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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
夜御天很赞同的点点头,“的却,这里人是少!”
“记得,要是和别人说爹爹的事情,就是坑爹!”欧阳宇凡的声音飘来。
等到夜御天再次转身,已经不见了他的踪迹。
“爹爹?”夜御天使劲的揉揉眼,咦?还是没有人,他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凤鸾殿。
大红的喜字高挂,一对红烛正对着一面铜镜。
肤白若雪,面若桃花。
北堂雪璃对着镜子里精致的妆容发呆,峨眉深锁,发髻入云。
“吱呀”一声。
门开了,伴着小舒焦急的声音,“哎呀我的祖宗哎,您这会儿怎么来了。”
夜御天很有礼貌的朝着小舒鞠躬,娘亲说了,那天他被天上的什么老君抽去精魂的时候,是小人参叔叔和小舒阿姨日夜坚守才救下了自己,而且因此,小人参精叔叔牺牲了自己和娘亲的剑合二为一了。
娘亲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他要永远感恩小舒阿姨和小人参精叔叔,就像珍惜自己的性命一样。
“天天又大事要和娘亲说呢!”夜御天很聪明的避讳道。
正在发愣的北堂雪璃突然身子一滞,急忙招呼小舒出去将门掩上。
“天天……他醒了吗?”北堂雪璃抱过夜御天。
对上的北堂雪璃的眸,夜御天看不出那是种什么情绪。
在他记忆力,父王和娘亲好像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凤族的梧桐林,娘亲将父王打伤,凤火鸟竟然伤了娘亲,自己也一口打水冲走了父王。第二次就是昨天娘亲抱着父王的冰冷的身体哭的一塌糊涂。他们之间,到底熟悉吗?
夜御天突然感觉这是一种很可笑的关系,他的父王和娘亲竟然这般奇怪。
“嗯,醒了,天天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夜御天紧张的捏紧北堂雪璃火红的凤袍,仰视着她。
北堂雪璃心被一扯,天天是舍不得梅逸香的……
“娘亲,你说过,只有天天不说,就可以让父王在这里的。”见北堂雪璃不说话,夜御天害怕的泪珠子就要掉下来。
“好,以后那个地方,只能你去!”北堂雪璃眸子微微一动,她救下了梅逸香,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对不住白净,对不住娘亲和爹爹了,更加对不起花倾世,她不能做到杀了他,那么一切后果也会由自己来承担。
“好……”夜御天见北堂雪璃看脸色发白,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娘亲,为什么你今天嫁人,父王也要娶别人呢?”夜御天费解的盯着北堂雪璃火红的绣着万凤朝凰的袍子。
他们之前到底是怎么个关系呢,要不是凤族昨天被大火焚烧,或许今天父王也就是凤火鸟的夫君了。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问!”北堂雪璃脑子翁的一下,她的好儿子说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哦!”夜御天眨巴眨巴眼。
一定是父王和娘亲感情不好,所以才双双劈腿的!这就像娘亲常常给自己
“那娘亲嫁给了花魔尊,父王娶了凤火鸟,那天天不就有两个娘亲,两个父亲了?”夜御天认真的板着小指头数着,突然紧张了起来,“哦,不对,加上爹爹一共是三个父亲……”
“谁是你爹爹!”北堂雪璃咬牙,关系已经够乱了,怎么又跳出来一个爹爹。
“爹爹就是……”夜御天忽然意识到错了,急忙捂住嘴,“天天不能说,爹爹说了,要是天天泄密,就是坑爹!”
爹爹为了来偷偷看自己手都受伤了,自己要是透露他的身份,那可就是坑爹了。
北堂雪璃脑中霎时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来了一遭又去的!看来教育一定要从娃娃抓好啊!
