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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没摔倒,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而这个怀抱我之人,却也是一声惨叫。“管家婆,你打到我了!”
郁闷!转头对即墨夜非抱歉一笑,努力站稳脚跟,对着捂脸蹲地的三个地保,冷声说了一串自己都觉得是外语的话,临说完,竟然还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
眼底瞬间泛上泪水,我可怜巴巴的望向即墨夜非。他无奈的摇头,既然已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给我做翻译的份儿,对着三个龇牙咧嘴痛苦的地保说。“她说:你们这些吸血鬼,社会的败类,人类的耻辱,寄生虫都要为你们感到害臊。手脚健全的人,就不能做点正经工作,或是好好生活吗?如果你们可以保护一方百姓,我们交一些地方税也是应该的。现在来看,你们根本不值得我们花一厘钱去供养。还不快滚?”
说道这里,他又转头看我,继续道。“你就是说到这里咬舌头的,后话应该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用力抱住即墨夜非修长的脖颈,脸贴过去用力再用力的蹭啊蹭。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他居然都知道!把我感动的,连说话都带颤音。“噎肥啊!毫自己(好知己)!毫既有(好基友)!乃四乃了(爱死你了)!”
三个地保不知道是气愤我的话,还是嫉妒我窝在美男怀里撒娇。放开捂着脸的手,连喊带叫举刀齐齐就向我砍来。
而窝在即墨夜非怀里的我,仍旧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毫无知觉。
即墨夜非无奈的叹气,漂亮的银衣一闪就抱着我躲开。飞舞的衣摆被风吹起,动作优雅而自然,足尖轻点便已飞出很远,带着我落在楼梯围栏之上。
我只感觉到一晃,抬头看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他飞起。结合刚才晕头转向的酒醉感,只好拉紧他的衣襟,呢喃道。“噎肥啊!乃刀地该偶合了躲烧嘛刀气的救?八偶追撑着痒?偶赌干觉知己仗吃绑毁气赖啦。(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没到日子的酒?把我醉成这样?我都感觉自己长翅膀飞起来了。)”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地保,抗拒缴税?姐妹们,给我上!”地保头头自上任到现在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仅让一个醉的连路都不会走的人给哗啦一扫把,现在就连看上去娇媚可人的男子,都能轻易躲过她的大刀。她不急就怪了!
即墨夜非看着三个丑女笨拙的从大厅绕楼梯来追我们,似笑非笑的逗着我。“长翅膀的感觉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毫!”
他挑挑眉,笑容有些坏坏的。“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用力点头。“毫!”
我的话音刚落,三个地保就已经追到我们面前,举刀就砍的一瞬间。即墨夜非突然扬手,让怀里的我躲过大刀,却是在下一秒直接将我从高高的二楼楼梯抛飞,直直向上的力道就仿若我真的长了翅膀一般。
前世我是没有做过飞机,所以我不知道飞机起飞是什么感觉。可是,我有荡过秋千。那种突然飞起离开地心的感觉,是空落落的恐惧,与荡漾的刺激。
眯着眼看越来越近的天花板,两只手想要抓住什么而四处划拉,什么也没摸到,我竟然也忘记害怕,高声对即墨夜非喊。“偶灰啦!偶灰啦!纸吸围生码舔恐步吸烂德儿死总蛇的?(我飞了!我飞了!只是为什么天空不是蓝的而是棕色的?)”
耳边是‘乒乒乓乓’和‘哎呦妈呀’以及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脏话声。
就在我鼻尖即将用力撞上天花板的时候,向上的力道终于止住。紧接着,就是一个更强大的引力,将我已更快的速度拉向地面。这次换成四肢乱刨,就算我醉着,仍旧明白自己这是在以什么速度跌向哪里。
“啊啊啊!噎肥!交先忧懂,忧哥懂!偶貂精选精了!夸赖九九偶!(脚下有洞,有个洞!我掉进陷阱了!快来救救我!)”边喊边划拉,吓得心脏似乎都不会跳了。
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得清晰,从墙壁上陈旧的细微裂痕,再到干净的围栏,然后是高低错落的木楼梯,最后到木色的桌子。我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要以急速和地板接吻了!
“啊……”紧紧的闭上眼睛,我开始演练着地后的痛苦嚎叫。
结果,再次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抱着我的人却是非常不满,空出一只手捂上我的嘴巴,还不忘数落我。“你这提前量打的也太早了。疼了是该喊,但你也要先疼,才能喊。对不对?”
我揪着他的衣襟,吓得小心肝现在才知道‘扑腾扑腾’乱跳。脑子随着他的话思考,觉得有理,所以点头。
即墨夜非勾着唇瓣惑人一笑,接着开口。“这次,你可以叫了。”
我不解的聚焦看他。“什……啊!”
该死的,即墨夜非说完话竟然抬起手指用力的掐在我的脸颊上。疼死我了!
酒没被打醒,没被吓醒,居然被他捏醒大半。双目因为疼痛圆睁,我在他怀中坐正,反手就掐在他胸前,怒道。“姓寂寞的,你找死啊?居然敢掐我?”
“呃……”即墨夜非发出一声低吟,俊颜红了个彻底。
如此近距离,他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我都可以看个清楚。可是,为什么这么近的距离,我就没明白他刚才发出的声音代表什么呢?有点像惊呼,还有点像……呻;吟?晕!看来我的酒醉还很深,居然能YY到那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就是这样的怔愣,手仍旧掐在他的胸前。
他突然一把将我丢下,白了我一眼朝楼上走去。边走边念,抱怨气十足。“你个惹祸精,连地保都敢得罪,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么大的麻烦。反正,你惹的祸自己收拾,我可不管你。”
说完,他消失在楼梯尽头。
我揉着被他丢下摔得快成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很久都没缓过劲儿骂他。丫的!没事就抽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把我丢下来了?这可倒好,酒是彻底被疼醒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从地上站起来。看看满地打斗的狼藉,还有那三个东倒西歪早就晕过去的丑女地保,只能无语的望天。神呐!谁来告诉我接下去怎么办啊?
