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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想不出,不耻下问:“什么?”
“你骂女人。”南宫春燕直接给出答案。
男子一滞。
“我骂的是妖后!”他强调后边两个字。
南宫春花脸色一沉,操起手边一盘花生米就扔过去,不爽的道:“妖后妖后,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妖精了?她吃你的肉和你的血还是吸你的阳气了?”
花生米一下,一桌子的人全部遭受鱼池之殃。
男子捂住头,逃到一边,大声辩驳道:“我说的是她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刚才我所说的种种,难道还不够吗?”
“够你妈个头!”南宫春燕顺手又端起一盘青菜送给他,“你说太后给皇上下毒,皇上死了吗?他不是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吗?太后若真有谋反之心,早一杯毒酒弄死他算了,还干嘛千辛万苦给他纳妃?你还说她赶走贵妃淑妃,她们被赶走的原因你了解过吗?贤妃德妃是死是活,你不过是知道一些道听途说,就来讲的绘声绘色,哗众取宠,也不过时跳梁小丑一个罢了!要我说,你是姓袁的那边的人的走狗还差不多!”
同桌的人觉察不对,早躲到一边去了。唯有一直被作为攻击目标的男子被淋了一头的汤汤水水,头上还挂着几片菜叶,狼狈不堪。他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汤汁,一边愤愤不平的道:“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明里的确是皇上坐在龙椅之上没错,但是放眼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今太后大权在握,皇上不过是一个傀儡!”
南宫春花嗤笑,淡淡道:“那是因为皇上龙体有恙,不能亲征,太后才奉先皇之遗诏,垂帘听政。而且垂帘听政三年间,太后英明果敢,将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若不是她,我凤翔早陷入一团混乱之中,何来三年的安稳可言?”
“但她当政之时,亦胡作非为,随意罢黜官员,兴之所至,甚至对人或打或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男子道。
南宫春花冷笑一声,咄咄逼人的道:“你可曾见过她任意重用南宫家的人?你可曾见过她滥杀无辜?她罢黜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是汤赃枉法、结党营私之辈?”
男子想想,还真是如此。但心中仍是不服,便道:“你可别忘了,四年前,备受圣宠的元妃就是因她之故被废黜,最后甚至赐死!”
“你也别忘了,赐死元妃的是先皇,此事同太后并无直接关联!”南宫春花想也不想便驳斥道,“你这样说,不过也是听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而已。有本事,你找来当年事件的亲历者,当面说个明白。若她真如你所说做了此等事,再来说得言之凿凿不迟!”
男子面上一僵。
“但不管怎么样,牝鸡司晨,女子专政,亦不是好事……”他大声道,但是明显叫得底气不足。
“是啊是啊,在你们那人看来,女人只配被关在家里绣花做饭外带晚上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给你发泄欲望。一旦车上诗书礼仪便是失才失德。若是大权在握,那就更是万死不得辞其咎了!”南宫春花万分讽刺的道。
荤素不忌的话,让饶是身为货真价实的男子的对方也脸上一片烧红。
“你……你一个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了吗?难道我说的不是你心里一直想的吗?”南宫春花一脸自然的道,似乎不觉得自己所说有何不妥。
男子又是一滞。
说不过她,他转变方向,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为什么一直向着她?莫非你和那个妖女有什么关系?”
“妖女妖女,你还给我叫妖女!”一听到这两个字,南宫春花一口气又咽不下,扬手捡起桌子上的锅碗瓢盆,胡乱砸过去。扔光了,尤嫌不够,又推开椅子跑过去,把男子所在的桌上的碗盘也悉数往他头上砸去。砸完了,气还没出完,又顺手掀了桌子,才气呼呼的指着他的鼻子道,“不管我们有没有关系,只要我是一个女人,我就不许你随意侮辱另外一个女人!”
男子身上这下子好似开了一个微型饭馆,茶水酒菜一应俱全,几片菜叶成溪流的汤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滚个不停。男子清洁自身都不够了,哪还有心思来和她斗。
周围的其他人都被南宫春花暴强的一面吓到,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被她欺凌至斯。
南宫春花还觉得不解气,又走上去,狠狠往他腿上踹了两脚,边踹边道:“你说,人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家,辛辛苦苦维持着后宫平静、设计安康,她容易吗她?你们这些人就会动动嘴皮子,张口闭口妖后妖后,人家冤不冤啊?不明白你怎么想的,难道为社稷者,就只能是男人吗?女人又比男人差在哪里?就因为她是个女人,是个嫁进去的女人,不姓凤,就活该盯着你们给的骂名过日子吗?”
男子被她踢得胫骨生疼,连连后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这样?”(奇*书*网。整*理*提*供)
南宫春花追上去,再接再厉的踢。“你被跟我来这套君子言论!姑娘我是女子,你才是君子!所以请你尽情的动你的口吧!我还是动我的手!”
“咦,不对!”她想了想,又道,“我动的是脚!”
眼前忽然一亮。“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还有手可以动!”
说完,两手也加入战局。
双手双脚齐上阵,身为文弱书生的男子想要抵挡,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被逼到一角,默默承受她的拳打脚踢。
南宫春燕看不过去了,走过去拉着南宫初花的胳膊往外拽。
“花花,算了,说够了,也打够了,我们走吧!”
南宫春花甩开她的手,大声道:“燕子,你别拦着我,我要说!我要打!我可没你的好性情,被人说到这份上还能忍下去。这口气,你不出,我帮你出!”
