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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笑过之后,缓缓抬起头,接着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慕容翼菲:“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三皇女:“我知道,我二姐姐姐找过你。”
慕容翼菲:“那你为何还要来找我?”
三皇女:“总是有好处才来的,我想我能保你父亲平安。”
慕容翼菲:“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醉鬼。”
三皇女从兜里掏出一个玉佩,放在了翼菲的面前。
“这个是你父亲托我带给你的。”
慕容翼菲看到那块玉佩跟失了魂一样,激动的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和那一模一样的一块玉来,把两块玉和在了一起,刚好是完整一块,龙凤呈祥,据说是当年慕容芮乔送给她父亲的。
“这下你总该相信我没有骗你吧,还有,”三皇女又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搁在了翼菲的面前,“你看看这封信……”
翼菲放下手中的玉佩,拆开了三皇女递过来的信,打开信纸一瞧,脸色一惊,而后一喜,对慕容翼菲说“此信你从何而得来?”
三皇女:“你不管我从何得来,这两件东西的价值足不足够获得你储王的信任?”
慕容翼菲:“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这两样东西上,我信你。”
三皇女:“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在下先告辞,日后若有困难之时,还请殿下你助我一臂之力,您的父亲我定会确保他安然无恙回到你的身边。”
三皇女说完装醉的离开了红香阁,楚怀子正好奇那是一封怎样的信,缠着翼菲给他看看,翼菲死活是逗了楚怀子几下,摊开手让楚怀子看。
楚怀子看完信后,差点失声叫了出来“你皇妹要杀小鸢尾和小灵芝?”后面半句被翼菲堵住他的嘴给拦了回去。
楚怀子见状,降低了声音说:“还有,这个诺邪是什么来头,居然和你皇妹勾结。”
翼菲背对着楚怀子,叹了一口气回答到:“是珞珈的三朝元老大臣,官居一品,等于是我国的丞相。”
“她,她,她想篡位?不会吧,珞珈不是有信仰的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楚怀子有写怀疑的说。
“世道会变,但,也许它更本就没有变过,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就是摆地摊的商贩也会占个地,更何况是整个珞珈的财富和权利呢。”
“听你这样一说,很有道理,那不小鸢尾和小灵芝有危险了吗?我们赶快去救他们吧。”
“不急,一时半会儿,她们还不敢对小鸢尾和小灵芝怎么样,再说还有南宫飞羽在他们身边,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翼菲知道飞羽除了想小鸢尾他们,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担心这俩小嫩娃的安全,不然当日也不会夜探珞珈城的大殿了。
老鸨端了茶敲房门,楚怀子哗啦的开了房门,自个首先就端了一碗喝了起来,刚刚话说多了,有些渴,喝完了朝翼菲傻笑。
老鸨见楚怀子猴急的样儿,笑嘻嘻的打趣楚怀子跟猴子般,边说着,又回过身子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楚怀子见老鸨把门关得如此严实,看了看门拴,又看了看老鸨,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开口道:“老妈子,今儿为何把门拴得死死的,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这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老鸨插着腰笑得窈窕:“可不是,就是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么?来妓院的,你以为有几个关起门来做正经事儿的。”
楚怀子:“唉,老鸨,你的这张嘴,我是说不过你,算我没看清道儿,我不说了。”
老鸨笑得更加的窈窕了,窈窕中还带一丝的风骚,只是可怜了楚怀子,堂堂王子,被一个老鸨一句话说得堵住了嘴。
慕容翼菲依旧摇着她的梅花扇,清闲得逍遥,一听这两人斗嘴,更加乐呵的在一旁看好戏,直到楚怀子输了话,而缠着她替他打抱不平。
翼菲被摇晃得厉害,收了扇子,又坐直了身子,跟老鸨笑咪咪的说:“老鸨,你看你,吵得我门家宠物咬着我不放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想必是你们庄主的吩咐吧,不然您也不会放着外面的小爷们不管,来我房里瞎耽误功夫。”
老鸨闻言庄主二字,手里一抖,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另一个的身份?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庄主的身份她也肯定早已经知晓,只是没有告诉庄主而已,一时半会儿,老鸨也管不了那么多,把自己主子交代的事情完成了就行。
老鸨:“殿下,这里是飞羽公子要我转交给你的信件,务必请您收好。”
慕容翼菲:“飞羽,他还好吗?”
