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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把夜光杯炖了才解气。
那边不欢而散,而在春儿的屋子里,几个人正在一起开怀大笑着,水柔指着春儿说:“我服了你了,这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春儿和子朗并排倚在双人轻塌上,随手给夜光杯倒了些葡萄酒,看着那狗喝得来劲儿,子墨心疼道:“四嫂,你可真舍得啊。”
春儿干脆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来,庆祝首战告捷!”一杯饮过,春儿开始继续吹嘘她是怎么调教夜光杯的,包括叫丫环买了苏念蕊身上地香粉洒在稻草人身上、特意给草人穿了紫色衣裳。让夜光杯一听“苏念蕊”的指令就扑上去撕咬、夜光杯表现好就会得到葡萄酒以及春儿特制的葡萄酒酱牛肉的奖赏……这一切听得水柔直吐舌头,拍着子墨肩膀说:“看见没,这种女人多可怕。”
子墨哼了一声:“这都是给逼出来的!苏念蕊有恃无恐,她觉得朱家一定会忌惮苏家的势力而服软,咱们偏叫她一点儿威风都使不出来!”
一听苏念蕊三个字,本来喝多了快要睡着的夜光杯突然支起了耳朵,腾地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苏念蕊之后才重新躺下。水柔就不停逗它,一会儿喊上一遍苏念蕊地名字,叫夜光杯没法儿好好睡觉。
春儿笑道:“行了水柔,你把我的狗累坏了,明天你替它咬人啊?”
水柔问:“我真是奇怪啊,你怎么知道苏……”她看了眼夜光杯,改口说:“那女人,你怎么知道那女人用的是什么香粉?”
一直在榻上眯着眼睛的子朗突然笑了:“春儿的鼻子千金不换,还有什么是她闻不出来的?”水柔连连点头:“嗯,四嫂地鼻子和夜光杯一样灵光,怪不得能把这臭狗训成这样。”
春儿一只鞋丢了过去:“臭水柔,你敢骂我是狗!”
在春儿这里吃了晚饭,又痛饮了葡萄美酒,水柔才和子墨起身告辞。他们俩走了以后,子朗便和春儿一起倚在床上说话。子朗慢慢地说:“春儿,你别怪我娘,她是为朱家担心。这么大的家业,任谁都会小心翼翼啊。”
春儿鼻子一酸,问道:“子朗,你跟我说实话,苏家是不是真能帮得到咱们?要真的是这样……”她咬咬嘴唇,眼泪大滴滑落下来:“你就娶了那女人,我先回娘家去,但是……你不许和她煮米饭。”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捂着脸开始抽泣。
子朗揽住她,轻轻把她环在臂弯里,笑道:“春儿就那么大方?”
春儿不理他,哭声越来越大,子朗笑着扳过她的身子,轻声说道:“小东西,子朗还没那么没出息,朱家的一切怎么可以由一个女人决定?而且,娶一个女人就万事大吉了吗?他们也太小瞧朱家了。”
春儿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说道:“子朗,你是说,那个苏小姐太高看自己了是不?”见子朗笑而不答,噘着嘴说:“就知道你这样。”她又往子朗怀里拱了拱,问道:“子朗,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子朗搂紧了她,她便把眼泪都蹭在子朗衣服上,子朗笑笑,顺势在她脸上轻咬一口,然后说道:“朱家需要地是自救而不是靠他人援手,我更不会娶什么平妻。朱家并非离了苏家就不行,而子朗若是没有春儿,却真的不行。”
“子朗!”春儿抱住他,呜呜地哭了起来,子朗子朗,春儿有你,真是别无他求了!
