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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石遵根本指挥不动这支队伍,他们作风散漫,没有战斗力,很快地丢了两三座城池。
石闵才又悄悄地回到邺城乞活山,这时的石虎,正想着怎么让汉人受苦受累,制定了一系列的兵役、苦役制,汉人被逼得无路可走,有一部分被收到乞活山,流民们都知道,邺城的乞活山有饭吃,有衣穿,所以能逃的成群结队地逃,逃到乞活山来,寻找一条活路。
石闵骑着马,向着邺城方向狂奔,他的心头是冷的,又是热的,猫儿明明认出她来,她坚持不肯改口叫自己“闵哥哥!”
她的心里一定是记挂着别人,先是石杰,后来是文帝,那日石虎登基一百日庆典,石虎问她想要哪一个儿子做太子,妍禧想都没能想说石世,石闵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石世,听妍禧说想要石世做太子,他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叫“石世”的人,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石世温文尔雅,像极了一个人,就是妍禧差点嫁过去的文帝,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了,石世的母妃刘氏,是文帝母后刘太后的妹妹,两人长得极肖似,所以石世像极了文帝石弘。
石闵怀了一肚子气喝了酒,等待时机,石虎巡城时,他早就做好准备,事先安排好的流民一下冲出来,把石虎的车驾与妍禧的女子骑兵依仗队分隔开来,他轻易地掳了妍禧,深恨她选择了石世,所以一路上故意颠簸,把妍禧弄得遍体鳞伤。然后以大王的身份娶了妍禧,其实也是有深意的,如果他是一个王爷,妍蕴还是他的正王妃,他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名正言顺,但是以大王的身份娶妍禧,妍禧则是压寨夫人!
然压寨夫人不好调教,第一夜就叫他发了疯。
而这一夜同样叫他发了疯……
妍禧不敢打开眼睛,又不愿承认自己是醒了,她僵着身子,但眼睫毛却抖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笑了,叹了口气,欺上前亲吻,他的亲吻火热且绵缠,妍禧的舌头被挑了出来了,就晕了,身上的痒与渴念交替而来,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两腿交缠,双颊滚烫,完全顾不得羞愧,声声绵绵向着男人求索。
男人知道猫儿已情动,他在她耳边问:“想么?”
“想——”妍禧挤出一句,娇喘细细,想甚么?她不知道,只是想,痒得想,想什么?想跃进那一池清泉,想那一荡一漾。
男人轻笑,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看那玫红如花灿烂,又问:“要么?”
“要——”要甚么?要一跃冲天的惊喜,要那无可言说的快活,是呀,那是快活了,原来春图里的那些没有着衣裳的男人女人们,做的就是极快活的事。
ps:
这一章本来不是这样安排的,但是我被举报了,说我的文有不当的地方,被责编要求改文,我就改了。我改改改,就
第二百零五章 记恨
(这一章是经过修改的,应该是可以的,求订喔)
妍禧要这件极快活的事,要会当凌绝顶的极致,要灵魂出窍、一飞冲天的惊喜!“要——”竟是如此令人向往!
妍禧的‘要’字细如蚊哼,却拐了十八个弯,缠着男人要疯了,他心意仿佛得到满足,亲吻突然如暴雨一般落下,女孩的雪肌是如此敏感,她会痒得呵呵地抽气,会如打摆子一般地颤抖,她会推开他又迎上来,她似有十二分的难受,又在百般应承,婉转求祈。
男人爱极了妍禧的娇艳,他终于真正地得到她了!那猫儿倏地挺起身子,张大嘴惊叫一声“嗯啊——”她的眼睛猛地瞪得大大的,这时,她看清楚了眼前那个男人,那是一张极其恐怖的脸,满脸伤痕!但她见过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的,她突然想起来了,就是石虎到邺城十几里以外的山林围猎场围猎的时候,她见过这张脸,当时,那头母狼就在眼前,对准她的喉咙,她闭目待死之际,这张脸就出现过,他出现过?他难道应该出现在山林围场?以这一副恐怖的模样?