老鸨:“殿下,请放心,飞公子很好”
慕容翼菲:“那就好,你帮我联络他,告诉他要保护好小鸢尾和小灵芝,注意诺邪大人。”
老鸨:“是”
慕容翼菲:“你绝不是一个老鸨那么简单。”
老鸨:“是,我就是一个送信的老鸨,费用飞公子那边已经给了。”
慕容翼菲抬眼看了一眼老鸨,眼神伶俐,没有一点风骚,凭她多年的经验,此老鸨不是等闲之辈,呼吸均匀,心平气和,面对问题对答如流,没有一点点害怕被拆穿之感,应该属于藏机山庄的上层人物。
翼菲收回了眼睛,低头瞟了一眼信件,不动声色的说道:“那好,一切都拜托老鸨了”
“殿下放心!”老鸨说完,起身,出了房门。
楚怀子木讷的看着慕容翼菲和老鸨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打哑谜一样,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迷糊迷糊了一会儿,没想到睡得香沉起来。
翼菲坐在床边,看着一脸甜蜜无烦恼的楚怀子,勾起了唇,而后透过窗子缝看见黑黑的苍穹中挂着的圆圆的月儿,心中油然升起了一丝的甜蜜。
远方的南宫飞羽也正透着珞珈的窗户缝儿和翼菲望着同一轮明月,月中仿佛出现了翼菲摇着梅花扇儿的翩翩身影。
翼菲身边的楚怀子翻了一个身,说着翼菲听不清楚的梦话,梦里,他追逐着花儿上的蝴蝶,运动过的楚怀子满面红晕,香汗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更新,白天写了一天都写不下去,不是不想写,最近我总是干呕得厉害,手一放在键盘上不到半个小时就想睡觉,恶心得难受,不晓得是不是怀孕的征兆。
我是不是跑偏题了呢,不该说这些的,但又不想撒谎!乃们还有人在看我的文么?
☆、第三十六章
永寿宫内,紫龙正站在周千蕊身边向他汇报探子跟踪慕容翼菲的结果;周千蕊听翼菲又进了红香阁;才放下心来。
过了半月之久,上官被楚雄风派到楚怀子身边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狸猫般的上官在中和殿也从不多言多语;手臂上的猫收放自如。
每到黑夜,猫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泛着绿油油的光芒;如两个光柱子,四处扫射;好似监视着这殿里的一举一动。
楚怀子最郁闷了;老娘也不给自己派一个活泼一点的侍卫过来;要了这么个带些妖气的太监是算怎么回事嘛;就算他上官技高一筹;也不用整天死着一张永远不变的冰山脸给自己看,宫里的日子烦闷的要命,楚怀子总想找些乐子,不过毕竟这里是天朝的宫殿,不是罗刹国的宫殿,由不得自己胡乱撒野。
一日,楚怀子陪着周千蕊在御花园里散步,楚怀子百无聊奈的揪着一角,漫不经心的目光无焦点的四处乱晃,心里嘀咕着:“这御花园里的花,恐怕周千蕊没有看过一万变,也有上千变了,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眼乏么?还不如去宫外走走,看遍大千世界!”
