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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氏的回答,安茹玥舒了一口气。
傍晚的时分,终于到达了安氏家族的族地,丫鬟将刚睡醒,一脸朦胧的安景博,安茹玥小心搀扶着许氏下马车,看着这一片宁静的村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平静了。
“婷儿,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看看?”于氏焦急担心的声音响了起来,吸引了安茹玥和许氏的注意,只见穿着貂皮斗篷的安茹婷一脸苍白的推着担忧的扶着她的于氏,颤抖着青白的嘴唇说道:“我。。。。。。我没事,你。。。。。。你去照顾你的儿子吧,免。。。。。。免得一会他被逐出家族,就不是你的儿子了!”
于氏听到安茹婷的话语,脸色变得难看,不悦的目光投在安茹婷的身上,这是她的亲生女儿吗?竟然对她甩脸子。
安茹玥看着于氏和安玥婷两个人对峙的样子,轻声在许氏的耳边说道:“娘亲,这二妹怎么对待二婶像是仇人似的,二婶心不知道再不再滴血呢?”
于氏听着女儿语气中含着幸灾乐祸,好奇有好笑地轻拍着她的手背,说道:“走吧,我们进村子休息了。”刚转过身,钟钰彤脸上挂着笑容从另一辆马车上走了过来,和安茹玥搀扶着许氏,踏进了这个百年的村子。
京城嫡系安府在这族村最尽头的一座大的宅子是属于他们的,安茹玥这是第二次踏进这里,第一次是上辈子的时候,记忆却已经模糊不清,看着这座比起京城安府历史还长远,更具有悠远韵味的宅子,安茹玥轻笑地说道:“感觉这里比京城还舒坦,女儿都想留在这里了,不回去了。”
一旁的钟钰彤听到安茹玥的话语,也附和地点点头,的确,这里虽比小巧不少,但是却没有京城那么压抑,身心都得到放松。
许氏听到女儿和儿媳妇的话语,好笑地看着两个人说道:“你们是将娘亲抛弃啊!”
听到许氏的抱怨,安茹玥和钟钰彤相视一笑,两个人立刻辩解起来。
翌日祭祖吉时,钟钰彤作为新妇,随着安景焕先祭拜安氏家族祖宗,将她的名字写入安家族谱,随后在五个长老的主持下,安庆源将家主世代相穿的令牌传予安鹏天,大长老将其名字写入族谱,安鹏天成为第一百三十九代安氏家族家主。
随后,大长老宣布将安景明逐出安氏家族之后,安鹏海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一脸绝望的大儿子,而于氏也因为受不了打击而晕倒在了宗庙,没有想到她做了那么努力,还是没有改变儿子的命运。
安鹏海看着大长老准备要将安景明的名字划去的时候,他出声打断地说道:“慢着!”
大长老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安鹏海一脸铁青的样子,沉着语气说道:“鹏海,你还想说什么?”
安鹏海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安庆源,随后说道:“父亲,儿子让出部分家产,让景明不被敢出家族,可以吗?”
安庆源听到安鹏海的话语,眉头蹙了起来,不悦地说道:“鹏海,你当这事是交易吗?给钱之后犯了大错的景明就不会被逐出家族?不可能!”
“父亲!”安鹏海跪了下来,“景明他罪不至逐出家族啊!他已经无法参加科举了,这个惩罚还不够吗?”
安庆源紧紧地抿着嘴巴侧头看着几个长老,只见四长老脸上依旧挂着他特有的笑容,说道:“鹏海啊!不是我们不想放过景明,只是他狂妄的举动被圣上看到了眼里,难道你想因为他的事,也让你的仕途受阻吗?这次对景明的严惩,也是为了让安氏家族的所有族人引以为戒。”
听到四长老的话语,看着他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眼里却冒出厉色,安鹏海嘴巴蠕动了几下,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嫡子的名字从族谱上化掉了,闭上眼睛,眼角有些湿意。
接下来的分家仪式其他族人离去,仅仅留下五个长老、安庆源和安鹏天、安鹏海两家人,经过安景明事情的打击,被捏住人中苏醒的于氏对于接下来分家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一脸苍白颓废地坐在一旁。安鹏海一脸阴郁地听着分配到的银两,当听到他被分到五千万两白银的时候,他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他的商铺兑换得的银两竟然那么多。
安鹏海心里思量了一番,眼里冒出算计的光,随后看着安庆源,说道:“父亲,这就是给我的家产?”
