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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其它的人,其它的事,都不要来打扰你。”
她们宿舍的一窝蜂的向我们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雨儿,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呀,这不挺好的嘛。”
“刚才那个女的,没找你茬吗?”
“找了的呀,只是被林微给挡了回去。”雨儿说话的时候,一直看著我,一脸的得意。
大家都以莫名和佩服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笑了笑,没说什麽。
入秋了,校园的落叶到处都是,走在上面便会发出哢哢的声音,听著极度凄凉。天气也凉了,我们都穿上长衫。头发越发浓密,卷曲到腰间,雨儿劝我去修理修理,我却说喜欢这个长度。後来,雨儿告诉我,其实她也特爱我的长卷发,有点像大海里的海藻一样,散漫无忌惮的生长著,把整个人承托的更加妖媚。本来就长著一张迷人瓜子脸,高挑身材却不失丰满之处,任谁看了不生几分爱恋之情。我便笑著去捏她的脸,想不到,嘴还真甜!
我还是经常去“无色”。在雨儿的强烈要求下,我带她去了一次。
酒吧里的人顶著一头彩虹般的头发,从雨儿身边路过的时候,雨儿一直盯著她们看,好像没见过似的。
来之前,我就给许帅打了招呼,对雨儿客气点,她什麽都不懂,别把我家孩子给教坏了。
许帅早就从夏想想的口中听到过有关雨儿的事,还打趣我说,小心我给姐说,你搞外遇。其实,我知道,她早就和我一个阵营了。
许帅今天穿著简易的白色棉质衬衫,深蓝色牛仔裤,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和酒吧老板联系不到一起。我就在想,许帅你丫的真的不像个老板。
雨儿傻傻的看著许帅,“酒吧老板真帅。”眼睛却一直盯著许帅不放。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傻瓜,她是女的。”
“你们终於来了,稀客啊!”许帅一边笑著,向我们走来。
“给你面子,这不,叫嫂子。”说著,指向雨儿。
“我比你大。”许帅一副很不削的表情,真讨打。
“夏想想都叫雨儿嫂子,你不跟著叫嫂子嘛。”
“我算服了你了。”许帅一幅痞相,转过头对著雨儿说到,“嫂子。”
这一叫倒把雨儿吓了一跳,躲在我身後,我憋笑差点憋到内伤。
这一晚,我们聊的很开心,看样子,许帅很喜欢雨儿,这也难怪,谁让我家雨儿这麽招人喜欢。
第二十四章
纸始终是保不住火的,以前还不信这句话。现在,终於相信了。大四这年,柯晓染发现了我和雨儿的事情。她那时候忙事业,也就没有多在乎这事儿,只是让我自己处理。我徘徊在她们两个之间,无从选择。就好像选择爱情和亲情一样。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亲人。我和柯晓染在一起已经五年了,那感情如同亲人一般,说心里话,真的不忍心再去伤害她,因为我已经伤害了她一次了。但是,我同样不想看到雨儿伤心。这样矛盾的感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只有选择逃避,暂时让事情缓缓。
大四课少,我决定不住宿舍了,搬回家住。让雨儿和我一起,她则不愿意,说住宿舍上课方便一点。最後她经过再三思量,决定白天在宿舍,晚上回家。
我常常是喝的大醉回来,每次都是雨儿给我收拾。今天,和往常一样,我醉的不省人事,最後是怎麽睡到自己床上的都不知道了。清醒了以後,看著睡熟的雨儿,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想著,如果有天我们分开了,怎麽办?想著想著眼泪就下来了,用手拭去,可是眼泪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流。
干脆起身,穿上衣服,走到客厅,来到窗前,任风把我的眼泪吹干。点燃一根烟,思索著以後的打算。一不留神,烟灰趁著滚烫的时候掉在了胸口上,由於穿的是领口比较大的睡衣,所以烟灰就落在了皮肤上。顿时,一阵巨疼向我袭来。
找了好久终於找到了药箱,这药箱还是柯晓染给家里准备的。由於平时我只知道向药箱里拿东西,不知道往里面存货。所以,当我打开药箱的时候,才发现药箱里的东西已经很少了。只有几张创可贴和一瓶消毒药水,一包棉签。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消毒,贴上创可贴。因为不想让雨儿担心,所以换了件领口比较高的睡衣。
早上,雨儿很早就去上课了。叫我一起,我朦胧著双眼,摇手说不想去。睡到中午的时候,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正在纳闷,雨儿中午回来干什麽?难道是叫我去上课。挣扎著起床,来到客厅。之见柯晓染站在客厅,手里提了个酒红色的箱子。
我们四目相对,惊得我说不出话来。她走上前来,一把抱住我。
“我来看看你。”柯晓染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觉这说话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像是在试探什麽。
“我不是很好嘛!”我推开柯晓染抱著我的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沙发,示意她也坐下。她坐在我旁边,安静了下来。这下完了,雨儿要是晚上回来怎麽办呢?不穿帮才怪,得想个办法才行。可是,什麽办法才行呢,这毕竟是柯晓染的房子啊!
