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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帆,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姐,你怎么来了?哦,小暖已经醒了,我要去给她拿吸管,她渴的很,你先进去吧!”
“好,你别这么横冲直撞的,撞到别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白若晴看李阅帆奔跑的背影,不住的摇着头。李阅帆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把门关好,白若晴推门进去,就看到司空琪极为温柔的为司空暖用棉花涂拭着嘴唇,杨嫂在一旁端着水杯,这个场景很是和谐。白若晴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几声,司空琪和杨嫂两人一同回头,就看到了美艳的白若晴站在门口。
“若晴?你怎么来了?”司空琪有点诧异,现在这个时候出来不怕有危险么?
“我来看看小暖,我…我叫佣人们炖了点鸡汤,不知道小暖可不可以喝…”
“哦,这样啊!不知道她可不可以吃东西呢!等会问下吴医生吧!”杨嫂笑着将白若晴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你们吃过了吗?”
“吃过了。”司空琪说完继续帮司空暖湿润嘴唇,看着妹妹那痛苦的表情,真恨不得替妹妹受伤。
“小暖,伤口是不是很疼?”司空暖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她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又不忍心让其他人担心自己。
“阅帆给你去拿吸管了,你在忍耐下,等会就可以多喝点水了。”司空暖虚弱地点点头,这时李阅帆也跑进来了,跟在她后面的还有医生吴启月。
“你去换杯温水来。”吴启月颇为霸气的将李阅帆拉到一边指使她去换水了,自己则拿着听诊器对司空暖进行检查。
“心跳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过夜里可能会发些虚汗,这时正常现象,注意给她擦汗的时候别碰到伤口,否则会留疤的!还有,这几天尽量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和她说太多的话。
“是,我们知道了。”司空琪将被子帮妹妹掖好,白若晴开口说:“医生,现在她可以喝点别的东西吗?比如说鸡汤之类的。”
“可以,但是不能喝很多,一小杯就差不多了。下次给她带液体的食物,少放点油,可以给她喝多点。”
“好的。”白若晴将盖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鸡汤味就溢满了整间病房,连吴启月的肚子都开始叫了,向来脸色不崩于泰山的吴启月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李阅帆不由得开始揶揄道:“启月?你莫不是饿了吧?想吃夜宵了?”
“去你的,我忙到现在都没吃饭呢!你个白眼狼,就知道使唤我。”
“唉!此话何解?你身为医生救人治病是你的天职嘛!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我才不和你贫嘴,好了,我去吃饭了,忙到现在,累死我了。”
“我送你吧!”李阅帆止住笑,送吴启月出病房了。躺在床上的司空暖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也更浓了,李阅帆这个笑容怕是自己受伤以来的一个开怀的笑吧?
“小暖,喝点鸡汤吧!你身子虚得很。”司空琪可没心思听李阅帆和别人打趣,白若晴也在一旁帮忙,司空暖象征性了用吸管吸了几口就不要了。白若晴用手帕擦拭了她的嘴唇,司空暖的脸色有点恢复了。
“哥…谢谢你。”司空暖说完这话的时候,全身的痛觉神经似乎又被调动了,伤口扯出的痛楚令她难受极了。
“你莫说话了,还是好好躺着吧!”司空琪见司空暖额头上又冒了一层冷汗赶紧让她躺下去。
“我没事的…比起你,我算…算是幸运的。”司空暖想到司空琪之前受的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好好修养便是。这几天阅帆和杨嫂都会陪着你的,我有时间也会过来看看你。”司空暖点点头,她现在很想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司空琪看着疲惫的司空暖,也就遵循医嘱,少和她说话为妙。
李阅帆送吴启月到医院门口的门口后,拉住了她:“启月,你和我说老实话,小暖真的会没事吗?”
“当然,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可我心里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安?”
“你可能对她受伤的事还心有余悸吧!想开点就好了。”
“会不会落下病根?”
“噗,你以为什么严重的病啊!只要不让伤口感染就好了,水什么的注意,别让她碰到就好了,你别太担心了,不然啊她没病都被你说出病来了。”
“好,我知道了,那你现在下班了?”
“怎么可能?今晚我还有手术要做呢!我先去吃饭了,你就去陪着她吧!”吴启月拍了她的肩膀就离开医院了。
李阅帆回到病房的时候,司空暖已经睡过去了。李阅帆懊恼了会,司空琪和白若晴看到她那丧气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唉,我都一个下午没和她说话了。”司空琪笑着摇摇头,道:“小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休息马上最养伤的,你就忍忍吧!”
“好吧!”李阅帆像吃了苦瓜似的坐到床边,这是离司空暖最近的位置。杨嫂已经走出病房去倒开水了,司空琪转头对白若晴说:“若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康叔说回来接我的,现在还没有到约定时间,陪我去花园走走吧!”
