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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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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石闵……冉闵?”妍禧口里重复着,她的眼睛慢慢泅出眼泪,“闵……闵……”

慕容恪的目光停在妍禧脸上,那张俊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继续说:“是的,石闵就是冉闵,他现在为魏帝,立了皇后,并且诏告了天下”。妍禧抬头看他,一滴晶莹的泪滑了下来。

慕容恪抬起手,轻轻弹去她的泪,那泪珠一触到他的手,就痛得抬不起来,他咬牙道:“你终究是忆……”

“恪……”妍禧打断他,泪眼朦胧,“你是说这世间便没有人能知道我是谁了?我的夫君是谁?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了?”

慕容恪听妍禧说完,身子一软,跌坐在榻上,脸上却透了笑脸,他有些激动,抓住妍禧的手道:“你真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他将妍禧热烈地拥在怀里,低声说:“你若忘记自己是谁,也忘记我是谁,没有关系,咱们便重新开始,我会叫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妍禧嘴一撅:“你可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在王府里处处受限,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养成宠么?”

慕容恪笑了,他抬了抬手指,取出一个玉指环,在妍禧耳边低声道:“这个玉指环王府人人识得,见到玉指环便是见到我,你拿着它,谁也不能限制你,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说罢将玉指环塞到妍禧的手里,妍禧大睁着眼睛看看,动了动唇道:“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若是骗人,便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便没有了知觉。

“恪舍不得骗你,你想到哪里便到哪里,但你需得拿一物交换……可好?”

但妍禧的身子沉沉的,任由慕容恪抱着,却没有回响,慕容恪低头看她,她仿佛很累很累,歪在慕容恪身上竟睡着了。

慕容恪抱着妍禧柔软的身子,阁间有人影一动,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妍禧,把她抱进锦被里,妍禧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大袍,大袍底部是湿的,还有泥和草的痕迹,慕容恪拿起一根绿草,细细地察看一会,再将目光看向妍禧,她睡得很沉,两只眼睛肿肿的,显出一点黑影,她好像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了,她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睡?

慕容恪低头看妍禧脚上的丝履,湿漉漉的,慕容恪把妍禧的丝履拿在手上,他从怀里取出一方帕子,轻轻地拭去丝履前方的一些泥,再小心包起来,放进笼袖子里,他又呆呆看着妍禧出神,低语道:“我总要让你心甘情愿的!”

迎杏已将衣物穿好,静静站在一旁,慕容恪对她道:“她一夜未睡,可怜见儿,不知奔波了多少地方,你给她换一身舒服的衣裳睡,她以前所穿的,都弃了罢,不,都留下来给我……”

说罢,他叹息一声站起来,向阁楼外面走去,迎杏看看妍禧手上的玉指环,这是王爷从小带到大的,是先皇帝赐给王爷的出生礼物,王府里人人识得,见玉指环如见王爷,这般宝贵的东西竟给了妍禧!

ps:好困呀,发完就睡,码字不容易,从不敢偷懒,虽然字数少,但尽量认真对得起看的亲。

第二百八十九章 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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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玉指环……”迎杏问道,“若王妃以此环出王府,又该当如何?”

慕容恪微微侧了半边身子,半边脸如石雕般完美,他的眼光轻飘飘掠过一下迎杏,停在妍禧身上,叹道:“放心,她不会走的,中原王府里有她舍不得的人,她不能走……”

舍不得人的?王爷看来很自信,王妃舍不得的人难道是王爷?迎杏想,慕容恪又停了半晌,看见迎杏脸上的疑惑,眉毛半挑起又问:“迎杏,你可是盼着她出府的?”

迎杏吃了一惊,忙道:“王爷,迎杏不敢,王妃是王爷心上的……”

“绿意阁……是你告知她的么?”慕容恪散散地问,原先挺拔的身子松下来,肩膀半掩着,仿佛有些疲倦了。

“绿意阁?王爷……你……”迎杏的心有如响雷滚过一般,脸色变了,她退了一步,心道王爷昨晚难道是没喝醉?他才起身,是如何知道她告知妍禧绿意阁的事?妍禧不会如此愚笨将此事告知王爷,他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恪将负着左手伸出来,举过头顶看,他的手上拿着从妍禧大袍上取下来的那株草,微微叹道:“绿意阁的草真是……总比别的地方绿一些!本王要去看看绿意阁了,许久不去,挂念了!”

