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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瑾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大宅门里的人及那弯弯绕绕,不是她能了解的。
只好转入之前的问题:“看来你目前觉得洗头还是挺舒服的,对于现状还是很满意的?”
周宴卿看了乔明瑾一眼,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话的。难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好东西?
周宴卿眼里带了些惊喜,眼睛转了转,说道:“也不能说有多满意。只是洗头梳头的事我没自己打理过,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看了乔明瑾那一头长长浓密的青丝,有些了悟。富贵人家的夫人太太小姐们自然有人帮着打理,不过那一般的人家,这样的一头青丝要打理起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且还不能剪了,这身体发肤缘于父母,轻易是不容毁损的。
“你有什么好的点子?”
乔明瑾看了他一眼。这人眼光倒是锐利,瞧出她有点子。倒不愧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开口道:“虽然你有丫头帮你打理一头青丝,不过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说想让洗头变得更简单更舒适的?”
周宴卿还真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若是有更舒服的法子,自然更好。每回洗头,我都觉得时间太长,仰得爷脖子痛。两手伸着在浴桶两侧,那手都快僵了。有时候爷想眯逢一眼,那脖子又吊得难受。看来你是有好的法子了?”
“若是让六爷躺着洗头,不用斜靠着浴桶。脖子后仰到酸痛,还能舒舒服服地躺着,顺便眯着眼睡上一觉。酸来头也洗好了,全身也松泛,六爷觉得怎样?”
“哦?还能躺着洗头?若是那样,倒是不错。看来你是有好的点子了。快跟六爷说说。”
乔明瑾也不再卖关子,细细地跟他说起前世的洗头椅来……
她前世很喜欢到洗发店让人洗头。工作很紧张的时候。觉得脑子崩得很紧的时候,就喜欢进美发店。
干搓、水洗、上发膜、再按压头部穴道、再吹、再按压肩颈……一套做下来,差不多一个小时。每次洗完头她都觉得浑身轻松,身上都轻了几斤……
“你是说做个躺椅或是竹榻的样子,让人躺在上面,头部再向下做个盆状。再做个像琬儿那个葫芦瓢一样酒水的东西……”
周宴卿觉得有些兴奋,好像眼前银子在飞舞。
“对,大体就是这样的。具体要做成什么样的。又要用什么形材,还要看具体是卖给何人。卖到大户人家,自然要用好一些的木料。若是一般人家,用竹子或是一般柴木就可以了,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卖到大户人家的。除了好的木料之外,自然可以再多花些心思。比如雕工刻画什么的,再在身侧连个案几,大户人家的老爷夫人就是躺着看看书吃个果子,吃吃点心喝杯茶也是随手可拿的。洗完头再趴卧着让下人按压按压身上穴道,松乏松乏,岂不美美的?”
“哈哈哈,确实美美的。嗯,不错,这样一来,爷也不需要每次在洗澡的时候,仰着个脖子,洗的时间又长还累得很。以后想什么时候洗头就什么时候洗头,还能一边躺着洗一边听下人们汇报庶务,两不耽误……”
周宴卿越说越兴奋:“嗯,不错。不说爷了,就是我母亲嫂子们定也是喜欢的,又不用宽衣,也不耽误她们当家理事看帐本。不错不错,你具体给我画一画……”
等两人到了堂屋,乔明瑾摊开画纸,给他画了几张洗头椅,并做了一番讲解之后,这厮便迫不及待的抓了几张图纸揣在怀里,吩咐人备车了。
“我赶着回城,找铺子的师傅们研究一下,让他们紧着做出来。可不能耽误了。这东西哪家都少不了,越是没人伺候的一般人家越是要备上一把。我先走了,等做好了,再来跟你商议。”
走到院门口,又回头喊了一句:“放心,爷亏不了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人,是掉进钱眼里了?
摇摇头,也不去管他。也合作了几次了,这周六爷虽说有着生意人的精明,不过却是个取之有道的人,不是那种见利忘义,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
乔明瑾对他倒是放心得很,不怕他拿了图纸做过河拆桥的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答应
周宴卿走后,连续几日,都不露面。请使用访问本站。
只交待日日来查作坊进度的周管事带来他的口信,说他这几日正跟铺子的木匠商议做洗头椅的事,进行得很是顺利,让她放心。
乔明瑾也不去管他。具体是怎么分钱合作,她也亏不了。
作坊已是在收尾了。收拾残料,平整庭院,安窗晾晒等事也不需关师傅等人了。留着村里的十来个人在干上一两天也就什么事都弄全乎了。
关师傅本来提出要走。乔明瑾忙把他请到了家里,跟他说了家里要建厢房的事。
之前乔明瑾已是跟关师傅透过口风了,关师傅也来看过,决定把院子的右侧的围墙推了,往外扩一扩。把院子外面的荆棘地养鸡的那块地方包进来,在那里建上五间厢房,建好后,再围上围墙,再在原来的围墙高度上往上再添高一些。
乔明瑾听了关师傅的话很是满意。
她买的这处院子,若只是她和琬儿住住,是够够的了。只是如今新建了作坊,想必偶尔也有客人上门的。另外明珏和明珩偶尔也会回来住住,他俩都大了,也不能老让他们俩挤在一张床上。
明琦和琬儿也得给她们留出一间单独的房间出来,再加上娘家人偶尔过来,路远若是留宿的话也得有房间住住。本来她是想着建两排厢房的,只是好像太打眼了些,又有些浪费了。
正房四间房,再加五间厢房。也够用了。
乔明瑾留了村里请的人在作坊处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让云锦帮着管理,她则请了关师傅等人来家里建厢房。
好在她当初有远见,在房前屋后买了四亩地,左边圈了一块地种了瓜菜,右边圈了一块地养了下蛋的鸡。就是现在平了右边的地,要往外扩,将来也有养鸡鸭的地方。
她下手也早,将来若是村里有人家兄弟分家。瞧着作坊兴起了,没准也想着在她这边建房的。
她买了周围那四亩宅基地倒是买得好。就是不作任何用处,别人也不会把房子建得挨她太近,这样视野也好得多了。
关师傅等人帮乔明瑾推倒围墙建厢房的消息,村里人很快便得了迅。就是岳家吴氏等人也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
吴氏在动工的第一时间就领着两个媳妇孙氏和于氏过来了。
站在一群乡亲中间,看着围墙被推倒泛起的阵阵轻烟。脸上一阵复杂。
孙氏和于氏站在人群里,听着村里人嗡声议论:……如今乔氏母女俩越过越好……就是离了婆家,人家也能把日子过得好了……如今还越过越红火,还建了新房了……
两人听了心里忍不住泛酸。
原本两人就爱和这个妯娌比较,看她会识字,又长得一副好模样。男人又疼,心里就不得劲。
好不容易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本以为这辈子都会独守空房,没想到人家男人没死!活着回来了!
