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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谷震庭如此疼爱她,岂能错过他女儿的结婚大日子,就算边疆军事严峻也一定会抽身回府。
谷倾芸现在要等的就是一个机会,她可不想嫁给那个毫无感情的阴险小人。
思绪烦乱,很多事情都还没完全梳理清楚,又发现很多事情都需要她立马去行动,史氏这边暂且放放只要退了婚她有的是时间好好陪她们玩玩,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退婚和赚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却是磨推鬼,以前从来没想过她居然也会被钱难倒,不住的秀眉蹙成一条线了。
缓缓坐起身,如何都不能寐,踱步在屋内。
雪兰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看着三小姐心绪烦躁,立马走过来扶着三小姐,不免担忧的说,“小姐,你身子骨这么虚怎么不多躺会,要是牵动了伤口流了血渗出来被史氏发现又要做文章了。”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雪兰平日里受尽委屈和刁难,要不是她是谷将军买来指定服侍三小姐的,恐怕这会早已经被发卖了。
谷倾芸脸上透着和煦的笑容,不以为是的说,“怕她作甚,父亲回府了吗?”
雪兰摇摇头,“还没,不过听人说将军已经到了皇城门口了,我一听到消息立马就回来了。”
谷倾芸眼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对着雪兰说,“你去给我拿一身破旧的衣衫过来,最好是打过补丁的褙子什么的。”
雪兰一下摸不清三小姐要做什么,哪个父亲愿意看到自己女儿穿戴破旧毁了自己的面子,不由犹豫说,“小姐,将军回府必有将士跟随,还有一些达官贵人来访,这恐怕……”雪兰没有在说下去了,生怕恼了三小姐。
谷倾芸回眸一笑,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脆生说,“傻妮子,听我的,到时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史氏啊史氏,本小姐没银子就只好拿你开刀了,你不仁我也就不客气了。
雪兰还是拿一身稍微好点的衣衫出来,谷倾芸摇摇头,“雪兰,难道没有再破点的了吗?”谷倾芸扳着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史氏对她那么好,岂会给她衣料好的衣服。
雪兰眼看三小姐铁了心要穿破衣见将军了,想来三小姐应该有打算,再次拿来一件衣服,手上却是犹豫着,眨巴着眼睛,“小姐,真要穿?”
谷倾芸一把拿过衣衫,满意的点点头,“穿,怎么不穿,雪兰那一块防水布将伤口处加厚点。”
少顷,谷倾芸一身破衣着身,别有一番美景,要是谷倾芸这刻做叫花子恐怕也是最美叫花子了。
雪兰看的有些不忍,“小姐,还是脱了换好点的衣服吧,万一将军生气了可就不好了。”
谷倾芸对着铜镜转了一个身,深邃的眸底透着丝丝冷意,嘴角微微勾起美丽的弧度,“就这一身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声音带着丝毫不屑,“将军回来了,让你去正厅。”还没等雪兰去开门那丫鬟直接调头就走。
气的雪兰直跺脚,“狗仗人势,也不看看自己只不过一个下贱婢子,将军回来还如此嚣张,小姐走我们告诉将军去。”
“雪兰你都说她是狗了,跟她生气岂不掉了身份,我们走。”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这不是真的
正厅内谷震庭头戴金刚盔,身穿厚重的盔甲,肩披红披风,腰间还配着一把雕刻精美的宝剑,端坐在正位之上。
而在他的一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袍战甲威风凛凛的站立着,犹如一尊雕像一般,他正是谷震庭唯一的儿子谷铭剑,陈姨娘所生不过在生谷铭剑时难产而死。
史氏将茶递给谷震庭,眼见谷震庭脸色不悦,小声说,“老爷喝杯茶润润喉,你也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怕是累了,要不让臣妾给你锤锤肩。”
“本将军还没到那种地步,不捞姨娘费心。”
谷震庭冷着脸接过茶杯,掀起茶盖一口喝尽,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吓得史氏一颗小心肝噗噗直跳,谷震庭看了一眼史氏冷声说,“明天就是芸儿的婚期,你可筹备妥当?”
