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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嘛,人家好奇。”徐成红□焚身,急切的把杨小三身上的衣服要脱下来,杨小三不给脱,非要追着他问这个问题。
徐成红便说:“这事,就是一飞来横祸,妈的,老子差点都给搭进去,那个女学生本来是跟别人到酒店开房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杨小三闻言,她自己的好奇心也真被勾起来了,说:“那后来呢?”
徐成红来脱她的衣服,杨小三撒娇说:“嗯嗯。。。。你告诉我,我自己脱”。徐成红急不可待的说:“那你快点脱”。杨小三笑说:“那你告诉我嘛”。徐成红摸了摸脑袋,说:“我当时就在酒店里,就听到惨叫声,就觉得出事了,赶紧跑上去,撞开门一看,女学生已经死了,跟她一来的一个男娃身上全是血,那个女学生其实不是自杀的,我当时就看到她身上有三个血洞,谁自杀能是她这样的?”
杨小三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禁浑身发寒,说:“那后来呢?”徐成红说:“后来我就赶紧叫人通知公安局的人,他们那边来了人,凶手也被带走了,你快脱了“。杨小三笑笑,脱掉了裤子,徐成红把她拉过来放倒在床上,就要压上去。
杨小三急忙说:“你还没告诉我后来怎样了呢“。徐成红一边吻着她,一边说:”后来过了好些天,公安局的龚局长来找我,叫我作伪证,就说这女学生是自杀的,现场只有女学生,没别的人了,他奶奶的,当时办公室里县长都在,还给了我一笔钱,叫封口费,有人提起这案子,只能按他们教的说,别的一个字不能提“。
徐成红说着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杨小三也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杨小三感觉他粗糙的大手放进了自己腿间,紧张的蜷缩了身体,说:“就这样了?“其实她这话是说给葛黎的,她觉得问得差不多了,葛黎却说:”你问他,县长为什么会在?还有那个凶手是什么来历?“
徐成红的大手已经拽住了杨小三的内裤,杨小三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往床里面退,一边退一边说:“你就不能慢慢来嘛,你都不疼人家“。徐成红抓住她的腿,涎笑着,说:”我疼你,我好好疼你“。
杨小三一手挡着他吻向自己的满是口水的嘴巴,一边轻声问:“那县长怎么会来?那个凶手是不是来头很大?”徐成红说:“凶手他爹肯定是市里的大官,要不然能连县长都拖下水,做帮凶?”
他终于抓住了杨小三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杨小三惊呼一声,说:“好了,好了吧?”她惊慌失措的询问葛黎,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耳麦里却传来葛黎的声音,说:“问他凶手后来去哪儿了?”
杨小三几乎哭出来,因为徐成红已经分开了她的腿,杨小三后背顶着床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努力缩回腿,心里充满了惊恐。耳麦里传来葛黎的声音说:“你快问他!”
杨小三只好说:“老板,那凶手后来怎么办?”徐成红按着她的肩膀,想把她固定住,一边说:“听说被他爹接走了”。他粗大的双手不怎么费尽的重新分开了杨小三的腿杨,杨小三看到他狰狞的东西,彻底被恐惧打败了。
她尖叫着:“我不要”,拼命挣动双腿,双手推着徐成红的面孔,惊慌失措的说:“我不要,停下来,我不要”。 徐成红看她在这个时候反抗,恼羞成怒,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杨小三摔在了床上,一样东西从她的头发间掉了出来。
徐成红疑惑了一下,把那个东西捡起来看了看,看得出是一个通讯装置,徐成红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揪住了杨小三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说:“这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来干什么?”杨小三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自己□的身体,声泪俱下的对着耳麦喊:“救救我,快点救救我”。
葛黎从一开始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在小旅馆开房以后,葛黎就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她还有问题没有搞清楚,但是现在情况不容许了,听着耳麦里杨小三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葛黎一瞬有些心乱,她急忙收起了通讯器和录音装置,打开门出去了。
隔壁传来连续不断的打耳光的声音,还有徐成红恶狠狠的声音逼问:“你到底来干嘛的?”葛黎不假思索的一脚踢开了房门。有些红眼的徐成红急忙转头看去,眼角却只撇见一个人影飞快的闪到了他身后,徐成红急忙转头去看,人影却又换了位置。
徐成红心里有些发毛,还想转头去看,脖子却被一手卡住了,徐成红叫骂着:“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他一边叫骂,一边摸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向后面砸去,台灯却被人夺走了,随即他被人从后面重重打了一拳,昏倒在了地上。
葛黎打晕了徐成红,看看倒在地上,浑身□的缩成一团的哭泣着的杨小三,蹲下去把她抱紧了怀里,杨小三的手痉挛的抓住了她的衣服袖子,哭的浑身都在抽动,无法抑制,脸也肿了,头发乱七八糟纠缠在一起。
葛黎看着她的摸样无法不心疼了,她把杨小三抱在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口,抚着她的乱发,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这就回去”。杨小三还在哭,她才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而已。
葛黎拍着她的后背,抚摸着她乱七八糟的秀发,又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好一会才让她平静下来。平静下来的杨小三拉着她的衣服,怯怯的问她:“我这次做的好嘛?”她的声音还有限哽咽,葛黎急忙点点头,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说:“你这次做的很好,非常好”。
杨小三破涕为笑,脸上的泪痕未干。葛黎看着她带泪的笑容,心被愧疚恨恨捶了一下,她又心疼的把杨小三完全纳进怀里,紧紧抱着。
葛黎带着杨小三回到了住处,然后打来了凉水,拧了冰凉的毛巾,给杨小三覆在脸上。杨小三把毛巾按在脸上,仰头看着站在眼前的葛黎,说:“阿姐,你为什么非要追查这个案子呢?我现在觉得这个案子好像很严重呐”。
葛黎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就不要问了”。杨小三却说:“可是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告诉我?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查这个案子”。葛黎沉默着没说什么,杨小三一手拉了她的手,说:“我这样帮你,你还不肯告诉我嘛?”
