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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小心的抬起玉乾帝,放到厢房的床上!
“快去请九玄师太过来为皇上诊断!”见毒血已被吸出,但玉乾帝还未清醒,又注意到他唇上的眼色依旧泛着黑紫色,乌大人立即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神色间尽是焦急之色!
那侍卫哪里还敢怠慢,忙不迭的便跑出门外,朝着九玄师太的厢房奔去!
“娘娘,微臣还从未听闻普国庵内有毒蛇出现!”待那侍卫一走,乌大人凌厉的目光便转向惊吓过度的容贵妃,加之此时容贵妃狼狈的模样与脸上的泪痕,容不得乌大人不去怀疑她!
容蓉听出乌大人话中的质问与怀疑,却没有暴跳如雷为自己澄清!今夜已经受惊过度的她凭着仅有的理智支撑到现在,只见她冷静的看了眼床上的玉乾帝,淡然的开口“普国庵本就建在深山老林中,时有猛兽出入也实属正常,更何况是毒蛇?乌大人心中若是有所疑惑,不如等皇上醒来,届时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看着容贵妃这般笃定的神情,乌大人只能收起眼底疑惑,躬身道“微臣不敢!请娘娘息怒!”
“无碍!换做是谁,都会有所怀疑!只是本宫既然是皇上的嫔妃,又岂会做出伤害皇上的事情?更何况,如果本宫有伤害皇上之心,方才便不会出门呼救!”容蓉捏紧双手,淡淡地分析着,却在瞬间为自己澄清了事实,也让乌大人不敢再怀疑面前这位看似无争却极其厉害的容贵妃!
看眼床上的玉乾帝,乌大人想起山下还站着一名辰王,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若让辰王知晓皇上被毒蛇咬伤暂时不能移动,只怕辰王定会趁机发难,届时若辰王谋反,只怕仅凭这几千人的禁卫军根本是以卵击石!
如此一想,乌大人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立即抬起脚步走向门外,低声命令所有人不得张扬玉乾帝受伤一事,并且派人快去通知夏吉,让夏吉亲自前往宫中带回御医以及禁卫军!
容蓉见乌大人暂时出去,憋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目光不禁扫过那屏风,不由得庆幸,幸而方才不是他,否则被玉乾帝活捉,只怕即便是齐靖元亦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而自己亦会连累整个容家!
脚下的步子微微倒退了两步,容蓉再也支撑不住的跌坐在后面的圆凳上,紧握的手心中早已是沁满了冷汗!
“师太,这边!”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容蓉顿时收起脸上的虚弱,擦干手心的冷汗,平静的站起身,便见九玄师太在乌大人的带领下走进厢房!
“师太!”再见九玄师太,容蓉心头浮现无数的感激,方才若不是她在觉妙殿中为自己说情,只怕自己此时早被玉乾帝砍杀!
“娘娘受惊了!来人,带娘娘去别间厢房歇息吧!”九玄师太把容蓉的狼狈看在眼中,又想起方才在觉妙殿中玉乾帝的阴狠,让九玄师太对这位倾国倾城的容贵妃不禁泛起了恻隐之心,遂让小道姑领着容蓉下去梳洗干净!
而容贵妃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还请师太先为皇上诊脉!”
如今的形势下,自己若是离玉乾帝而去,只怕更会激起玉乾帝的报复之心!
看出容贵妃眼中的坚定,九玄师太不由得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赞赏,随即走到床边为玉乾帝诊断!
与此同时,停在普国庵后山山脚下的马车,则是趁着月色往远离京城的方向奔去……
☆二百五十一 体罚
“混蛋楚飞扬,还不快放开本宫!”马车内,齐靖元上身被绳索牢牢地绑住,只见他猛地站起身,双目含怒地瞪着楚飞扬,凶狠的目光中恨不能把楚飞扬碎尸万段,可眉宇间却是无法抑制的浮现出浓浓的焦急,目光频频看向车外,只希望立即调转车头重新回到普国庵内!
