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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杰既然想要握住整个黄家的,他会让做为黄家主要经济命脉的公司倒吗?”老爷子不耐这个儿子这时候的转不过弯来;“千航,你去把景市长请过来,看看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好,我这就去。”黄千航点头,接着开门出去。
“对了,爷爷,姐姐呢?不是说她也受了伤枪吗?如果不是四叔,到底是什么人要针对我们啊?”黄千桦突然就想起陆千扬来,一回家,她可是连她的影子都没见着。
“还提你那个姐姐呢,芳菲一走啊,就有人来接她出院了,能上哪儿?指不定啊,正跟你的市长姐姐腻歪在起呢。人走了,连个信儿都没跟你信信通;你说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学好,跟个女人搞在一起!”沙莞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就这么确定她是跟景市长那边的人走了?”老爷子板起脸来,没好气的问。
“除了景市长那边还能有谁;爸,她一向都不肯回黄家您是知道的啊。”沙莞华没好气的说。
“现在是非常时期,千扬又是不明不白的受的枪伤,随便有个来接她出院,你也主不过问?”陆千扬具体怎么受枪伤的事,黄家暂时还不知道原委。
沙莞华被说了,也就不敢呛声,却还是不服:“我一个院长,事情那么多,哪能时时刻刻留意她一个人啊。我自己的女儿都管不来,还得着她?”
“哼!”老爷子最不爱听这话,重重一哼,敲着拐杖走出门去。
“让我看看你的脸,痂子脱了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只不过以后还是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痕迹。”安瑜和黄千桦坐了一天了车,为洗掉身上的疲惫,早早就窝到温泉汤里泡着;安瑜看完她的脸后,心理头为她留下诸多的遗憾。
“这有什么,反正你不嫌弃嘛。也不要嫁人,还可以用它挡掉好多相亲对象了。”黄千桦倒觉得这样并没所谓,只不过有些寒心是家里没有人问过她这一条如此明显的伤痕。
“不嫌弃,那你也不能太小气了,太惜身的话我可熬不住。”安瑜猛然双手夹紧她的双颊,狠狠的吻了上去。
也许是汤池里的铜体太过秀色可餐,又或者是汤池的温度泡得叫人也人心沸腾,黄千桦也就没有抗拒,热烈的回应她的索求。离开家之后那么久,这两个人虽然天天都在一起,但是一连串事件的发生,也都没有机会让彼此好好温存,憋屈的渴望以久的欲望随着汤池的温度升高。
安瑜轻轻哼着气息,微微仰着头,让黄千桦的深吻从唇一路划到如玉的脖子上,带来一阵的温热气息;她喃喃自语:“你可别又半途而废,我会很辛苦的。”水下的手已经不老实,顺着黄千桦的背,已经滑到她的大腿上,轻揉细弄,只差就要袭到那秘密花园去了。
“哇,这春/色满园关不住啊。”汤池的帘子撩起来,同时也传过来一个感叹的声音;接着又是这个声音,很小声的说:“我们还是晚点再来吧,别打扰她们,走吧。”
“咳咳……”另外一个人故意出声打断汤池里那两个人的缠绵:“怎么可以走呢?这是在家里,我们不来,也保不准会有别的人会来,千桦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不关我的事,每次都会有人打扰。”黄千桦一听这责备的声音就知道是黄芳菲,停了一切亲热的动作,却连头也不回,只有安瑜耳边细语了一声。
安瑜也觉得扫兴,将下巴搁在黄千桦的肩头,看着也是要进来泡汤的那两个人:“说别人之前,要不要先审查一下自己啊。你们俩一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黄芳菲脸色一红:“我们才不会像你们这样没羞没臊。”娇嗔说道,搂着浴巾趟进汤池里来;田希文紧随其后。
“我们回你房间继续吧?”安瑜小声的在黄千桦耳边说着。
“呵,好啊。”黄千桦挪了挪身子,笑着说。
接着,两个人站起来。
“千桦……”田希文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黄千桦回过身问她。
田希文想了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事 ,以后再说吧。”
黄千桦扫了一眼自己的姑姑,坏笑着对田希文说:“我姑姑容易害羞,你要想做点什么,等回房再做吧。”
“你作死啊,一回来就戏弄我。”她的话换来黄芳菲的一阵谴责。
黄千桦笑笑,没再说什么,裹好浴巾出去去,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
她跟安瑜两个人走到房间门口,沙莞华就像故意等在那里一样,“怎么,回来了连话都不肯跟你妈讲啊?”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黄千桦确实没有什么要讲的。
沙莞华有些来气,强忍着:“你就不问问,你走了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和你爸爸的心情吗?”
“家里发生什么,爷爷不都讲了吗?呵,心情这种东西,在家里没人在乎吧。”黄千桦偏着头,笑得有些讽刺和无奈。
沙莞华更加来气了,可不想发到她身上去,她脸上那条弹痕还清晰可见,就怕要是说了她,又跑出去遭了什么危险就难搞了。于是,气干脆就转移到安瑜身上去,她盯着安瑜说:“安小姐,请你到客房去睡。”
“干嘛要安排她去客房,我房间也够大啊。”黄千桦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跟长辈这样的针锋相对。
“一家门一家人,有些人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我们家客房可不少。就算她跟你有什么,黄家还没认可,就别太早想要得寸进尺;就算黄家现在每况愈下,也别以为我们没有手段。千桦,一直以来对你纵容有加,不是黄家对你们没奈何,那也是看在你姓什么的份上;如果你还不明白,我们有的是手段叫你明白。”沙莞华下了最后的通牒,狠话说得比以后都要郑重,见好不知收的人,那就直接让她尝苦头吧。
“行,安瑜你去客房睡吧。”黄千桦也不较劲,直接就答案了。
安瑜贴上来,趴在她后背,刻意嗲声的说:“怎么啦,这么就妥协了?那我们以后要是想在一起,叫黄家在中间插上一扛的话,是不是以后都没戏了,我也该卷铺盖早点滚蛋啊?”
