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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随从听到这声吩咐,有些迟疑了起来,“现在就走?那等会儿那场戏?”
“没有了!”肖明昆好气的摔门而去,本来那几个伤病就不是重头戏。更何况,刚刚他看得清清楚楚,跟着容华一起回来的那个年青僧人,就是寒山寺的天音。有他在,那几个假病患,更没有机会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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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门前的容明盛与容华之间的尴尬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场上骤起的呻吟之声打断了。看着躺在自家府门口的几人,容华眉眼一挑,就要说话。
却不想被一把清脆的声音抢了先,“你们这些人好不要脸!明明就没有病,硬是要来装病!啊!不,不对,你们应该是有病!脑子有病才会想着靠装病来讹钱!”月君歪着脑袋,指着正中气十足嚎啕不已的几人。
那几人正要开口,月君毫不客气的上前,指着其中一人,“哼!你还敢说你病入膏肓!看你的样子,除了眼底微黑,是因为昨夜在此熬夜的结果以外,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哪里像是病人!”
听月君这样一说,围观的人群顿时哗然,纷纷点头。
见此,容华忙趁热打铁,指着身上密布的伤口,“对!众位不要被小人误导了!我容氏,从不卖假药劣药,所有的药材,都是精中选精!药库里,更是设有焚化处,若有坏掉的药材,当场便会销毁!此次的事,实是因为家中掌柜的贪心不足,受外人蛊惑,想要谋夺我容氏的家产!更是设下毒计,害得我险些身亡!”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看向门口躺着的几人,目光由先前的同情怜悯,变为了不屑鄙视……
几人还张嘴欲反驳,月君回身将天音一拉,面向人群,“众位!我家师兄可是寒山寺普慧大师的高徒!他说的话,你们信是不信?”
一干围观的人等早已经被天音的风姿所摄,哪里还有心思想其它,只听着月君的声音将头猛点,嘴里应着,“信!信!”
月君狡黠一笑,将天音往人前一推,凑在天音耳边道,“师兄,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你就帮他把这事情彻底解决了罢?”
容华反应也是极快,此时见月君将天音推上前。他赶紧朗声道,“哦,对了!大家这几天因为容氏的流言担惊受怕了许久,此时趁天音师傅在场,大家可以过来排队,免费义诊!至于药方,天音师傅开什么药,大家就去家领什么药,全部免费!仅限今日!”
“也可以请大家看看,我家的药材,到底是好药,还是假药劣药!至于那些个造谣生事的小人,容某稍后会将其扭送公堂,由青天在老爷来断断,到底孰真孰假!”
看着容华两句话就将场面扭转了过来,容明盛心里颇不是滋味。但是更多的是感慨,原来自己这个儿子,不知何时,已经成长成了这样精明的人物了。
容华叫来一个家丁,将一应排队就诊取药事宜交待清楚,转身就带着月君进府去了。
几人刚跨进府门,就听得身后传来一把玩世不恭的声音,“容公子!这一场好戏,我黄某人可是还没看够呢,就这样落了幕,啧啧,真真是可惜!”
第60章 京城来客(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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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容华豁地回身,脸上带着惊喜,笑声朗朗,“黄兄!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家中出了一点小事。”
一众人回身,只见身后缓步行来一个青年,端的是芝兰玉树,令人为之侧目。
一时间,场中三位美男子齐聚,若说天音是淡然出尘的空谷青竹;容华是俊秀挺拔的山顶劲松;而眼前这位,则是恢宏大气的栖凤梧桐。
来人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手中握一柄折扇,一身灿金色的袍子衬得他面若朗星,华贵无比。只见他刷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轻摇着,“容兄,黄某当日果然没有看错人!人才啊人才!”
容华脸色微赧,欠身笑道,“惭愧惭愧!让黄兄见笑了!你要的药材等物已经在着手准备,再过些时日,就可送去京城。”
说到这里,容华顿了一下,略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位黄姓公子,“对了,上次约你前来,你说尚脱不开身。现在却为何?难道是为了这批药材的事情?”
“啪!”
那位黄姓公子刷地合上折扇,在手心砸了砸,摇头笑道,“哈哈,容兄不用担心!我这次来,只是散心,在京城憋太久啦!所以特地向家兄告了假,出来玩玩!”
闻言,容华不由失笑摇了摇头,点着手指忍俊不禁的道,“唉。你呀!你兄长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说起来,这姓黄的一共兄弟两人,据说家中是做大生意的。几乎什么生意都有涉足。
这两兄弟两人也是有趣,哥哥严谨端方。一切以大局为重;而弟弟则是一副顽皮孩童心性,随心所欲,想到哪里做到哪里。也不知是哪家父母这样有趣,养出来这样性格迥异的兄弟两人。不过说起来,两人共同的一点,就是极会看人下菜,天生的做生意的料子。容华跟他们打交道不久。就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拿这次容华决定供货给他们来说,他原本并不想同不熟悉的人做生意的。特别又是那样的大量,两人又没有任何的订金,但是后来。两人硬是坦陈各种利弊,说得容华心动。
后来那兄长更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锦儿的状况,特特的请教了名医,找了偏方。虽然那些方子有没有效还未可知,但是容华却感恩与这样的行动。加上当时京城的铺子出了一点比较棘手的状况。那兄弟二人更是二话没说,默默的就将事情帮他办妥了。
所有的这一切,虽只是小恩小惠,却也让容华感到了一种真心实意的关心。在随后与两人的交往当中,容华更是感受到了两人的正派直爽。遂也就放了心,与之签订了合约。
当然,容华也不是会被随便一点小恩小惠就蒙蔽了眼睛的人物。相反,他每次与这两人打交道,虽也是抱着一颗赤诚之心,但心底,却还是隐隐有着提防的。因为他感觉,两人的出身太过不凡,因此,对于这样不凡的人物,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家,他还是暗自有着担心的。
带着黄公子一行人在客厅落了座,容华有些歉意的看向了月君,“元姑娘,”
月君也是聪明人,看到这架式,自是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当即抿嘴一笑,蹲身福了一礼,“锦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她,待一会儿师兄诊完病人,我们就要走了。”
那黄公子面上浮起一丝莫测的笑容,偏头看着,待月君小小的身影走远,他这才回过头来,“哈哈!容兄!难怪你当初在京城怎么也不肯接受那红袖姑娘的帕子,却是因为心中有了佳人!哈哈!”
