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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后,知道如花规矩的各家公子都懊恼的摇了摇头,表示明日会再来,定要见到如花并与之谈心才罢休!张妈妈笑笑的接过几家公子又暗地里塞过来的银两,极为郑重的点了点头。
姓郁?
云慕青的眼神不由闪烁了一下,嘴角微扬,与同样听出了其中门道的郁汐瑶对看了一眼,看来水若伊只怕刚才在场中就看到了他们两人,早已有心要与他们谈谈了。既然水若伊指名要汐瑶去,那也不错,她们两人同为女人,汐瑶的话应该更有说服力些!
“云公子,不必太过灰心,奴家定当帮你在如花面前多说说好话。”张妈妈真是有些喜欢云慕青的,见着云慕青依然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便有些无奈的过来劝导着眼前俊雅的云慕青。“要不妈妈先给你找找别的姑娘?”
“张妈妈,刚才你说,如花姑娘今日只见郁公子是吗?”久未说话的郁汐瑶上前一步说道。
“是啊。”张妈妈瞄了眼眼前瘦小的小公子,现在花厅之中就只剩下他们三人,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如花要见的郁公子。
“这人都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如花弄错了,哪来的什么郁公子!”张妈妈瞄了眼面色依旧淡然的云慕青,既而道:“云公子,不如这样,我再去如花那问个话,既然这郁公子没来,那不妨先见见云公子你!”
说着便要走出花厅,云慕青急喊住了作势要走的张妈妈。“妈妈别急,我这小兄弟便是如花姑娘要见的郁公子!”
这下倒换成张妈妈惊讶了,眼前这干巴巴又瘦削的小公子,就是如花指名要见的郁公子?不会在对上云慕青那认真的眼神后,脸上随即又扬起了一副职业性的僵硬笑容。“这,还没看出来…既然这位小公子就是如花要等的郁公子,那就请郁公子随奴家来吧!”
郁汐瑶点了点头,示意云慕青安心的在花厅中等着她后,便跟着张妈妈朝着如花专用来接待客人的厢房走去。
水若伊自下了舞台吩咐过张妈妈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这厢房之中,依旧穿着一袭白衣,任何装束都未被除去。她倒要看看郁汐瑶是来当曲靖卿和宫沛文的说客的,还是为着她与云慕青的事情来的,或者说两者都有!
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水若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抬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不多时,门便“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张妈妈撩起珠帘,身后瘦削的身形随即走进了厢房的花厅中,来人抬起来的头,让一直注视着所有动作的水若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正是一年前在枫林园中与她交好的郁汐瑶。
“妈妈,我与郁公子是旧相识,你去前厅吧,想必还有许多客人在等着你招呼呢!置于这里…只需吩咐丫环给我上壶香茶即可!”瞄了眼还未退出房间去的张妈妈,水若伊的声音冷淡而疏远,对于张妈妈早上偷听她与云慕青谈话的事,她还没这么快忘掉。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证明了张妈妈已经离去,一室的沉默,两人都未开口。在丫环上过茶后,水若伊不得不打破了沉默,她想郁汐瑶此行的目的绝不可能只是来看看她这么简单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相对于水若伊的变化,还是有些令郁汐瑶吃惊的。疏远的表情,冷淡的言语,究竟这一年所处的环境使水若伊不得不变成这副样子,还是说她之前见到的水若伊原本就是这个性子,只是带上了一张平凡而又亲和的面具?
“你的变化还真大,若不是有靖卿和沛文事先告知我,我还真不能将现在的你与之前在清风城中平凡的水若伊联系在一起。”
“是吗?我也觉得我的变化挺大的,戴了十多年的人皮面具,一朝换成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刚开始还是有些高兴的,只是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说来说去,都只是一副皮囊而已,不过也是,若不是这副皮囊,怎么可能让宫沛文和曲靖卿都追着不放呢?”
对于水若伊偏激的话语郁汐瑶不敢苟同,先不谈曲靖卿和宫沛文两人的身份,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单单拿师忆霜和安以菱来说,她们两个人随便放在哪那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如果曲靖卿和宫沛文都只是喜欢美色的人,那何必放着两个送上门的美人不要,反而巴巴的来挣抢从没给过他们好脸色看的水若伊?
“若伊,我想你误会他们两个人了,他们两个可不是那种只看美色的人,若不真心喜欢你,又何必在你一再拒绝他们两个后,还来托我和慕青两人当说客呢?”
呵,果然不出她所料。“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多话,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开始我还真以为你只是来与我叙叙旧,原来也是怀有目的而来。”
“我承认我此次来见你是有目的而来,而且还不止是一个,但是请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好吗?必竟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的朋友,朋友有难,你听听也不过分吧?”
眼前的水若伊令郁汐瑶感觉十分的陌生,已经不见了当初在宴会上的那份热心,留下的只有冷漠了。但是她不管是为她和云慕青两人的事情,还是曲靖卿和宫沛文两人感情,都要做一番争斗!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零九章 交谈(二)
第一百零九章 交谈(二)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水若伊端起茶壶,给两人都倒了杯茶水,一室的茶香让紧绷的神筋也得已舒展开来。
郁汐瑶看着坐在圆桌对面的水若伊,一时感慨颇多,心中也没了初进芙蓉馆时的那份从容与自信。水若伊此时的表情算不上冷淡,若有似无的笑容中有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不知道眼前的水若伊能不能将她所说的关于曲靖卿与宫沛文的心意听进去,还有她与慕青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能帮上一把!