“喂,喂,在想什麽呢?这麽入神。”柯晓染举起白净的手,在我面前晃了两下。
“没想什麽。”我这才回过神来,可是,心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难耐。“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饭。”我看看时间已是正午了,柯晓染看样子是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的,肯定没吃饭,正好我也饿了。
“恩,好。”柯晓染一边向卧室里走去,一边回答著我。
我洗漱的时候,柯晓染一直在卧室里。也不知道在干什麽,等我都收拾完了,她才出来,看她的脸色不大好。一定是发现了家里有别的女人的东西,可是她却表现出一副毫不不知情的样子,什麽也没说。我们在附近的一家湘菜馆点了几个菜,随便吃了点。看来,柯晓染是心里有事儿,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吃过饭,柯晓染说很困,想睡觉,就睡到了卧室里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看著电视。柯晓染这次来,对雨儿的事只字未提,那她来是什麽目的?我在想要不要给雨儿打个电话,或者去学校一趟,说这几天我们回宿舍睡。可是,这样不就明摆著有问题吗?
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最後还是想好,我回宿舍算了。这样,雨儿也就不会回别墅了。那柯晓染那边怎麽说呢?对了!可以说这几天有考试,所以要回宿舍复习。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收拾著东西。我已经尽量做到声音很小了,可是柯晓染还是被吵醒了,看来她的失眠还是没好。
“你这是在干嘛呢?”柯晓染揉著朦胧的双眼,看著我。
“哦,我这几天得回宿舍住,下周有考试,挺难的,我怕我过不了。”我一直觉得我撒谎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可是这次,柯晓染居然没有看出来。
“哦,那好吧,我和你一起收拾。”
“不,你睡吧,看你挺累的。”
“醒了就睡不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收拾完了,我们一起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柯晓染一直转换著电视频道,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节目。
“林微,你胸口怎麽了?”柯晓染突然开口道,指著我的胸口。
“哦,不小心被烟灰烫到了。”我摸著胸口,刚才收拾完东西,有点热,就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烫伤,怎麽能用创可贴呢?会感染的。你等著,我出去给你买药。”
“恩,好。”
柯晓染提著包,我送她来到门口,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唇,“那我走了。”
同时,门被打开了,雨儿正傻了一样的站在门口,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我下意识的拿开柯晓染搭在我肩上的手,只是这一切都被雨儿看在眼里。
“就是她啊!”柯晓染趾高气昂的说著。只见雨儿蹲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柯晓染提著包在雨儿面前走过,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雨儿一口气把家里所有属於她的东西都扔到了客厅,往自己箱子里放。我在她旁边看著,抽著烟,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雨儿,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啊!对於她,只不过是我寂寞时候的一个消遣。”我想极力挽回她,可是,我自己心里知道,她现在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
“我怎麽知道,我是不是你寂寞时候的消遣。”雨儿带著恨意的眼神看著我,似要把我吃掉一样,从来没有看她这麽生气的样子。
“随你怎麽想,你要知道,如果你现在离开这,你以後就别回来了。”说著,扔掉手里的烟蒂。上前几步,离她很近。
“不回来就不回来,你以为我稀罕啊!”雨儿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一个转身,无视我的存在,提著箱子向门口走去。
看著她走出门口,我生气的踹了一脚门,骂了一句“婊子”。
第二十五章
一个劲儿的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我著急了,想要出门去找她,可是死爱面子的我又不容忍自己这样做。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大脑一片空白,什麽也没有想。烟也不想抽了,什麽也不想干,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著。
柯晓染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坐在我旁边,拿纸巾替我擦著眼泪。我就这样任由她擦著,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做。随後,柯晓染拿出纱布,药膏还有消毒药水。小心翼翼的揭开我的创可贴,用棉签沾著消毒药水给我擦拭著伤口。然後给伤口上药,用纱布包好。
已经很晚了,我给夏想想打了个电话。让她给雨儿打电话,找到她,然後把她带回家安顿一下,她现在情绪很不好。夏想想一听就知道我们之间出事儿了,也没有多问。不一会儿,夏想想发来短信,说找到雨儿了,现在就带她回家。
“我们吃点东西好吗?你都还没吃饭呢。”柯晓染拉著我的手,心疼的抚著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柯晓染一直坐在我身边,直到现在。
“不吃,你自己去吃吧。”我把手抽了出来,转过身去,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林微,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柯晓染终於火了,站起身来,指著我骂道。“别给你脸你不要,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麽样子,为了她你值得吗?”
我什麽也不说,就这样任由她骂著。
我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往门口走去。我是要去夏想想家找她,我已经想通了,什麽狗屁面子不面子的,都不重要了,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是要去哪?这麽晚了。”柯晓染在身後叫住了我。
“找雨儿”我面无表情的说著,心好像死了一样。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柯晓染渴求著我,声线带著泪的味道。
我头也没回,继续往前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巨响,玻璃碎了的声音。回过头去,只见柯晓染手里拿著烟灰缸,站在玻璃鱼缸旁。鱼缸已经被打碎了,水溢了一地,满地的玻璃碎片,热带鱼还在地板上做著拼命的挣扎。柯晓染正赤著脚在玻璃碎片上缓慢的走著,鲜血染红了整个脚面。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明显被吓的够呛。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後立马反应过来。跑上前去,一把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