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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下的一般的雨,而是花瓣雨。
姹紫嫣红的花瓣带着或浓郁或清淡的香气从天而降,众人纷纷被这异象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就连送嫁队伍都惊呆了,一时间忘了吹打,而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半空中。
“天呐,天上有人!”
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喊了一句,接着围观群众们就像是炸开了锅。
“仙女啊,天上有仙女!”
“还有一辆车啊,仙女们拉着一辆车!”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这年代能见着天外飞仙,那可是比外星人入侵地球还难得的事情。
就连应惜弱和侯芊柔都忍不住掀了盖头撩开轿子一旁小窗户上的帘布往外看了去。
只见朱雀大街的上空,果然有几个穿着粉色或水红色衫裙的女子在飞来飞去,她们手中拿着个看起来精巧不大的篮子,正一把一把从里头往外掏各种花瓣撒到地上来。
而从天空由远及近的,则是另外几个美貌女子,用上好的绸缎做成了拉车的绳子,正拖着一辆金碧辉煌的小巧车子慢慢降下来。
而跟在车子四周的,则是一群抱着各色乐器正在吹拉弹奏的……仙女?
出风头还是丢人现眼?
亲眼目睹此情此景,应惜弱和侯芊柔都=口=了。
迎亲队伍完全停顿了下来,而朱雀大街的所有围观群众则是被震惊的鸦雀无声。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那些个负责吹拉弹唱的“仙女”们用娇滴滴的声音低吟闺怨诗,尔后用舞蹈一般的动作随那马车一道翩翩落地。
应惜弱看到这装B到无以复加的场景,已经被雷的原地复活HP/MP全满了。
那些个负责撒花的仙女轻飘飘的走到了侯芊柔的花轿前,广袖轻轻一摆,那些个负责抬轿的轿夫就被推开了好几步远。
接着吊诡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这些个看起来娇弱无力的仙女们,竟然顺势就抬起了侯芊柔的轿子,然后在前头那些个乐器仙女们的载歌载舞之下,她们居然抬着侯芊柔就往前走了去。
应惜弱又囧又=口=的目送着侯芊柔先自己一步往前走去,心里大概猜到了来的人是谁了。
咳咳,没想到公子白的娘,竟然是一个这么烧包的女子啊,抚额。
“喂,人家都先走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走?”
正当大家都还目瞪口呆的目送仙女下凡来为侯小姐送嫁的奇景时,桃仙儿倒是最先回过神来的。
眼看着侯小姐的花轿比应惜弱的花轿领先了那么多,桃仙儿顿时一跺脚,立即催促那些个轿夫赶紧上路了。
讨厌啦!风头都被那个侯小姐给抢了的说!
桃仙儿看着侯小姐的花轿也像是飘飞起来似地快速往前行进时,不服气的气鼓了脸颊。
倒是应惜弱放下了帘布,抱着肚子在宽敞的花轿里头笑的直打滚。
这种出风头的方式,或者说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幸好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嗷!
不然她以后还要不要出来见人了啊!
幸好应惜弱和侯芊柔的同行时间并不长,很快的她们就分道扬镳了。
应惜弱的迎亲队伍转入了官帽巷,安思意家立即就开始放震耳欲聋的炮仗,许多小孩子嘻嘻哈哈的跟着迎亲队伍跑来跑去,喜欢小朋友的桃仙儿可是给他们撒了不少糖。
洞房花烛夜(上)
成亲的典礼仪式咱们就不赘述了,江有谦和安想意都被安思意抓去了挡酒,加上安家的侍女们都很聪明伶俐,这年代就晓得用白水掺酒给安思意喝。
所以到了送入洞房的时候,安思意看起来满脸通红醉的歪七扭八的,但实际上他还清醒得很。
原本大家簇拥着新郎官儿进来还想着要闹洞房的,但是安思意一挨到床就趴上去装死,无论大家怎么闹都不肯起身。
既然新郎官儿喝挂了,那些个想闹洞房的也不敢代替新郎官儿掀新娘子盖头不是?于是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等新房再次回归了安静,应惜弱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儿,安思意这才闭着眼睛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
“人都走完啦?”