“靖卿与沛文两人对你的情意,我想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是知晓的。”既然水若伊给了她说明的机会,她也要好好博一博才对,也不枉费大家对她的期待。
见水若伊点了点头,承认了她的说法,郁汐瑶的心底一下子犹如涌进了一股力量般的有了底气。
“既然你已知晓他们两人的情意,你不应该一味的闭而不见,如果你对他们无意,就该早早的把话跟他们说清楚!而不是任由他们二人再继续活在对你的幻想当中!”
水若伊并没有说话,郁汐瑶。盯着她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又端起茶壶添了新的茶水,微微扇动的睫毛,让郁汐瑶看出了水若伊的心思似乎随着刚才的话语有了些微的波动。
“如果你是不想对他们造成更大。的伤害,才避而不见的,那么我想你应该改变下你的想法,你的一味逃避只会让他们两个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
握紧的拳头显示出此刻的郁。汐瑶是多么的激动,面对眼前仍是平静的听着她痛陈厉害关系的水若伊,她无比的揪心。刚才那双扇动的睫毛似乎只是她的幻想,水若伊依旧是冷淡的表情与紧抿着不置一词的双唇。
“我真不知你现在是何想法,他们两人早在清风城。时就立了誓,不管谁获得你的青睐,另一方决不得有异议或是心存报复,可想而知他们二人对你早已情根深种,况且他们二人自你离开清风城开始,在这一年里,动用各方关系,只为寻得你的踪影,此等痴情又位高权重的男子,世间少有。他们二人若只是贪图美色之人,又岂会对他们二人青睐有佳的师忆霜和安以菱置之不理?再怎么样,师忆霜与安以菱撇开身份不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吧!”
郁汐瑶此时也懒得理会水若伊脸上的表情了,曲。靖卿与宫沛文对水若伊的深情,令她这个局外人都忍不住想要为他们二说情了,水若伊却仍如铁石一般的心肠,无动于衷,真是教她气愤。
“你若是对他们二人没有半分情意,就该早些说。清楚,而不是躲在这芙蓉馆这一方小天地中,对他们的事情不闻不问,他们二人是好朋友,是好兄弟,早已为了你的事起了隔膜,现在却为了你弄得不可开交,若不是我与慕青从中周旋,他们二人之间只怕早已闹起来了,非得让他二人为了你斗个你死我活,你才甘心吗?”
其实她的形容。的确有些夸大,虽说曲靖卿同宫沛文明面上是没有任何间隙,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光看两人互看时冷淡的表情,她就知道两人的隔膜早就产生了,置于有没有争斗,她虽然不清楚,但她相信,若是照此发展下去,争斗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此时水若伊的心情可谓是五味陈杂,宫沛文的情意她早在清风城中就已知晓了,也曾拒绝过他,后来因为安以菱喜欢宫沛文的原故,而在旁帮了安以菱一把,现下不管宫沛文对安以菱是何感情,她都不会掺和到宫沛文和安以菱两人中间去了。
置于曲靖卿,她原本在清风城时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情感,他是第一个敢于为了她而跳崖的男人,试问这样一个男人,她就算对他没有情意,也总该有些异样的情愫吧!
然,就在她还没理清楚那一丝情愫时,师忆霜的出现以及对她所下达的警告,使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对曲靖卿的那点感觉,更在被师忆霜设计被迫离开清风城后,连同对曲靖卿的那份感激也一并埋藏了,现在经由郁汐瑶这么一提及,她倒是有些期待曲靖卿会对她有什么样的感情了。
当然,这并不能表明她对曲靖卿就此产生了好感,仅仅是因为她想看看师忆霜在见到曲靖卿对她的好后,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来报复她。可别又是当初那一套逼迫她离开清风城的手段,那些对她此时的身份是起不了作用的,必竟她已没了能让师忆霜掐住的软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是应该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理理清楚了,必竟同学一场,到最后闹个不欢而散的下场,总归不太好,而且他们两个于我都有恩,我也不能做坐视不管。”
瞄了眼坐在桌边暗自气恼的郁汐瑶,水若伊说出了她的想法,宫沛文是她的好友安以菱喜欢的人,就算她有那么些好感,也不会对他起心思,更何况现在她与宫沛文之间还隔着个安以菱,那就不必在掺和下去了,而曲靖卿,托师忆霜的福,她对他还真起了那么点心思。
对于水若伊的突然松口,郁汐瑶显得十分高兴,仿佛与水若伊之间的那层淡淡的疏离感也随之消失,兴奋的一把抓住了水若伊的手。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不管你对他们两人是何感情,爱或不爱,我都支持你!”看来今天这番话没有白说,还是有些用处的,虽说可能于曲靖卿与宫沛文所期盼的结果不同,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不管水若伊心中作何决定,是爱还是不爱,爱谁亦或是放弃谁,那对他们二人都是好的开始。
“嗯,谢谢!”看着神情激动的郁汐瑶,水若伊仿佛又回到了那晚的枫林园中,与郁汐瑶相识的场景。看得出来,郁汐瑶此番是真诚的希望她能与曲靖卿亦或是宫沛文有有好的结果,只可惜…她只怕要辜负郁汐瑶的期望了。
“其实我此次来,并不光是为了曲靖卿与宫沛文和你之间的事情…”郁汐瑶有些羞于起齿,必竟她与云慕青之间的事,之前若不是水若伊的帮忙,他们两个也不可能解开心中多年的心结,况且之前水若伊也为她们想了个“休书”的办法,虽然成效不大,但她现在能与慕青浪迹天涯也算是托了水若伊的福,现在又来求水若伊帮忙,还真是令她有些难以开口。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