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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心中有数!”沉着的说出这番话,谢英萍则是转身离开偏角,重新回到书房内!
如今楚培已是触怒了楚飞扬,而谢家则是只能靠自己!不过,想必楚飞扬心中亦是会有所顾忌!
即便楚培没有参与谢家采掘玉矿一事,两家的联姻关系却是改变不了,若韩少勉执意追究此事,那楚家只怕也是难逃责难!
更何况,楚培自始至终都是此事的参与者,想要撇干净干系,只怕是痴人做梦!
推开书房的门踏进去,谢英萍带着一身阴鸷重回自己的座位,脑中却是反复思量着反击的对策……
只是韩少勉的速度却更快,未时便命侍卫请谢英萍前去幽州衙门问话!
合上面前的账簿,谢英萍一扫满眼焦急的长老们,却是没有留下半句话便随着侍卫踏出谢宅!
当谢英萍面色平静的踏出谢宅时,门外守着的散户们却是蜂拥而上,纷纷面带气愤的指着谢英萍质问着,场面一堵混乱,幸而有侍卫挡住才没有发生实质的冲突!
这几日谢家发生的变故则是成为幽州百姓茶前饭后的谈资,众人均在揣测这显赫一时的谢家会有怎样的结果?亦在猜测代替楚培掌管幽州的韩少勉会不会当真为了谢家得罪楚大人,而楚大人亦是当今楚王的父亲,老楚王的儿子!
待谢英萍随着侍卫踏进幽州衙门的大堂时,衙门的外面早已是站满了百姓,纷纷翘首以待的瞅着此事如何的结束!
“草民见过韩大人!”既然是到了公堂之上,没有功名在身的谢英萍自然只能自称草民!
韩少勉一身正三品侍郎服加身坐在桌案之后,面色肃穆、神情严谨,虽年轻却亦是具备判断是非分析事情真伪的能力,耿直的性情更是让此刻的他看起来让百姓十分的信服!
‘啪!’一声,韩少勉手中的惊堂木立即拍向桌案,顿时让立于衙门外的百姓纷纷停止了议论,也让大堂之上恢复了安静!
“谢英萍,你可知罪!”韩少勉朗声开口,中气十足的嗓音中透着正直的味道,清亮的双目中更是不参杂一丝杂质!
见韩少勉竟是拿出官威,谢英萍则是冷然的一笑,随即反问“草民不知大人所指何事!”
见事到临头谢英萍依旧是装聋作哑,韩少勉看着立于大堂中央气宇轩昂的他,却是冷静的开口“谢家私自挖掘幽州玉矿,其罪一!货物以坏充好出售给商户,其罪二!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想狡辩吗?”
韩少勉则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外围的百姓听的真真切切,刚刚安静下来的场面,顿时则是炸开了锅,纷纷议论了起来!
“难怪谢家这几日被衙役看管了起来,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原以为他们家大业大,却不想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别忘了,那楚大人可是谢家的女婿,他岂会不向着谢家……”
“老头子,你胡说什么!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楚大人的事情你也乱说,不想活了?”
‘啪!’韩少勉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敲响,听到百姓口中开始议论楚谢两家的关系,韩少勉心头微微一紧,随即严肃的开口“肃静!”
见如今的青天大老爷发话,百姓心中纵使有无数的疑问,却也是立即咽进了肚里,不敢再造次!
语毕,便见韩少勉严厉的目光转向冷静的谢英萍,再次开口“谢英萍,你还有何可说?”
看着满面肃穆的韩少勉,谢英萍却是冷笑一声,继而反驳道“草民自是不服!此次出现货物一事,本是有人从中作乱,大人岂能不问缘由便定谢家的罪?”
谢英萍亦是积累了一肚子的怒气,韩少勉压根就不给谢家查清真相的机会,便立即下手让人看住了整个谢家,即便自己想找出缘由亦是有心无力,如今他却是堂而皇之的问罪于自己,当真是好笑!