史氏心中一咯噔,脸色一下苍白起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断断续续说,“这……那……”
谷震庭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凌冽的星眸好似要刺穿对方心灵一般,“芸儿虽说有些痴,好歹也是我谷震庭的嫡女,我让你操持这个家你就是这么给我、操持的。”
史氏连连摆手,“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臣妾说。”
原来以为谷倾芸就那么死了一了百了,喜事变丧事不就成了,顾她只命人准备了白服却一时被谷倾芸戏耍地忘了准备婚事事宜。
谷倾芷见状,忙对谷震庭福了一礼,“父亲,这事不能全怪母亲,是柏王将三妹休了,三妹一时想不开险些还送了命,母亲正是为这事操碎了心,茶不思饭不想寝不寐得开导着三妹。”
厅内一下寂静无比,落针都可听得见,连史氏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谷倾芷,要知道这婚事可是辰帝北辰宗辉亲自赐的婚,北辰柏要想躲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违抗辰帝的旨意。
谷倾芸刚走到厅外忽的听到了谷倾芷的话,脚下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森冷的眸光,真是我的好大姐,本就是你们母女一手策划,最后却要把责任退给我,想的真美。
谷倾芸对着雪兰挥了挥手,意识她退下,整个人浑然一边,痴笑着跑了进来,众人还在惊愕之中时,谷倾芸已经一头栽进了谷震庭的怀里,高兴的说,“父亲,父亲,芸儿好想你。”
史氏见状,喝道,“三小姐岂能如此无礼,还不退开。”
谷震庭冷眼一扫,史氏立马噤声,只见谷震庭溺爱地抚摸着着谷倾芸黑如墨的青丝,慈爱地说,“芸儿,来让为父好好瞧瞧,看看一年不见变了多少?”
谷倾芸一下蹦跳着,像只快乐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快乐的不得了,而谷震庭则泛起那对冰冷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一边站着的史氏,犀利而冰冷,宛若刀锋直击心灵深处。
史氏被这可怕的眸光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史氏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穿着这么一件破烂的衣服就出了来,暗悔自己怎么忘了找人盯着她换衣服,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谷震庭慈爱看着谷倾芸,笑着,“恩,我家芸丫头出落得如此水灵,明天穿了新娘服一定更加美丽,要记住柏王府可不比自家府里要懂事知道吗?”
谷倾芸斜睨冷视着谷倾芷,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诡笑,跑过来拉着谷倾芷的手,眼眸出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弱弱的说,“大姐你快告诉父亲,你刚才说的话不是真的,柏哥哥怎么会不愿娶芸儿的呢?”
