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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就成。
“还是你先收下,放在你这里”。玉佛又推回去,“等到该用的时候,我再找你要,反正现在我也用不着,若是你有什么不适的话,先服下,这个月没了,下个月还是照样有的”。她不急。
找慕容海要点血也不是什么天难地难的事了。
只要真的可以确定,能引血丝蚕,一切好说。
呃——
乐柔看着手里的小瓶子,犹豫着。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闻人九却没有半刻的犹豫,直接接过妻子手中的解药,揣入自个称的怀中。
“有需要,找我要”。多备一份,自然是有备无患。
“九哥——”。乐柔轻呼。
闻人九面不改色,“这是长孙夫人一番好意,我们怎么能拒绝”。
长孙夫人?
长孙无病听得连眉头都笑了,还真的少有人称呼玉佛为长孙夫人呢。不过,闻人九也是偶尔才这么叫。
是有前提的,就如此情此景,其他时候,可没有任何的称呼。
或是直呼玉佛的名,连姓一起。
“你可以拒绝的”。玉佛翻翻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是给乐柔的不是给你的”。
“柔儿是我的妻子,夫妻本是同体,我的便是她的,她的便是我的”。闻人九不爱听到这话,便沉着一张脸,冷冷的回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的”。玉佛才不愿跟他一般见识,“壁儿,你可别学你爹,花言巧语可没什么用处”。
花言巧语——
这个该死的女人尽然说他说的话是花言巧语,闻人九一口气憋在心头差点吐不出来,他咬了咬牙,现在柔儿身上的毒未解,还必须依赖柳玉佛的能耐。
这口气,他忍了。
“玉佛——”。长孙无病轻拍妻子的肩,察颜观色这种东西玉佛可不爱做,就算看到别人的脸已经乌云密布了,她还是可以我行我素的再火上加油,“闻人盟主能说这话的时候可不多,他不是个花言巧语的人”。
哦——
是这样吗?
玉佛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两个大男人之前打量来打量去,最后,仍是不知道如何分辩何为花言巧语。
她这么听来,就这么算。
不过——长孙无病可没怎么说过呢,“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哦?我们也是夫妻啊”。
是哦,长孙无病失笑。
这个时候,她倒是想起他们是夫妻来了。
“我不说,我做”。实际行动较为实在。
做?
玉佛不明所以,仍是眨巴眨巴着眼儿,“那你要怎么做?你平时是怎么做的?能不能告诉我,我好像都没有瞧过”。
呃——
这会,轮到长孙无病应不过来了,老天,今天她干嘛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玉佛——夫妻之间是好是坏,平时在生活中就可以看得到了”。乐柔温柔解释,男人就是男人,更何况是眼前两个男人,真的不是会甜言密语之人,“就像你爹和你娘啊,虽然我对他们并不了解,可是,光是见一次面,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非常相爱的一对夫妻”。
可不是——
这一点,玉佛可是半点犹豫都没有,她点头。
“我爹是爱巴着我娘没错”。有时就像个孩子一样,娘是很纵容爹的。
“那不能说巴着”。
“那要说什么?”。
乐柔努力用恰当的字眼,眼前这位玉佛姑娘是个聪明的很的女子,只是,在感情一事上,似乎并不怎么通呢。
“情到深时,只希望对方的眼里只有自己,自己的眼里也只有对方”。她,深深的看了丈夫一眼,闻人九回以一记深情,常常,只要一记眼神,互视一眼,他们就明白,就满足了,“会时时刻刻的想要在一起,不想离开”。
“也不是所有夫妻都是这样的”。没有人会一直粘在一起。
“相爱的夫妻就是啊,玉佛,看得出来,长孙公子很宠你,也希望能时时刻刻的与你在一起,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她没有。
玉佛连考虑都没有,摇了摇头。
“跟他在一起并不讨厌,不过,也不会一离开他就想得吃不下睡不着”。
呃——
这样啊。乐柔不好意思的抬眸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长孙无病,觉得他好可怜,玉佛情未开,还需要好些时候慢慢调教。
这个过程,可能不是很开心。
不过,相信长孙无病,会乐在其中才是。
。。。。。。。。。。。。。。。
夫妻!
有生以来第一次,玉佛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这两个字眼,只因为身边的人,好像对这两个字眼有相当的理解,是她完全不理解的。
她身边,也有着很相爱的夫妻,爹娘是,闻人九和乐柔也是,她的公公婆婆也是——
她还从来不曾细想过,与长孙无病是不是真真实实的夫妻。
呃——
他们好像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天天同睡一床,却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书上说过,男人年经的时候,某些欲望可是很凶猛的。
他能抵挡得住?
入了夜,慕容山庄陷入一片沉静,天与地,也一同沉睡。
玉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转着的是白天乐柔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就像咒语一样。
她侧过身,静看眼前男人安稳的睡颜。
平稳的呼吸。
他总爱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睡。有时候,她会受不了,一个劲儿的跑到床的最里侧。
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等到她睡着的时候,再醒来,又是一样的缩在他的怀里。
习惯是这样养成的吗?