葛黎还是不说话,杨小三踌躇的低了头,看着地面,说:“这都是三年前的老案子了,而且还被那些大官们压下去了,你非要查,肯定有原因的,只是你不肯说而已”。葛黎有些无力,抚额说:“别问了好吗?我真不想说,我要是编个故事骗你也很容易的,不过我不想骗你而已,不要追问了。”
杨小三脸色郁郁的,说:“那你就说实话嘛,我为你做事,总该让我知道真相吧?”葛黎沉默了一会,说:“你让我说什么呢?”她看着到杨小三正在看着自己,眼神很纯粹,透着一个孩子的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前些天看特工邵特的时候,看到朱莉同志拉下自己的内裤挡在摄像头上的那个镜头,俺一瞬觉得,那些屏幕前面的男人们好幸福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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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案子我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凶手是谁,参与的人都有那些,我都清清楚楚”。杨小三诧异的说:“你怎么会这么清楚?然后又来查?”葛黎说:“因为这案子就是我爸爸给平下来的”。养小三更加惊诧了,她愕然看着葛黎,说:“怎么会这样?凶手是谁?你爸爸又怎么会插一脚?而且。。。而且。。。。你竟然要查你爸爸平下去的案子,你们不是一家人嘛?“
葛黎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杨小三却被她引出了一团团的疑问,追问说:“你告诉我,你认识凶手吧?”葛黎点了点头,说:“对,我认识他,但是我没有证据控告他“。
杨小三立刻追问:“凶手是谁?“葛黎说:”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的未婚夫“。杨小三大脑停顿了一回,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呆愣愣的看着葛黎。凭着女人的敏感她已经觉察到葛黎追这个案子,很大的可能是为了追回前女友,可是这中间的逻辑关系,她一时理不清楚。
她想了半天,才理清楚纷乱的思维,说:“你想把证据找出来,然后把凶手的真面目摆出来给你女朋友看,这样她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对不对?“葛黎现出一丝慌乱,急急的为自己辩解,说:”不完全是这样的“。
杨小三却已经一片混乱了,她仰望着葛黎,眼泪从眼睛里夺眶而出,混乱的哽咽着说:“你其实更本没喜欢过我对不对?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是想利用我,你对我连一点点爱都没有是不是?”
“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了,你跟我做完爱都不会抱抱我,我问你我好不好看你都会岔开话,更本是因为你爱着的是别人!”杨小三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抖得厉害,脸色也白的像是刚刷好的墙皮。葛黎看着完全崩溃的杨小三,慌乱的去摸她的头发,一边说:”不完是这样的,还有好多情况我没说清楚呢“。
杨小三却猛然用力推开了她,向外面跑了出去。葛黎急忙追上去,杨小三却已经跑出了门外,从外面把大门反扣起来。葛黎拉不开门,从墙头上翻了出去,但是黑漆漆的小巷里,早已经看不到杨小三的身影了。
“葛队可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这才来多久,就把那十几宗入室抢劫案给破了,这案子压了一年多了,晚上局里请客,摆庆功宴,大家都要去啊“。公安局会议室里正在开会,说话的是公安局的龚局长,坐在一边的葛黎笑了笑,说:“这不就是因该做的嘛,还庆功宴,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龚局长满面春风,说:“年轻人就是有干劲,我们现在可都老了,以后还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不过有能力归有能力,也不要太自负了,啃不动的案子就不要硬啃,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葛黎越发笑了,说:“自己有几斤几两总还是掂的清楚的”。
开完会,葛黎和闵玉华并肩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早上看一辆车停在院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来过?”闵玉华随口说:“什么大人物啊,就是旺发酒店的老板”。葛黎“哦”了一声,说:“我要去洗手间,你去不去?”闵玉华摇头,葛黎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葛黎拨通了杨小三的电话,一边听着电话里嘟嘟声响,抑制不住焦急的情绪,自语说:“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但是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葛黎反复拨打了几遍,电话还是没人接,葛黎控制不住发泄一样叫了一声:”接电话啊!”愤怒,的把手里的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手机七零八散。
从昨天晚上杨小三跑走开始,葛黎就一直联系不上她,也找不到她,杨小三现在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但是葛黎只能在这里干着急,她咬牙看着地上七零八散的手机,从刚开始心安理得玩弄杨小三的感情,利用她为自己做事,到现在她想到自己把杨小三拖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