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又变得很黑,我焦急的低着头向珠子滚落的方向跑去。
却没看见对面行走过来的一群人,像是从表演地方听完曲出来的。为首的男子一身藏蓝色锦缎华服,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那颗正滚落进人群之中的琉璃珠子上,想也没想的冲进人群直接撞上他的身体。
“对不起!”我说着,抬头,却被身边擦身而过的人群挡住视线。
除了人流,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亦或者说,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颗珠子上面了。
那被我撞到的男人想要过来,却被人群挡住,而我来不及再多说什么,拨开人群去寻找那颗琉璃珠。
走了两步,我突然觉得有种很熟的气息,猛然回头!
却只见一群陌生的身影,在月色与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
来不及多想,我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那个珠子。
卷二 暗流涌劝 065
***
“叶寂浅,你觉得你能躲过吗?”我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心里一惊,那可好不容易被捡起的珠子差点又掉了下去。
“你认错人了!”我站起身来,用了最差劲的方法,然后掉头就走。
“想走?”男人邪肆一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一扯,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腰身,将我带进他的怀中。
“啊--”我轻呼出口,反应过来时,已被他狠狠抓住腰身,直接推到假山之后的隐秘地方。
“做什么?”我有些惊慌的低声问道。
“叶寂浅,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骗!”男人明显真的发怒了,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至极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些慌乱,口齿不清晰的胡言乱语着。
“你不知道?那你敢不敢把这该死的面纱摘了?”他轻轻一推将我的身体抵在假山之上,双手抓住我的双手扣在耳边。
“不要……子夜!”没办法,我只能承认。
“终于肯承认了?”男人勾起一抹冷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在开心,相反,阴冷愤怒的气息更加浓烈。
“子夜……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我无奈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叶寂浅,我早就说了别试图逃开我!不会有好下场的!”他鲜艳的嘴唇像是一株鲜红的罂粟。
我又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子……”夜字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就狠狠的隔着面纱堵住我的嘴。
“唔--”我有些不悦,轻微挣扎起来。
由于外边就是人多嘈杂的院子,我不敢有太多动作。而这个阴险的男人似乎也看出这一点来,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略我的嘴唇。我怒火中烧,一脚踢向男人的要害部位,丝毫没有留情,他身体灵巧一闪,伸手去挡。
我趁机反手一掌劈向他的面门,几乎用尽全部力气。他不急不忙,勾起嘴角,头轻轻一偏,生身用肩膀接住我的一掌。然后肩膀借力一顶,我感觉自己的内力瞬间被他的气息顶了回来。
一转身,想要逃离他的钳制,他伸手一抓,然后一带,我的一条胳膊再次落入他的控制之中,他反手一扭将我压在假山之上,然后炙热的身体紧紧的贴住我的后背。危险的呼吸从我的耳后喷射过来,让我的耳朵酥麻的不行。
他邪肆一笑,然后伸手一转,将我身体带回,转了一个圈再次回到原来的姿势。
他用牙齿扯开我的面纱,然后邪肆一笑,黑暗中他的双眸好似闪耀的星光,带着点邪魅的气息,不由分说的咬住我的下唇,轻轻啃噬着。
我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刚才能试的全都是过了,我的武功不如他的十分之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结果我的性命。刚才那几招,也不过是他愿意和我随意玩玩而已。现在,被制服的我,只好由他攻城略地,他滑腻的舌尖像条灵巧的蛇滑进我的口腔,然后钩卷着我的舌头与他纠缠,越吻越深入,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才甘心。
“唔--”我出声以表示我的不满。
而他,则根本无视我的一切语言和表情。直到他自己心满意足之后才离开我的唇,说道:“真甜!”
我有些被激怒,恨恨的对他说:“我要是武功比你高,现在一定杀了你!”
“呵,叶寂浅,还是先把你嘴角的口脂擦掉吧,这个样子,让男人更想与你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他邪肆一笑,放开我。
我窘迫至极,满脸通红,几乎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算了。
我用力的擦了擦被他亲吻过的红肿的嘴唇,说道:“干吗总跟着我!”
“我子夜想要的东西,当然需要留在身边才够放心!”他说着,又用手指轻轻抹去我嘴角剩余的口脂,然后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里,舔掉我的口脂。
我被他弄得满脸通红,像是个被煮熟的虾。
“子夜,我不想你参与进来,这是朝堂上的事情,要诛九族的!你就算不怕死,那么你的门人呢?一旦涉及其中,就不能全身而退了!”我说。
“只要我想,没什么不可能的!”他说着,拉起我的手,然后身体轻轻一跃跳上屋顶。
“做什么?”
“叶寂浅!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帮助你。但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月光下,男人一身月白长衫,看起来有些飘渺,他的一双狭长凤眸,像是撒了碎银一般熠熠发光,虽然隐藏在面具之下,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炙热而又深沉的情感。
为什么我早些时候就没有看出来呢?
“什么?”我看着披上一层银色的男子,下意识的说。
“让我搂着你待一会儿,就一会就好!”他说着,双眼中竟带着深深的无能为力。
如此高高在上的冷傲男子竟然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哀求。
我一惊!
心似乎漏跳了半拍。
等我反应过来,我好像已经点了头,然后被他抱在怀中。
我一直觉得有些不真实,他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感情的?