而韩少勉却也是有话可说“这么说来,谢家的一切均是冤枉的?那么请谢族长向本官以及幽州的百姓解释下,谢家如今所采掘的玉矿,可有官府的公文?本官已经命人清点过,幽州所有的玉矿均是由谢家经手采掘,可却没有找到相应的公文批示!谢家为了谋取暴利,竟私下采掘玉矿,此等罪名,谢英萍,你还有何可解释的?难道幽州就没有其他商户了?谢家竟置其他商户的生死于不顾,这般畸形的竞争手段,你还敢说谢家是无辜的?”
只不过此时的谢英萍早已是有了腹案,既然韩少勉这般的笃定,那他自然不介意拖着所有人下水!
面对韩少勉的质问,谢英萍亦是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平淡的开口“韩大人,您出来幽州,可知幽州有商会?若是商会对谢家采掘玉矿一事没有意见,那说明谢家在幽州的营生手段亦是正常的,您断不能因为谢家包揽所有玉矿的采掘,便定谢家的罪!况且,谢家亦是有这个能力,若是其他商户也有这般实力,想必也轮不到谢家坐大!还是请韩大人让商会中的商户出来说说看,免得草民说的话,不被大人信任!”
见韩少勉说的这般的肯定,韩少勉眼中的目光则是微闪,视线继而把此时端坐在堂上的幽州官员尽数扫了一遍,见他们虽没有开口,但眼底始终是担着一份小心以及谢英萍反驳自己后的得意,韩少勉便知在这幽州早已是官商勾结,自己想要从这些官员口中听到指控谢英萍的话,只怕是难于上青天!
而至于商会那边,就只能靠容云鹤等人了!
思索片刻,韩少勉则是依照谢英萍的话对身旁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他速去办理此事,大堂审案一度停止,所有人均是凝神等着幽州商会的众位商户前来!
韩少勉除去审案时必要的开口,一般状况下均是沉默不语,而谢英萍则是看清了此时的状况,亦知道自己每多说一句均会成为别人反驳攻击的证据,自然也不会开口,两人一坐一站,心思各异,却又怀着相同的目的,便是辩驳的对方无话可说!
半个时辰后,便见那侍卫领着十几名商户走进大堂!
“大人,这幽州商会中的商户,卑职已尽数带到!”向韩少勉禀报后,侍卫便安静的退回韩少勉的身后,只是却又悄然呈上一份信纸交给韩少勉!
谢英萍自然是看到那侍卫的动作,舒展的眉忽而微皱了下,但因那侍卫并未开口说辞那信纸内容,他自然不能擅自质问韩少勉!
“草民等见过大人!”十几位商户见到韩少勉,均是惊讶于他过分年轻的年纪,却又不得不对堂上的他行跪拜大礼!
“都起来说话吧!”把信纸铺开,韩少勉则是看着上面的内容,同时开口“这幽州商会如今谁是会长?”
“回大人,会长乃是谢家族长谢英萍!”最是年长的李老板则是站出来恭敬的回话,目光与谢英萍在半空中微微接触了下,眼波流动中的神采,只有当事人心中才明了是怎么回事!
☆二百一十
韩少勉则是装作没有看到这细微的一幕,只是冷静的开口“如此说来,这幽州商会中的商户所做的一切,均是听从谢英萍的调遣,可是如此?”
颠倒是非黑白交错有谁不会,既然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把戏,韩少勉自然是抓着对方的漏洞开口“既然如此,谢英萍竟是让本官请来各位,这样的人证,岂能让人信服?”
“没错,韩大人说的好!这商会的人均是与谢家同一个鼻孔出气,他们的话岂能相信?”
“就是,幽州的玉器均是掌控在他们的手上,如今让他们替谢家作证,岂不是儿戏?”
韩少勉的话音刚落,堂外的百姓便纷纷出声骂道,想必他们亦是看不惯谢家的所作所为,今日前来并非因为看热闹,而是为了解气!