“太子还是稍安勿躁,本王既然把你带了出来,自然就不会放你回去!”楚飞扬搂着云千梦,把她牢牢地护在怀中,不让齐靖元有半丝可趁之机,随即抬起冷淡的眸子,淡扫此时怒气冲天的齐靖元,淡淡地开口!
“放屁!若是换了云千梦,你会稍安勿躁?那畜生竟敢沾染蓉儿,本宫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双目已是充血,齐靖元满目红光,耳边不断响起方才在普国庵厢房中听到的对话,容蓉苦苦的哀求与低低地哭泣声,玉乾帝那辱人至极的话语,让齐靖元恨不能立即跳出马车,自己徒步前去普国庵!
奈何楚飞扬这个混蛋,不但绑了他的上身,手上更是牵着绑住他的绳子,控制着他的活动范围,即便他想跳车,楚飞扬也不会同意的!
“你以为本王会看着你杀了西楚的皇帝?太子,您别忘了,这是西楚,不是北齐!况且,此事本就是由你挑起,若不是你闲来没事跑去看望容贵妃,又岂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容云鹤与本王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皇上同意容贵妃在普国庵暂住四十九日的时间,可你呢?既然三四年都等了,为何连着几个月也等不了?害得本王的心血白费,你竟还有脸质问本王?还拿本王的王妃做比喻,我看挫骨扬灰的应该是你吧!”越说越气,楚飞扬猛地拉动手中的身子,使得齐靖元脚下一个不稳,瞬间跌坐在马车内!
只见他立即抬起头来,满目憎恨地瞪视着楚飞扬,怒道“你……”
齐靖元万没有想到楚飞扬竟会如此对他,心头大怒,却也知楚飞扬方才所说句句有理,因此即便心头含怒,却没有再开口!
只是,只消齐靖元安静下来,他的脑海中便会浮现玉乾帝折磨容蓉的画面,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满腔的怒意却是无处发泄,那该死的玉乾帝,居然差点强BAO了她,若非那条蛇,只怕此时蓉儿已是被他凌辱!
而依照蓉儿那倔犟傲气的性子,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她决计不会再与自己在一起,亦或者,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眼底的怒气渐渐地散去一些,齐靖元坐在马车的地板上,一腿伸直一腿屈起,身子则靠在车内的长凳上,仰头看了眼车帘外的景色,眉间浮现出一抹柔情与疼惜,瞬间盖住了齐靖元满面的戾气与杀气!
只消齐靖元不与楚飞扬闹,楚飞扬自然不会搭理他!想起那条被楚飞扬丢入厢房的毒蛇,齐靖元心头微冷,随即关心地问道“那条蛇会不会伤害蓉儿?”
“你说呢?”而楚飞扬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云千梦的身上,对于齐靖元则是爱理不理的模样!
看着云千梦眼底微微泛着青色,楚飞扬便知她定是没有睡好,休息不足所造成的!心中岂能不痛恨齐靖元,若非这个自诩情圣的家伙擅自闯入普国庵内,又岂会发生今晚的一切?还因此还得梦儿劳累奔波,真是让楚飞扬恨不能鞭笞他一顿,居然还敢质问自己那条蛇会不会攻击容蓉!
“容贵妃不会被伤到吧!”听到齐靖元的问话,云千梦亦是有些担心的问着楚飞扬!尽管现在还不清楚楚飞扬是如何带出齐靖元,又是如何为容贵妃解围的,可云千梦心底还是不希望容蓉受伤!
且听到齐靖元提及毒蛇,云千梦心中亦是有些明了,只怕是楚飞扬放了蛇进厢房内,用蛇逼得玉乾帝暂时不能把精力放在容贵妃的身上吧!
“不会!那毒蛇自小接受训练,已是可以用音律笛声控制,只消听到长音,它便会自己寻着声音回来,而听到短音时则会攻击人!”楚飞扬冷睨齐靖元一眼,随即温言温语的为云千梦解释着“而此时有事的不是容贵妃,而是皇上!”
听完楚飞扬的解释,云千梦心头大骇,双目不禁紧盯着楚飞扬,却从他的眼中看到肯定认真的神色,便知此次为了救容贵妃,楚飞扬已是在齐靖元的面前泄漏了一些家底,一时间让云千梦蹙起娥眉,目光有些不善地瞪向齐靖元!
