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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只是这是萱妃下的命令,务必让皇上跳下陷阱wωw奇Qìsuu書còm网,去洛紫教找出洛妃。到时候,你们洛紫教就完蛋了。”
“呵呵。洛紫教的人迟早会找你的。主上可没打算把慕洛格还给皇上,也没打算和皇上动粗。”男子再一次带着嘲讽的味道笑着说道,“反正,主上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若水寒突然间,心里有些许的发抖:“洛初,你不要以为你是洛紫教主上的儿子,你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下定论我一定会死。说不定不可能呢。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可悲,洛紫教主上都没把教主的位置让给你这个独生子呢。那个教主可真是有够幸运的。”
“我心甘情愿给她的。”洛初笑着说道,看不出有一点的不甘心。
“说的到好听,心甘情愿呢。”若水寒哈哈大笑道,边笑边离开了。
而洛初,则是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很心甘情愿的,如果那样子可以保护好妃紫,我会很心甘情愿。”笑了一笑,十分的充满甜蜜的味道。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五)
虽然他和主上是父子关系,但是他从来没有叫过主上一句爹,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儿子看待。他和主上都十分喜欢妃紫,他们明里冷漠,暗里都在争着妃紫,他可以为了妃紫付出一切,甚至性命。纵使妃紫不喜欢他也罢。
日暮炎再次回到汉冶宫,来到那幅画前,再一次细细端详着那幅画,那幅画,竟然会给他那么多的遐想,他不忍心离开这幅画,或许,事实上他是不忍心离开慕洛格吧。微微抿嘴,再一次勾勒起苦涩的笑容。这一次,不会再借酒消愁了呢。他拿出一张画卷,把画卷摊开,放在书桌上,提笔开始仔细的画着。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画中出现了一个美人儿,黛色的眉头,粉嫩的脸蛋,红的似火的唇瓣,仿佛快要滴出血一般。简单的不失一点风色,倾国倾城,日暮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微微满足的一笑:“或许这样子,更加让朕消愁啊……”
想了一下,他决定在画卷下方写下了一句话:“此画如此人,美若天仙,不食烟火,倾国倾城,乃似红颜祸水。”
把画挂好,便褪去了衣裳,独自睡去了。不一会儿,房内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里,起风。风穿过窗户,吹进来,呼呼作响。风把画给吹的掀了起来,隐隐约约的仿佛要把画弄下来一般。
烛火被风吹熄了,周围一片黑色,只剩下日暮炎的呼吸声和风吹声,还有画被掀起来的声音。日暮炎突然间打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透过月光来看。他摩挲的下床,走到窗户旁,正要关上窗户时,一个黑影从窗户前划过,日暮炎立刻起了警惕。
宫外有侍卫,为何他还能进来?日暮炎伸出了头,翻身一跃便越过了窗子,利用轻功追赶着黑影。那黑影仿佛不是人一般,滑来滑去,让日暮炎头大了。他找不到黑影的踪迹,周围始终都是黑暗的,只剩下月光的照明。
日暮炎立在一棵树上,他用内力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抿嘴一笑,在黑夜中,透过月光,仿佛看到日暮炎唇边有些许嗜血的笑容。日暮炎一蹬脚,便再次飞离了树干,他快步的飞走在墙壁石瓦上。唇边那抹嗜血的笑容更是明显,笑得更是夸张。如果他没猜错,现在,那个人一定在他的寝室里吧。日暮炎想到这,更是抿嘴一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嗜血。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六)
日暮炎冲进窗子,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没有一个人,房子里似乎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般。日暮炎瞪大了眼睛,居然没有一个人,怎么可能?难道是他算错了吗?不可能,不可能。日暮炎走到书桌旁,手指跟着桌子滑动着,轻轻的走过每一个地方。似乎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嫌疑一般。
当日暮炎走到书桌前,便更是瞪大了眼睛,他惊讶,何以惊讶?那便是他在睡前做的那幅画,那幅画了慕洛格的画,哪里去了?究竟哪里去了?
突然间,再一次想到一件事,日暮炎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书桌下面,急忙的找着一样东西,如果他没猜错,应该还在……应该还在……找了很久,很久,在他以为那东西不见了的时候,他的神色非常的沮丧,一直翻着桌下,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般。日暮炎立了起来,他满脸怒色,生气的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推到在地上:“不——凭什么,凭什么!老天爷,你把她带走了,为何还要把她唯一剩下的东西带走啊!”