现在,缩在他的怀里,仿佛天经地义了呢。
真是个坏习惯,以前,她可是很习惯一个人睡的。
他长得并不难看,身体好了以后,皮包骨的现像也好转了许多,身上长了好些肉,虽然仍是偏瘦的,修长的,不过,看起来,却不是瘦弱,而是斯文。
好像,有人是这么形容的。
走在人多的地方,也时不时的会有几道眼光朝着他投过来,而他总是说,那是看她的,她是个美人儿?
她是吗?
或许是。
很多讨人厌的人都这么直盯着她看,还用很恶心的声音告诉她,呕,她宁愿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的她可以不管,不过,是个人都知道,她长得像娘,所以,她不能破坏,也不能易容。
否则,娘会伤心的。
长孙无病醒了,身边人儿的不安稳,让他也睡得不安稳,随之醒来,入眼的尽是她再清明不过的双眸,闪着迷惑,疑望着他。
迷离的眼,有片刻的怔然。
“玉佛,怎么了?睡不着吗?”长手一伸,再度将离得有些远的她纳入怀抱,“乖,先睡”。
“我睡不着”。她努力的从他的怀里挣开,扬起脑袋再度瞧着他,眼听的疑惑不减,“长孙无病——”。她唤。
“嗯?”。
“我们是夫妻哎”。
“是啊”。她是怎么了,长孙无病用力的闭了一眼,再度睁开,睡意已经褪尽,他半眯着眼,瞧着玉佛有些凝重的小脸,“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好奇怪”。她喃喃。
“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跟你成为夫妻呢,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我们过一辈子是没有问题了”。这个,她从来没有怀凝过,“可是,夫妻就得跟爹娘一样,跟乐柔和闻人九一样吗?”。
“当然不需要”。原来,她是想不明白这个啊。长孙无病轻笑,“天下夫妻那么多,每一对的相处之道皆是不同的,就算是爹娘和闻人夫妇相较,也是不一样的”。
“那我们这样也算正常喽”。
当然不正常。
长孙无病几乎想要直接冲出口。当然是不正常的,他也羡慕岳父和岳父,羡慕闻人九和乐柔,他也想着有一天他和玉佛能像他们一样,那般恩爱,知彼之心。
只是,玉佛还小,对情爱之事未明。
他逼不得。
只希望她一天一天的成长,现在,他已经看到署光,她不像以前一样,仅是理所当然的过日子,至少,她知道凝惑,既然想不明白,她就会一直弄明白。
或许,有一天,她真的会明白。
“我们才成亲不久”。
“一年多了还不久吗?”。
“才一年多”。当然不久,“我们还有往后的几十年要在一起过不是吗?慢慢的,我们会越来越了解,越来越关心珍爱着对方,到时候,就会像其他夫人一样”。
是哦——
他们还有几十年好过。
一想到此,玉佛也不那么担心了,几十年呢,有的是时间好好的理清楚。
“可是我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那——”。长孙无病有些哑口,他想啊,他早就想要与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只是——他一再的忍耐,“玉佛”。他轻轻叹息,“我也想早日与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你准备好了吗?”。
“需要准备什么?”。
呃,也许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黑眸,闪过一抹亮光,很亮,很亮。长孙无病觉得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整颗心几近要燃烧。
“你怎么了?脸好红哦”。
不仅脸红,连呼吸也变得急喘不安。
“玉佛——”。长孙无病干脆将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里,“你想吗?想和我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吗?”。
想吗?
她想吗?
“这也可以想的吗?我倒是无所谓,说不定我们可以试一试啊”。
试一试?
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不过,他不管了,反正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又不是他硬逼的。
他早就想了啊。
“那——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好——”。玉佛点头,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担忧,“你脸好红,心跳不正常,你没事吧,或许,等你身体好一些——”。
“该死”。长孙无病低咒,一声,“玉佛,别担心,我的身体已经够好了”。
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好过。
他会让她知道,为什么心会跳得这么快,为什么脸会那么红。他也会让她心跳加会,也会让她,与他一起发烫。
共享彼此的体温。
第2卷 第86章
玉佛恨透了这种结合的方式,让她一整天都起不了床。两个都是情初开的人,能熟练到哪里去。
长孙无病差点没有找块逗腐来把自己撞死算了。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去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爹娘在他面前耳提面命过好几次,他们想早些抱孙子,希望他争气一点。他一直暗暗记在心上,也查阅过不少书籍。
呃,偷偷的——
原本以来一切准备妥当,只等着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他敢拿自己的性命来保证,他已经很温柔很温柔,可是,还是弄疼了她。
“玉佛,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她已经躺了一天了,一句话也不说,是在生他的气。可是,也不能一点东西也不吃。
要是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
“玉佛,你要是生气,起来打我骂我都可以,先吃东西好不好”。
“不好”。被窝里,闷闷的声音传来,有些气弱,有气无力的。“放着,我等会再吃”。
“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说了不吃”。小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等我饿了自然会吃”。
“可是——”。
“都怪你”
是怪他。
“是,都是我的错,所以,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不好”。
“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玉佛自言自语的轻喃,早知道就问清楚再来试一试,结果,这一试差点没有把这小命都试没有了,“一次就够了”。她很严肃的看着长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