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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菲一面应着,一面往心里头记。
她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宫女。八成是陆徵的人。
否则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她宫里的一些诀窍。
一路低声说着话,很快便到了慈和宫。
郑妈妈帮元青菲理了理文丝不乱的衣衫和鬓发,又帮她簪了簪珠花和玉簪,随后她便被慈和宫的宫人带到别处暂歇去了,而元青菲则跟着那名宫女。进了殿内。
慈和殿殿外看起来金碧辉煌华贵无比,内中却布置的古朴无华。
元青菲只是微微抬首看了一眼,便立即低下头。
最上首坐着一个头发已经花白,容颜却并不显得特别苍老的妇人,衣饰看起来颇为普通,唯独身上的气势看起来强盛威严。
她右手边坐的便是锦华公主。
元青菲立即朝着太后行礼:“臣女元氏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随后她又依样给锦华公主行了礼。
太后慈和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不用那么些个虚礼。坐下就是了。”
元青菲道了声谢,有些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宫人给她搬来的锦杌子上,却也并不是真的坐实了,而是按照之前郑妈妈教她的,只坐了半边。
只是,坐下时。虽然垂着眼帘,却是抬起了头的——这是方才那个宫女告诉她的,太后不喜欢低头说话的人,因为这样太后看不到说话人的表情,而且会觉着低头说话的人内心太过怯懦。
元青菲坐下后。便又听太后声音温和的道:“锦华这几日一直想着把你叫来说说话,这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好在今日天晴了。你们两个岁数相仿,倒也跟姐妹似的。”
元青菲垂着眼,朝着太后欠了欠身,却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口。
哪有人敢跟公主姐妹相称的,似乎以前也就是荣国公府的大小姐袁霏似乎跟公主姐妹相称过。
元青菲没有开口,却见锦华公主凑近太后,挽住她的胳膊,笑着道:“皇祖母,您看,孙女就说八小姐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这回您相信了吧?”
元青菲一听这话,身上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
公主这话实在是太过夸张了,她哪里像什么仙子,她就是普通小老百姓一个!
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就听太后非常赞同的“嗯”了一声,随后笑着称赞道:“元家的女儿个顶个儿的不错,这一个尤其出众,瞧着便叫人心生喜欢。”
元青菲立即起身,恭敬的道:“承蒙太后与公主夸赞,臣女愧不敢当,若论出众,公主千金之躯,却是无人能及。”
太后呵呵一笑,道:“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好了,哀家这个老婆子就不搀和你们姐妹叙话了,锦华,你们去吧!”
元青菲一愣,这就完了?
这么快!
陆徵呢?他不是说也会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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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般配
待元青菲走了,太后的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不见。
“龚嬷嬷,去查一下,这个丫头跟威国公府是什么关系!她的容貌,跟威国公府的那个丫头,太像了!哀家瞧着,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太后身边一个利落沉稳的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空旷的慈和宫里,只剩下了太后一个人自言自语:“竟然是元家与陈家的女儿,怨不得生的这样出挑,只是,这样一来,这门亲事还要再斟酌斟酌了……”
过了片刻,慈和宫才重新有了人气,原先消失的宫人们纷纷出现,两位一直陪着太后说话的颖妃与贤妃,也很快来了慈和宫,陪着太后闲聊起来。
又过了盏茶功夫,惠宁王与陆徵并肩而入。
二人给太后行过礼,又与两位娘娘见过礼,惠宁王便开门见山的道:“母后,您把那丫头叫到宫里来了?在哪儿呢,快让我见见,我不是都跟您说过了吗,她受了惊吓,还挨了一剑,身子骨儿弱着呢,您老怎么非要把人家叫来!这宫里压死人的气氛,别把她给吓坏了!”
太后被他气得连茶都喝不下去了。
当着两位娘娘的面,惠宁王就胡说八道,一来也不问她身体如何,先去关心那个丫头!而且还把她给怨上了!
这还了得!
不对,等等,难道……是因为元青菲长得太像陈静然?
当年惠宁王就对陈静然念念不忘,威国公府倒了之后很久,他还在四处寻找陈静然。
若是这个原因,那他就更不可能放弃元青菲了!
太后忽然有些头疼,她没好气的瞪了惠宁王一眼,并不搭理他,转而朝着陆徵慈爱的笑着道:“徵哥儿,皇祖母给你挑了几个使唤丫头,你瞧瞧。看哪个中意,就挑回去。”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排八个女子应声而出。
八个人衣饰华美,燕环肥瘦。各有千秋,个个姿容都是上上之选,而且乍一看似乎都有着极好的教养。
显然,这八个人并不像太后说的那般,是“使唤丫头”,只怕都是给陆徵准备的通房丫鬟,日后是用来给陆徵做妾室的。
陆徵抬头扫了一眼众女子,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冷酷,整个人又透出了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
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事情与原先设想的不一样了。
按照他的预计,他这会儿过来。应该可以见到元青菲才是,怎么换成八个莺莺燕燕了!