是在赵府外紧抓着我的手的时候,还是,在我到繁逝那段日子?
他对于我,一直是一个大型的猫科动物,危险而孤独,不可接近。
现在,一个让我敬而远之的男人突然在我的身后搂着我,让我真真正正的浑身不自在起来。
一轮巨大的弯月挂在墨色的天空之中,没有星星,只有一轮明月。
月光照下来,大地仿佛都洒满了无尽的碎银。
恍惚中,院子里面一个藏蓝色身影走过,因为我站的太高太远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个轮廓让我想起了远在京都的子渊。
不知道他是不是平安……
“在我怀里不要想着其他男人!”身后有个不高兴的声音想起。
我回了回神,用胳膊肘狠狠地顶向男人的胸口,脱离他的钳制:“子夜,你走吧!别再跟着我了!”
说罢,我身体轻轻一跃,跳下房顶,回头望去,月色下,男子欣长的身影泛着淡蓝色的光,显得那么孤单和落寞。他直直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再也不做任何挽留。
我迅速逃离他的视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
***
“你去哪了?”我刚一回来就被雪儿拉住。
“我……刚才去院子里面了……”我还心有余悸。
“有个男人出了一万两!”雪儿有些夸张的对我说。
“一万两?不是有个什么人出过一万两吗?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黄金,是黄金!徐妈妈让他到柳芳居去了!”雪儿比划着。
“黄金?真有钱,不远处祈河正闹灾荒,这边却有人一掷万金只为和两个烟花女子吃茶听琴?”我有些疑惑。
“不管怎么样?既然你都说了,就赶紧过去吧!”雪儿说着,拉着我向那边走去。
“正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我说。
来到柳芳居,这是锦园里最雅致的房间,一般只招待贵客。
我和雪儿抱着琴来到房间里面,一道屏风将我们与男子隔住,我们在这边坐下来,我抚琴,雪儿负责煮茶。
“请问公子贵姓?”我问道。
屏风后面只隐约看见一个男子的轮廓,红色华服,他谢谢的倚在矮榻上的软点之上有些慵懒。
半晌,他才懒洋洋的说:“本公子花了一万两黄金,难道连姑娘们的样子都不能一见吗?如果是这样,那在下的钱未免花的太冤枉了吧。”他说。
“公子不必心急,等我和歌儿焚香煮茶之后定会与公子相见。”雪儿在一旁柔声说道。
显然,这话让屏风后面的男子比较满意,他不做声继续有耐心的等着,却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本地人呢?”我继续问道。
“不是!”他说道。
“公子可知这祈河连年泛滥,灾民几乎全部都是吃不饱穿不暖,救济灾粮从京都运到此地几乎被剥夺的只剩下糟糠稻壳了。小女子见公子出手如此大方,何不捐些银两给祈河附近受灾的百姓们呢?”我说着,却被雪儿偷偷的戳了一下子。
确实,没有一个男人花了一万两黄金以后还听到这个话题。可是,我就是想这么说!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这些有钱的人挥金如土,却不知普天下大部分的人却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
“姑娘这个时候说这些,好像有损风流啊!我们还是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吧!”男子倒也没有生气,依旧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公子想说什么呢?”我淡淡一笑,手中继续抚琴。
“还是让我看看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倾国倾城吧!”他话没说完,已然走到屏风处,一把掀开屏风,那屏风应声倒地,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啊!”雪儿轻呼,下意识的躲到我的身后。
我也一惊,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狂妄粗鲁,脸上面纱都没有来得及挂上。
猛然对上男子的双眸,我更是惊讶,脱口而出的喊道:“子湛哥哥!”
男人邪肆的嘴角也瞬间僵起,愣愣的看着我一会而,才说道:“浅浅,怎么会是你?”
“怎么是你?”我反问道。
男人白皙的脸上爬上一抹邪肆的笑意,然后朗声大笑道:“浅浅,这么长时间不见,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地方见到你。我倒是听说五哥将你休了,你也不用如此吧!”
“洪子湛,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说话。”我有些懊恼,他上来就提休妻之事。
“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好,不该提你的痛处!今日还真是凑巧,有个人或许你想见见。”他说着直接在我面前大刺刺的坐下,拉著我的手说道。
我不太习惯他的亲近,先后缩了缩,收回自己的手,警惕的看着他。毕竟,渊哥哥府邸大火和军队消极应战的事情,都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而现在,他竟然出现在这里,其意图的的可疑不得不让我怀疑。
“怎么?你怕我?还是……你在讨厌我?”男人的笑嘻嘻的说。
“说实话吗?”我说。
“嗯,说实话来听听!”洪子湛笑意盎然的说,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我冷下脸来,单刀直入的问。
“祈河泛滥,现在引发了农民起义,我们奉皇命来镇压!”他说。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疑问。
“对!就是这么简单!”他说着,慵懒的向后一靠。
“你在这里一掷千金的事情,你父皇可知道?那祈州城的百姓都开始易子而食了,你却能在这烟花之地花钱如流水!”我有些不悦。
“一群低贱的平民,死与不死能怎么样?”他大手一挥,仿佛根本不当回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你呢,这一万金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