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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知道马尔泰若曦是要为我创造机会,可是如今这番景象,我实在是不能与马尔泰若兰呆在一起。于是也说道,“若曦,等等,我正好找你有事。”被尾随着马尔泰若曦出去了。
刚一出门就被马尔泰若曦拉到一边,“老九,你跟我姐姐怎么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还能怎么了,被拒绝了呗。”
马尔泰若曦露出一副吃惊的眼神,“什么?你竟然跟姐姐说了,你是不是傻啊,就算你在现代,也不会有女孩子立刻马上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竟然就这么跟姐姐说了,我姐姐那可是绝对封建的女子啊,她要是能答应你,我就去撞死。”
我很无语的朝着马尔泰若曦翻了个白眼,“那要不我能怎么办,我也是一时没忍住,才说出来了。”
马尔泰若曦摇了摇头,“我就说这几天你怎么不出来了呢,”话锋一转,“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摇头,“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也不能勉强。”
马尔泰若曦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愣了一下,“什么?你竟然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好,我告诉你,老九,姐夫已经来了这里好几日了,我有好几次都看到姐姐脖子间的草莓,姐姐明明不喜欢八贝勒的碰触,却不能拒绝,你要是不能坚持下去,就把姐姐交给八贝勒吧,让她受尽这样的苦。”
我一听八哥叫马尔泰若兰侍寝,心里不由得一怒,转念想之,他们是夫妻,这样又有何不可,可是又听到马尔泰若曦说若兰其实是不情愿的,心里一痛。这样的伤痛,我怎么忍心让若兰去承受。
闭上眼睛,我在心里下定决心,努力,加油,若是马尔泰若兰真的不能爱上我,我便安安心心的做我的九公主,从此与她再无瓜葛。
睁开眼睛时,马尔泰若曦已经不见了,回到马尔泰若兰的房中一看,巧慧她们也都不见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马尔泰若兰一人,我轻轻地走到马尔泰托兰的面前,蹲在地上,看着她。
马尔泰若兰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是如此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撑起一丝微笑,对着马尔泰若兰说,“嫂嫂,不,请允许我叫你若兰,不要拒绝我,听我把话说完。”
马尔泰若兰刚想拒绝,一听我说的话,又不言语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又抬起头,坚定的说,“我知道,在若兰你的心里,女子与女子相爱是不可能的,是违反这个世界的道德伦理的,可是,我却想说,若兰应该听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话,既然爱情是连生死都可以跨越的,又有什么是不可以跨越的呢。”
我看着不言语的马尔泰若兰,接着说,“我从来没有以为自己是一个公主,甚至于我也不希望自己是一个公主,作为皇家的公主,我享受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繁荣,可是,我却也不得不面对为这个国家甚至是为一个统治者牺牲自己的时刻。我只想做我自己,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自己,或许这是很难的事,但我一直都没有放弃。”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说道,“就好像我喜欢若兰这件事,我一开始也是奋力阻止的,可是心意是这样,又岂是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改变的,那天之后,我觉得自己没有脸见若兰,所以都不在来八哥府,可是我放不下,若是若兰和八哥在一起是幸福的,那我一定会退出,成全若兰,但我没有看到若兰的幸福,所以,我不能退出,我知道,要你爱上我很难,但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完,我盯着马尔泰若兰,她也在盯着我,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说什么,我害怕她在一次说出上次的话,于是,还未等她说话,就赶紧离开。
距离上次跟马尔泰若兰对话已经有几日了,没有注意,已经到了中秋节了,这次中秋节想必若曦也会来的,所有的人都会来,马尔泰若兰是八哥的侧福晋一定会到场的,哎,其实我心里也瞧不起自己,明明说好的,好好地追求马尔泰若兰,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害怕马尔泰若兰会逃离我,可是竟是我先逃离了马尔泰若兰,今时今日,我绝对不能不再逃避了。
下午,终于在大殿外见到了马尔泰若兰,大殿内发生了和《步步惊心》一样的场景,只是若曦早已有准备,回答的已经近乎完美了,更得康熙的欣赏。
夜晚,为了更加接近马尔泰若兰,也为了补偿我之前浪费的那几天时光,我特意跟皇祖母说了,要坐在若曦的旁边,皇阿玛在场,皇祖母也只能听从皇阿玛的意思,毕竟不能拨了皇帝的面子。因为皇阿玛对若曦的印象不错,所以,也就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绝不能服从于命运的安排
我坐在马尔泰若兰的旁边,看她的表情似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轻轻地在桌子地下勾住她的小指,“见过嫂嫂”
马尔泰若兰看了我一眼,随即抽走了小指,“九公主有礼了。”
我早知道她会如此,也只是一笑了之。
轻轻端起酒杯,朝着在座的人一举,“老九今日在这里敬各位姐姐嫂嫂们一杯。”说完,自己先一饮而尽。
此举虽然自降了我自己的身份,却为我赢得了一桌人的不拘束,抬头,正好与皇阿玛对上视线,虽不言语,却读懂了皇阿玛眼中的赞赏。微微一笑,在众人的目光中,举杯走上台阶,跪在皇阿玛面前。