好在,她盼回的男人很快又要娶新妇了。两人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看着她搬离了岳家,带着小女儿住到村外。正心里快意。你就是处处比我们强又怎样?还不是没了男人疼,还要跟别的女人一起共用一个男人?住到外面没田没地没钱的,看你怎么生活。
可不曾想,人家不仅没饿死。还活得好好的,如今攀上大腿。都能盖上新房了……
“我说东根他娘,你家妯娌建新居,你可是来帮忙的?怎么不进屋帮着招待?你看瑾娘一个人在那里忙上忙下的。我说这新屋若是建好了,你岳家若是来人,也有地方安排住吧?那城里来的人,也不用再安排到你公爹兄弟家住去了哦。”
孙氏自然是知道她们说的是柳媚娘母女。
上次她们俩过来,家里没地方住,可不把她们安排到四叔家住去了吗?
这些人说这些话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她乔瑾娘建了新屋,能让柳氏母女过来住?别说她们了,就是她们岳家人上门借住怕都是不行的。
“呦,瞧婶子说这话,你没瞧我那妯娌,人家可是能干着呢,哪里要我们进去帮忙。人家这才搬出来多久,可不又买田又建屋的。还帮着城里的少爷公子管着这么大一间作坊,人家可比我们这些粗人能耐多了。哪里需要我们去帮忙。”
旁边围着看热闹的几个妇人暗自撇了撇嘴:谁听不出你那话还是怎么着?都酸到村口去了。
有个妇人又说道:“东根他娘,我不是听说你家婆婆要建新屋吗?你男人可是长子,你儿子又是长孙,看来这新屋还是要落到你们一家的身上啊,盖新屋时可别忘了请我们去喝一杯水酒啊。”
孙氏听了脸上不断变幻。就是旁边的于氏都撇了她一眼。
孙氏暗自咬牙:建什么新屋?倒是说过建新屋娶城里娘子的,可是到现在还没影子!
到时若是只给他岳仲尧盖了新屋,不给他们盖,她可不依。她男人可是长子,她儿子又是长孙,她孙氏劳苦功高,凭什么盖新屋没她的份!
可是最近怎么没听吴氏说起这个事了?那柳媚娘中秋过后也不来了。难道……
孙氏眼睛往乔明瑾推倒的墙边看了一眼,又到处去寻她的婆母。
她家那个婆母难道又是看中了乔瑾娘如今有难耐了,看不上柳氏的嫁妆了?
而吴氏此刻也在人群中,自然也听到了村里人的议论。
本来乔氏闹着要和离,她是极赞成的。
为了她儿子的声誊,她自然不愿做得太过份,得了好又能得名声的事谁不想要。
她就是想看看乔氏带着一个小女娃在村子外头能不能活下来。她就是想看着她乔氏哭哭啼啼带着女儿来家里讨食,再向她下跪哭着喊着要回来,然后她再当着村里人的面上好心收留她们,给她们母女一碗饭吃,到时谁不说她吴氏的好?
那乔氏以后在家里还不是要听她的?还不是任她搓圆捏扁了?
你干不来农活不要紧,你就在家给我安安心心地刺绣,一个月卖个几两银的,我也不差你们母女一碗饭吃。
可是,那乔氏倒是硬气,宁愿起早贪黑进山里砍大老爷们都不愿砍的柴,宁愿星夜里进城卖柴,宁愿挖着脏兮兮的臭泥卖,也不愿上门向她讨一碗饭一棵菜。
如今倒是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了城里有钱的少爷又是给她买地又是给她买田的,建了那么大一个作坊,还交给她来打理。
村里人上山挖木桩子,也全由她一口评定价格。
谁给她这么大的权力?
之前不声不响的,倒是瞧不出来她乔瑾娘还有这种手段。
早知道就把她圈在家里,让她为家里谋划了。她儿子在衙门里当差,谁还能看轻了她们家?到时作坊的事还不是由他家老二老四来管?
到时开多少工钱还不是由她说了算?她儿子还能不听她这个当娘的?
到时吃香喝辣的,连村里的族长没准还得看她的脸色。
真真是气人。
本来她还想着尽快把柳媚娘娶进家门,好打压打压乔氏的气焰的。
没想到她那个儿子也不知吃了乔氏给的什么**药,愣是不应声。还让她不要上门寻乔氏的麻烦,不然就不认她这个娘。
这怎么行?如今她可就指着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呢。
吴氏站在人群中,看着乔明瑾言笑宴宴地招待村里上门祝贺的乡人,脸上不住变幻。
“仲尧他娘,你看你儿媳妇如今这般风光,日子过得这般好,想必你也是很开心的吧。你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