他的手一抖,那株有阔边叶子的小草飘飘悠悠地落下,慕容恪一转身,他的大袍子裹挟着风,风带着劲儿拍在小草上。小草刚要落地又被扬起来,最后悠悠落在迎杏的脚下!

迎杏低头看看那根小绿草,脚一软,坐倒在地,王爷喜爱绿色。大院里种满松柏,园子里也是如些,各种楼阁所种的植物都有考究,这株草是绿意阁的草,沾在妍禧的大袍上,昨晚。妍禧真的独自跑到绿意阁去,这么远的距离,她是怎么来回梭的?

慕容恪走出了杏香阁,大管事的站在外面等,慕容恪说:“给我备马。我到军营去,唉……不,我先去绿意阁看看!昨晚,王妃果然是去了绿意阁,是么?”

大管事一恭身道:“是的,王爷料事如神,你安排的人一直跟着!”

慕容恪听着,默默不言。突然大声怒喝道:“是哪些人跟着的?她……她……绿意阁这般远,她徒步穿行,来回折腾了一夜。他们跟着,也不拿辇轿侍候着!可恶之极,这些人统统给我罚一个月的奉禄!”说罢一拂袖子便走!

慕容恪突然翻脸,这是没有过的事,从小到大,慕容恪极温和。大管事从未见过他发脾气,这脾气发得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大管事深觉委屈,嘟囔着说:“不是王爷吩咐叫跟着的人不要惊动王妃。不能让她有所察觉的?如何还要责怪他们,罚他们奉禄?”

慕容恪紧走几步,回头说:“唉,不罚他们的,是我的错,我自罚奉禄!与尔等无关!”

说罢向绿意阁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去!

大管事呆了半晌,叹道:“又自罚奉禄?上一回就已经罚了一次。唉,王爷这是怎么了?王妃她昨晚走了许多路……他心疼了……”

慕容恪的心里又恼又痛,大步走着,绿意阁在园林子的另一头,到了园林子边上,就有仆从牵出马来,慕容恪跳上马,扬鞭飞奔,跑了好一会才跑出园林子,眼前现出一片茵茵草地来。

草地上立着几座独特的亭台楼阁,与杏香楼完全是两种风格的,拱壁翘檐,主楼阁统共有六层楼高,每一层楼在楼沿处种了绿色的青藤,生意盎然,再加上四围绿草如茵,果然是绿意盈目,故称为“绿意阁”是也。

慕容恪回身望望那片园林子,青松古柏,密林繁树,白日里看来绿葱葱,夜晚实则森森然惊悚,昨夜她一个人在这里穿行,她不害怕么?况且她还有了四个月身孕,身子绵软,是什么力量支持着她奔过来,无功之后又折回去杏香阁的?

她看上去羸弱之极,娇娇怯怯,风一吹便倒,骨子里却强大得叫人侧目,两年前识得她,她便是如此,明明知道假司马李农阴险可怕,仍要央求慕容恪放她回到司马府,叫人恨得牙痒痒的,又不由地生出几分敬意来。

楼阁早有人看见他,飞奔来一个仆从,身手矫健,近前来拉慕容恪的马,慕容恪问他:“她昨夜来,可上到六楼?”

“……昨夜来,神不知鬼不觉,若不是跟的人提醒,我们还不知道做防范,我们每个楼层楼道之处都有人把守,王妃看有人把守,便爬门窗而入,竟攀到三楼,我等只能改变策略,将每一窗都打开,都守一名护卫,王妃才作罢!”

“攀上三楼?攀上三楼!她……”

她不要命了?她不要命都要来瞧一眼,想救的那个人,在六楼!她难道要攀上六楼?