陆徵心中有疑,口中却淡淡的道:“谢皇祖母。”
太后送给他的女子,他是必须要收下的,更何况。太后说这几个是使唤丫头,那就带回去当使唤丫头便是了。
惠宁王大叫一声“母后”,把太后吓了一个哆嗦,差点儿砸了手里那只粉彩万福宝相纹茶盅。
“你嚷嚷什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太后搁下茶盅,不悦的斥责道。但是她说的话虽然是斥责的,神情似乎也是不悦的,但是语气却并没有责怪之意,她早就习惯惠宁王咋咋呼呼的性子了,她有时甚至喜欢惠宁王跟她没大没小。没有什么皇家的体统。
太后还是皇后时,便成日里斥责惠宁王,因为他那时总比不上皇帝,等她老了之后,才发觉。她似乎把惠宁王养歪了。但是长歪了的惠宁王反而更与她亲近,她也能体会到一个普通母亲的那种天伦之乐,只有惠宁王来的时候,整个慈和宫似乎才不会那么森严冰冷。
“母后,您太偏心了,怎么一下子就给这小子八个水灵灵的丫头,我却一个也没有!不行,这怎么也要分我一半儿才成!”
陆徵这会儿有点儿想笑。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惠宁王底细的人。
惠宁王在外头名声很臭,几乎无恶不作,有时候还跑到别人家里头去抢女人,回头还会到皇宫行一招恶人先告状。
外面传言他放浪形骸,每日无女不欢无酒不安,其实只是他故意的而已,惠宁王对女人其实是很挑剔的,更不会轻易动心。他有时候也确实会英雄救美,把一些苦命受欺负的女子救回王府,而后会给一笔盘缠,再打发出王府。
因此,外头偶尔也会有人说惠宁王好话,但是他的名声实在太臭太臭了,纵然有人说惠宁王为人仗义,也没有人信哪!众人反而会觉着这是惠宁王自己花银子雇的托儿!
眼前这八个女子,虽然说样貌也都不错,但是王府里那些被惠宁王或是抢或是买回来的那些女子,几乎都不在这八人之下。
惠宁王这样大力不要脸的吆喝,只是为了与他的名声相匹配而已。
反正,这些人回到王府之后,陆徵是不会动的,自然都是要归惠宁王的,他这会儿只是故意哀嚎做戏而已。
可是看到惠宁王演戏演得这么逼真,陆徵原先紧绷的脸也微微松了些。
太后被惠宁王吵吵的脑仁儿疼,却依旧不肯松口:“你府里的女人什么样儿的没有?别打这几个丫头的主意了,这都是哀家给徵哥儿挑的,他如今身边连个伺候的都没有,给他这些哀家都嫌少了。”
惠宁王还想再嚷嚷几句,外头便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屋子里的人,除了太后,俱是站起了身,而后恭敬的行礼。
直到皇帝进来道了句“都免礼”,众人才起身。
惠宁王这回行礼行的像模像样的,惹得皇帝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这里人太多,皇上并没有与惠宁王说笑,否则没两句,他这个皇帝的威严就会被惠宁王败坏殆尽。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排站立的八个少女,似是随口问道:“母后,这是?”
“这是给徵哥儿挑的使唤丫头,他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成个体统,上回来的时候,衣裳都是旧的,哀家就给他挑了几个聪明机灵的去服侍。”
太后笑着跟皇帝解释,随后又闲聊了几句,便把惠宁王与陆徵打发走了。
颖妃与贤妃是极有眼色的,见太后把惠宁王父子二人都打发走了,便知晓太后与皇帝有话要说,二人告罪一声,退了出去。
殿内服侍的宫人也立即隐没不见,整个殿中很快便只剩下了太后与皇上。
“母后,您不是说给徵儿看中了一门亲事吗,怎么今日又送了他这些女子,元府的那位小姐呢?”皇帝是知道太后想要把元府的小姐指给陆徵的,他也觉着元府的小姐很合适,他也知道太后今日把人叫进了宫里来,原是想来看一眼,结果没见着元家小姐,却见到了这么一群要给陆徵做通房丫鬟的女子。
皇帝略微有些不悦。
方才那些女子,几乎清一色的二八年华,姿色可都是极为不错的,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只怕是个男人就会心动。
陆徵身份特殊,常年行走在黑暗里,是他的一把利剑,有些明面上不适合做的事情,都是由陆徵出手解决的。
若是陆徵身边有些碍手碍脚的女子,发现了他的秘密,或者是牵绊住了他的心,让他厌倦了隐在黑暗中的杀戮生活,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他岂不是少了一只得力的屠戮之手!
太后这两年身子越来越不行了,但是却越来越爱管闲事了!
他很讨厌这种被管制的感觉。
他曾经以为,做了皇帝以后,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提拔哪个大臣就可以提拔,想要哪个女人侍寝,就可以一直让她侍寝。
但是事与愿违。
做了皇帝以后,他的限制反而更多了,朝中不时会冒出与他对立的声音,反驳他的一些做法!而太后管的更多,她不仅管制他的整个后宫,甚至还把手伸到了前朝!
尤其是在他羽翼未丰之时,太后几乎掌控整个皇宫,掌控整个大封!
如今,他羽翼已经丰满了,早就不想再受到掣肘。
“母后,徵儿的性子冷,不喜热闹,人多了他也厌,您就帮他张罗个元府的小姐成亲便是了,他如今岁数不小了,还是先娶个正室要紧。”
有那么多千姿百态的女人伺候做什么,到时候岂不是叫陆徵没了斗志,日后也不会再听他的指使了!
温柔乡,英雄冢!
太后似是没有听出皇帝隐藏的不悦来,依旧不紧不慢的道:“哀家见过元家的那个丫头了,是元府庶子所出,身份上离着徵哥儿差的太多,哀家觉着不甚般配。”
皇上要的就是不般配!
若是元家正经嫡出的小姐要许给陆徵,他还真要好生思索一番。
他疑心病一向很重,绝不容许陆徵得到大的助力!即便陆徵与惠宁王对他忠心耿耿,他也还是要防着些的!
他原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