正在发怒的他,并不知道旁边的一个黑影,正躲藏在最黑暗的角落里,黑影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黑暗中,他的牙齿格外的闪烁,带着些许阴森的感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幅画,更是一笑,笑得发冷,笑得有种毛茸悚骨的感觉。
突然间,天旋地转,冷风连绵的吹进,天上突然间更加黑了,点点滴滴的雨水打落,风越刮越大,仿佛要要惩罚某些事物一般。斜斜的雨,随着冷风的猛刮,透过了窗子,缓缓打进了日暮炎的寝室内,雷声轰轰,仿佛要劈下来斩刀断腿一般,就似下一秒便会被打死一般。
黑影原本诡谲阴冷的一笑的,如今却是满脸的愁容,这雨来的真不及时,他该怎么逃脱啊?正想到此处,一股雷声更是响亮,仿佛雷公大怒,随着闪电一把劈下来,白而又阴冷的闪电的光,照着日暮炎的脸,日暮炎的脸变得格外的扭曲,就像一只野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连绵雷雨何时停(一)
而黑影的脸也被那闪电的光照到了,一看,才明白,那竟然是若水寒!若水寒面脸愁容,犹豫着,犹豫着,也不知道如何出去,不知道如何逃离。如果这时候行动,必会让日暮炎发现,他的武功并不如日暮炎,如若硬闯,不利的便是他。他不可以如此鲁莽,不可以如此鲁莽。
日暮炎突然间察觉到,他的房间内,似乎有人,眼底里的冷光一闪,扫了扫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唇角微勾。也罢,也罢,他倒要看看这雷雨中,他会如何逃离这里,日暮炎倒也不急着把他抓出来,反倒是安然自若的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唇角始终都勾勒着诡谲而又邪恶的笑容。他就不相信,他会如此大胆的硬闯着出去。就算他出的去,他也未必能够逃多远,到时候随便一追也能追到。
是他起先用调虎离山之计,为何他却不能用守株待兔之计呢?他不是傻子,如若他吓唬着让他出现,而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也无法明确的知道对方的视力如何,他若硬是让他出现,到时候倒霉的便是他,那样子的活儿,他才不要干。纵使要赌,他也要赌大一点的。这赌,纵使是输了,他也玩的过瘾。
想着,想着冷眸再次微微一闪。不过,他既然敢偷他的画,并且还是洛儿的画,他定不会让他好过的!狠狠的咬了咬唇,再一次,妖冶的红唇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而又苍白的牙印。随后,似乎不是他的脸一般,原本扭曲的不成样的脸,瞬间,再一次妖魅起来。那妖冶的红唇微微的勾勒起了原先那道邪恶诡异的弧线,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事情一般。
他不开灯,只是待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假寐。而若水寒则始终都是呆立在那里,手中紧紧的握着画卷,他从一开始到现在,为何要拼命?为何要拼命为萱妃做事?是为何?呵呵,只是因为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深深的被她着迷。而她也勾引着他,他才会……才会为她做牛做马……现在想起来,他值得吗?
现在想想,似乎,似乎曾经的坚定,如今竟然变得有些许的疑惑,曾经,不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为萱妃做牛做马,但是,遇到这种情形,他会怀疑了,他真的会怀疑了……他若水寒真的会怀疑了。
连绵雷雨何时停(二)
竟然,会怀疑他对她的感情了。
若水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抛下手中的画卷,换回给日暮炎,日暮炎必定会放他走。但是如果没有把画卷带回去,萱妃必定会惩罚他,必定不会再让他为她做牛做马了。他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此刻话语竟是无言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握着画卷的手,竟如被针扎一般,那画卷就似一块烧红了的铁,在他手上也热辣辣的烧着,似乎下一秒,手就会被烧红,烧透一般。
日暮炎假寐,很享受,很享受。
已经早晨了,外边却更是黑云团团,雷声阵阵,闪电也不断的劈下来,似乎是天公发作一般。若水寒始终都站在那里,手脚冰冷的,可是心却不停的砰砰跳,如今,他究竟该如何是好?是还画卷,还是不还画卷?
想了很久,愣了很久,呆了很久,最终决定了,就算是死,也不能把画卷还给日暮炎。如果把画卷还给日暮炎,日暮炎便认识了他,而这次,日暮炎饶了他,下一次倒未必会饶了他,这样子,他的生活便更会艰辛。而如果他不还画卷,那他一定会和日暮炎做殊死拼搏的。如此一来,两败俱伤,他便可以冒死的危险拼了出去,他就算没有完成任务,死也足矣。
抿嘴一笑,他便决定了,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弹珠,轻轻的丢到了离他算远的一方。
“咕噜……”一个声响,那弹珠滚在地上,日暮炎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弹珠滚动的地方,随后便直接把眼睛扫到了离若水寒挺近的那个地方。他日暮炎可不是傻子,想要用声东击西的方法来玩他,还嫩着呢。日暮炎轻笑道,并未笑出声来,只是非常的好笑罢了,罢了。他日暮炎从来都不是傻子,刚才就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又来声东击西的计谋来玩他,他可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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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群:69695493(敲门砖:书中的其中一个人物,没有敲门砖,直接无视。)
连绵雷雨何时停(三)
洛紫教,一房内。
粉色的装扮,到处都是,床上,凳子上,桌子上,珠帘亦或是竹帘上,到处便都是粉红的颜色,樱花的装扮。由此可以得出此屋的主人格外喜爱粉色和樱花。
一身着青衣,一脸冷漠的女子正拿着抹布,轻轻的擦拭着桌子和那些家具。而另一个身着紫色衣裳,一脸安静的女子正端坐在纺纱器前,一手握针,穿过纱布,轻轻的缝着,一针一穿,格外的仔细,嘴边微微的挂着笑容,格外的安静的笑容。坐在她不远处的有个表情十分严肃的女子,一身蓝衣,表情十分的严肃,仿佛暗藏着杀气一般。她的凳子旁斜倚着一摞弓箭,而旁边则倚着一把弓。蓝衣女子虽然安静的闭着眼睛,但是表情却十分的严肃,杀气太重了,仿佛虽是准备冲杀。
床上一位女子,身着粉色衣裳,脸上挂着甜甜的一抹笑容,手中握着一本书,似乎是讲天文地理的。女子十分的安静,也有闲情雅致。突然间,女子把书本合上,闭上美眸,唇瓣忽起忽合,似乎在念着什么东西一般。再一次嘴唇抿成一条线,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微微一笑,一笑倾国倾城啊。
她的眼睛斜眼看去,对着那个假寐而又充满杀气的蓝衣女子冷冷的说道:“落颜,你的杀气太重了,很容易被人发现你是杀手。”
落颜一听,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尘世不屑和冷漠,但是对洛妃紫,却有些许的宠溺:“是,教主。”
洛妃紫把书放在一旁,轻轻的打着赤脚,从床上走下来。突然间,雷声更是响亮,闪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