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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不多的,屈指可数。”
洛思瑶:“……,对了,能帮我查一个人么?”
“嗯?查谁?”南宫寒疑惑的看着她,在宫中莫不是有人与她为难?
洛思瑶并未察觉到他在想其他的,只是皱着眉头道:“王美人,我觉得她很像洛思蔷,自从那日洛家大宅起火后,她便再没有出现过,也不知她在哪里,如今方姨娘死了,难保她不会把方姨娘的死因冠到我们头上来。”
南宫寒微微沉吟了片刻道:“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在宫里小心些,若是能不出慈安宫,那就不出去,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太后宫里撒野。”
“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加小心,对了,段太妃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南宫寒笑容一凝,带着冷意道:“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他们所有的行踪都被我们给监察起来了,谅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洛思瑶脑海中忽然间就浮现了牡丹宴那日她在宫中看到的秘辛,心里突的跳了一下,踌躇着开了口道:“寒,我觉得你们应该查查段太妃宫中是否有密道,他们虽然明面上没有动静,但是谁能保证他们暗地里没有开凿地道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南宫寒眼睛微眯了眯,“你这么说不是没有可能,思瑶,你先在这里好好待着,别让她们伤害到你了,我先去和皇上禀报一下。”
他的身份除了极为相熟的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况且他素日里便时常出入皇帝的御书房,当然了,每回出来都是灰头土脸的让人也生不了疑。
还未相聚一会儿,俩人便又分开了,洛思瑶心里倒是生出来些许的惆怅,不知觉的叹了口气,眉宇间都带上了些许的忧愁。≮更多好书请访问。。≯
“啧啧,这才多久啊,就这样舍不得了。”沈兰不知道从何时就待在了柱子后面,此时正笑的一脸促狭的看着洛思瑶,“瑶儿,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啊,别乱跑。”
看她学南宫寒说话,洛思瑶恼羞成怒的上前拧着她,笑骂道:“叫你学他说话,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过了好久沈兰才堪堪忍住了笑,手搭在洛思瑶的肩膀上道:“美人,你说你要是舍不得,何不早些成亲呢,非得要在宫里转一圈了才嫁,也不怕到时候生了变故。”
洛思瑶斜睨着她,眼神不善的咬牙道:“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居然让你这样的诅咒我。嗯?”
“呵呵,别别别,可别这样,免得让你这大美人失了颜色。”沈兰笑着便跑开了,不过她的话却在洛思瑶心上烙上了些许的痕迹。
☆、218 平静之下的不平静
秋霜已然杀尽,冬日寒风也逐渐降临,宫中各宫里都开始烧起了地暖以及炉火来,太后身子畏寒,是以宫中除了烧地暖,还供上了炉火盆,是以连带着慈安宫中的宫人们屋中也有银霜碳取暖。
冷风徐徐迎面而来,洛思瑶与沈兰二人闲来无事在三人所住的东屋里下棋,忽的厚重帘子被掀开,绿竹连忙闪了进来,手放在嘴边哈着气道:“今年的冬天来的可真是早,天气也格外的冷了些。”
沈兰抬眸看了她一眼,笑道:“那可不,其实今年还好了,要知道再往北点,那可已经下雪了呢。”
“哟,是吗?我家乡那边冬日里甚少下雪,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几场大雪呢,每次都是下点小雪就没了,看样子今年可以看这鹅毛大雪了。”绿竹笑语嫣嫣的说着,手上捧着热茶杯捂着手。
沈兰捂嘴笑了笑,看向洛思瑶道:“我记得你老家那边是洛阳城的,那地儿可是四季如春,便是冷也不会冷的太过,你不会也没看过雪吧?”
洛思瑶缓缓的落下白子,笑道:“怎会,洛阳城四季如春也就是你们这些个没有去过的人才会这样夸,那里也是四季分明的,不过就是夏日里长了些,所以才会觉得四季如春罢了,雪还不是照常下。我去年就看过几场大雪,漫天飞雪果真是好看。”
“是么?我自小便生在京都,长在京都,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京都十里外的一处皇家猎场,那年也是冬日里跟着父兄随御驾狩猎,冷风都吹的我浑身打颤,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出过远门了,真希望在有生之年到处走走。只可惜……”沈兰语气之中满是寂寥,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也不用说了,反正也就是这样了。”
绿竹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冒着亮光掩嘴而笑,“姐姐这话说的我都要无地自容了,我们原是乡下丫头不懂规矩,所以自由散漫惯了的,小时候常听娘亲说大家小姐如何如何的尊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呼奴喝俾的好不威风,我那时羡慕还来不及呢,现在听到姐姐这话,倒是也不曾羡慕了。”
“那可不,小时候就被拘在家里,哪都不能去,当真是闷坏人了,就是去街上看看热闹也不行,倒也是你们自由自在。”洛思瑶附和着沈兰的话。
小时候常听她娘提起,什么等你嫁了好夫君后,他自然会带你到处游山玩水,可惜,这种事她前生就没有遇到过,至于今生嘛,呵,谁知道会不会有呢。
忽的身子被人轻轻一推,忙回过神来迷茫道:“怎么了?”
沈兰翻了个白眼,在棋盘之上落下黑子道:“还能怎么,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回应,就看你在发呆去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想你的如意郎君南宫世子去了?”
