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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九
陆千扬极其郁闷的收着她的东西,心思全都放在想景颐身上;她不知道这次黄家的突然决定会不会对景颐造成影响;还是说根本就是要支开她来对付景颐。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认真收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需要收的,只拿上她的相机就可以了。在摄影馆里呆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往门外就走:“我去一趟市政府。”
黄千航压住她的肩膀:“黄家所有人对你和景颐的事都心照不宣,应该也是给你这个黄家的人面子。我想,在你去日本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见她,这是为她好。”
“你这算软禁吗?”陆千扬看着这个几乎没有接触过的堂哥,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黄千航低下头去,往院子的落地窗边走,然后掏出一根烟点起来,什么也不说;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自己也不过是黄家的一个刽子手;宰杀一个个还鲜活的生命。他不会告诉陆千扬,如果她还跟景颐交往下去,她或者景颐有什么下场;而拦着将她们隔开也许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拯救。
陆千扬走过去问他:“你们会怎么对景颐?”
黄千航还是没有作声,抽着烟,吐出来的烟雾将他和陆千扬都笼罩起来,袅袅像挥不去的怨仇。
“说话啊!”陆千扬讨厌他这样的装深沉。
黄千航深深吸了几口,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熄:“取决于你。”
陆千扬听了似明白又好像没明白;取决于她,是说如果她还执意跟景颐交往下去,那黄家人就会很尖锐的对付景颐吗?如果借现在这个契机她们识趣的分开了的话,黄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她狠狠的咬起了牙,第一次觉得这个家是有多卑鄙和恶心,也总算能体会到黄千桦不断告诫她不要回来的用心。
“我可以尽量争取不娶景颐,或者将家里的心愿拖到你回来。”然后,你自己想办法;这是黄千航唯一能答应她的事;别的他也无能为力。
陆千扬看着这个堂哥,真是又恨又无奈;他的用心她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是为了替她们争取一点点好处,但事情却也都要做得决绝;不让她见景颐的决绝,可这偏又是为她们好。
“东西收拾好了的话,就在这儿等着吧,晚上会有人送饭过来给你;也会有车来接你去机场的。”黄千航不怕她会跑到哪儿去,景颐还j□j控着,她也就只能做只牵线木偶;所以,他说完这些话就走了,他有他要去忙的事。
陆千扬落魄的坐在自己一手弄起来的摄影馆;这一切似乎就都要化为灰炽;那个家一直没有对她伸出兜揽的手,她还以为一切都可以这么下去,可以被那个家放任到永远,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一切。可是,现在她终于也要被关进笼子里了,来得这么突然这么的莫名其妙,连一点点的预警都不给她。她想反抗,可是力不从心,景颐被捏着脖子推到她的面前,她也只能轻易的就范掉所有的挣扎。
田希文和黄芳菲正在办公室里召集学生会成员,因为找不到张沁,只能由黄芳菲一个个打电话去通知她们过来。
“等等,这礼盒是哪儿来的?”伺仆把从黄千桦房间里收来的香炉一类的东西拿到黄芳菲的办公室的时候,田希文叫住了他。
他说:“哦,是在案台底下的柜子里找到的,还有一包像血浆一样的东西。”
田希文把礼盒拿过来,仔细瞧了瞧,想起那天看到庄默然跟黄千桦在图书馆前拥吻的时候;黄千桦手里就拿了这个礼盒。她再把那包血浆似的东西用圆规扎了个小口,挤出来往手上抹了抹;顿时一阵心惊。
“快把东西拿去给老爷子看看,他年纪最长肯定知道这是什么。”田希文赶紧叫黄芳菲。
黄芳菲刚挂掉一个电话,拧着眉想她怎么还着急弄这些玩意,“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千桦。”
田希文把手上的红色伸给她:“这个东西邪门,拿血供的,这包红色的东西就是血浆。我们得先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如果这东西不是千桦的,我们也才能揣度送她这东西的人的用心;也说不定就能找到千桦了。”
“你是说千桦有可能被人绑了?”黄芳菲看她面色凝重,也不由的更加担心起来。
田希文点点头:“拿血供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得赶紧找个人识货的先解决这些谜团。”
黄芳菲觉得她说的十分有理,赶紧点头,然后打电话叫来司机,两个人拿了东西直奔黄家大本营。
当她们把这些东西搁到老爷子书台上,再把千桦不见了的事情告诉他的时候,老爷子面色也不由的凝重起来了。
这些东西他知道,果然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家,他柱着核拐杖,背对着田菲两个人,像在沉思,半晌才开口:“这叫天娃;是拿未出世的死胎制成的;东南亚一带的巫师多有制作古曼童习惯;而天娃是最狠最毒最有功效的一种;必要自己的生母亲手将胎儿扼杀,使死胎积怨达到最大,然后再通过法力高强的巫师施咒才能制成。每天必要以血浆喂之,才能让天娃变得更加厉害。”
黄芳菲和田希文听了都觉得周身一起了一般鸡皮疙瘩;特别是田希文她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庄默然送给黄千桦的;如果是她,她就这么恨她吗?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对她做什么呢?
“那如果养了天娃,有什么用?”田希文小心翼翼的问。
“轻则让人厄运连连,重则拘魂锁魄。”难怪老爷子面对这小小的瓶子里的东西也一脸的凝重。
田希文有过一些东南亚的朋友,虽然听说过古曼童,但大都是听人家讲是有招财转运的功能的,她也没有见过;但现在听到这么说,还是不由的吓出来一身的冷汗。
“到底是谁想害千桦啊?”黄芳菲首先不淡定了。
田希文没敢开口说是庄默然,因为如果她说出来,庄默然是什么下场,谁也无法预估;那以后黄千桦要问她,她又怎么跟她交待?