安庆源听到安鹏海的口气,似乎还嫌弃少,于是板着脸,说道:“怎么?感觉少了?当年你的弟弟分家的时候,我分给他们才是两千两白银和三家店铺,如果嫌弃少,那么你就舀分配给你的商铺吧!”
一句话,立刻让打着小算盘的安鹏海再也是说不出话来了,想到他的母亲,虽然瘫痪了,可是他记得母亲的嫁妆好像挺多的,加上这些年宫里的贵妃娘娘赏赐给母亲的东西,安鹏海轻咳了几声,说道:“父亲,原本您不是打算让我将母亲接去泉州赡养的吗?这个打算还算数吗?”
一句话,立刻让在场的人惊讶万分地看着安鹏海,包括安茹玥在内,心里疑惑万分。。。。。。
☆、第一百八十三章逼发毒誓
安庆源听着安鹏海的话语,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当初他提出让安鹏海赡养文氏的时候,他脸上明显的一副不愿意,如今,文氏中风了,他倒是愿意赡养了,这倒是奇怪了。
一旁的五个长老并不知道安庆源这个打算,大长老眉头蹙了起来,看着安庆源,疑惑地说道:“庆源,你打算让你的媳妇跟着鹏海去泉州?”
安庆源点点头,看着一脸期盼的安鹏海,随后淡淡地说道:“是的,鹏海他说身为儿子,几年都未归京,不能在文氏身边孝顺,我听到他的话语,就想了想,让他回泉州的时候,就带文氏回去,这样也让文氏少和文家的人接触!”
安庆源的前半句话不是重点,后半句话才是他让文氏跟随安鹏海回泉州的真正目的,如今文氏已经中风,行动说话都不方便,毕竟文氏也是他的嫡妻,她如今这一副状态去泉州也不妥当,因此安庆源没有再提出来,却没有想到,这个儿子今天在分家的时候主动提了出来。
五个长老听到安庆源的话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五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二长老说道:“如今文氏的身体,好像不方便啊!”
安鹏海听到二长老的话语,似乎有松口让他带走文氏的可能,立刻出声,再做一番努力地说道:“父亲、各位长老,你们请放心,就算母亲身体不佳,作为儿子的我一定会细心照顾的,请父亲和各位长老让我将母亲带去泉州。泉州的气候不错,说不定有利于母亲的康复。”
一旁沉默的于氏听到安鹏海的话语,本来没有一丝精神的她瞬间恢复了,一脸恼恨地看着安鹏海。紧紧咬着银牙,这文氏都这一副样子了,竟然还想将她带回泉州。难道还想让她这个媳妇伺候口不能言,脚不能动,吃喝拉撒都成问题的文氏吗?于氏虽然心存不满,却不敢当面提出,她了解安鹏海的性子,一旦她出声反对的话,回去她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安茹玥注意到于氏一脸怨恨和埋怨的样子。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看来这二叔做这个决定二婶并不知晓,而二婶这一副样子,明显就不愿意祖母随他们回泉州,这二叔提出这个。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不过不管他想做什么,这带祖母回泉州,对于他们这一房来说有利无弊。想到这里,安茹玥微微冲着一旁的安景焕点点头,注意到安茹玥动作的安景焕了然地一笑,随后冲着他身边的安鹏天耳语了一番,让安鹏天脸上的动作微微有些变化。
过来一会儿,安鹏天脸色认真地看着一脸恳求的安鹏海,说道:“二弟。你真的想要将母亲带去泉州赡养吗?”