安思意还闭着眼睛装睡,手却不老实,在应惜弱的腰上游走,顿时惹得应惜弱嘻嘻笑着,身子一扭就从他的手里给转出去了。
“娘子,别跑,让相公香一个~”
安思意扑了个空,一睁眼,应惜弱已经站在了床底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了。
“娘子你不乖,居然不等相公揭盖头,你自己就揭了。”
安思意有点儿不满有点儿委屈的扁了扁嘴,那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可爱的让人想要掐掐他的脸。
应惜弱听了他这话,居然还从善如流的将手中的盖头又盖了回去:“那好吧,让你再揭一次就是了。”
安思意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假装踉跄的朝着应惜弱走过去,待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安思意假装脚下一个不稳,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应惜弱给抱了个满怀。
“娘子,待为夫好好看看你。”
安思意轻轻咬住应惜弱那长长的红盖头,一寸一寸的往下拉。
嘛,不过鉴于作者喜欢捉弄主角的恶趣味。
原本这异常旖旎的事情么,就演变成了——盖头被应大小姐那华丽沉重的头面给勾住了,安大公子原本想要卖弄性感,结果死拉活拽就是扯不下来那倒霉的红盖头。
洞房花烛夜(下)
“哎哟,疼,你轻点儿。”
“忍着点儿,马上就好。”
“啊啊,疼死了,你别乱来啊,卡住了,你别用力。”
“别急别急,等我把这儿弄松一点,别怕,我会轻轻的……”
“嘶,那个太大了,你别乱整啊。”
“好好好,我先不动,你自己松动松动。”
“早该让我来啊,你别乱动啊,我自己来。”
门外、窗户底下听墙角的各位此时已经面红耳赤,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裤子那儿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幸好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还看不出来。
“大哥好猛。”
安思意某远房表弟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讨碗凉茶喝喝。
“弟妹也挺主动哈。”
安思意以前的同窗抹了下流出来的口水,决定早点儿回家找自家娘子也试试“自己动”去~
嘛,想必各位看官已经非常习惯小咩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鸟~所以这听似春那个宫的现场,其实……
“呼,终于弄下来了。”
应惜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上最大最粗造型最繁复的那一支金钗给取了下来,安思意也顺便将勾到了金钗机括的红盖头给揭了下来。
安思意伸手帮应惜弱揉了揉刚才因为用力不当而扯掉了几根青丝的头皮,应惜弱苦笑,推了推他:“别揉了,那些个簪子什么的还在头上呢,你这么揉反而容易戳着我。”
安思意闻言,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了屋中新归置的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帮她开始取头上的那些个头面首饰。
“虽然你这样也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平时干干净净一点儿妆都不化的样子。”
安思意手上忙着,还要不时的凑过去偷香,只是应惜弱身上的香粉味道掩盖了她身上原有的那种好闻的味道,这让他有点儿不爽的皱了皱鼻子。
“你不喜欢,以后不化妆便是了,对了,呆会儿让桃仙儿送一桶热水进来吧,今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有味儿了,还是洗洗吧。”
应惜弱自己也不喜欢自己身上这一股怪味儿,只是安思意听到“洗澡”两个字,眼睛顿时亮的跟通了电的灯泡似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啊好啊,那我现在就让桃仙儿去准备。”
安思意笑的很荡漾,应惜弱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脑袋里现在正在想些什么,脸上不由得一红,顺手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想什么呢?你要洗,自己到浴间沐浴去。”
“那怎么行?好歹今儿个也是咱们俩儿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嗷,怎么能在沐浴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呢?”
安思意说着邪邪一笑,一只手就不规矩的朝着应惜弱身上的喜服纽子伸了过去,“娘子,反正咱们也成亲啦,就将就着一起洗洗吧。”
应惜弱看到他这猴急的样子差点儿笑出来,一把抓住他灵巧的手佯装严肃道:“相公,这洗澡水还没送来,你这是脱得哪门子衣服呢?”
安思意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才一把搂紧了应惜弱,俊脸埋在她的肩窝蹭了起来:“哎哟,这点儿小事,就不要太在意了啦,不然,就佯装我们已经沐浴过了,现在还是就寝吧~”
“呸,这种事情还能佯装的?别闹了,快去叫桃仙儿准备洗澡水,不然你今天就睡书房去,你也不闻闻自己身上这股子酒味儿,臭死了。”
应惜弱被他呵痒,一边笑一边扭动着竭力挪开身子。
安思意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往自己身上闻了闻,果不其然,一股子炮仗的火药味儿、酒味儿还有汗味儿混杂的味道,真的是不太好闻昂。
于是安思意这才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像只大型犬似地可怜巴巴的看了应惜弱几眼,但应惜弱还是不为所动的指了指门口,安思意这才蔫了吧唧的走到门口去让送洗澡水过来了。
咳咳,鉴于本文不是靠卖肉为主打,而且或许还有未成年的孩纸在看小咩的书,所以这洗澡水送来以后的各种激情奸情神马的,小咩就不做详细描写了昂~
总而言之,经历过正常夫妻都会有的初夜之后,第一次并不是太愉快的应惜弱和安思意两夫妻,第一个感觉都是痛,第二个感觉都是累,第三个感觉就是……这血也流太多了吧!
娘子,疼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新婚夫妻小两口儿就悲催的被巧姐儿叫了起来,说是要请新妇去向家翁家婆晨昏定省。
于是应惜弱只好拖着各种从内而外的酸痛身子爬了起来,却被自己两腿间的血迹斑斑给吓了一大跳——她昨天来潮了咩?
“……”
应惜弱瞪着床上那一大滩几乎像是杀人案件现场留下的半干血迹,再轻轻撩起被子看了看某人呈半软状态的凶器上的血迹。
应惜弱怒了,心里立即给还在熟睡中的某人给判了“短期内不准再使用凶器”的守行为。
应惜弱咬着牙去已经凉透的浴桶旁沾湿了帕子把自己清理干净,又一瘸一拐的去找了件儿干净衣裳穿上。
然后不顾安思意还在半果的四仰八叉睡着,就前去开门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巧姐领人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了。
巧姐领着十数个丫环鱼贯而入,那些个小丫环看到自家公子颀长健美还果了大半的胴体,莫不害羞的低了头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
而巧姐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她从小看顾到大的孩子,心里边儿那可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一热,差点儿就掉下眼泪来了。
在被众多女群众的视/奸下,安思意总算醒了过来,当他伸了个懒腰长腿一蹬,顺脚就将堪堪仅是搭在腰间的被子给踹掉了……
“噗……”
小丫环们的鼻血顺利将安思意与应惜弱的新婚房给布置成了命案现场。
“娘子,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安思意的果体让一票小丫环团灭,一头黑线的巧姐立即又去召集了一票小丫环过来服侍。
在她们晕倒的晕倒,离开的离开当口,安思意也顾不得清理什么的了,赶紧拽过裤子衣服穿上,然后才凑到应惜弱身边去偷亲了两口。
应惜弱想起他昨晚的莽撞就来气,瞪了他一眼,正想数落他两句,却见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