说完,又跑过去追上企图逃离的男子,几拳几脚毫不留情的打下去,边打边怒骂道:“你以为她愿意啊!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谁不想嫁一个疼她爱她的郎君,生儿育女,过上温馨幸福的小日子?谁愿意在朝堂之上载浮载沉,同一干大臣斗智斗勇不说,还要被你们骂成这样?她吃饱了撑的啊!”
男子被打得哀哀乱叫,在酒家里到处跑,却还是躲不过南宫春花无处不在的拳头。几个人能欲上前去劝阻,却被南宫春花抽空一脚踢到地上凉快。
众人这才发现,南宫春花的手脚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利落的多,自保为上,他们便不在过去凑热闹,全都躲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姑娘家追着打。
古代的隔音设备那是相当的差,越来越大的吵嚷声自然也逃不过楼上闭门喝茶的凤逸等人的耳。更何况地板震动得这么厉害,除非是私人,否则只要有知觉的人都不可能感受不到。
林文眉头一皱,抬手叫过来伺候在一旁的掌柜,不悦的道:“掌柜的,下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掌柜的抖一抖,赶紧回道:“小的不知,待小的前去查看一下再来回报。”
刚打开门,便见店小二一脸慌张的闯进来,大叫道:“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下边……下边……打……打起来了!”
“啊!”掌柜的一惊,拔腿便走,“我去看看!”
小二也欲跟着走出去,却被一脸好奇的李司晨揪住不放。“快说快说,怎么回事呢这是?”
“回这位大爷的话,是楼下一位姑娘同一名举子吵着吵着,动起手来了!”小二如实回道。
“哦?”李司晨眉毛一挑,“举子同姑娘家吵架,还打起来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不讲道理,和一个姑娘家打起来?就算胜了,也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呃……这位大爷”,小二小心翼翼的打断他的猜想,有些难为情的道,“看样子,该是姑娘胜了。”
“不会吧!”无双惊叫,“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个姑娘家都打不过?那也未免太丢脸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凤逸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心中蹊跷的紧,便站起来,道:“走,去看看。”
他也想知道,是哪位姑娘如此勇猛,竟然一个男人都敌不过?
当皇上的都开口了,其他人莫敢不从,便纷纷起身离席。
几步走到楼梯口,往下看去,刚好此时,被南宫春花狂追的男子跑到南宫春燕跟前,眼看就要撞上她。南宫春燕冷眼看着他横冲直撞上来,在最关键的时刻踢出最有用的一脚——
嗷——
男子哀嚎一声,立马倒地,抱着下半身来回滚动。
在场的男人不觉集体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想象这么严重的一脚若是踢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啊,太——!”李司晨见到那个踢出帅气一脚的让你,不觉惊呼出声。但下一瞬边觉察不对,赶紧吞下最后一个字。
王铎也看到了,马上加快脚步下楼来,高声叫道:“夏姑娘!周姑娘!”
南宫春燕听到声音,往上看去,顿时俏脸一白。
南宫春花追到倒地不起的男子身边,一脸兴奋的在他身上乱踢,边踢边恨恨的道:“叫你再给我不分青红皂白的骂女人!还骂!还骂!”
南宫春燕赶紧跑过去拉起她,道:“花花,别打了,快跑!”
“不要,我还没打够呢!”南宫春花夺回手臂,意犹未尽的道,说话间,再补上几脚。
“要打以后碰到了再打就是,现在,怎么不能再留下来了啊!”南宫春燕指指楼上,焦急的道。
南宫村话抬眼看去,看到逼近的王铎,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便赶紧揽起裙子,拉起南宫春燕的手,往外狂奔而去。
凤逸看到她们,微微一愣,也赶紧几步走下楼梯。
但是,当他赶下楼去时,却至少看到一片鹅黄的一脚,瞬间消失在眼帘。
第六十五章 红娘花花
荒无人烟的小胡同里,南宫春燕南宫春花并排坐在地上,忙里偷闲,享受着久违的太阳的味道。
“花花,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天一直在落跑?”
斜斜倚在墙根上,南宫春燕闭眼淡淡道。
“是啊!”南宫春花有样学样的抱着膝盖闭着眼,心底也对这个认知感到很奇怪,不解的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出来看美男的吗?”
南宫春燕睁开一只眼看着她:“你看到了吗?”
南宫春花摇头。“没有。除了你家小石榴。”
“那家伙就算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春燕的嘴角往下扯得好用力。
“哎呀!”
突然,南宫春燕一拍大腿,跳起来大叫。
南宫春花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得也跟着跳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花花,我们砸了人家的店,没给赔偿就跑了额!”南宫春燕看着她,后知后觉的道。
“咦?真的耶!”南宫春花低头思考一阵,发现自己真的是发泄完就跑了,连根毛都没人家留下。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你想回去给钱?”她问道。
“你以为我有可能傻到自投罗网吗?”南宫春燕对她的这个提议嗤之以鼻。
“可是我们连饭钱都没给呢!”南宫春花想了想,又道,“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霸王餐?”
想着想着, 她突然亢奋起来,拉着南宫春燕的手兴奋的道:“燕子,我们吃霸王餐了!这辈子的第一个霸王餐呢!原来吃霸王餐就是这个感觉啊!好爽好爽好爽!”
“呃……”不是在说赔偿问题吗,怎么一下子就扯到霸王餐上面来了?南宫春燕无语。
“两位姑娘!”忽的,一个还未从耳蜗里消失的熟悉喊声靠近。
这次,南宫春花没有茶水可喷,但白无常同志还是不敢放心,只能自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