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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落云曦的脸彻底爆红,松了手,怒瞪向他:“打住!”
君澜风挑了挑眉,虽然很清醒,但酒醉的模样却令他看起来更为俊美动人,声音也染上七分暧昧,低沉中带着蛊惑:“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落云曦瞪住他。
君澜风感到身体某处硬得发痛,可他仍然俯下身来,俊脸与落云曦的小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低低道:“总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知道。”
“君澜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落云曦被他口鼻中的热气打得心尖都发麻,死握着拳手说道。
君澜风嘴角的笑意更邪肆了,不解地问:“曦儿,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大吗?我十九,比你大五岁,知道这个有什么好无耻的?”
落云曦嘴唇微动,一个字也发不出。
君澜风认真地反问:“难道,你说的不是我年龄多大,那你说的是哪里大?”
落云曦见他此刻说话十分利索了,已完全清醒,又听他这样说,确定他是在嘲笑自己,一转头,将脸埋进锦被里,不再理他。
实则,她有多难为情只有自己知道了。
“曦儿,我跟你开玩笑的。”君澜风见她如此,连忙从她的身子上爬下来,忍着不适,将脸紧紧帖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啄着。
落云曦咬牙不语,君澜风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叫着“曦儿”,不停地吻着她白嫩的肌肤,只觉无限甜蜜和幸福。
“你说过,这段时间不再扰我的,等退了婚,再来找我。”落云曦突然松了锦被,冷冷说道。
刚才因念着他酒醉,这些都可以不计较,可现在呢,他已经全然清醒过来了!她想到了这件事。
君澜风一怔,暗叫一声“不妙”,原本打算喝些酒装醉,再叫九煞叫来落云曦,搏得她的同情,因这些年喝酒如喝水,没有感觉,他一时没控制住,喝得太多,直接倒了。
好在,仍然能怀拥美人,享受这***一刻。
只不过没想到,激动之下,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他怔怔不语,落云曦掀被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心情,说道:“你要早些睡,我也回去——”
“曦儿!”君澜风从侧面死死抱住她的腰,声音含了说不尽的哀求,“不要离开,我只抱着你,好吗?”
他将脸挨着落云曦的侧脸,身子微微颤抖。
原本以为能离开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半天都不到,他就忍耐不住了。
少女青涩的体香给他带来了无限安定,与她这样亲密,他觉得心都甜蜜得化掉了,真不舍得离开……
落云曦身体僵硬,到口的话又吞了下去,该死,对他的哀求,自己竟然有些不忍拒绝!
察觉事情还有转机,君澜风大喜,又怕失望,声音愈发颤抖得不成语调:“好,好不好?曦儿……”
落云曦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其实,她又何尝不贪恋这样的温柔呢?
回过头,因为刚才的姿势,鼻尖与男人的鼻尖触到了一起,落云曦微偏头,右袖往外一扬,烛火应声而灭。
君澜风激动得想要吼出声来,屋内一暗,他知道落云曦的脸便在面前,环腰,吻上,她唇齿间的甜蜜,怎么也索取不尽……
落云曦曲下腰,后背挨到床,偏过头,低声问:“你不是说,只抱抱吗?”
君澜风感觉嘴上一空,心里着实难受,却也只得强吞唾液,在她身侧睡下,沉声说道:“只抱抱,睡觉了,头还有些晕。”
说着,他的喉咙又发出“咕咚”一声。
落云曦的唇角,不禁微扬,她翻了个身,将脸对着君澜风的方向,伸臂环住他的颈项,秋水明眸在黑暗中凝望着男人。
君澜风不敢乱动一下,眼睛望着头顶黑洞洞的地方,心想,今夜是不是会失眠……
落云曦感觉到他的僵直,轻叹一声,仰起脸,柔软的双唇主动奉上,覆在他的唇上。
君澜风的大脑立时当机,不敢相信,待感觉到那娇美的唇瓣在嘴上轻轻磨蹭,他顿觉热血倒流,紧紧抱着她,长舌径直闯入,待尝到那令自己如痴如醉的津液时,心瓣一片片化开。
“曦儿,爱你……”他有些情难自抑,低声说道,皱了皱眉头,努力克制着不适。
“我也是,澜风……”落云曦的声音娇软甜美,语气却该死的认真,只这一句,便彻底毁了男人,头脑发热,一片空白,发了疯似地在女人脸上、唇上、颈上啃咬,她的情话不停地在耳边回荡,君澜风如只野兽般,只想将她拆卸入腹。
落云曦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也乱了分寸,一味地承受,忘了回应。一夜缠绵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君澜风早早醒来,拥着身旁熟睡的落云曦,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女子的脖颈上满满都是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一直延绵到锁骨之下,而落云曦的衣衫虽然凌乱,却依旧完整。
君澜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想到昨夜曾好奇地在她身上乱摸,能感到曦儿的身体极是柔软,虽是隔着衣服,手感却好得出奇。
当然,某些地方他可是没敢碰……不过,虽然很平,他也一样喜欢,就像喜欢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只要是曦儿,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爱。
落云曦醒来时只觉腰酸背疼,看到君澜风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想起昨晚,脸色大窘,低声道:“你还不离开?”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君澜风轻笑,说道:“我听你的。”
他知道她的尴尬,自己也怕看到她突然的变脸,赶紧套了外袄,理了衣衫,头发也不梳了,任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俊朗的脸颊仍然浮着未褪的潮红,凤眸深遂地看向她,这样子,极是迷人。
落云曦转不开眼。
君澜风宠溺地嘱咐:“晌午再休息下,我走了!”
