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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禁不住要躲开。
我就是禁不住要颤抖!
那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依然铭记在心。
每次看见他这样阴冷的双目,我的后背,就好像回到了被鞭打时的状态,疼痛到无以复加!
我看见男人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一闪即逝。
〃不说话吗?〃他冷哼一声,然后爬上床来,慢慢的向我靠近。
〃王爷……不要……〃我向后退了退。
我做好,被折磨的准备。
我甘心身体被他鞭打,甘心尊严被他践踏。
可是,我真的害怕他这样对我。
〃叶寂浅,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睿王府的王妃!〃他说着,大手一扯,我的外衫就〃哗啦--〃一声碎裂开。
〃啊--不要!〃我禁不住叫出声音,伸手护住我的前胸。
〃不要?浅浅,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他抿起嘴角,冷冷的说。
什么话?哪句?
〃我说过,你的一切意愿都将不会被实现!你越不想要的东西,我越要给你,你越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全数剥夺!〃他的目光有种要吞噬一切的阴冷。
就这样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的后背不停的颤抖。
直直的看着男人的双目,竟然无法移开。
这种表情,真的让我吓得不轻。
我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从那个阳光温柔的男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我颤抖着双手,慢慢的摸上自己的衣领,开始一个个的解开。
缓慢的动作,一点点的展露我苍白无色的皮肤,上面的一道道浅粉色痕迹,还清晰可见。
我面无表情,动作笨拙。
但是,已经不再慌乱,没有任何神情,我想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渊哥哥,既然你已经在地狱的火焰中煎熬,那么,就让我下去陪你吧。
我的灵魂,早已被污染。
即使,在我心里,这最后一样想要守护住的清白肉体。
只要你要!
我都给!
〃你做什么?〃男人被我突然的动作疑惑住,下意识的问。
〃奴婢服侍王爷安寝。〃我淡淡的说。
我慢慢脱去中衣,然后是雪白内衣,动作越来越熟练。
身体慢慢呈现在空气中,春天的气温好冷,冷得让我牙齿不断地打颤。
发出〃叩叩叩〃的声响。
〃你哭什么?〃男人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手中的动作,半晌之后,才冷冷的说。
哭?我哪有?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去摸脸颊,一片冰凉的泪水!
我真的哭了吗?
〃你就这样不想让我碰你?〃他皱了眉头,低低的问。
〃奴婢不敢。〃我下床,跪下。伏在床脚,说。
〃哼!〃男人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
我垂眸,不敢去触碰他的目光。
我就是那个让人厌恶的人……
让渊哥哥厌恶的人……
〃到院子跪着去!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男人吼了一声。
我不敢动,身上只有一件抹胸的衬裙,这样子出去,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还不快去?〃男人厉声说。
〃我……〃我抬头,看了看床上的衣服。
〃怎么?你这样下贱的奴隶,穿不穿衣服又能怎样,滚出去!〃男人怒气冲冲的吼道,他仅拧的双眉看起来有些剑拔弩张。
我身体轻颤,赶紧站起来,向外走去。
〃慢着!我说过什么?〃身后传来他阴冷的声音。
我的身体硬生生的停住。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说过些什么……
〃你有资格用双腿走吗?爬出去!〃男人吼了一声。
我的心一沉。
缓慢的屈膝,身体突然好沉重。
这是我的报应。
上天真的是公平的,我这么快,就得到了报应。
叶寂浅,你本就是个狠毒的女人,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所应得的!
我轻笑,嘴里好苦!
慢慢的跪在冰凉的地面,手肘贴在地面。
〃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我就拧断你的双腿!〃男人暴怒的吼着。
我慢慢的爬出我的房间,跪在房门外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面越来越冷,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臂,麻木到没有知觉。
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要承受多久,没关系,反正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样很好……
姑母,我就快要来陪你了……
我想着,恍惚间,听到一群纷繁杂乱的脚步声,然后就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她怎么回事?〃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好像离我很远,又似乎很近,近在咫尺,只不过被什么厚实的东西挡住了,所以,声音不太真切。
〃奴才……奴才……不知……〃一个颤抖的声音说着。
〃废物,一群废物,都给我拉出去砍了双手双脚!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男人怒吼。
〃王爷……饶命!〃
〃还不快拉下去!〃
我皱了皱眉头,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卷一 恨爱纠缠 012 生不如死
我皱了皱眉头,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知道,是我的旧疾发作了,昏迷中的我清清楚楚的知道。
灵魂很清醒,在黑暗中游荡。
只是,我的身体不堪负荷,无法正常的运作。
每次都只是突然间的昏迷,醒来以后又和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没有一点异样。
这是我从小就带来的病,小时候不是很严重,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发病。我毫无预兆的昏迷了三天三夜。后来,母亲就找到了白露的师傅,求他帮忙。
可是白露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祖,当时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没有办法救我。
所以,当时只有十五岁的白露收我为徒,带我远走他乡,大部分时间,我和他云游在世外,不接触俗世间的生活,每年只有中秋和元月回到家里小住一段时间。
也许,正是因为远离世俗,让我远离了这贵族阶层的权谋斗争,才会导致了姑母的惨死。太过单纯的我,即使有着不错的轻功,暗器也用的不错。但是对于阴谋,我了解的还是太少……
才会让那些皇后党的人有机可乘!