“怎么会,他是不是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八字也没有一撇啊,倒是你,怎么最近没有看到轩辕……陆世子过来啊?”洛思瑶没好气的说着,心里去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把轩辕绝喊成了轩辕世子了,他的世子之位当初可是以陆姓来封的,可不能乱喊。
沈兰神色未变,冷然道:“他来不来也无所谓啊,反正日子还得过下去,再说了,他在我祖父看来可是极为狂荡不羁的,我祖父说他什么,唔,不孝吧,自行修改姓氏,不把家族使命担在身上什么的。”
“那你自己觉得呢?”洛思瑶不慌不忙,只是含笑的问着。
沈兰道:“我怎么觉得有用么?人家又不听我的,况且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岚姐姐,你不是和他订下鸳盟了么?”绿竹坐在一旁歪着头问着,在她老家,一般男女定下了亲事那不就是在一起了么?主要成了婚那就是夫妻了呀,夫妻那可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怎么能算是没有关系呢?
沈兰一噎,脸上带着羞红道:“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不要胡说,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洛思瑶看了一样懵懂无知的绿竹,笑道:“你别唬她,如今她才十二三岁,再过个七八年就可以放出宫去成亲了,那时候也是女子的芳华年龄,加上宫中存下的体己,找个夫婿不成问题的。”
沈兰瞪了她一眼,放下棋子便道:“不下了,没劲,什么找不找夫婿,也不羞人。”
今日的她似是比往日要烦躁些,洛思瑶眼神微微闪动,收拾着残局柔声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躁?”
看着洛思瑶关切的神情,沈兰眼眶瞬间便红了,带着哽咽道:“我娘托人进来告诉我,说是祖父病重了,如今都病了好些日子了,仍不见好,我……我心里担心!”
洛思瑶手一顿,心里暗道原来如此,沈兰可以说是沈老太爷和沈老夫人一手养大了,情分自然与其他孙辈不一样,也难怪她揪心这个,心里一个转回便道:“那你要不到太后娘娘那求个恩典,让你出宫见上一面?兴许太后看在老臣的面上让你回去呢?”
“能成么?”沈兰泪盈于睫的样子让洛思瑶心里大呼受不了,这样的女子似是专门为轩辕绝准备好的一样,想必日后南郡候府不会太平淡。
洛思瑶双手一摊,耸肩道:“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看她这样,沈兰顿时就收起了眼泪,恼羞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心,“罢了,试试就试试吧。”
屋中三人这才纷纷喜笑颜开了起来,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然宫中某一处却是寒霜冰冷,“嘭”的一声,一个天青色的汝窑茶杯便被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你不是说能帮我的么?怎么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段太妃一脸怒气的看着底下坐着的男子,胸口气的跌宕起伏的厉害。
底下坐着的男子一脸平静的喝着茶,要不是他眉心微皱,便只当他是一个平和易亲近之人了,“你又何必着急呢?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慢慢来怎么能成呢?”
段太妃冷哼了一声,“哼,俗话还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了?亏你还是皇帝称赞的好皇兄,好平王呢……哦不对,现在是平亲王了,如今本宫也只有向你低头的份呢。”
平亲王皱了皱眉,似是不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倘若我真的不帮你,那你养孙又怎么能在京都平安无事呢?”
段太妃眼中带着不屑,斜睨着他道:“平安无事也是他自己有能耐,本宫可看不到你为他做了什么,前段时间皇帝可是为他挑了一个出身士族家的女子,说的好听是士族,但是你们都是在京都生活的,谁会不知道谁的底细呢,那都已经没有实权了,要他们家的女子何用?还不如当初娶了任家的闺女,只可惜啊……被人抢先了一步。”
平亲王依旧平静,回眸看着她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那养孙的算计?烂船还有三千钉呢,更何况这势力庞大的士族之家,即便已经显现落魄,但他们遗存下来的资源可是不容浪费的,若是你连这些都想不到,那当初就不可能同意北冥璟的这桩婚事,更何况现在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若是你真不满的话,那本王倒是可以替你除去这烫手山芋。”
“不行。”段太妃猛然回绝,“你要是现在动手,只怕有人以为端清王不满这桩婚事呢,别忘了,我到时候还得靠他们呢。”
吱呀……阴暗的房门被人推开进来,段太妃的贴身宫女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恭敬道:“太妃,世子爷来了,在外求见呢。”
段太妃敛眉道:“嗯,来了,这么快,好,本宫知道了,这就出去,你好生送平亲王出去。”
平亲王笑了笑,放下茶杯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府了,你就等本王的好消息吧。”
段太妃眸光微闪,待平亲王出去后,她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睛缓缓闭上,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宫是不是做错了?当初要不是本宫的错,本宫的孩子就不会枉死,否则也不用这样的低人一等,看人家脸色过日子。”
宫女上前替她按揉着双脚,敛衽道:“奴婢觉得娘娘太憋屈了,虽说端清王是您的养子,但他也算是自小就养在您跟前的,您是知道他的心性的,且端清王对娘娘您也是十分敬重,世子爷也是十分孝顺,您在封地也是极为风光的,又何必再回京都来受气呢?”
段太妃阖着眼冷笑道:“风光?呵呵,本宫风光的时候乃是先帝还在的时候,那时候便是当今的太后看到本宫也要退避三舍,只可惜,当初只是棋差一招,便落得满盘皆输,就连本宫的亲生儿子都……”
“娘娘,您别这样,原本身子就不好,若是再出点什么事,只怕那位就更高兴了。”宫女眼睛看了看慈安宫的方向。
段太妃冷哼了一声,“她现在有什么动静?还是和之前一样么,每日诵经打坐?”
宫女脸上带着为难之色点了点头,“是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