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仓诺挑眉:“小东西,是我平时太不用功了吗?所以你才会怀疑我的身体不好?”
画楼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别扭的推开他的胸膛,“我不跟你 了!”
完从被子底下伸手将内服拿进去,匆匆在里面换上,不免又扯动伤口。
“要我帮忙么??”
“不要!”
“何必脸皮如此之薄?你是皇帝的女人,可不能如此。”
“哼!”
“来!”他突然一把抱起画楼,“让我亲自为小东西换上皇后的宫装,嗯?他在画楼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 。
“色狼!”画楼不满,想要拒绝,却不料仓诺眼眸微眯,威胁道:“宫装繁复,你身上有伤,穿起来费时间,到时候晚去了,给母妃印象不好。”
“哼!”
画楼咬牙,没拒绝的理由。
白皙的身躯,展现在仓诺面前,本能的他胸口一紧,口舌尽干。
“喂!不要光看!”画楼羞红的脸,这个人真是……&;……%……%
仓诺脸色古怪地挣扎半天,才磨磨蹭蹭,帮画楼换上宫装。
“不要乱摸。”
“小东西,你皮肤真好,白皙光滑。”
“当然……哼!可是你也不能乱摸!”
两人在七宫殿里磨蹭了多时,直到高卢匆匆来催之后,两人才走出了宫殿。
到了皇宫的北国场地,已经听见喜庆的丝竹之声。
画楼跟在仓诺身后,不由心下慌张,脸色微微泛白。
一双温暖的大掌覆盖在她纠紧的小手上,她抬起头,是仓诺。
他笑的温和:“别紧张。”
话应刚落便有宫人的声音朗声道:“陛下驾到!“
顿时,早等候在阶梯之下的官员通通迎了上来,齐齐行礼:“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画楼偷偷的望去,只见仓诺昂首站在阳光底下,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皇帝冠冕,凰彩七色,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颇有帝王之采,威风的双手虚抬,沉着嗓音道:“众官请起,随朕一同接逢母妃。”
众人齐应:“是!”
仓诺大步率先走下宫阶。
画楼跟随在身后,眼睛一转,许久没来北国皇宫,不得不再次感叹北国皇宫设计辉煌,壁碧相镶,华丽宏伟,中间是宽敞大道。
太皇后自然是在那里接受朝拜。
看着庄严的气氛和身后恭敬严肃的众人,画楼原本的紧张逐渐的平抚了下去。
昂然走到大道中央,只见一个盛装老妇被雁立的宫女围绕着,模样竟是没有年龄相符的老,气质高贵不凡。
“儿臣拜见母妃!”仓诺高声唱诺,微微弯腰行礼。
'189'“我要你。”
“母妃远程而来,儿子未能元迎,实在是怠慢。”对画楼而言,难道看见仓诺如此性格,心下有些新鲜。
但见太皇后的眼睛微微的瞄向自己,连忙俯身:“臣妾见过母妃。”那言语间颇有些生涩,要她行这样的礼仪,实在头疼。
太皇后转眸,嘴角带笑,轻道:“多年不见,陛下已经长大成人,母妃心里实在宽慰。一抬手,身后的宫女立即双手奉上一个锦盒,太皇后亲手打开锦盒,里面一层一层包裹着锦绣,显然盒中东西异常。
“此为千年灵药,乃王室秘藏圣药,有繁昌子嗣效用。母妃亲带此物至皇宫,希望陛下能够多多替北国传宗接代。”
此话一出。画楼只觉内心苦涩连连,想必太皇后在山上的时候就听 了流产的事情,她不由觉得好笑,自古以来皇室血脉尤为重要,如今太皇后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想必早已对自己有了看法,成见在先,怕是无论她做的再好,也博不得她的欢喜。
这个太皇后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和蔼,实则高深莫测。
她的眼神盯在画楼身上,好像要将她瞅出一个洞来一般。
画楼暗暗叫苦,正要把目光移向仓诺求救,仓诺已经答复:“母妃风尘仆仆,儿臣已经为母妃准备好一切,母妃莫是先行回宫休息,而后一起共赴盛宴?”
