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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披甲人为奴。”
“四爷?”思道看着红儿怔怔的立在当地,嘴唇哆嗦着,身子也颤抖如筛糠。
“法不追前,日后不得再犯。但是现在,滚!”胤禛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因为极度克制内心的惊诧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地青筋也因为愤怒而显现出来,看着红儿离开。他冷言道,“思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四爷,如果我是您,我不会去问,不会去探求真相。”
胤禛冷笑道。“你不是我!”
“我还以为您会朝我挥拳头。”思道摸了摸鼻子。
“我很想,非常想,真得。你想不想试试?”胤禛咬牙切齿地说。
“目前不想,以后也不想。四爷,你做的决定没有错,就让它这么下去吧。”思道看着胤禛认真的眼神意有所指地说,“不能让她成为您致命的弱点。”
“我警告你,如果你背着我私底下让她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就杀了你。”胤禛周身散发着惊人的威慑之力,犹如神祗般令人敬畏。
_晋还在等着您。”
胤禛挑着眉毛冷笑道,“思道,我发觉你真得很天才,很有做太监的天才。要不要我让敬事房安排一下?”
|》。吗就干吗去吧!”他无奈地摸摸鼻子。
胤禛眼眸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冷意,他点点头,“既是这样,思道地亲事我记下了,三妻四妾,一同进门便是。”说完,他背过身遥望明月。
|(|气。虽然胤禛动怒了,却忍了下来,较之前的四爷,江南一行地确让他比从前更加的隐忍和坚韧。
“爷……”
“别说什么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幸福,谁都可以对我说,唯独你不能。”胤禛慢慢转过头,他的脸上闪过寂寥和孤独。
“爷,我想说的是,放手也是一种保护,只是这样,仅此而已。”思道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出。
“主子,江南的信。”黑影跪地把雪白的信封奉与胤禛,然后一旋身,又消失在黑暗中。
胤禛看了眼思道,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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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道,你去江南,学坏了。”胤禛已经像雕像一般面无表情,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是她说得,看来我得让福晋给你办个相亲大会才是。”
“思道甚为期待,谢四爷如此礼遇。”思道就是不走,他站在原地看着胤禛手里的信,“我得看看有没有交代我的事情呀。”
胤禛拆开信,仔细阅读,他脸上现在是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带着些愕然、带着些尴尬、带着些恼怒、又带着些好笑,当真是丰富之极,看得思道好奇不已。
胤禛把信交给思道,想大笑却又不得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去,看着头顶的明月,喃喃道:“起风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涌
一片天空下,胤禩很心烦,但是,他身边的胤禟更烦十胤誐一水的大大咧咧,一水的喜形于色。
“八哥,九哥,喝酒就喝酒,你们俩这么长吁单谈作甚!娘们叽叽的,不像个男人,倒像是那些个酸儒!”
胤禟的刀子嘴高兴的时候都不饶人,更别提心烦地时候了,“你烦不烦,帮不了忙也就罢了,还在这儿损人。就你不娘们叽叽,你多有本事啊,三天两头去找兔爷爽去。”
“胤禟,不许胡说。”|底怎么回事?”
“说,我还能说什么?”了眼,原本打算趁皇阿玛南巡前把江南的营生收拾一下,大攥一笔,然后好规规矩矩地一直待到明年端午。谁料想,砸出去了如水的银子,收回来的不是金子,不是银子,连铜子都没一个。”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干掉,“现在我在江南的私邸,已经成库房了。别的没有,全是棉花和蚕丝。这下倒好,不怕冷了!可那边这么潮,根本就是留着发霉生虫嘛!”
“你到底囤了多少?”地开口。
胤禟双手一摊,哭丧着脸,“还不是跟那个死丫头学得,这下倒好,几年白干了。”
“哪个死丫头?”胤誐抓起身边的大海碗刚想一饮而尽,突然身子一晃,他大吼道,“哎呦。你个色狐狸,踢我作甚。找捶呢,是吧!”
胤誐突然伸出手捏着胤禟的脸,“你是不是病了,还是疤痢眼了,怎么眼皮乱跳,脸也抽筋啊!”
胤禟忍不住狠狠踢了胤誐一脚,恼羞成怒地低吼。“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九哥,你是不是长疮便秘啊?还是欲求不满?”胤誐认真地说,“我认识个神医专治疮等顽疾,明个我就把他给哥哥带过去。然后再送几个小妖精给九哥败败火!”
胤禟地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好似开了油盐铺,张了几次嘴,也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好!
胤誐一付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郑重其事的拍了拍胤禟的肩膀,“九哥你放心,我一定叮嘱那个神医,不许到处乱说。一定不会坏了九哥风流倜傥的形象的!”