老爷子转过身来,再看看她们带回来的东西,发现那些香都还没有点过,香炉也还是干净的:“所幸,千桦还没有请它进屋,如果请了怕早就已经鸡犬不宁了。现在,我安排让人拿到大庙里去烧掉,再请大法师替这夭折的死胎超渡。”
“那千桦怎么办?”黄芳菲还是很担心黄千桦。
老爷子做主:“你们先回去别声张,安排人再找找看;去日本的时间先推迟,等找到千桦再说。”
出了黄家大本营,黄芳菲还心有余悸,头一次听到还有这种能拘魂锁魄的东西。首先,不管它是不是真有这种能耐,但至少有人有这样的居心就已经足够令人心底发寒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黄芳菲发现田希文一路上突然就没吭声了,不由的起疑心。
“不知道。”田希文头一次对她撒了谎。
“那你怎么知道那东西邪门。”黄芳菲不信她。
田希文僵硬的笑了一下:“我知道很多东西啊,哪些东西让人不舒服,我都有直觉嘛;再说那东西配了一包血,能好到哪儿去。”
黄芳菲心焦肉颤的,也就被她糊弄过去了,现在知道有这么邪门的东西在黄千桦身边,现在她又下落不明就更是心急如坟了。
田希文总还是知道一些黄千桦和庄默然之间的事了,心想估计庄默然为情痴迷的话,应该不至于要害黄千桦的命,如果见到她还是问她清楚就好了。
两个人马不停蹄又赶回到学校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黄芳菲还是安排人去找,自己也没闲着。
而田希文直接上了庄默然的寝室,见她悠然的坐在那里,不由的就更起疑;她敲了门连自我介绍都省了,直接的问她:“你知道千桦要去日本吗?”
“知道又怎么样?”庄默然一脸的冷漠,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事情。
“我知道你和她的事。”田希文冷冷的看着她这不应该属于正常的反应。
庄默然冷笑了一声:“呵,我和她有什么事?”
“怎么我也算千桦的朋友,她的事我都看在眼里。”田希文自从听到那些学生嘴里口口相传的话外,还因为和黄千桦有所接触,稍微能了解一点她们的事情;“天娃是你送给她的对吧?你想怎么样!”
庄默然听她提到天娃,微微愣了一下,“关你什么事啊?”
“是你吧?你把千桦弄到哪儿去了?”田希文盯着她,劝她:“你最好赶紧把千桦交出来。”
“我干嘛要把她藏起来,如果你真是她的朋友,应该知道我跟她已经没有瓜葛了,你没发现我连听到她定亲,要去日本都无动于衷了吗?”庄默然平静得很,似乎真的已经放心对黄千桦所有的感情了。
“你当然不用担心,因为你自以为你可以操控天娃,让她对你死心踏地对吗?所以,不管她是结婚还是不管跟谁在一起,你都有恃无恐了对吗?”田希文看她那张看起来那么欲盖弥彰的脸,直接就戳破她的心思。
庄默然目光突然冷冷的盯过来,那张好看的脸猛然变得冷若冰霜:“你知道的还挺多。”
田希文自信的笑了笑:“哼,我在朋友圈里可是被人称作小百科。”
既然被她揭穿,庄默然索性也摊开了讲:“哼,是啊!我怕什么,有我天娃;我那么爱她,她怎么就是那么死扭,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既然她不肯点头,就由我来决定好了。我要拘她住的魂锁住她的魄,她就是我了的,会永远都不离开我。”
田希文为她目光里生发出来的寒意遗憾,这样一个美丽的人,怎么就爱得那么偏执那么疯狂呢?虽然她也觉得为爱而死而粉身碎骨是件很崇高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拖着深爱的那个人。没有人应该为你这么疯狂的爱恋买单;而自己又如何舍得呢。
“你觉得那玩意有用吗?”田希文冷冷,无法去消受这样的癫狂。
庄默然突然失笑起来,冷吟吟的,“呵呵呵呵,当然有用,那是我的孩子啊;我亲手流掉的孩子啊。我锁着它的魂,她当然得听我的,替我达成目的。”
田希文听了真心被这个人吓到,先前学校里就有过流言说她未婚先孕,黄千桦因为救她而受伤,但流言很快被强力压制下去。只是没想到她未婚先孕是真的,还亲手流掉自己的孩子,只为了一份自己不可能得到的爱情 ?
田希文再扫了一眼她,发现她脚踝上纹了两条十分妖气的蛇纹,虽然被她的连衣裙挡住,若隐若现;但她还是看真切了。
这令田希文不由的心头大震;她的东南亚朋友说过,东南亚人龙文化比较深,十分崇尚龙文化,一般将龙纹到身上也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有些邪恶的黑衣巫师也会借助自身法力替人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会做些法咒驱动自己的小鬼(古曼童)替雇主达到目的,但这种是有为天轮的,如果没有做好将会得到反噬。
而如果起咒的小鬼由雇主亲生的胎儿来做的话,法力将会达到最大化,而咒法一旦启动,雇主就会自现蛇纹,一旦咒法得逞,蛇纹便会自行消退;如若咒法被破,反噬到雇主本身,此人将非疯即死。
“你太疯狂了,真正的爱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再问你一次,千桦是不是你藏起来了?”田希文觉得已经没办法理解这个女人的人心了。
庄默然转转头,想了想,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