“好,也许阅帆也需要和小暖单独相处。”司空琪和白若晴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弄的李阅帆脸红不已。
医院的公园晚上几乎没有人来这里,但是通亮的灯光还是给这个公园染上了一层浪漫而又神秘的色彩,两人手牵着手在公园里逛圈。
“琪…今天我问了父亲一些事。”
“是什么呢?”司空琪温和的问道,但是语气里还是有些不安。
“我问了十七年前的事,其实,我父亲他也很自责。”司空琪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白一桐,毕竟当年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白一桐是最为重要的目击者。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父亲谈谈。”司空琪握紧了白若晴的手,恳求的说着,自己自从闯入白公馆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白若晴的父亲了。
“好啊!若是你愿意,我明天就安排你们见面。”
“不急,我想你父亲明天肯定会参加江玄武的婚礼的。”
“哦,对!明天是江玄武娶姨太太的日子,我刚好是婚礼的报道记者哦!”
“是吗?这么巧?”司空琪因为白若晴这个可爱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刮了她的鼻子,却没想到惹来了白若晴更为可爱的吐舌头的表情。
“呵呵!这么说,他肯定也邀请你了?”
“没错。”司空琪改为搂着白若晴的肩往前走着,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其实啊!他邀请我我也很意外。对了,明天肯定会有很多权贵和上流人士到场的,恐怕我们又要装不认识了。”
“不需要那样,虽然可能会引起话题,但是我毕竟也是记者,一些人还不至于乱写,而且我爸爸也在,造次的人不会很多的。”
“但是为了你的名声,我还是尽量不和你有接触吧!”
“那好吧,随你了。”白若晴说到后面,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热烈了,司空琪知道她心中不悦了,但是这样做对她才更有利。
“若晴…”
“嗯?”司空琪倾身噙住她的唇,将舌头伸出描绘着她的唇瓣,企图诱惑她张开嘴唇,可是白若晴心中还有气,怎么能这么快让她得逞?白若晴紧闭牙关,就是不让她进去。司空琪无奈,将双手禁锢住她纤弱的腰身,紧紧抱入怀中,白若晴往前进了一步,牙关在那一刹那的抵抗力气变小了,司空琪抓住这个空档将小舌冲了进去,卷起对方的小舌,互相推送递进,现场的温度渐渐升高,白若晴从来不知道司空琪的吻技这么高了,才三两下似乎就不能呼吸了。
无奈,司空琪过于热情,自己想抵抗也抵抗不了,只能进行回复动作了,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白若晴靠在司空琪的肩上娇娇的喘着气,司空琪伸出手抱紧了她的身子,两个人脸上的红云都快把人都烧热了,司空琪也在平复呼吸中,刚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吻了她,不过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果然主动有糖吃,司空琪在心里甜蜜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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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阅帆深情的握着司空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呢喃道:“小暖,你受伤有一半的责任在我,如果我不是那么急着和你度过每一天,就保护好发生今天的事情了。”李阅帆说着说着,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我宁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小暖,你一定要快点痊愈,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弥补这一切的。”李阅帆擦了擦泪水,轻轻起身,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吻,眼里的泪水也顺势掉在了司空暖的脸颊上,滑落到枕头上。
☆、十。婚礼之前
“阅帆呢?还待在医院了吗?”李阅帆的爸爸正在对着镜子打领带;对着李妈妈问着李阅帆的踪影。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她在哪?”李妈妈正在化妆。
“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还不回家?今天是江玄武结婚的日子;不能不去啊!”
“少她一个也不要紧的吧?再说了;要是没有司空小姐,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你的小心肝了;就让她陪着司空小姐吧!阅帆这孩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撅起来五头牛都拉不回来。”李妈妈说的煞是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李阅帆的到场很重要。
“但是;于理不合吧?”李爸爸知道自己说不过妻子,但是他还是知道什么叫做垂死挣扎的;他还是要象征性的唠几句才能罢休。
“什么合不合的?不就一破小孩嘛!若晴去了就可以了。李家人和白家人是一家;你知道不?”
“我知道;哎呀,都听夫人的,来,你看你的衣服还没换呢?想穿哪套?从美国带来的哪套牛仔服吗?”李爸爸极为谄媚的说道。
“什么牛仔服啊!那么正式的场合我能穿吗?”李妈妈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说道:“我就穿这套了,太隆重了也不好,毕竟姐夫和他关系也不像多年前那样了,我们又何必重视?”李妈妈可没有忘记前几年两人在美国竞价一个古董的事情,差点气得她暴走,虽然自己不懂这种艺术品,但是那件瓷器确实是个难得的宝贝,怎么说都得要拍下,可是那个江玄武竟然说出自己是为中国拍回中国宝物的,惹得现场很多人都纷纷钦佩他的爱国情怀。“爱国个屁情怀啊?老娘已经看了这件宝物很久了,你们这些没长眼睛的人。”当时的李太太就是这么在心里埋怨的,所以啊!女人要是记起仇来比男人还深刻。
“说的也是。”李爸爸将外套套在了妻子身上,笑意愈来愈浓了:“夫人,只是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你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
“唉,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好意思说年轻?”李妈妈眉毛一挑,嘴上不住的揶揄,但是心里还是甜蜜的很。
“好了,我们也收拾的很妥当了,夫人,我们出发吧?”李妈妈挽着丈夫的手臂离开了李公馆,朝着江玄武的别墅出发。
昨晚和白若晴分开的时候,司空琪就克制不住自己想着她那诱人的红唇,那种纠缠交错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