袖底微微一抖,一张纸顺势滑落下来,谷震庭大步一跨将其捡起,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阴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前夕一样,咬着牙青筋爆闪开来。
吓得在场所有人汗毛直竖,纷纷猜着纸上是何内容,令得谷震庭如此生气。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章粉墨登场
谷倾芸“咦”的一声,“父亲这是柏哥哥给我的礼物,怎么跑了出来。”话音未落,谷倾芸抬着袖四下张望,不着痕迹的用手一扯,顿时原本破堪的袖子撕出一个大口子。
谷倾芸还将袖子给谷震庭看,脸上有些惋惜,“父亲,你看袖袖破了,芸儿没衣服穿了。”
史氏见了气得脸色发青直咬牙,这个傻子今天怎么会穿这身衣服出来,这不明摆着戳她脊梁骨嘛,要知道平日里她面上工作还是做到位的,虽然面料用了最差的但也不至于破成这样,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谷倾芸早已不知道被史氏杀了多少回了。
谷倾芸嘴角微微一扬,吓得躲到了谷震庭的身后,摆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父亲,姨娘凶凶,芸儿怕怕。”
史氏一时气结,这该死的傻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要不是谷震庭在,史氏真想叫老妈子过来好好修理一顿谷倾芸来消气。
谷倾芸如此一说,在傻的人都知道,平日里史氏定对谷倾芸不好,谷震庭冷冷的看了一眼史氏,一手搭在谷倾芸的手背上,“芸儿不怕,父亲在这呢。”
转身对着史氏说,“你都给我干了些什么,收起你那小心思,还不赶紧给三小姐去换身像样的衣服,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在背后做动作小心我撤了你的中馈。”
看着谷震庭那慑人般的眸子,史氏哪还敢反驳,又见谷倾芷对着史氏摇摇头,史氏这口恶气只能打碎了往肚里咽,心想:你这个傻子不让我好过,那有你好日子过的。
面上笑着过来挽谷倾芸那白希嫩滑的玉手,“三小姐来来,让姨娘好好瞧瞧。”
史氏眉宇微蹙,“还真是的,怕是要冻着我着宝贝三小姐的身子了,前儿个我不是让秀衣坊赶制了几套上好的褙子衣服。”脸色一冷看向翠云,“翠云你怎么没给三小姐送去?”
翠云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这个黑锅只能由她来背了,眼珠子慌乱的四下乱扫,“奴婢该死,奴婢给忘了,奴婢这就叫秀衣坊去赶去。”
史氏随手抡起手骨扇了过去,气道,“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来人给我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谷震庭平时都顾着打仗哪会知道府上如此勾心斗角,脸色一沉,“史氏你好大的本事,居然私设刑堂来了。”
史氏也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老爷你错怪臣妾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老爷不同意,那臣妾依老爷便是。”
“罢了,罢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谷震庭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姨娘回来。
谷倾芷上步扶起史氏,对着谷倾芸淡淡一笑,“姨娘,我那刚制作好有几身金丝貂皮大裘和棉袄,要不暂时先给三妹吧。”
史氏脸上微微抽了抽,这可是价值几千两的衣服,穿在那傻子身上不是太浪费了,但是现在也别无办法,“翠云,老爷饶了你还不赶紧谢过老爷。”
翠云如蒙大赦,“谢老爷!谢老爷。”
“还不快带三小姐去换衣服。”
“三妹随我来,我领你去。”说着对谷震庭再次福了一礼,“女儿先行告退。”
谷震庭对于谷倾芷还是挺满意的,点点头沉声说,“去吧!”
谷倾芸摇摇头,“我不嘛,我要陪着父亲。”
谷震庭宠溺的挂了一下谷倾芸的鼻尖,“听话,父亲等下带你去好吃的。”
“我们拉钩!骗人的请吃糖葫芦。”谷倾芸不饶说。
这一举动看在谷倾芷眼里是多么的讽刺,要是父亲能有对自己一半好那该多好,谷青莲被谢氏拉着,但是谷青莲眼眸中闪着深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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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三十七章霉运到空
谷倾芸可不是彼谷倾芸了,这些跳梁小丑的心思她焉能不知道,看着她们一个个如受气包似的,谷倾芸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佛靠金装,人要衣装,这句说的太对了,谷倾芸焕然一新,看的谷倾芷恨得想拿把剪刀将其全部剪碎生吞一般,内着一件月白色的梅花纹缎通袖长衫,同色滚着二指宽粉蓝亮缎的比甲,外套一件金丝貂皮大裘,下面是一条粉色挑线织的棉裙子,头上只简单地簪了枝羊脂玉的梅花簪子,整个人华贵而又不失素雅端庄。
雪兰眼前一亮,惊呼道,“三小姐,你是雪兰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一边的谷倾芷原本不比谷倾芸差几分,但是听到雪兰的话谷倾芷脸色色彩斑斓别提有多好看了,强忍的怒气,口不由心的笑说着,“三妹,真是个妙人,父亲恐怕是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