“好!”太皇后倒也没 什么为难的话,将放了灵药的锦盒递了下去,一手挽着仓诺,然后,一手朝着画楼招招手。
画楼一愣看向仓诺,用目光询问,仓诺只管微笑。
她放下心,乖乖的上前搀着太皇后,一行人入了王宫,朝太皇后所在的寝宫走去。
三人身后跟着一些朝廷重臣和宫女太监陪同在旁,不知为何,画楼只觉有些心慌,也不知道为何事忐忑。眼看即将靠近寝宫门口,只见一个小小身影跳了出来:“母妃!”
众人吓了一大跳,待到看清楚来人时候,太皇后嘘了一口气,有些宠溺的责怪:“小丫头片子,过了这些年了竟是一点都没变,突然跳出来,是想骇死母妃么?”
白若梨调皮一笑:“我怎么舍得骇死母妃呢!人家可是和夫君大人等在这里专门给您一个惊喜呢!”
“古相也来了?”太皇后有些讶异,白若梨一闪,就见古晨风采翩翩,依旧是淡淡冷冷的样子,却那么出尘。
“微臣拜见太皇后,祝太皇后永享仙寿。”
他走上前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都沉着非凡。
“好,好!多年不见,听 你帮陛下处理国事样样妥当,真要好好奖励才行。”太皇后笑的灿烂,让画楼呆了眼。
怎么她对待古晨竟比仓诺态度还要好?乖乖,哪个才是她儿子?
太皇后又道:“古相,哀家从移宫山上带了些许有趣的玩意,你虽然少年老成,到底年岁不大,哀家都赏给你,慢慢玩去吧。”
古晨嘴角微勾,淡漠道:“谢太皇后赏赐,古晨选取一二,日夜相对,纪念太皇后的恩典就好。”
身后的宫女送上几盘礼物,古晨带着白若梨上前,挑选了两样,凑前给太皇后和仓诺看过。
太皇后点头,挥挥手:“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去把,我也该休息了。”
转头对仓诺道,“陛下处理国家大事,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将灵药好好收着,每天喝上一晚,对身心都有益啊!”
“是,母妃!”
仓诺点点头,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看向一旁的画楼。
晚上,因为太皇后 要歇息,而且她一向主张节俭,所以原本的迎接盛宴也被取消了。
所以仓诺晚上便陪着画楼用膳。
屋外水色潋滟的湖光,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月明星稀,鸦雀南飞。
屋内一桌子的好菜,烛光闪烁盈盈。
仓诺 :“小东西,今天的菜你一定爱吃。”
她往桌子上一瞧,果然都是她喜欢吃的,其实属一碟八宝鸭子和粉蒸梨花糕最为诱人。
“小东西,好久都没有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吧?我特意让御厨做的,这几日我一定要将你身上掉了的肉给补回来。”仓诺兴致好,连连为画楼夹菜,怜惜她尖尖的下巴,几乎一点肉都没有,
画楼尝了一口,享受着齿间的梨花香,轻轻笑起来:“真的是好久没吃了,想起不在皇宫的那段日子,现在简直可以称之为奢侈。”
仓诺哈哈大笑:“为博美人笑,奢侈不是大罪啊!”
画楼被他甜言逗乐,为他夹了一块放到碗里:“陛下也尝尝吧。”
烛光辉映,两颊多了光彩,仓诺听她柔声笑语,不jin靠了过去。
“我想尝你。”他直言。
画楼来不及惊讶。
男人的身躯缓缓逼近,柳腰被他轻薄地搂紧,让人躲也躲不过去。她羞涩地扭头,结果把耳朵送上“虎口”。
“哎呀!”耳朵猛然一疼,手上的筷子啪嗒掉到地上。
“陛下……别……”
“别什么?”仓诺邪气地低笑,含着精致耳垂,细致地舔着:“不要忘记了,今天母妃还赐我灵药,要让我跟小东西多多生龙翼,若是我不努力,不是太对不起母妃的希冀了吗?”