看他翻窗而去,直到声音全然没了,落云曦才缓缓下床,往窗外一看,附近无人,她推窗跃出来,避开众下人,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偏院。
偏院内并无动静,显然,她的一夜未归,并没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回屋后,召来轻虹一问,才知道是轻虹昨夜便知道她的去向,将三姨娘等来探望的人给挡住了。
(再通知一遍,星期天开始早上发。。。也就是星期六凌晨没有。上次弄错了,习惯性地预发到晚上了,今天本想调到早上,但怕你们凌晨又等更,所以只能明天改了。)
189、曦儿,回家吧
轻虹进来时,抬头便瞧见落云曦脖颈上的青青红红,许是太过吃惊,她惊呼出声:“小姐,你脖子怎么了?被蚊虫叮咬了吗?她急得上前来观察。
落云曦一怔,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赶紧跑到铜镜前看,不看则已,一看之后,她的脸彻底红了。
脖子上这些红莓,分明是君澜风留下的,该死的!她握紧拳头,很是尴尬地低头说道:“没事,我自个儿是大夫,会处理好的,你先出去吧。”
既然轻虹这么认为,她也这样误导她了,并补充道:“别让春柳她们担心,不要说出去。”
轻虹点头,她从小就跟男孩子一块放养,整天都是训练,对男女事情一点也不了解樯。
待她走后,落云曦取出狐领,将脖子围起来,再让唤春柳取凉水和熟鸡蛋送进来,一遍遍地去敷红肿处。
原以为今日会无事,可没想到,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夜都人都知道她是九云一事,晌午不少人登门拜访,想要求医问药烬。
人越来越多,队都能排三条街,落云曦终于能理解师父当日为何要设难题之关了,这要一一去处理,她不累死才怪!
当下,她命轻虹与春柳两人去外面统计病情,普通大夫能治的伤病一律拒绝,颖疑难杂症的倒不多,落云曦分轻重缓急排了下,便开始问诊。
一直忙到傍晚,代任自外间会友回来,正见落云曦收拾药材。
“曦儿,晚上随我进宫参宴。皇帝点名要你去。”
落云曦嘴角轻抽,宫宴三番两次点她的名,她已经习惯了。
好在脖颈处敷了很多遍,又上了些药,在晚间的灯火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了。
代任、代夫人、代文娟以及落云曦四个人,坐了两顶轿子,一路往皇宫而去。
今晚的宫宴设在金华殿,他们去的尚早,没有来多少人。
几位达官贵妇正与端木哲、落飞颖说话。
“六皇子与落小姐的婚事也该办了,我们等着喝喜酒呢!”一位妇人笑嘻嘻地说。
落飞颖提到这事便一肚子的不快,却只能故作娇羞。
端木哲但笑不语,眼光微抬,乍然瞧见落云曦进来。
女子梳着简单却大方的圆纪,插着端木离所赠的白玉簪,之所以选了这根,便是不想过于高调,君澜风本在婚变时期,如果戴了他所赠的簪子,今晚,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呢!
水晶簪柄没在发髻中,只在松松的发间露出几点光彩,映着纯洁无瑕的白玉簪头,端的是简洁不失华贵,大方不失艳丽。
而那一袭垂下来的浅红长裙,色泽温润,样式简单,比起昨天,可谓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美。
端木哲不由有些看呆了,何止是他,大殿里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望向落云曦,这个女子的身份充满了传奇!
落飞颖久久听不到妇人继续说话,她不免奇怪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不对劲。
待看到是落云曦抢走旁人所有的注意力,而且,落云曦竟然越来越漂亮,她狠狠咬住牙,心中的妒恨到了极点。
落云曦随代夫人坐下,代家本应坐在角落,然而今天的位置却被安排到了前头,离端木哲、落飞颖不远。
不过,双方彼此都没说话。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端木离齐娉婷等人全来了,最后出场的是太后、帝后和君澜风了。
皇帝坐下后,笑着说道:“爱卿们,又到四月了,今晚召开宫宴的目的,是想和大家商议一下友谊节的事情。”
此言一出,殿内明显响起低声的议论声。
皇帝面含笑容道:“这件事若在早朝说,大家可能会有所保留,未必能商议个好方案出来,所以朕设了这场宴会,望大家都不要拘束,好好谈谈想法。”
这时,谷丞相问道:“皇上,今年友谊赛在哪举办?”
“和月国。”代替皇帝回答的是君澜风。
这一下,群臣间更是炸开锅,就连那些妇人,也忍不住互相打起眼色来,脸色俱是不安。
落云曦托着下巴,微眯凤眸。
友谊赛,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赛事,她在古代的日子可谓是单调无聊,若能去现场观赛,那可极好。只不过,是在和月国吗?
秦侯爷第一个站出来说道:“皇上,上次沉船事件查出来的蛛丝马迹都与和月国的骷髅军团有关,这一趟和月之行,老臣认为还是别去冒险了。”
骷髅军团四个字提醒了落云曦,她精神一振,朝秦侯爷看去,不少人支持他,在一旁附和,她又看向皇帝。
皇上脸色微沉,声音冷漠:“雕虫小技,我堂堂天朝,还怕他们这群贼子不成?当然了,这次去和月,御防要抓紧。”
君臣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落云曦不由行到端木奇位子旁坐下,低声问:“友谊赛是什么比赛?”
端木奇见她过来,心情很好,笑着解释:“友谊赛是三大主国间每年的共同活动,包括围猎、赛马。去年是在我们国办的,今年在和月国。”
落云曦了然,三国在一起办,必定热闹。
端木奇细细向落云曦解释,却时不时感到有两道的视线盯向这里,他转头看去,其中一道是端木离的,而另一道,恰恰是高座上的君澜风射来,如刀子般凌厉。
他虽然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