“看什么看?又不是本太子逼着他这么干的!”察觉到云千梦的瞪视,齐靖元顿时直起上身低吼道!
‘啪!’却不想,他的话音还未落地,楚飞扬已是出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后脑勺,打得齐靖元一个措手不及!
“楚飞扬!”咬牙切齿的恨意从齿缝中透露出来,齐靖元双目已是快要瞪出眼眶,满面的杀气直朝着楚飞扬冲去!活到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这般对待自己,这楚飞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只是齐靖元的怒吼却丝毫吓退不了楚飞扬,紧接着又补了一脚,只见楚飞扬面色同样阴寒道“对本王的王妃客气点!本王不吃你这一套!况且,本王似乎已是警告过太子,莫要触及本王的底线,否则别说计划破裂,就连太子的小命此刻亦是捏在本王的手中!太子好好的想清楚,你若是死了,容贵妃只怕也是没有盼头了,从今往后,她便只是玉乾帝的贵妃!”
齐靖元满面涨红,却是不得不暂时忍下这口恶气,但楚飞扬有句话是说对了!若是他死了,只怕容蓉也只能行尸走肉的在那肮脏的皇宫中过一辈子!
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齐靖元自嘲的一笑,冷目却是划过楚飞扬与云千梦,并未再开口!但心中却清楚,身上这根细绳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而真正制住他的,则是方才他与楚飞扬躲在厢房时,楚飞扬趁机在他的身上扎了一针,以他现在手脚发麻的状况可以判断,这个混蛋定是在针头抹了麻醉散!若非他身强体壮常年习武,只怕早已被楚飞扬放倒!
但即便如此,若不是担心蓉儿的强烈情绪牵动着他的心,只怕也已躺在着马车内睡着了!
“你的侍卫在五十里外等候,一会会合后,你们便赶紧离开西楚!”楚飞扬见齐靖元难得的把自己的话听进了耳中,此时看上去又有些精神涣散的模样,便趁机开口,免得性格固执倔犟的齐靖元再次与自己唱反调!
“不行!等蓉儿安全了,本宫再离开!”听到楚飞扬要送走自己,齐靖元立即反驳道,只是此时他的视线却是渐渐有些模糊,想来定是那麻醉散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放心,只要你不出现,她就会很安全!况且,有本王与你的人看着,难道害怕她吃亏?加上皇上暂时还不会动容家,容贵妃自然是安全的!”冷静的打断齐靖元的痴心妄想,楚飞扬弯腰解开他身上的绳索,让齐靖元得以坐在车内的凳子上,楚飞扬再次开口“与其担心容贵妃的安危,倒不如找出那幕后黑手!此人不除,即便咱们的护卫固若金汤,只怕也是抵挡不住射来的暗箭!况且,此次本王用毒蛇咬伤了皇上,难道下一次再故技重施?岂不是引人起疑?”
云千梦见齐靖元低头沉思,便缓缓开口“方才我与王爷已经分析了一番,此事嫌疑最大的便是海恬!我想,太子定是知晓和顺公主知道你与容贵妃的事情!但你却没有防备于她,让她这次钻了空子!”
语毕,云千梦便见齐靖元脸上的神色骤变,原本怀着一丝柔情的脸上,此时早已被嗜血的光芒所占据,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比之方才对楚飞扬的怒吼,这源源不断的恨意中更加坚决与浓烈,几乎是带着让人招架不住的决心!
“那个贱人,居然连我也敢算计!”痛恨之声从齐靖元的心底叫出,脸上浮现的狠辣之意已是预示着海恬悲惨的未来!
“所以说,对于海王府,不能有半点的疏忽,否则皇上亦不会拿海全毫无办法!他所坐在轮椅上,但他的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大,他心中的半途比之我们走过的版图还要令人辽阔!齐靖元,若你还希望容贵妃能够安然的活着,那就忍住这段时日,否则你的苦心讲白费,本王亦不会为了你再次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