114:小猪不老实
临时有事回来的晚,拼命赶也没能赶在十二点之前更新,不过俺不码完这章没脸睡觉,看在我熬到两点的份儿上,乃们就原谅了舞吧
苏念蕊虽然如愿来到朱家,可成为子朗妻子的事并不如她想像的那样顺利。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朱家长辈对她以礼相待,但这不能证明她在朱家就得到了认可。况且一进门就受了挫,朱家的那条狗似乎对她格外无礼,咬坏了好几条精心准备的新裙子不说,还叫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脸上无光。朱家下人还传出了狗有灵性,苏念蕊必是不祥之人的传言,这叫她格外气馁。
最令苏念蕊大为光火的是子朗的妻子碧螺春,虽然一直笑眯眯的,好像是多友好。可苏念蕊明白,那完全是一种看笑话的笑容,碧螺春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其实从看到子朗第一眼起,苏念蕊就迷上了他。不只是因为那月华下谪仙般的风采,不只是他无可挑剔的容颜,也不只是江南四俊的头衔。她最迷恋的,是子朗见到她时的不为所动,她心里极不服气,苏念蕊这样的姿色,朱子朗为什么不放在眼里?而碧螺春这样的女子,凭什么得到子朗的万般宠爱?
到了朱家之后发生的种种,苏念蕊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她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想清楚这事必然跟春儿有关。那只名叫夜光杯的狗一定就是碧螺春训练出来的,这些天别说靠近子朗了。连他地影儿都不见一个。本来想着设宴的时候可以见到,可自从来的第一天发生了夜光杯抢饭吃的事儿,朱家也不再大摆酒宴,他们总说要惩罚那狗,可就从来没听说那狗挨打,哼。一定是那碧螺春在护着。
本来苏念蕊还想,借此机会多拉拢些同盟,以后也好在朱家站住脚。可那朱水柔和朱子墨明显是站在碧螺春那一边的,长媳武思萱看着有些本事,可对她却敬而远之,说话也是不冷不热。朱夫人虽然对她不错,可似乎更喜欢碧螺春一些。至于其余的几房。都是些看朱夫人和大房眼色行事地人,拉拢了也没什么价值。
苏念蕊心里这个郁闷呐,想要单独见见子朗简直是妄想。且不说他都不曾正眼瞧她,单是他的院子。整天都有狗叫声,她哪敢靠近啊,她现在一听狗叫心都颤。要是真大着胆子去了,碧螺春更不会拦着那夜光杯,被咬成什么样可就不好说了。况且就算是见到了子朗,碧螺春也一定黏在他身上向自己示威,又何必自取其辱?
现在这种情况,留下来已经被人耻笑,可如果就这样回家。岂不是更叫朱家的人笑掉大牙?苏念蕊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突破口。谁知在这个时候,又传来让她万分恼火的消息。
这一天早晨,春儿在床上赖着不愿起身,子朗在床边坐着逗她。她就闭着眼睛央求子朗叫她多睡会儿。子朗笑道:“春儿,你若是不陪我吃早饭,我可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春儿在床上哼哼两声,用被子捂上了脑袋。子朗笑着凑过去:“小春儿,你现在怎么比相公还能睡?”他轻轻掀开衾被,伸手探向春儿的额头,觉得有些发烫,他不禁皱了皱眉:“春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春儿闭着眼睛点点头。子朗不再勉强。喊龙井把早饭端进来,然后吩咐窖香去请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他扶着春儿坐起。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春儿突然搂着他哭起来:“子朗,我好难受,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干,我不能叫苏念蕊如了愿。”
子朗搂着她,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轻声哄着:“春儿别说傻话,看样子你只是受了点儿风寒,怎么会死地?咱们手里不是还各存着一个信封吗?不是说好了老了的时候一起打开看的?”
春儿不知怎么了,突然间觉得万般伤感,鼻子一酸,煽情地多掉了好多眼泪,她抽泣着说:“子朗,我对不起你,我早就偷看了,你怎么什么都没写啊?”
子朗忍俊不禁,揉揉她的头发:“春儿在子朗眼里什么都好,不需要写。”
春儿哭得更凶:“我真不够意思,我写了好多页。”
子朗笑着说:“不妨事,反正我也留到老地时候再看。”
“呜呜呜,求求你看一眼吧,要不我不是白写了?”