然而男人不等她细细思索,她又突然临了空,她的记忆短暂地消失了,全身突然大汗淋漓,细汗从脸上滑下来,晶莹如珠,男人俯下身子,吻住那一滴汗,把它咽到口里,那满是伤痕的脸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他一心的欢喜,妍禧又“啊——”一声唤出,这一声短促且惊慌。
妍禧已经感觉到了,她那如频死了一般的快意是从哪里来的,眼前那张恐怖的脸并没有让她从这快意里跳出来,她向往的凌绝顶还没有来,她伸出手臂,抓住男人的腰,“嗯——”她竟又发出了求请。
男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他气息不稳,定定看着妍禧,俯头突然问:“我是谁?”
“你是……大王……”妍禧的身子春潮涌涌,汗意把她的头发打湿了。要怎么做才可以抵御开始遍及全身的酥痒。
“我是谁?”男人将身送上前,再次问道。
妍禧的魂被抛到了半空,她尖叫着迎接那即将登顶的快活,大声叫道:“大王,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在脸上一抹,一张假脸皮被剥下来,露出一张无比俊逸的脸,半张脸含了笑意,另半张脸保持着冷静深沉。果然是一张他的脸,那张她从八岁就见到的脸孔,棱角分明,妍禧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是好看的,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这种迷醉的情况下看他。
“我是谁?”男人气息浓烈。把脸伸到妍禧的面前,又扶正她的面,他们四目相对,看得再清楚也没有了,他又问了一句。
妍禧扭动着身子,紧紧抱着,仍是那一句:“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半张脸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突然意兴索然,再问一句:“猫儿,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
妍禧妩媚地笑着,说:“大王。你是大王,我是你的压寨夫人,不是么?”
男人气极反笑,他挺直身子,抽离自己。退在榻前,俯下身来最后问了一句:“我是谁?”
男人的离开,令妍禧颤了一下,如潮的渴念没有了着落,但她咬着牙,伸手在男人的*的身上用力抓挠了一下,大声说:“你是大王,你是大王,你就是大王!”
男人痛得皱起了眉头,半张脸又成了一把弓弩,她前面裸露的胸膛一道带血的划痕,血淋淋的,比妍禧制造的任何时候伤痕都深,都痛,男人怒不可遏,他扬起手,又努力控制着,没想到妍禧的另一只手又凌利而来,男人的身上又划了一道痕,成‘叉’字横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
男人抓起自己的袍子,踉跄地离开妍禧的屋子。
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就是这样把大山惹怒的。
她只叫他大王,不肯认他这个闵哥哥,令他愤愤然想杀人。
大王与闵哥哥是有区别的,妍禧叫他大王,表示她是被强娶做压寨夫人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叫她闵哥哥,便是下定决心要做了他的心头肉,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猫儿!
妍禧不肯做他的心头肉,不愿意被他心心念念,她的心里一定还有着别人,这个念头叫石闵气得要发疯!
石闵一阵飞驰,回到邺城城的军营中,回头看见李农跟着他,苦笑一声道:“先回去吧,去把流民们培养成可以战斗的战士,如今山上只有你是经过最严厉训练的主将了,迟一些我会再派些人到山上去,流民看来是连绵不断了,保住乞活山,就有活路了。”
李农忙说:“我会回去的,将军如此说法,是不打算回乞活山了吗?夫人她……母亲说,夫人极活络,跟谁都不置气,偏偏喜欢跟你置气,那是因为太过于在意将军!便记恨着将军!”