安鹏海听到安鹏天的话语,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
“保证细心照顾?”安鹏天再次问道。
“是的,保证,小弟发誓!”安鹏海听到安鹏天这句话,眼睛一亮。立刻举起手发誓地说道。
安鹏天对于他发誓一点也不相信,和安鹏海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知道安鹏海的发誓和狗屁没有什么区别,放过没有什么区别,他将目光投在一脸不悦的于氏身上,说道:“弟妹你能保证照顾好母亲吗?”
安鹏天的问话让于氏眉头紧紧蹙起,对于文氏和他们回泉州本就不满,现在还要她保证,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于氏紧紧地抿着嘴巴,保证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
看到于氏的沉默,在场的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目光,让安鹏天尴尬起来,侧头对着于氏露出凶狠的目光,无声地说了一个字,“说!”
于氏看到安鹏天对她的示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深陷其中的痛却悠然不觉,在安鹏海威胁的目光之下,她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说道:“我保证!”
安鹏天听到于氏的回答,冲着安庆源点点头,就在安庆源准备出声同意的时候,一旁的四长老笑眯眯地出声说道:“侄孙媳妇,你的话,老头子我不相信啊,都说天高皇帝远,泉州离京城那么远的,我们怎么知道鹏海和你有没有好好照顾文氏的,这样吧,刚才鹏海发誓了,你也发誓一次吧,嗯,就以你最小儿子来发誓吧!”
一句话,立刻让于氏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嘴唇的颜色瞬间褪尽,颤抖而惊恐地看着笑眯眯的四长老。其他四个长老听到四长老的话语,一脸好笑地看着这个起了坏心的四长老。
一旁的安茹玥忍住喷笑的冲动,真想冲着上面的四长老竖起大拇指,如果说她的祖父是老狐狸的话,这个四长老就是千年修行的狐狸老妖,知道二婶她心里的万般不愿意之后,竟然让她起誓,而且是舀着六弟起誓,如今二哥被逐出家族,作为二婶唯一嫡子的安景辉肯定是二婶的宝贝疙瘩,命根子,这要二婶以他起誓,竟然就让让二婶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要细心照顾祖母。
于氏赤红着一双劬Φ勺帕成洗判σ獾乃某だ希⑹牡幕坝镌趺匆菜挡怀隼矗靡慌缘陌才艉5蜕囟宰庞谑虾鸬溃骸胺⑹陌。
于氏听到安鹏海的话语,别过脸,怎么也不肯出声起誓。
四长老看着于氏不情愿的样子,眼睛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语气中含着不悦地说道:“百善孝为先,这照顾文氏本就是你们的责任,如今要你起誓,你百般不愿意,如此,你犯了七出之条的‘不顺父母’,今天竟然在了祠庙里面,可以叫鹏海休弃了你!”
休妻一话一出,于氏瞪大了眼睛,眼里尽是害怕,她的眼眶中涌出泪水,四长老这是逼着她发誓啊!于氏颤抖地举起手,哽咽地说道:“我。。。。。。我发誓,以稚儿安景辉起誓,细心照料母亲,一旦违背誓言,稚儿不。。。。。。不得好死!”最后一句话,是从于氏的牙缝里面迸出来的,听得出她的怨恨。
四长老满意地笑了,对着安庆源说道:“好了,庆源,竟然鹏海和他媳妇这样保证,就让他们带着文氏去泉州吧!”安庆源点点头。看到自家父亲的动作,安鹏海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
晚上,安茹玥靠着窗边,拖着下颚看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着这二叔的打算,怎么感觉今天二叔的样子就像得到一个天大的便宜似的,这让人纳闷。推门进来的夏兰看到安茹玥的举动,吓得快步地走过来,将窗子关上,责备地说道:“小姐,这夜寒的,您靠窗而坐,一会受凉生病了怎么办?”
安茹玥看着夏兰不悦的样子,轻笑地说道:“我身体好得很,没事的。”
夏兰娇嗔地瞪着她一眼,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