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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琬不知道,这样子的她更让男人觉得疼惜爱怜,身上的欲|火愈发旺盛。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收手根本就来不及了。此刻他全身上下都被点燃了,早就已经忍不住了,要不是体贴云琬是第一次,哪会做这么充分的前戏。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喘着粗气,附在云琬耳边舔弄她的耳垂道:“不怕,不疼的……”
云琬被舔的浑身酸软,手一松,严默便趁机将手伸了进去,摸到了她最最隐蔽的幽暗处。伸出手指捏着花|径一阵揉搓,云琬只觉得一阵阵发颤,浑身都要化成一滩水。
男人将云琬的衬裤褪了下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脱光了。他抬起云琬的一只**,将它挂在自己的腰肢上,自己则对准幽|穴,并没有急着进去,只先在外面轻轻摩挲,想要缓解云琬的紧张和不安。
云琬羞得直想夹紧自己的双腿,殊不知这样更加大了严默的欲|火。
严默低吼一声,抬起云琬的粉臀,对准幽|穴便插了进去。
这一刻,两人真正的水乳|交融,变成了一体。
云琬只觉得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痛的她浑身痉挛。她忍不住伸出手抵住严默的胸膛,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呜呜咽咽道:“你这个骗子,好痛!快停下……呜呜呜……”这一刻,云琬真正是知道了男人的鬼话是信不得的!特别是在床上的鬼话!
严默正在兴头上,哪里去理会云琬,他只是觉得这一刻压抑了这么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他用手扶住云琬的腰肢往上抬,自己则逐渐地沉下去,不断地抽|动穿|插着。
云琬痛的蜷缩成了一团,她的那个地方太小,根本就容纳不了男人的巨大,只觉得被他撑得浑身涨痛,难受极了。
“快停下,我不要了,我后悔了,我不做了!”云琬边呻|吟边哭叫讨饶,声音魅惑的让人听着心里发痒。
严默身下的抽动更快,他见云琬哭的厉害,连忙伸手抚摸她的身子,边揉搓边柔声安慰道:“乖,不痛的,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了。”
云琬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小小的身子哪里能禁得起严默那样的折腾,那个地方被撑得简直要炸开来,可是严默又不肯停下来。她只能被压在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
她气急之下便一口咬上了严默的肩头,不管不顾地,她有多痛,就要加倍报复在严默的身上。
严默吃痛,在云琬身上律动的频率更快,他将云琬的两条**都挂在了自己的腰上,自己则越来越向里顶入,直戳的云琬痉挛成了一只虾米。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快速的抽|动后,严默结束了他的折腾,两人双双瘫软在了床上,而云琬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晕过去了。
严默搂着赤身裸|体的云琬,将她往自己身边搂近了些,柔和着嗓音问道:“很疼吗?”
云琬不想搭理他,虽然她也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是也没想到会那么痛,肯定是因为这具身体还小的原因。可是严默那厮,却像八百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那么折腾她!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身后的男人撕成碎片。
☆、第三百二十四章 新婚
严默知道云琬生气了,他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肩头深深的牙齿印,柔声道:“乖,以后就没这么痛了。”
“还以后?你做梦!”云琬气的转身,胸前的一方柔软恰好擦到了严默的刚硬的胸膛,顿时感觉到自己小腹那儿的东西瞬间硬了。
“你,你……”云琬顿时又怕又羞,整个人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严默强制地按压下自己内心的欲|火,体贴道:“好了,不闹了,我叫丫鬟打些水来给你沐浴。”
云琬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但是全身上下酸软的厉害,好似被人暴揍了一顿,没有一处是不疼不酸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加不想被外面的丫鬟知道屋子里的这一切,只能将头蒙在被子里,有气无力道:“不用了,明天再说吧!”
严默也知道她是累极了,今日忙了一天,刚刚又被他那么一通折腾,定是支持不住了,于是俯身亲亲她的额头道:“那行,你睡吧!”
云琬的脸顿时红了,她连忙背过身,支支吾吾道:“睡吧,不说话了。”可是她浑身骨头都散架了,哪里还睡得着,只能睁着水盈盈的大眼睛,望着墙角默默垂泪。
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身上酸痛到极致,连带着在梦里都是不安的。
云琬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过去,亲眼看到自己的男友和闺蜜双双背叛自己,那时候她心冷到极致,觉得整个人生都失去了意义。所以她便恍恍惚惚地在马路上游走,连是红灯都不知晓,就那样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了起来,身子重重地落在不远处的水泥地上,鲜血洒满了一地。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痛的厉害,胸口痛、四肢痛、头痛,她知道自己的骨头肯定是散架了。她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断抽搐蜷缩。睁着眼睛失去了想要活下去的动力。
那个世界上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爸爸妈妈各自成家从没有关心过她,外婆外公也拿着养老金出国度假,她在那个城市唯一的依靠就是男友和朋友。可是最后他们竟也背叛了她!
痛,浑身上下就像被拆骨剥皮一般的痛,痛到了极致,痛到了她的心里。
她死了,是不是就会解脱了?