“天天,你恨娘亲吗?”北堂雪璃下颚抵在夜御天的额头,静静道。
“不恨。”
“可是娘亲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北堂雪璃叹息,她连自己都不能都不能顾得完全,更加不能给天天一个完美的家。
“可是现在天天还是可以和父王娘亲在一起啊!”夜御天的眸,如镜子一般纯净,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骤然,北堂雪璃的鼻翼间一阵酸楚,她的天天这是在安慰她么?
“big,迎亲的人来啦!”小舒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小舒。”北堂雪璃放开夜御天,淡淡的道。
她欠花倾世的,只能用下半生来换。
魔宫侧殿。
裴秋落单膝给花倾世下跪,脸色凝重,“魔君若是踏过秋落的尸体,秋落就放您走!”
“裴秋落,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花倾世盛怒着一把将手里的血浆摔在地上。
啪地一声,碗碎的声音惊了裴秋落的心,血流在大理石地板上,蜿蜒而曲折,在地板上幻化出一个诡异的形状。
尊上……裴秋落的心宛如刀割,目光深深地锁在地上的血迹上,喉结滚动,“您……没有喝……”
“你都用命来阻止本尊成亲,你出息了,本尊那你没办法是不!”花倾世红色的绣花喜袍一甩。
裴秋落眼角泪意阑珊,跪着挪近花倾世,用接近祈求的声音,“您要是觉得秋落阻止您的路,大可杀了秋落,但是请您不要拿自己的命来赌!”
花倾世绝美的眸微微闭上,仰头叹息,“本尊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了,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他早就该猜到,裴秋落的智商是绝对不亚于任何人的。
“昨天……”裴秋落的声音肯定,她的那把剑,是诛仙剑!她是月无情的转世,尊上娶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惟独她不可!
“你无权阻止!”花倾世瞥过裴秋落那张坚定的脸,杨袖而去。
“魔尊今日走出这里,秋落变死给您看!”裴秋落用匕首狠狠的地在他的颈脖上,血红霎时蔓延整个匕首。
花倾世步子一滞,身子微微一颤。
寂静,空气中有一丝的寂静,花倾世喉结滚动,目光坚定先前,“神来杀神,佛来杀佛!我守了千年……”
苍白的细手微微抚上自己的心脏,花倾世嘲笑的道,“如今我再也等不了了!”
“您今日不成亲便可以永生!”裴秋落咬牙,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风起,扬起花倾世白色的发丝,淡淡的笑意足可倾城,裴秋落看看一辈子他的脸,仿佛怎么也看不厌,“秋落,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
裴秋落一愣,旋即道,“爱……过……”
他爱的人他仰望了一辈子啊,他用一种卑微的方式爱着他,却怎么也不敢开口,他不能开!
“为了爱的人,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吗?”
裴秋落点头,“是!”
“我爱月无情,一直都是!”花倾世悠然转过身,优雅的望着裴秋落,“所以,哪怕我的命不久,也会一直往前!”
“主子!”裴秋落顿时泪流成海,“如果您执意完婚,请取下秋落的菩提心!”
花倾世问题身子一抖,“不可以!”