可是,头疼归头疼,事情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衙门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小商铺。一个不留神,人家把营业执照扣了,我们是绝对没有办法开下去的。
连地上的碎碗碟都来不及心疼,我赶忙跑到街头请来大夫,把这三个丑女地保抬进一直都没人住的客房,在大夫确认她们根本就没事,只是给即墨夜非点晕之后,我才松一口气。紧接着却是笑了,看来即墨夜非根本就没醉,下手的时候还知道轻重,根本就是故意没伤害她们,留给我想办法的。
把楼下清理干净,心里暗暗盘算损失,来不及心疼肉疼加蛋疼。楼上的三个姑奶奶就醒了!
我颠颠颠的端茶上去,三个人怔愣着看我,六只手都在暗暗戒备,怕我再度酒劲儿上头,给她们来个蛮劲轮扫把。
她们不接茶,我只好将茶放回到桌上,这次客客气气的对她们说。“我知道姐儿几个职责所在,来收税是应该的。我在这里开酒馆,以后还需要三位姐妹的帮衬,只是现在手头确实不宽裕,每日二两银子是拿不出的。”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又地保头头开口。“那你能出多少?”
我摇头。“目前一两也出不了。我们家的生意你也看到了,根本盈利不出那么多钱。姐姐,我看你也是讲究人。我不难为你们,你们也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们,毕竟把我们逼黄,你们就是少了一家纳税户。还不如,我们来谈谈合作,互利双赢怎么样?”
三个人更加狐疑的看着我,她们做地保已经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提议。异口同声的问。“怎么合作?”
我笑,找个椅子拉到*前,把头凑到她们附近小声的说。“我们这条街一直向下便是入城口,再向前十里就是官道。每日往来官道的商旅无数,只要能请来她们中的一小部分,赚头也是不小的。”
地保头头皱眉,摇头。“那里有官家驿站,谁会多走出十几里来这种私营酒馆?脑袋进水了不成?”
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这当然就要麻烦三位姐姐,我知道整个城东这一片都归三位姐姐管,城外的驿站也属三位姐姐的管辖。只要姐姐想点办法,还愁没有钱赚吗?”
三个人齐齐皱眉。“你的胆子倒是不小,连官家驿站的主意都敢打。别说你,就是全郡城最大的酒楼,她们也不敢奢望分官家驿站一杯羹。这事儿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我点头,非常肯定她的话。“可是姐姐别忘记,这世上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想赚钱,就要有胆量。而且,妹妹的办法绝对天衣无缝,只要三位姐姐肯配合,妹妹不仅会按时上缴地方税,还会在营业总额之上给姐姐们抽出一层的分红。”
三个人无语的交换眼色很久。但就冲她们可以管住自己的色心,绝对不上即墨夜非的美男计,只要钱的态度上,我就很肯定她们会同意。
最终,地保头头压低声音,问。“办法说来听听。”
我也把脑袋凑过去,把气氛搞的非常非常神秘,将刚才在楼下临时生出的计划说给她们听。“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三位姐姐在傍晚时分穿戴整齐,站在官道口上逐一排查过往行人即可。要点也很简单,那就是一定要查的非常细,而且非常慢,话也不要透漏太多,给所有人制造神秘金行的气氛即可。”
“就这么简单?可是,你要怎么保证,那些等得不耐烦的人,就一定回来你家客栈呢?”地保头头纳闷的问。
我笑,胸有成竹的回答。“就这么简单。我们是入城第一家客栈,她们等的不耐烦,自然会就近而居。”
邪魅花魁夜
我对她们说的很简单,因为细节是她们没必要知道的。要留住客人,肯定不能单指地理位置,那只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其他的需要慢慢实施。
送走三个欢天喜地的丑女地保,我的心里也是充满斗志。成功的道路不会直通脚下,是需要我们一步步踏实的走下去。
关了酒馆的大门,又去后院把早晨洗的衣服收进来,其内大部分都是那个喜欢穿浅银白色却又不爱洗的即墨夜非滴,统统拿进房间叠好,再将他的衣服挑出。最后,抱着那一摞带着清爽阳光味道的衣服,轻敲那扇其实从来都没锁过的房门。
“进来。”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丝异样,我却没多想应声进去。
还是那般凌乱的房间里,即墨夜非坐在椅子上,仍旧是吊儿郎当长腿搭在桌子,双手捧着那个掉了油漆的锦盒目不转睛的看着。
走进去,将他的衣服整齐放进衣柜,再度转身之时,他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似乎是忘情的想着过去。
理解的无声点头,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准备出去。这种事,既然大家都经历过,那便是都明白,不能劝不能提。就像一个野兽,如果受伤,他也不需要别人为其治疗,独自舔舐才是愈合伤口最好的办法。
一只脚刚迈出门,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你怎么把她们三个打发走的?”没想到,他现在还有心情和我谈公事。
转身,关门,我就凑过去将事情经过和计划说给他听。末了,他点头,称赞。“化敌为友加柳暗花明,果然是好办法。”
我笑。“那当然。”
媚人的笑容再度回到脸上,他将锦盒小心放下,站起身牵上我的手。“为了奖励你再次提出有突破性的合理化建议,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