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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知道宫沛文是怎么想的,以为用这个作为条件,她就要因为感激他,而答应他吗?先不说她不能答应他了,本身他与云慕青就不是站在一个对等的天枰上的。
宫沛文听完水若伊这番话后,并不是像水若伊所看到的那样无动于衷,只是他还在争,在争取一个能让水若伊知道他对她的真心的机会!他不想在水若伊连他想证明对她心意的一次机会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输给了云慕青。
其实他要的不多,只是要她给他一个公平竟争的机会,来证明他对她的心意!“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按你心中的意愿去做就行,我这么做只想让你清楚的了解我对你的心意。而你只要公平的看待我的心意就好…”
“你跟他之间不可能存在公平!”他究竟要让她怎么解释才肯相信,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存在公平的!
云慕青早已进驻了她的心里,而他却还在外徘徊。虽然宫沛文与她之间一直存在不少矛盾,但是从出了崖底,既而在她知道他的心意之后,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便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并不想伤害他!
“为什么不能公平的让我们竟争?他有我了解你吗?他知道你的秘密吗?他喜欢你吗?!你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只要一个能与他公平竟争的机会!”宫沛文乍一听到水若伊的那番话,不能自制的激动起来,突而又带着近似乞求的声音看着已然有些被吓到的水若伊道:“你连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
她没想到宫沛文会如此激动,那一句近似哀求的话,让她原本就有些不忍的心情更加动摇了。“你别这样…”
“那我能怎样?”宫沛文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上充满着悲伤与痛苦,游戏人间的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的痛苦。
如果她拒绝了他,而他要是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她的话,他会悲伤痛苦就是必然的了。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使他更加痛苦,只有用更绝决的话来将他们之间的瓜葛来个了断!
“使你感动痛苦,我很抱歉,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能达答你的要求。”
“即使你得不到我的帮助?”宫沛文看着水若伊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希望。他不能放过一次可以改变她想法的机会,他必须争!
“…对!”这一个铿锵有力的字,足以打灭掉宫沛文那最后剩下的一点希望。给不了他希望,那她就必须给他绝望!
室内的空气在水若伊吐出“对”这个字后瞬间降至冰点,一室的沉默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打开门,转身看着宫沛文的表情从期待到绝望,一张脸犹如死灰,水若伊心有不安,连道别的话也没能说出口,略带歉意的默默看了眼宫沛文,便将房门带上,轻叹了口气,转身朝楼下走去,向小二打听到冬灵所在的厢房,在与冬灵会合后便离开了醉仙楼。
店小二见水若伊一脸不快的离开了醉仙楼,之后厢房内便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借着进厢房添茶水点的机会看看厢房内的情况。
“叩叩。”轻轻敲了敲房门,见无人应声,不安的店小二又敲了几次,这才听见里面传来宫沛文低沉而又落寞的声音:“进来。”
店小二在听到宫沛文的声音之后,不安的心情这才稍微有了些舒展,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宫沛文正独自一人站在窗边低头落寞的看着从醉仙楼后静静流过的清风河陷入了沉思。
见宫沛文无事,店小二便放下了茶水点心,将门轻巧的带上之后,转身下了楼,直到太阳西沉,也不见宫沛文出房门,正欲上楼查看房内动静的店小二,瞧见了正迈步跨进醉仙楼的曲靖卿三人,犹如见了救星般的赶忙上前说话。
“几位爷来得正好,少东家在楼上厢房待了一午都不曾出房门,小的知道几位爷与少东家向来亲厚,几位爷就上去看看少东家吧!”
“发生了何事?”管傲松一听,心下不由得担心起来,怕宫沛文又像上次那样伤害自己,抓着店小二的膀子便大声喊问。平时只见几位爷嘻嘻闹闹,店小二才敢上来说话的,何曾见过几位爷如此激动的模样,当下便下得他连话都说得不利索起来。
“小的…小的,也不知是发生了何是…只是,少东家,前几日便吩咐小的,今日会有一位姑娘来寻他,他还吩咐小的…要,要用心侍候。”战战兢兢的将话说完,店小二已是出了一身虚汗,要知道这几位爷可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姑娘?他们都说什么了?”管傲松料想必是那女子说了什么,才使得宫沛文才会如此反常,一双手紧扣着店小二的膀子,不住的摇晃。
“小的…小的…不知…”店小二此时已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假如他不和这几个爷说少乐家的事,也没多少麻烦。但他就是太多管闲事了,才会遭这份罪。
看着已然吓坏的店小二,曲靖卿出手制止住了有些激动过头的管傲松:“好了,好了,傲松,你就放开他吧。我想他也不清楚这事,上去问问沛文不就知道了。”
云慕青也淡淡的开口说道:“他也是关心沛文才会在我们一踏进醉仙楼就跑过来告诉我们,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管傲松看着两位好友,再看看有些受到惊吓的店小二,松开了扣信店小二的膀子的手,缓了缓心神道:“是我太激动。”
“你也是关心沛文才会如此。”曲靖卿拍了拍管傲松的肩膀,与云慕青对视一眼之后,便向店小二示意:“前面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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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真痛苦,希望能快点好起来。T_T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六十九章 私心乍起