我一直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也不想去问。
因为有白露,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
就算是问了,白露也不会告诉我。
我正在黑暗中游离,那个声音依旧断断续续的传来,时而能够听得清楚,时而听不清。
感觉很遥远。
“浅浅……醒过来……”
“浅浅……醒过来……”
“浅浅……醒过来……”
这句话,翻来覆去在我的耳边回荡……
***
再次醒来,是傍晚或者是清晨,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酸痛极了。
“初夏……水……”我艰难的叫了一声,声音异常干哑,喉咙里面像是被火灼烧一样难过。
一个身影走过来,把水递到我的面前,然后从后面托起我的身体。
我一口气喝了一碗水,才感觉好了一点。
“慢点喝,着什么急?”男人的声音从背后想起。
我一惊,空碗从手中掉落,被男人一手抓住。
“王爷……”我回头,对上男人的双眸,他的双眼中有着欣喜。
“你先躺下!”他不由分说,扶着我的身体让我重新躺下,然后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我有点害怕他的举动,他真的把我制服了,我害怕他的每一个动作。
不了解他下一步究竟是要做什么?
打我?还是爱我?
“别乱动,你昏迷了四天三夜了,现在体力消耗的很大。”他说着,起身吩咐初夏去准备些易消化的食物。
面对他的关心,我一时有些伤感。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
刚才一切,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有自作多情了!
叶寂浅,难道你忘了?
他说过,救你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你吗?
没由来的心痛起来!真的好痛……
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把脸朝向里面。
“这样不是更好吗?”我淡淡的说,心头却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紧一样。
男人出奇的没有理会我,只是坐在一边的书桌旁,静静的看书。
我也不想理他,不想动。
浑身上下都痛得要命,每一块骨头都像是快要从身体上剥离出来一样。
过了一段时间,初夏才端来肉糜熬成的粥。
“王妃,我做了粥,里面特别煮了一个鸡蛋,给你补补元气。”初夏笑着走到床前。
我起身,去接小丫头手中的粥碗。
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是,如果我不吃,他又会借题发挥。
“你放下!我来!”男人冷冷的说。
初夏识趣的放下碗,然后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放下书卷,走我我的窗前坐下,然后端起粥碗。
“王爷……不用……”我小心的拒绝。
“别说话!”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我想,他一定是连听我说话都觉得烦了吧。
我看着他那双握剑的手,拿起碗中的勺子,一样灵活。
他舀了一勺,然后放在嘴边吹了一吹,再送到我的面前。
“吃!”他不耐烦的说。
“王爷这又是何必呢?让我就这样死了不是更好吗?”我一时心中难过,突然间感觉委屈起来,于是,低声反驳道。
“死?”男人冷笑一声。
“叶寂浅,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然后再想办法增强你的体质。再用那些刑具慢慢的对付你,让你生不如死!我们还有很多没有玩过,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他说着,放下碗,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
“吃下去!”他狠狠的说。
我慢慢的咽下,感觉这东西竟然淡而无味。
连苦涩的感觉都没有了吗?
我彻底的麻木了?
我慢慢的咽下,然后再次张开嘴。
真的没有味道。
然后,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失去了味觉!
……
也好,一个本就快要死的人,失去了味觉,根本没有什么……
终于,我乖顺的吃完了那一碗粥。
“你给我记住,叶寂浅!没有我的命令,你连死都不被允许!”男人说着,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走出门,心里竟然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变得不想见他?这样拼命的想要逃开他?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可以改变一切!
**
入夜,白露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
“嘘--”他的凤眸微眯,带着笑意。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的动作。
“白露,你来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四下看了看。
“来看看乖女儿怎么样了?”白露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坐在我的床头。
我艰难的起身,男人顺势把软垫垫在我的背后。
“白露,我昏迷的时候是你救醒我的吗?”我拉住他的衣袖问。
“嗯,不是你师父我,还有谁有这么高明的医术?”白露挑了挑眉毛,骄傲的对我说。
“白露,我到底是什么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急切地问。
男人的眼光微闪了一下,嘴角的笑容霎时间僵住,但是,转眼,他又恢复了往常的邪肆。
“乖女儿,想知道你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他勾起嘴角,这个表情代表着他又在想一些整人的勾当了。
“嗯。”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叫声爹爹来听听!叫了就告诉你!”男人邪魅一笑,那笑容简直比白色蔷薇还要美艳动人。如果真的有一大片鲜花在他周围,也会黯然失色。
“白露,我不想把你叫老了,你可是我心目中最最的美艳的男人了!”我笑笑,调侃他。
“死丫头,一张嘴真甜。既然,你觉得我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