“秋落爱着一个人,为了这个人,秋落不惜牺牲一切!”裴秋落目光坚韧,说完,手中的匕首朝着胸口狠狠的剜下去。
“不!”花倾世急忙伸手打落裴秋落的匕首,掌势如风呼啸而去。
却始终是差了一步。
裴秋落缓缓下坠的身子被花倾世一把接在手里,那颗菩提心,闪烁着红色的光辉耀人无比,在裴秋落的手上有力的跳动。
“秋落,你就要修道成佛了!你这是作甚!”花倾世眸如血,狠戾的模样像是要将裴秋落吃掉。
裴秋落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心不静,如何成佛,这颗心,可护您的身,击败天界和凤族,噗……”
裴秋落一口血喷在地,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身子一抖。
花倾世狠狠掐住裴秋落的手心,险些将那颗跳动的心捏碎。
“对不起……”花倾世缓缓放下裴秋落的身子,胸口一股难受涌上。
裴秋落这么多年的修行已经快要修行成佛,弥勒是他私下里的师父,只是他一向向佛,不对外宣扬,他是弥勒的第一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本有一个菩提心,再过百年就可以成佛的,可是却是为了自己……
想起裴秋落方才那句心不静,如何成佛,花倾世心里就无比的痛,都是他,如果他开始知道他的情愫就急忙提出来,也许他也不会陷入的那么深,都是自己害了他。
“对不起……”纤长的手指微微的将裴秋落的眼睛抚上,花倾世脸色严肃的拿起那颗菩提心,僵硬的将其塞入口中。
嘴巴一下一下的张合,花倾世犹如嚼蜡般难受,他吞咽着的,是裴秋落的心啊。
心像是被撕裂的痛,秋落,我不会辜负你的心。
呕,一股恶心的意味袭来,花倾世眼泪模糊了眼角。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为了得到月无情,竟然这么的不择手段……
他好恨自己,也许弥勒佛的做法很对,自己现在已经吃了太多的人血,害了太多的人,没有再活下去的资格,如果再活下去,天地不容,佛不容。
呵呵,真是可笑,为什么他就连拥有一场感情也那么痛苦,他不过就是想和无情好好的在一起,为何前前后后纠结了这么久却是这个结果。
他知道梅逸香就在竹屋,北堂雪璃虽然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去见他,可是一旦她恢复真实的自己呢,等她回忆起一切的时候,她一定不会再恨梅逸香的,她会回到他的身边。
凤九歌将假无情藏在凤族,想必也正是想看自己的这个下场吧啊,呵呵……
心,像是被针刺一般,今天的一场婚礼,想必又会见很多的血,倒下很多人,也许,自己也会倒下……
十天的寿命,呵呵,花倾世再次苦笑。
“魔尊,吉时已到!”殿外的小魔小声的提醒道。
“好!”花倾世再次看看怀中脸色已经苍白的裴秋落,一咬牙,将其放下,转身而去。
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牵着她的手在万千人的祝福中,对着天帝跪拜,让她成为自己的妻!
喜庆的音乐响起,混着漫天的红色绸布,魔宫里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小魔们个个欢乐的合不拢嘴,今天可是他们的魔尊正是和魔后成亲呢,一年前魔君有了魔后,却缺了正正经经的婚礼呢!这次皆大欢喜,教他们怎么不开心呢!
然而,魔界上席的魔头们却是个个愁眉不展。
花倾世在一路花瓣地摊上一步一步走进远处而来的北堂雪璃。
这场婚礼在他梦里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他本来想举办的像是人间那样子的,但是他又怕北堂雪璃想起之前和梅逸香的婚礼,因此他违背而来一切礼节,直接简单的进行拜堂即可,其实也是因为今天会发生一些事,从简就好的。
北堂雪璃在小舒的搀扶下,小步细碎的上前,金丝鸳鸯鞋衬托她美丽的小脚,头顶后缀的红纱摇曳在脑后,这是北堂雪璃设计的现代版的婚纱,她不想穿这里的婚纱,那会让她想起过去,所幸,今天的婚礼也是不合之前的一样,这让她无比欣喜。
“吼!”
“哈哈!”
……
北堂雪璃一出场便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的目光尊崇的仰视着在场的两抹红影。
天地为证,绝世璧人。
空前绝后,至尊红颜!
今天的北堂雪璃在花倾世的眼里最美,虽然她这个模样不如月无情的之前的精致,但是她眸里的笑意,却是谁也无可比拟的。
美丽的朱钗摇晃,她肤白如雪,精致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的妆晕,迷离的眸里带着醉人的光波,曼妙的身子一如清酒那么美好。
众人的欢呼不断,就在这欢呼声中,台上的两人双手交叠。
花倾世心情复杂的说不上来,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子,却又不得不用各种卑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