“儿臣祝皇阿玛龙马精神,国泰民安。”
皇阿玛一笑,大赞一声,“好”随即一饮而尽。
我仍旧跪在原地,只是命令太监再一次为我填满酒杯,再一次对着皇阿玛说,
“皇阿玛既是儿臣的皇阿玛,又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皇阿玛,儿臣上一杯酒是敬给这天下之主,这一杯,女儿要敬给自己的爹爹,祝爹爹福寿安康,身强体健。”
皇阿玛一愣,大笑出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扶起我,“好,好,朕这个女儿是深地朕心啊,赏九公主,黄金万两,玉如意一块。”
皇阿玛刚说完,不仅是我,上上下下的人都愣住了,玉如意,缅甸进贡的,只有三个,太后娘娘有一尊,皇上的宠妃有一尊,如今,竟连最后一尊送给了九公主。这,实在是不能相信啊。
我连忙跪下,“谢皇阿玛赏赐。”
走下台阶,重新坐回马尔泰若兰的旁边,马尔泰若兰举起酒杯,“恭祝九公主。”
我笑一笑,靠近她说,“嫂嫂,若是喜欢,若羽必当双手奉上。”
马尔泰若兰轻轻拉开距离,“多谢九公主,皇上赐给九公主的,若兰又岂能夺人所爱。”
我一笑,拿起酒杯,挡住自己的笑容,“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嫂嫂能不能开心,若是一个玉如意能让嫂嫂开心,我自是愿意的,别说玉如意,就是这天上的星星,我也为嫂嫂得之。”
马尔泰若兰看了我一眼,“几日不见,九公主竟像这世间浮夸公子一般油嘴滑舌了。”
我看着马尔泰若兰,“我这情话却也只是对嫂嫂一人说过,若是对旁人说过,就让我不得好死。”
马尔泰若兰脸一横,“不得好死岂能乱说。”
我看着马尔泰若兰,“原来嫂嫂是关心我的。”
马尔泰若兰不再说话,我看着她,轻轻一笑,亦不再言语。
刚定下神就听皇妃说道,“要说这十阿哥的年龄也不小了,该婚配了,上次和长公主还一起聊起,觉得当下也只有明玉与老十比较合适,皇上觉得呢。”
皇阿玛笑了,“不错不错,老十,今日,朕就做主,将明玉赐予你做嫡福晋。”
老十还在推辞着,“皇阿玛,八哥和四哥都是先立的侧福晋,要不也先给我立侧福晋吧。”
皇阿玛威中生怒,“难道郭络罗家的格格配不上做你的嫡福晋吗?”
老十恐慌的说,“皇阿玛,儿臣不是……儿臣多谢皇阿玛。”
我听着皇阿玛的话,不由得心生一寒,我以后会不会也像老十一样,被指给那个将军,或者是和亲呢。
马尔泰若曦捅了捅我,“老九,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差。”
我还未从思想中反应过来,楠楠说道,“若曦,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像十弟一样被随意指给被人,或者被下旨出去和亲,嫁入大漠,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
马尔泰若曦和马尔泰若兰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愣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看着酒杯,“我绝不甘心,若曦,我不会的,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绝对会反抗到底。”
可是说是这么说,我心里其实很清楚,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要被指给舜安颜了。
余下的时间,我没有在说话,我要仔细的考虑着以后的日子,要为以后的反抗做足充分的砝码,可是我要怎样,我既不是皇子,又不是将军,这个时代的女人只要相夫教子便好,为什么?我绝不认命,既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我为何就不能征战沙场。
“八哥,我又来了。”我看着八哥笑着说道。
“九妹,又来练习骑马啊,你在练下去,连八哥也比不上你了。”八哥打趣我说。
我轻轻一笑,不言语,我心中早有决定,万一真到逼不得已的那天,自己也好有点防身之术,于是缠着八哥要他教我骑马,八哥的骑术在在众阿哥中不是最好的,但我不想远离马尔泰若兰,所以只好选择八哥。
“九妹,抓紧缰绳,不要放手。”
“九公主,当心啊。”
听着下面的连连尖叫声,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不专心,竟然使得马儿发疯了。还未等我想好对策,便被它狠狠地摔在地上,想起又起不来,模模糊糊,昏了过去。
“姐姐,你去外面坐坐吧,这里有我就好了,你这么柔弱的身子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马尔泰若曦对着坐在身边的姐姐说道。
马尔泰若兰看了看床上的人,贝勒爷只说让照顾着九公主,却并没有说,她的伤势如此严重。
“好,我先出去,九公主醒了以后我在进来。”
说完,马尔泰若兰掀开帘子坐在帘子外的凳子上。
你就真的如此狠心吗?
“嘶……”身上又酸又痛,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
“你能不能别动啊,受了伤还乱动。”马尔泰若曦看着床上的人实在是无话可说,真是够笨的,骑个马也能摔成这样。
“只有你吗?你姐姐呢?”我躺在床上,问道。
“你还知道找我姐姐啊,马儿怎么就没有把你踢傻了。”马尔泰若曦鄙视的看着我,“你说,好好的你干嘛要去学马啊。这不是找虐嘛。”
我叹了口气,“若不学,怎么为了我和你姐姐的将来打基础。”
马尔泰若曦不解的看着我,“你说你学马是为了我姐姐。”
我看着她,“是啊,不光学马,我上午跟着八哥学骑马,下午跟着四哥学射箭,晚上跟着老十四学剑术。”
马尔泰若曦震惊的看着我,“你疯了吗?你这是干什么?”
我努力的争气身子,试图与马尔泰若曦对视,“若曦,你说,我与你姐姐有可能吗?”
马尔泰若曦看了看站在帘子外却不肯进来的人,笑着说,“这我不知道,你要问我姐姐。”
我身体酸痛,已不能坐起,自然无法发现若曦的动作,闭上眼睛,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不管我与你姐姐能不能在一起,我都要先给她一个保障,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