嘀咕归嘀咕,人家周千蕊正看到兴头上呢,国色天香也跟在后面赞来赞去,楚怀子见他们俩脸上跟抹了白粉似的,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忽然一条影子闪入花丛之中,吓了周千蕊一大跳,赶紧叫来侍卫去花丛之中一探究竟,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太爷。
众侍卫扬着大叉子依次排查,向她们这个排查法,就是小蚂蚁都能给捉出来,不出所料,一只受惊了的小黑影最后在侍卫排查的中间四处乱串,但任它怎么串,也串不出圈子,最后筋疲力尽的道在了草丛中。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黑猫,楚怀子心里一惊,这不是上官手里的那只懒猫吗?怎么会跑到御花园里来了?
参加排查了的一个士兵来报,刚刚掠过的黑影是一只受了重伤的猫,大家都只看见了一只精疲力尽的猫,哪里有受伤?
那个侍卫把趴在地上的猫翻了过来,一肚子的血摊在周千蕊的面前,周千蕊捂了鼻子,让侍卫赶紧把它扔掉。
正在等着周千蕊发出处置命令的侍卫,接到信号后,活生生的把猫从尾巴上拎了起来,一手拎猫,一手拎兵器的告别周千蕊。
可怜了那只小猫儿,被侍卫拎着前后晃悠,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怀子,就在侍卫即将消失在尽头的时候,楚怀子让侍卫停了下来。
接着他又跪在了周千蕊面前,请求周千蕊放猫一条生路,理由是,那只猫是他的侍卫上官大人的宠物。
周千蕊:“那只猫已经受重伤了,看来是活不了了,你要了回去也没有用。”
楚怀子:“就算是活不成了,我也要做好一个主子的仁慈才行,上官很喜欢那只猫,几乎都不离手的,也不晓得今天它怎么跑到御花园惊扰的太后您,您就成全了我一片心意吧。”
周千蕊:“那好,既然楚公子求情,对象又是一只畜生,我何必和一只畜生计较呢,侍卫,把猫给了楚怀子吧!”
楚怀子接过侍卫的猫儿,匆匆跟周千蕊道了谢又道了别,就往中和殿奔,刚好在殿门口撞见上官。
上官一件小猫儿躺在楚怀子的怀里奄奄一息,平日里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化,迅速架着楚怀子回西殿,又从里屋取了针线,点上一支蜡烛,将针穿上线,又拿了剪子,巡着猫儿肚子上的受伤处,把周边的猫毛剪了个干净。
猫儿雪白的肚皮在上官的剪子下渐渐的显露出来,伤口也渐渐的呈现在眼前,是一道剑伤,锋利的剑从肚皮下划过,上官脑子里闪过猫从空中跃,剑从低下划的情景。
待整个伤口出现在上官的眼前,他愣了一下,手不明显的抖了一下,接着拿过穿好了线的绣花针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上几个来回,一针一针的细细的在猫儿的伤口上缝了起来。
猫儿温顺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着牙齿,只在最疼痛的时候微微抽搐一下。
楚怀子看着,看着,眼眶里逼出了小小的湿润,他一昂头,湿润又渐渐退了回去,他不知道他是被猫儿感动还是被上官感动了。
上官缝上最后一针后,把秀线围绕着绣花针绕了几圈,最后一只手捏住绣花针,另一只手从针的针尖那一头把绣花针整个的抽出,一直抽到抽不动为止,送开按线的那只手,一个完好紧固的结闪亮亮的出现了,接着撩出剪子,咔嚓……手起线落,伤口缝好。
楚怀子看得眼珠子都快掉落出来了,不敢相信上官能把绣花针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在楚怀子的意识里,就没有耍绣花针这一回事儿。
上官帮猫儿包扎好后,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的特制的一小木屋里,又将木屋轻轻的搬到床边,打开窗子的一个小口子,通通风。
温暖的微风拂过猫儿的软毛,猫儿温顺的睡得香甜。
楚怀子:“猫儿不会不听话撒泼的随便跑去御花园吧。”
上官身子微微一震,帮猫儿盖上绣花的小毛毯子,起身,对着楚怀子说:“殿下,您多虑了,猫儿却为一时撒泼儿,脱了我的手,才惊了周太后。”
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