“可恨!尔等……”慕容恪铁青着脸正想发作,想想把气吞进肚子里去,他闷着头沿着楼梯爬上六楼,推开门,里面的人是妍禧大半夜都要跑过来攀上来见的人!

楼阁里的人听到响动,扑过来攀在慕容恪的脖子上,娇声道:“王爷,你可来了!”

慕容恪拉下那人的手,那人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忙低首福了福道:“王爷——”

她抬起头,一张娇美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喝令不能离开阁楼的陈依柳。

慕容恪伸出手来,扶住陈依柳说:“起来罢,辛苦你了!”

陈依柳昂着头道:“为了王爷,不辛苦,只盼着王爷能常来看看依柳,依柳便知足了。”陈依柳站起身子,向慕容恪靠去,慕容恪半扶着陈依柳,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问道:“那个叫绿戟的,听说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你交待了都乡侯府的人没有?要好生侍候着!”

“都交待了,霸王爷,啊……是都乡侯爷看见绿戟,极欢喜,竟将府里最好的一间屋给她住,还派了不少人侍候,原先绿戟也闹,后来知道怀孕了,也就不闹了。”依柳答道。

“那绿戟腹中的孩子……是石闵的么?”

ps:看来三百章是不太够的,说不定真要一百万字呢,嘿嘿,自我满足一下吧!

第二百九十章 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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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爷,那孩子不是石闵的,绿戟嫁给刘战——就是石闵的副将——他们在乞活谷成的亲,是禧大王……妃主持的婚礼。”依柳答道,又将柔软的身子迎了上去,贴在慕容恪宽阔的怀里。

慕容恪怀了心事,轻轻推开依柳,低声道:“嗯,是刘战的孩子,刘战是石闵的亲随及兄弟,是石闵看重的人……”

他的声音愈低,有如呓语:“乞活谷,你再给我说说乞活谷的事,上一回说到:禧大王训练藤兵……东跑西奔的,浑身是汗……她到温泉洗浴,差点让那个叫全财老小子撞进来看见……她穿着一件最贴身的小衣……禧儿……禧大王学着你的声音说:大胆!竟撞进来,我叫禧大王挖了你的眼睛……”

慕容恪闭着眼睛,喃喃地说着,雾气氤氲,如梦如幻,禧大王……妃就在他的眼前,浓黑的长发及腰,脖子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般修长挺拔,清晰可见的锁骨挑着柔媚的肩膀,只着一件粉红色小衣,半片胸脯呼之欲出,柔滑得似水一般的肌肤,透出一层粉红,娇嫩欲滴,慕容恪忘记呼吸,上前一步,伸出手来。

禧大王却退后一步,微微侧转身,完美无暇的后背现出来,白雪雪一片,她粉面含羞,低声道:“坏人,你瞧甚么瞧?再瞧……”

“身上热……坏人,你快过来……与我将小衣脱了……”她才是坏人,欲拒还迎,要了命了。

慕容恪一抬手,轻轻捏住小衣的带子。小衣的带子束着她的腰胸,微微有些紧,掐进她的肉里,她似水一般的肌肤就有了一道细细的痕,手指微动。红色的带子就松开了,两道红红细痕横在如雪的肌肤上面,很惊目,也很好看。

残酷的美,是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恪伸出手指摸了摸,很怜惜地。那肌肤却吃了一惊,向外缩了缩,滑得像没有,慕容恪摸了个空,手指张狂起来。用了五成力将整具玉色收纳在怀里。

满手柔滑,仿佛没有骨头,一挤就能挤出水来,慕容恪的心一麻,呼吸便急促了,咬住她的长脖子。

那没有骨头的身子在他怀里挣了一挣,低声吟道:“坏人……讨厌……谁许你乱摸的?”

慕容恪但觉心手都麻得发痛,低声笑道:“坏人……我是坏人。偏偏要摸……偏偏要乱摸!”他澎湃得要爆炸,一把将禧大王横抱起,向榻上走去。

怀里人软软的。眸光如醉,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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