“醒醒,莫云琬,醒醒!”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传入了云琬的耳朵。带着微微的心疼和焦急。
云琬一个激灵,“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那张棱角分别,清俊疏朗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此刻正忧心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似乎松了一口气,略带温暖的语调便传了过来。
“可是做噩梦了?昨晚上就该清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如何睡得好?”说完,便坐起半个身子。朝着外间喊道:“打些水来给夫人沐浴。”
云琬呆呆地看着他,湖水般的大眼睛里透着些迷茫。
“傻丫头,这幅表情做什么?忘记自己昨晚成亲了?”严默看云琬呆萌萌的样子。还以为这丫头在为身边多出一个人而感到迷惑。
云琬被严默的话一提醒,脑子一个激灵,瞬间从梦里面清醒了过来!对,她已经不是感情受挫的莫晚晚了,她是莫云琬!她变成了莫府嫡女莫云琬!而她昨晚上嫁给了英亲王严默,此刻已经成为了正经的英亲王妃!
“我们昨晚成亲了!”云琬想到这里,犹自惊呼,连忙从床上坐起了身。可是这一坐,却牵扯的全身上下都阵阵发痛,就跟梦里面被车撞了那时候一样痛。可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最痛的那个地方不一样。那时候是心。这时候是……
思及此,云琬的脸立刻烧红成了一片,下面那个地方似乎更加酸胀了。
严默见云琬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了。不由暗暗失笑,故意伸手搂过她的纤细腰肢,凑在她耳边暧昧道:“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竟让你忘记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说完,薄唇便轻轻划过云琬白皙小巧的耳垂。
“不,不是说要沐浴吗?”云琬透明如蝉翼的耳垂瞬间染上淡淡的粉红,她生怕严默一大早还要跟她上演天人大战的戏码,连忙推开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严默“哧哧”笑出了声,不过倒真的放过了云琬,没有再过分为难她。
这时候沉香已经领着彩环和彩玉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床上相拥的云琬和严默时,眉宇不由纠结成了一团,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总之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看待云琬已经跟严默圆房的这件事。
彩环和彩玉的脸色就好分辨的多,那就是羡慕嫉妒恨外加伤心难过。她们双眼死死盯着云琬和严默盖在身上的那条被子看,好像有一种想掀开被子看个究竟的冲动。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不过是哭丧着脸,倒没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云琬被沉香和彩环、彩玉盯着浑身难受,她不自觉扭动身子,想要甩开严默黏在她腰间的手,脸更是红得像猴屁股。
严默那厮却一派闲然自得,十分的镇定。他随手捡起散落在床头的宽大袍子给云琬披上,对着沉香道:“先带夫人去隔间沐浴,待会儿再打些水给我沐浴。”
“王爷,奴婢帮您去打水,伺候您沐浴吧!”彩玉见状,忙不迭跌地上前讨好道。
云琬蹙眉看着面前这个娇花照水的小丫鬟,觉得淑太妃真是给自己出了个大大的难题。
连沉香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她刚刚故意叫彩环和彩玉进来帮她服侍云琬,就是因为听墨月和秋碧说了昨晚上彩环和彩玉的举动,生怕她们在服侍王爷的时候会起什么歪心思,所以只好叫她们来服侍云琬,不给她们机会接近王爷。可没想到这两个丫鬟居然死心不改。
云琬和沉香心里不痛快,但是因为彩环和彩玉都淑太妃送来服侍严默的,她们两个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打发她们,于是只好双双把眼神转向严默,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只见严默恢复了以往面无表情的死样子,完全没了刚刚跟云琬暧昧时的温柔和情趣,冷着脸,低沉着声音道:“不用了,你们去服侍夫人,我不需要人服侍。”
彩环面色瞬间黯淡下来,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可是彩玉却颇为不甘心,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太妃娘娘派奴婢来服侍王爷,奴婢不敢不尽心。若是被太妃娘娘知晓奴婢擅离职守,定要怪罪奴婢的,还请王爷莫要让奴婢为难。”
云琬闻言,怒火便“蹭蹭蹭”地往头顶心冒了,这彩玉是什么意思?感情在她眼里就严默一个人是主子,她这个王妃就没资格叫她服侍?
“得了,沉香,去把墨月和秋碧叫来吧!总是自己的丫鬟用的省心,别人家里的丫鬟,我还真是用不起。”云琬看似平淡,实则讥讽地说道。
“你是想造反吗!夫人难道不是你的主子!你倒是问问太妃娘娘,你替夫人做事就算擅离职守吗!若真是这样,那我只要请你赶紧出府,我英亲王府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严默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他冷冷地看着彩玉,眼神凌厉如刀锋。
彩玉当即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脸色惨白,语无伦次道:“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王爷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不是这样意思!”
彩环也赶紧跪下来替彩玉求饶,不过她倒是聪明,知道这个时候还是求云琬牢靠些。于是赶紧对着云琬磕头,哀声求饶道:“夫人,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您是奴婢们的主子,奴婢们心里清楚得很,万万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是彩玉一心想遵守太妃娘娘的话好好照顾王爷,这才一时说错了话,还请夫人饶了彩玉吧!”
一大清早的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着,云琬心里多少有些膈应。她又没死,这个彩环磕头磕的这么起劲做什么?
她赶紧挥挥手,道:“我没怪你们,你们快起来吧!”见彩环和彩玉根本不理睬她,依旧哭着求饶。她知道这两个丫鬟还是没把自己当回事,不免又无奈又气闷。只好伸手推推身边的严默,示意他开口说句话。
可是严默这厮又恢复了那张死人样的冰块脸,样子颇为不善。
“喂!她们要再哭我头都要炸了,待会儿我们还要去请安的,可不能再磨蹭了,你快叫她们起来吧!”云琬只好附在严默耳边跟他咬耳朵。
严默这才想起请安这么重要的事儿,虽说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