子朗笑出了声,找出信封正要遂了她的愿,龙井和瓜片端了早饭进了屋子。春儿一闻到饭菜的味道,哇地一声趴到床边干呕,龙井瓜片吓坏了,手忙脚乱不说,还吓得直哭,说自家小姐打小就没生过几次病,上次罚跪病了一场,这又是怎么了?
子朗心中一动,脸上现出欣喜的笑容,他轻轻拍着春儿的背,待她好受些了,才扶她起身喂她喝水,然后拉过春儿的手臂,右手三指搭在脉上。只见子朗眸光闪动,笑意肆起,大声吩咐道:“龙井,叫厨房给少奶奶换些清淡的来。”
龙井她们应了一声出去了,春儿抽抽搭搭还是不算完:“嗯,对,反正我也时日无多,别给我吃好的了,能省点儿就省点儿吧。”
子朗笑着,猛然间扑在床上,钻进被子搂紧春儿一阵疯狂亲吻。春儿吓傻了:“子朗,你……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夜光杯咬苏念蕊,你可别吓我。”
子朗脸上带着幸福地笑意,一只手抚上春儿的小腹,轻声说道:“小春儿,你说咱们俩的小小猪,该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春儿张大了嘴巴,呆呆傻傻愣了好半天。等她明白过来,马上就捂着肚子开始撒娇:“子朗,小小猪真不听话,他踢我。”
子朗把头埋在被子里爆笑,笑得肚子都疼,这小春儿简直太好玩儿了!
大夫请来了,证实了子朗的判断。朱夫人欣喜若狂,给春儿送来不少补品,还特地吩咐厨房,四少奶奶每日的饮食一定要精心准备。还格外嘱咐,春儿和子朗爱怎么懒就怎么懒,谁也不许管。
春儿倒不关心这些,子朗今天没有出去,而是专门留在家里陪着自己,这才是令她最开心地。两个人并排倚在床头,开始给小小猪起名字。春儿道:“子朗啊,这只小猪是咱们俩结合才有的,就叫朱碧合吧。”
说完她自己马上反对:“不行不行,那不成了珠联璧合?嗯,如果是个女孩儿,就叫朱玉润,珠圆玉润,好不好?”
不等子朗发表意见,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会不会长成个小胖子啊?不好不好。”
她歪着头又开始发挥:“要是生个男孩儿,就叫他朱元宝,朱子朗原来是我的宝;要不就叫朱光宝,珠光宝气的,好不?”
子朗无奈地应道:“好。”
谁知春儿瞪了他一眼:“还江南四俊呢,这么难听的名字还说好?”
子朗更无奈:“春儿,我困了。”见娇妻瞪起了眼睛,子朗赶忙说:“春儿做主,你取什么,咱们就叫什么。”
春儿猛地一拍大腿:“子朗,我想起来了,既然是姓你的姓,那就在我名字里选一个字,我看就选螺字吧。”
子朗猛地扎进被子里爆笑,春儿眨巴眨巴眼睛问:“怎么了?不好吗?猪……猪猡……臭子朗,有本事你取一个。”滴,白天还会有一章哈PS:大家希望小小猪是男是女啊?
115:冲冠一怒为小夜
春儿怀孕,对朱家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子朗他们兄弟四人,三个哥哥生的都是女婴,为朱家延续香火的美好愿望全都寄托在春儿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身上。现在全家上下群情激昂,朱老爷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就说这一定是个男孩儿,还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朱佑葆,意思是让上天多多保佑这孩子,叫他平平安安的永享富贵。
春儿一听到这消息,当时就哭了,她委屈地拉着子朗的手说:“真难听,这不是猪肉包嘛,和他姑注水肉一个样!”
苏念蕊听了春儿有孕的消息,也顾不得淑女风范,气得在屋里咆哮:“这是真的假的?她可真会挑时候,不会是为了巩固地位,演戏给别人看吧!”最让她感到气愤的是,自己的厢房本来就没什么人来,现在更是门庭冷落,似乎在朱家人眼里,她已经成了多余的。
万一碧螺春真生了个男孩儿,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