闻言,谢英萍则是暗自瞪了那李老板一眼,随即开口“韩大人,这商会本就是大家自愿加入!草民并非勉强任何人!况且,大家同做玉器生意,未免幽州玉器市场混乱不堪,草民这才建议开设商会,这亦是有衙门的公文批示!草民一心为了稳定幽州的玉器市场,却不想遭到大人这样的质疑,当真是吃力不讨好!”
“是啊,大人!谢族长的确是一片好心!幽州的玉器在质地上参次不齐,谢族长亦是一片好心,为了让百姓买到好玉,这才开设了商会!且当初这个建议则是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才得意施行!”那李老板则是极尽全力的替谢英萍说项,脸上的笑容与眼中的目光均是商人的谨慎小心,出口的话亦是百经磨练后的精华,让人寻不到半点错处!
“是吗?”可对于他们的一唱一和以及其他人的默认与沉静,韩少勉却是丝毫也不曾动摇与相信,只见他目光渐渐转向那李老板,冷声开口“据说这几日谢家的莫管事频繁的与李老板接触,不知可有此事?”
听到韩少勉的问话,那李老板脸上是笑容顿时消散,一本正经的摇头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整日忙着打理自家的玉器行,即便是与莫管事有所接触,那也完全是生意上的事情,还请大人明鉴!”
面对这李老板突然的变脸,韩少勉却是镇定冷静,脸上端着的是冷肃的表情,不管对方是激动还是求饶,他始终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平静,不让眼前的缭乱迷花了双眼而误导了他的判断!
而显然这位李老板则是说了慌,若非韩少勉没有十足的把握,又岂会突然提到此时,只见他对身旁的侍卫再次点了点头,只见那侍卫快速的走进后堂,从里面带出一名六旬左右的老汉,那老汉畏畏缩缩的看了那李老板一眼,又瞧见立于李老板身旁的谢英萍,身子更是缩了缩,这才赶紧朝着韩少勉行礼“小人见过大人!”
“老汉,起来说话吧!”韩少勉则是叠起方才打开阅览的书信,清声开口!
“谢大人!”那老汉在听到韩少勉的话后,这才起身站好,却因为畏惧堂上站着的人,不由得朝着另一面站了站,随即便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
“老汉,你把这几日李老板见过的人说一遍吧!”韩少勉一扫那李老板不解的目光,随即开口问着!
老汉见韩少勉问话,自是不敢有所隐瞒的开口“回大人的话,小人是李老板家的伙计,这几日经常看到谢家的莫管事常去寻找李老板谈事情!有一次,小人则是无意间听到莫管家对李老板谈及玉矿的事情,似是提到说只要李老板替谢家稳住商会的商户,那日后谢家定会送出几座玉矿作为谢礼!只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小人听的不太真切,也仅止于此!”
“放屁!李二,我好心收留你,你居然当着韩大人的面污蔑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的胡说八道!”那老汉的话音还未落地,李老板便嚷嚷了起来,怒气横生的恨不得冲上前对那不敢抬头的李二毒打一顿,就连一旁的谢英萍,眼中亦是渐渐结成了一片冰凌!
而其他商户却是在听到那老汉的话后纷纷开始交头接耳,更有胆大的当着韩少勉的面便开始质问谢英萍与那李老板!
“李叔,难怪之前你总是为谢家说好话,原来你们早已是串通一气,打算瓜分这幽州的玉矿了!”之前的朱老板则是阴阳怪气的开口,想想今天冒然的跟着李老板赶到衙门便觉得自己是冤大头,敢情自己忙活了半天,好处全是这李老板一人独吞了!
而这朱老板一开始,其他的商户也按耐不住的开始讨伐两人“李叔真是厉害,没想到心思这般的沉重!当真是把我们瞒的好苦啊!我们原以为大家同舟共济的渡过这个难关,却不想你们早已是暗渡陈仓了,当真把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