“在意?她在意我?”石闵想起妍禧就是在春意的最浓的时候,仍不肯说出他是闵哥哥,她明明知道他的想法,她就是不肯叫他闵哥柯,她还记恨着他,所以不愿成全他的心意和爱,她不在意他的想法,她是心里还有保留,这是一只不容易降服的猫儿,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日便到北地去,营口和几个城池被燕国抢了,不知道何时方回来。”
“也好,将军走一段时间,叫夫人好好想清楚,她便知道自己的心了。”李农跨上马又说,“将军,由流民组成的军队,是中原最后一支汉人军队了,闵大将军一定要保留着他,汉人才有一息保存的机会。”
石闵点点头,他转过身去,看着乞活山的方向,那里也有一息是在保存的,她不肯,就等到她肯罢!
(注:前面的司马爷是假李农,这里出现的李农是真李农,假李农向往名门大家,盗用名门大家的名字,以为自己的名字在名门大家的族谱里。就能成为名门大家,可惜他死在自己的虚荣里,为了区别真假李农,以后在文里。就叫真李农就叫李农,假李农为司马李农,前因后果在前面的文里。)
夫人妍禧半躺在床上,不着寸缕,她的眼睛微微向下看,胸脯仍是可玫红一片,春潮仍在涌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她的渴念与悸动,她渴念男人将她带到凌绝顶的最高点,然后看自己灵魂出窍。
然而她不肯就范。她的心比身子更顽固,既然他以大王的身份娶了她,并折磨了她,就休想再从她的嘴里唤出另一个名字,他是大王。她就是大王的压寨夫人。他现在想用他的身体征服她,叫她臣服,妍禧心里有气,岂能轻易原谅了她,他如此绝然而去,虽然一种折磨,但是精神上。她依然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妍禧没有拉上锦被,眼看着胸脯的玫红一点点地褪色变成浅红,然后是雪白了,月色下,这具身子又成了玉,妍禧于朦胧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石闵在营中略休息了一会。天蒙蒙亮拿晾在露天的一桶冷水冲了身子,方赶到邺城西殿,十几天了,石虎第一次临朝,他的整个身子仿佛小了一圈。大盆子脸也不见了,面上的虬须有气无力地贴着他的脸面。
石闵出班,奏道:“皇上,下臣领旨,这几日准备军用物资,今日便前往北地,收复失地。”
石虎疲惫地挥挥手,石闵转身而去,看着石闵走远,石虎缓缓说:“我这几日绵缠榻上,反反复复思之,为何朕生的都是杀兄弟杀父的凶残之子?朕思虑了半日,原来是因为一样东西,就是我手里的玉玺,为了皇权!朕的太子还立不立,若是再立太子,是不是仍然要杀兄弟杀父?”
一大臣道:“皇上正值英年,立太子之事且暂缓,若皇上一意要立,那圣旨可以不发,待皇上百年之后,再向世人公布!”
石虎冷笑道:“我便是要立,我看还有谁敢杀兄弟杀父!”石虎的一道连体眉突然耸起,脸上杀气顿聚,众人想起石宣一家惨死,吓得低头不再敢说话。
大臣张豺出列说:“陛下以前两次立太子,皆是性情暴虐之人,所以才导致朝廷祸乱不断。如今朝局已经稳定,应该选择贤者为太子!”
石虎默默无言,把目光投向站在后面的石世,他很瘦弱,眉清目秀,不似他石虎的儿子,石虎问:“世儿,那日石宣要打开你韬哥哥的棺椁,你拦着不让石宣开,你不怕死么?”
石世出列,目蓄泪光道:“韬哥哥惨死,不应该再受打扰,世儿心有不忍,便顾不得这许多了!”
石虎点点头,又出了一回神说:“小喜子仍没有找到,记得登基百日庆典,小喜子是意属于世儿,若当日我当场立了世儿为太子,恐就不会有这场大乱,朕悔没有听天师的话,来人,取太子印章。”
石世忙跪下道:“天师既然说了喜姑娘是贵重之人,有了她方能江山万万代,请父皇先找到喜姑娘,儿臣才能成为太子!”
石虎盯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