说完,他又一脸好奇的凑了上来,“喂!你家也不穷啊,为什么你都不肯给你的小佳人买件可心的衣裳!让她穿得这样寒酸!”这话却是因为他看着月君衣着虽然整洁,但都是粗布衣服。袖口膝盖等易磨的位置虽然绣着秀雅的花朵,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为了掩盖补丁而绣的。
“呵呵,黄公子切不可妄言。这位姑娘实乃是我们家的福星,救星……”当下,容华也不隐瞒,就将月君两次救了自家小妹,这一次又救了自己的事情讲了出来。
黄公子却是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大摇其头,“不信不信,你这人有时忒也不爽气,看我回去不告诉那个花魁红袖,好叫她找你麻烦!哈哈!”
黄公子一脸促狭好奇的模样让容华无奈苦笑,他说的红袖,却是享誉京城的花魁。她每晚会固定在红袖招演出一场,据说她的身价已经达到了一夜万金的地步。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若是谁人真的得了她的赏识,她会着人将帕子送到席间,那人若是有意,便可携了这帕子,夜叩香闺。
若是旁人得了这般赏识,都会喜得心花怒放,但是偏偏这世上就有两个例外。一个,就是眼前的容华;另一个,乃是总管京畿大营的统领汪成海,其人性格古怪,暴躁易怒,当今世上,除了皇上与其夫人的话他会听一听以外,旁的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浮云。他的履历,在京城说来城一大传奇。
说起那汪成海,就不得不说起当今的皇上。
今上出身寒微,生母姓韩,乃是宫中的浣衣宫女,一次偶尔的机会,承蒙先皇临幸。要说其母的运势,说不好也不好,但要说好也是极好的。说其不好,就是她刚刚受封为韩更衣之后不久,就在一次侍奉主宫娘娘时不小心犯了错,当场被抓住,罚了禁足一年。
说其好,则是她在被罚禁足之后,就发现自己有了喜。但是当时由于她身份卑微,宫女也懒怠照顾。每日里就算是送饭,也是隔门而递。就这样,竟然一直到了她平安将孩子产下的那天。正彼此斗得不亦乐乎的后宫诸人方才发现她有孕的事实。
就这样,今上就顺利的降临到了这个世上。但是自从他降生后。他母亲的命运就没有那么好了。当时的后宫,后位虚悬,后妃们彼此斗得剑拔弩张,在这个节骨眼上降生的今上,生母又是那样一个卑微的身份。于是,今上就成了她们各自争抢的对象。
这可就苦了出身寒微半点后台背景也无的韩更衣,她整天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给弄没了。终于在有一次宴席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失心疯了。她自己也被当场赶去冷宫。而今上,则被当时的主宫娘娘,秦贤妃所得。
今上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被秦贤妃抱养了之后,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秦贤妃就传出了喜讯。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下,今上就彻底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整天游荡在皇宫各处。成年之后,更是被早早的发配出宫,有了自己的行府。于是。今上的游荡范围,就由皇宫变成了京城。
那汪成海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今上认识的,当时今上还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弟子,整日里遛鸟走狗,斗虫赌博。无所事事。
汪成海当时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刚刚从外地逃荒过来,饥饿难耐之下,终于忍不住做了那偷鸡摸狗之事。他也是运气不好的,第一次偷就偷到了今上的身上,还是摸的今上生母唯一留给他的一支簪子。加上他第一次行窃,手脚难免不够利落,竟被今上发觉。
两人一追一逃,跑了大半个京城。也不知在这过程中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回来之后,那汪成海就成了今上的忠实跟班。而今上,也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与以往的一些狐朋狗友绝了交,更是闭门造学,慢慢成了一个人人称道的贤王。
后来更是在先皇弥留之际,被钦口御言指为新一代的君主。当时秦贤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秦王不服,举兵造反。不想却在生事的前一天,被当时还甚是不起眼的汪成海策反了手下大将,当场被擒,落了个软禁终身的下场。
今上即位之后,那汪成海就一举成了掌管京城防务的京畿大营统领,成为人人巴结的对象。但他也是个奇人,前文就说了,除了当今皇上与其夫人以外,别人的话,他谁的也不听;别人的面子,他谁的也不买。
大家原本以为这样性格如顽石一点也不知变通,又暴躁无匹的人肯定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混不长久,用不了多久就会落个凄惨无比的下场。但是令众人跌破眼眶的是,他不仅十年如一日的顽固,更是一直稳坐京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