“你知道最好,我还是会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沙莞华刮了她一眼,深深的厌恶。
黄千桦转过身来,贴着的耳边,轻声说:“我跟你一起睡客房。”
这样一来,安瑜瞬间绽开一朵笑颜,转身离开,大声说:“好,我等着。”
“你跟她说了什么?”贴耳朵的悄悄话当然不会让沙莞华听到。
“没什么,如你所愿而已。”黄千桦拨弄了一下还没干透的短发,开门走进房间去。
“你为什么会在黄家?我一回来就到你宿舍去了,连个人影也没见着,门卫说你经常去精神院,你老去精神病院干什么?”那汤池里换了的两个人,黄芳菲带着些许的抱怨和担忧在跟田希文说话。
“被黄家请来的啊,好吃好喝供着,只是禁了足,上下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不让我随便出房门,不让我在黄家随意走动。至于是为什么,我想应该就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要做一个了结了吧。”田希文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迫感,似乎这些都在她意料之中。
“那你怎么想的?”黄芳菲渐渐觉得不安。
“能怎么想,你觉得我该怎么想?”田希文悠哉游哉的态度,反问她。
黄芳菲没说话了,心里头因着她这句话而变得空落落的,她就怕有一天现实叫她在家和田希文中选一个;自己确实已经过了为爱走天涯的年纪,她不敢去冒险,选哪一边都不是她想的。而现在,田希文的态度又那么的轻描淡写,更是叫她感觉像走在云端上没着没落了。这时候她甚至有点恨起田希文来了,如果她是一个坚定而且强悍的男人的话,那肯定就可以斩钉截铁的为自己拿个主意,不会叫自己这么提心吊胆了,可她偏不是,而自己又怎么会爱上这个曾经拒她于千里远的女人呢?
她开始苦恼起来了,心里头的天秤左右摇摆得不停歇,越这么想着,渐渐的心头的天秤静了下来,终究还是停在了家里的这一方。若真到要选,一段没有安全的恋情,一个叫人看不到未来的女人,也许放弃是唯一的选择。
不知什么时候,田希文已经移到她身后,缓缓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胸前的肉/蒲团紧紧的贴着她的背;环着她的腰的手在一点点的收力;枕在脖子上的下巴,将呼吸重重的喷到她的脖子上。
田希文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她想到的这些,她是谁啊,是田希文呢。有着极其细致的心思,观察入微的能力,一眼就可以将能将她看成是透明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她都有感知。只是,田希文知道,黄芳菲内心的天秤永远都会指向家人这边,哪怕这个家叫重负不堪,叫她压抑痛苦。
她抱她,是用她认为不给予她压力的方式叫她安心;她田希文不是魄力强悍的男人,也可能需要另一半互相支持才能达到安全感共鸣。但这就是她爱她的方式,明白她的心,了解她所有的不安,却不想勉强她的选择。
黄芳菲被她的逐渐用力的怀抱感撼到,心头开始发疼 ,满拧的感觉就像被重重用力拧着的毛巾,痛感一点点的强烈。她哭笑不得,这个被她否定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叫她会心痛,尝着未曾有过的感觉,叫自己竟然多么的不舍。汤池的雾气迷蒙上她的脸,酸涩了她的眼睛,几乎要熏出眼泪来;才知道如果真的要舍弃的是她,原来竟然是那么的难过。
安瑜的房间,两条铜体在丝绸被单下若隐惹现;褶皱显得有些凌乱,微软的呼吸声,透着萎靡的声色。安瑜紧紧贴在黄千桦的身下,享受她给她带缠绵的愉悦;要知道向来有些禁/欲主义的黄千桦可是一直都很惜肉如金;如今她肯主动,怎么能不好好享受呢?
“一把骨头,跟我私奔了一回,搞得好像被我虐待一样。”安瑜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摸到一片嶙峋,不由的感叹。
黄千桦不喜欢这种时间身下的人还会分神去讲别的话,攻略顶端樱桃的温口与细手,腾了地儿,用手定住安瑜的脑袋瓜子,完全不打招呼已经封上她说话的唇舌。这时候的她,比往时可敬业多了,带着点解禁的意识,尽量将这久违的鱼水之欢掌控到更愉悦的顶端。
安瑜完全配合着她的举动,双腿不由的缠上她的玉足;黄千桦再往上挪了挪,将膝盖顶上那片秘地,叫安瑜浅浅的轻颤了一下,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咚咚咚咚咚!!!”这两人才刚刚开始,刚刚入戏,烦人的打扰又来了,门外沙莞华把门敲得又重又急:“千桦,千桦!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给我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黄千桦大概被吓了一跳,顿了一下,身子微微仰起,一听是沙莞华的声音就不想理,又理头回到安瑜的锁骨处,继续制造只属于她们的愉悦。
“啊呵呵~”安瑜也先是一愣,等着看黄千桦的反应,只是没想到黄千桦直接选择了无视,心情大好;不由的笑出声来,长腿盘缠,换了个地方,再不是黄千桦压着她那片秘地,而是自己堂而皇之的夹住她的大腿,使力的磨蹭了几下。
“唔……”黄千桦轻哼出声,脸色煞时红成了番茄色。
“砰砰砰砰!!!”门又重重的拍了几下,沙莞华的声音更强烈了:“千桦,你要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