我多想。
你很配合的将上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完美的胸线,露出了那完美的八块腹肌。那完美的线条真是让人害羞……
都怪盛苏氏,都是从他书上看到的,什么男人的胸线,什么腹肌,那个什么什么什么……都是她的书,让我也开始垂涎美男的美好身材……
天啊,我和盛苏氏一样是个色女么?一个爱美男的色女么?
其实,色女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怎么和盛苏氏一样,遇到了一个野兽一般的男子呢?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呢?
“子卿……看够了么?”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又将自己蒙入被中,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娘子害羞了啊……”
床“嘎吱”一声,他爬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默念一万遍的怎么办也没法子了,他已经上来了。
被子被人温柔的掀开,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如抚珍宝一般,他开口:“娘子,独眠多可怜,为夫陪着你,如何?”
那股子清雅的男性味道充斥着我,让我无法躲避,他华丽的锁骨近在咫尺,我竟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想法。“这样看着我,我会有害怕感觉的,子卿娘子。”他收回手,做害怕的模样。
我无言,再度拉回被子道:“睡觉。”我垂涎的模样被他看到了么?我的样子很恐怖吗?不爽不爽!
“娘子,生气了?”他推了推裹着被子的我,又道:“为夫不怕娘子,娘子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我怎么会害怕呢。”话才落,他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伸手将我抱住,脸蹭至我的耳边,将温热的气息吹到我的颈项中,搔弄着我:“娘子,原谅为夫。”
他不老实的手一直在我身上乱摸,令我酥麻难当,无奈只好说:“好了好了,原谅你了。你老实点,咱们睡吧……今日有些疲惫,想早些睡。”
暗中他亲吻我的耳朵,还伸出湿濡的舌头,舔我的耳廓,心底一丝酥软散播开来,“娘子,为夫还清醒的很,怎可如此就睡呢……”话才落,他便大肆行动起来,而我在他的挑逗之下,燃起了欲?火,最终我无法抗拒他带火的双手,随着他进入了欢愉天堂。
欢愉之后,我喘息着躺在他的怀中,累到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可他却好似一点影响也没有,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从他第一次见我,从他再度来香宛国在妓院见到我,之后我去泽瑞国我们再度见面的那些事儿,说的很是仔细。
“子卿,若说我将你推给颜沛锦是一件让我后悔万分的事儿,那么还有一件事儿也让我后悔不已。”他手抚着我的肩膀,说话缓慢带着悔意。而我来了好奇,问:“什么后悔的事儿,莫不是放不下那皇位?”
他郑重摇头,道:“那回在妓院,我后悔踩你一脚,如今还疼吗?”
“啊?”我有点晕,他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人:“都多久的事儿了,怎么可能疼?何况,当初你也没下重脚,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他一手揉着我的肩,一手指向他的心口,抿了下嘴道:“我疼,我这里疼。”
我叹息一声,楚政君是个较真儿的人,喜欢纠结细节,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道:“不疼不疼哦,不都过去了么,一点事儿都没有了,你也别心疼哈。你看,这一日内被你欺负了两次,我都还没喊疼呢,所以早先的那一脚,早就忘记了。”
他低头亲吻我的肩,笑道:“如此甚好。”而后他闷笑一声,双眸带着坏意,道:“不疼吗?”
我点头,“怎么会疼。”他坏坏一笑道:“不疼就再来。”说完,他便欺身而上,我再一次被他压得喘不过起来……
我很无语,他怎么无时不刻在想着这事儿,怎么无时不刻都要不够?
楚政君,兽一般的男子,太强了。
……
第二日我并未醒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了。房间内无人,只能听到屋外细微的人声和窸窣的脚步声。平日里没有那么忙碌,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欲下床去看看,门便被人推开,进来的人是楚政君,他手中拿着一个红册子,看我一眼笑了:“叫了你多次你都不愿醒来,现在你终于醒了。”
我不愿醒来的原因是什么,他应该一清二楚。
“起来洗漱一下,一会儿鲁秋送早膳来了。”他目光转移到那个红册子上面,似是在计算着什么。我起身去洗漱,洗完后走至他身边问:“你在看什么?”
“请柬的名单和婚礼所需的一切花费。”他头也不抬的说到。我心下一喜,想来他是在筹划我们的婚礼。“咱们也不用那么拘泥,太过繁琐反倒累人,简单一些就好了。”话一说完,我就有些期待,我们的婚礼啊……
那次,我身着嫁衣欲嫁到泽瑞国去做皇后,本是喜事儿,却成了丧事,真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