唇被狠狠吻住,画楼迷离的目光如导火索,疯狂燃成一片火海。
“我要你。”让画楼稍得呼吸的空间,仓诺沉声 ,高大的身子起身,抱着她便要往床的位置走去。
'190'该死的小妖精,明天走不了路可不别哭
眼对眼,鼻对鼻,悸动,再次一波一波汹涌,他与她都显得无力招架。
画楼朦朦胧胧阻止他的吻:“等……等一下啊,我有话要 。”
仓诺眯起眼,眼神三分挑逗,三分魅惑,薄唇放过她的嘴唇,轻吻她的耳垂:“什么话?”
画楼别过脸,呼吸有些绪乱,但还是努力的找回些许理智:“你的母妃好像不喜欢我。”
仓诺一愣,倒是没有再不正经,探起身子问:“怎么 ?”
“很明白不是么?宫里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话里有话。你母妃一定能够怪我流了你们家的龙翼,所以才会带什么良药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出来,摆明了就是不喜欢我嘛!!”
亲亲她的鼻尖,仓诺眼神里满是宠溺:“怎么会?母妃是心直口快。如果母妃真的不喜欢你就不会主动要你搀扶了,要知道母妃是很直爽的一个人,就像你一样,不喜欢的永远不会 成喜欢。当初父皇也便是喜欢她这种直爽单纯的性子。”
“哼,接口!”画楼摆明不相信,不过心里倒是因为他的话有些舒心了,转眸,问:“不过你的母妃对古晨好像特别好,好像他也是她的儿子似的。”
仓诺一愣:“不要胡 ,这样的话在我面前 就是了,在外可万万 不得。”
“恐吓我?”画楼哼道,“你以为我是笨蛋么,这样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而已乱讲,我就是好奇可不可以?”
“可以。”仓诺呵呵一笑,柔声道,“不过若是小东西能像李婕妤那样会讨人欢心,母妃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不过她已经先去了,恐怕不到明日,我对李将军要有个交代了。”
“你 我是不是比她好?”画楼语气恶狠狠的。
“哈哈……小东西,让我看看。”他的手不规则的摸到她的肚子上,“这么鼓鼓的小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
“我可是闻到了满屋子酸酸的味道哦!”
画楼狠狠的盯着他,猛地扑上去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薄唇。
虽然痛,但更多的是甜甜的,软软的,有梨花味道的小嘴唇。
仓诺的笑容消失,小东西,这可是你先挑起的!
画楼对仓诺的发呆很不满意,刚想要再咬上一口,却感觉他细长的手指开始沿着自己的脸一边画着大大小小的圈圈,一边向下做不规则曲线运动。
从脸到脖子再到领口深处。
“仓诺,我现在是病人!”她锁骨上有伤,摆脱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摸来摸去,又疼,又麻,真的好难受哎。咬牙忍耐呼啸而来的情动,画楼残存的理智在 话。
“病人,你有反应了。”仓诺啃咬着病人伤口处,贪婪的闻着她的气息,她柔嫩,彻底疯狂,狠狠地,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吸,好像那是一块甜美的糖果。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自认不是圣人,不是君子柳下惠,魅惑当前,仓诺不打算再让自己备受煎熬,将她压倒,夺出主动权。
“你这个坏心眼的小东西……”吻雨点般落在她晶莹的肌肤上,绽放一朵朵湿润樱红的花。
身体磨擦间产生令人心醉的美感和难耐的高温,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令二人心神摇曳,不能自以。
当仙道挺身进入画楼,画楼咬紧下唇。
“别咬伤自己,咬我吧。”仓诺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他咬。
画楼迷蒙的望着他,却不当真咬,那迷乱的神情,引发仓诺彻底失控,不顾一切地推进,深入。
画楼细碎地叫着,苍白的容颜染上美丽的粉红,竟是 不出的动人,良辰美景,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