店小二叩响了宫沛文所在的厢房房门,在一片死寂之后,惶恐不安的转过头来看着他身后站着的三位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店小二突然间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冲曲靖卿三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之后,这才抖抖索索的开口说话:“三位爷…”
曲靖卿亦知道难为店小二也没用,他想宫沛文会如此,只怕与店小二刚才口中所说的女子脱不了干系,也没想要听店小二解释的意思,在店小二说出三个字后便打断了店小二所说的话:“行了,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一听,如蒙大赦:“是、是!”匆匆向曲靖卿三人行了个礼,便一溜烟了跑下了楼去,看那情形,就怕曲靖卿一眨眼的功夫就要反悔似的。
管傲松这时也懒得管那店小二,推开房门便跨步走进了厢房之中,一眼便看到了站立在窗边兀自沉思宫沛文,见宫沛文无事,管傲松这才放下心来。
而曲靖卿也紧随管傲松之后走进了厢房之中,云慕青关上房门之后,也走到了立于窗边的三人旁边。
“沛文?”三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宫沛文的注意,仍旧像被施了咒一般的定立在窗边,让与他关系最为亲密的管傲松不由心急的开口轻喊出声,双手也随之攀上了宫沛文的臂膀。
感觉到自臂膀传来的温暖,宫沛文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发呆了如此之久,只是他仍没想明白,为何与他们相处时间不多的水若伊,会独独喜欢上一向淡薄的云慕青,最重要的是,云慕青是不何能喜欢上水若伊的。
云慕青的心上人是郁汐瑶这件事,他们三人都知道,曾经他们也曾羡慕两人的恩爱,但一纸婚约致使两人劳燕分飞、形同陌路,已然没了当年的模样。他们也曾安慰、也曾劝解,只是云慕青的执着使他们只得放弃了。
他之所以没有将这段往事告诉水若伊,是怕她受到伤害,只是他这样做,对她好吗?就算他不告诉她,她亦没有察觉,就能保证云慕青在不耐的情况下,烦了水若伊而将事情告知水若伊吗?
看着刚才还有点反应的宫沛文,这会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管傲松叹了口气。宫沛文这副模样,和当年云慕青与郁汐瑶被迫分开,'。。'而受到打击时不无一二,照这样看来,只怕是这小子也陷入了情网而不能自拔了。
只是不知是哪位姑娘,能令清风城中有名的风liu公*沛文如此落寞。管傲松暗自在脑中回想了一番宫沛文与各位红粉知已情史,逐一排除,脑中突然出现了一条极为重要的信息!
是了,上次宫沛文便因那位绝色美人而反常的自伤身体,并且与曲靖卿还定下了盟约要公平竟争,莫不是宫沛文已先于曲靖卿一步找到了那位姑娘,进而相邀于此,至于后来恐怕是言谈不和,而致使那姑娘愤走,宫沛文落寞而立?!
管傲松当下眼神闪烁,为自己的猜测而感到兴奋,如果说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只要找出那位姑娘,宫沛文自然就会恢复如初了!兴奋的看了眼依旧落寞的宫沛文,管傲便在曲靖卿与云慕青两位好友诧异的目光下,旋风般的打开了门向楼下快步而去。他得去找店小二问问那姑娘的模样才行!
“他这是怎么了…”在这十月末的天气里,云慕青依然摇着折扇,莫名的看着一溜烟跑走的管傲不得甚解。
曲靖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管傲松跑走的方向,摇了摇头,既而向站于窗户旁的宫沛文走去。刚才他将那店小二的说辞与宫沛文的落寞,以及管傲松那一丝闪烁及略带兴奋的情神联想在了一起,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果!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与宫沛文见面定然就是她了!只是芳踪飘渺,只有一块玉佩,他亦不知往何处寻找,只能寄希望于管傲松了。
“沛文。”右手搭上宫沛文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曲靖卿站在宫沛文的右边,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找到她了?”
只见好久都没有动静的宫沛文自曲靖卿说完那句话后,便突然转过头看向站于他右侧的曲靖卿,眼中一闪而逝的震惊,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云慕青补捉到了。被靖卿猜中了吗?
宫沛文瞟了眼云慕青,半晌之后才呐呐的开口说道:“没有…”话语中似有千般幽怨,有一瞬间,连宫沛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店小二说你今日在此与一位姑娘会面。”语气依旧轻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般,但厢房中的云慕青与宫沛文都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寻问宫沛文。
“没错!”宫沛文显然很不快,在听到曲靖卿的问话,语气也不由得扬高了起来,颇为强硬,让一旁听到的曲靖卿剑眉微扬。
曲靖卿的语气让原本心情就不甚舒畅的宫沛文更加郁闷了。当日宫沛文与曲靖卿在此立下誓约,在当时不清楚佳人芳踪的情况下,说是要公平的竟争,但并没有说明谁知道了就定要告知另一方,曲靖卿这么一说,显然是暗示要将佳人的行踪告诉他。
察觉到自己语气稍欠妥当,曲靖卿当下便不在言语,反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都已经说出口了,至于宫沛文会不会和他说实话,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宫沛文见此情况,心中想到,如若不将今日之事说出来有个交待,只怕他不言明,曲靖卿也会有办法查清楚,再说今日水若伊与他相见,是带了面具的,如同在书院一般模样,这样一来,他也不怕将事情说与曲靖卿听了。
再说他今日之所以气极,只是缘于水若伊痴恋上一个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快乐的云慕青,想到此,宫沛文瞟向云慕青的眼神不自觉的凌厉起来。
“与我今日在此小聚的是水若伊。”虽然说水若伊与他素来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