胤禟心里哭道。我怎么有这么个白痴兄弟啊!他颤巍巍的竖起一根手指,涕泪横流地指着胤誐“你这个笨蛋……”
“九哥,九哥,你没事吧。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要不弟弟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神医绑过来给你瞧病。”
胤禩转过身,轻轻咳了一声,从假山后飞出一个彪形大汉一脚将胤誐踢飞出去,直接跌倒池塘里凉快去了。
“九弟,你也知道老十就是这么个莽撞的性格。你莫要和个粗人计较。”
“我和他计较?”胤禟苦笑着说,“我要是真和他计较,从小到大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八哥,别再找了。就算她没死。咱大清这么大,她早逃得没影了。”
“不,你不了解她。她肯定没死,而且肯定就躲在我们地眼皮底下,只是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飘的很远很远,高山流水,天下谁人是我知音?谁人知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萦雪,你就真得这般狠心吗?还是因为皇阿玛的威慑,所以你只能远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九弟。继续去找,还有……继续派人去查当年行凶血洗习家满门的主谋到底是何人。”
“好。另外江南绸缎的价格已经开始波及到北方,我想,只要一个月,太子和四哥手里的那些绸缎行就算不能倒闭也会大伤元气。”胤禟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算盘,手指轻翻,利落的拨起珠子来,“至少今年年关送礼,不用动底子钱了。”
“九弟,你谦虚了。如果没有你坐镇筹划黄白之事,以我们三人,想找出一个能掌兵权地,委实有些难。”
胤禟噼噼啪啪地拨算着,“听说小十三要送到德妃那里养着,凭小十四的脾气,能处得好才怪。”
这会儿胤誐一身湿漉漉地走过来,哭丧着脸,“八哥,下次别这样了成不?你这池子里的水早晚得让我喝光。要不打个商量,把池水换成酒水成不?这样的话,八哥一天扔我十七八回我也无所谓。”
“胡闹!酒池肉林你以为你是商朝那个昏庸地纣王?是不是想让皇阿玛拿你开刀呢?”
胤誐胡乱地甩着身上的水,“知道了,以后弟弟我再也不胡说了,八哥,我去换衣服啦。”
“好,快去吧,免得染上风寒。”光看向了很远的地方,无声的忧伤渐渐散开,“十四弟,就是那个掌兵的人。”
“可他是四哥的亲弟弟。”胤禟很小心地问。
“可四哥是已故孝懿皇后的儿子,九弟,难道你忘了吗?”伤地说,“他是个没有根地人,因为他算不清亲大还是养大。”
“说到十四弟……我府里收着一柄重达二百斤的黑色玄铁弓,十四弟自小喜欢骑射,我明就给八哥送过来。”
胤禩摇摇头,“这件事,还是由你来做更好。这台大戏,我们扮演的是不同的角。索性他还小,心性未定。否则以他颇有先祖遗风,早晚会领兵为将镇守一方。而九弟你,过不了多久也会被皇阿玛派到户部。”
“八哥,真的吗?”胤禟喜出望外的说。
胤禩微微一笑,“皇阿玛知人善用,驱人之术天下无敌,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皇阿玛有信心。未来地日子还长着呢,我们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推断
是同一片天空,“不要啊!”我痛苦地对着苍天哀嚎不甘心啊!”
冥追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别生气了。他们还都没有经验,你这样着急,岂不是要拔苗助长?”
“时间不等人。”我靠在冥追的肩头,“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一面是订单哗哗的飞进来,一面是原料的进价咔咔的往上涨,哎呀呀呀,我还不如回去种地来得赚钱呢!”
冥追笑道,“你要是肯安心去种地,我一定舍命相陪。”
“是是是,您是在大地上行走的苦行僧。方向。您不慌张也不茫然,只是在求索佛法的真谛。”我闭上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冥追戏谑的捏着我的鼻子,“不得乱说,我心已破戒,如今该收的是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饮酒,不邪淫。所以,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
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冥追,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真心相待?。。“别胡思乱想了,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他的气息吹进耳朵,有些痒痒。我最怕耳朵里被人吹气,赶紧偏头,却撞上他的下巴,我们同时闷哼出声。
“疼么?”他轻轻地推揉着我的额头。
“疼么?”我呲牙咧嘴地问他。
我们居然同时开口问对方,我愣了一下,一边疼得咝咝出声,一边闷笑。我都那么疼。他也应该撞得不轻,却是闷声不吭,怎么就这么……这么……这么会疼人啊。
“韩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我忍不住出手帮他揉着额头,这个笨瓜,就算有功夫在身,我也没听说他有练过铁头功的啊。
“他是你的管家,你怎么反倒来问我?”
我一撅嘴,“你们男人家。有男人家的事情,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搞什么鬼。”
冥追用自己最温柔地语气轻声说道,“羽默,你不能逃避。”
“我逃避什么了?”
“真相。”冥追皱了皱眉头,轻声在我耳朵边说了这两个字。
“你觉得我是个女人,所以不能担负起报仇的重任?你觉得我不够成熟,所以不能理智的。面对爹爹和娘以及全家人莫名其妙的离开?你觉得就算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能从那一场血腥的噩梦中逃开?”我含着眼泪,激动的说道。
“不。你有出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你有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聪慧。当你决定拿着佛经来找寻我地时候,你就已经逃离开你心里最阴暗的地方。”冥追温柔的看向我,轻声说道。
沉凝片刻,我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说我逃避了真相。”
其实在冥追心里,从知道自己的命运开始,就已经决定为了“逆天之女”而活,而第一次看到羽默晕倒在自己的脚边。心里早已经将她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此时她浑然无助的软弱模样,冥追忍不住将身边强装坚强地女子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他不想让羽默受一点伤害。“因为你可以看破自己的生死,却突然无法看破他人的生死了。”
想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郁地血腥气,我的心里很冷。那是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此刻的我,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他个干干净净吗?我做不到。“冥追……还不够啊,还不够呢!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强大到去反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