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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也忍不住想展示一下,“只是动静不要太大了,毕竟是进上的。”皇上没看,她们想看,也只能私下里瞧瞧,不然就不恭了。
云裳眼底的喜色不可能瞒过一处长大的云浓,原来这就是今天她到大长公主府的目的了,梁瑞春与她格外亲密,又是个骄傲的性子,加上梁毅清不避嫌的帮她们求情,那个能让云家走上坦途,能让云裳不惜残害手足的男人呼之欲出,“原来还有三色的芍药,看来我今天可是要开眼界了。”
虽然知道了云裳的“奸夫”是谁,云浓便决定不让他们见面,左右自己的目标就是让这个用“生命”疼爱自己的姐姐心事难成,怎么可能让她跟梁毅清见面再弄出什么阴谋诡计?再说了,虽然太子驾临时梁瑞春跟她们透消息说是太子要纳良娣,可今天太子到永寿大长公主府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意外,显然这对兄妹不是知道太子跟秦翰今天也要来的,万一是秦翰已经知道了跟云裳勾结的是梁毅清的话,等在他们见面的地方来个捉奸,那倒霉可不只是云裳一个了,云家可是还有好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呢。
“云二姑娘还真是天真烂漫,”梁瑞春看着一脸欢欣的云浓心里嗤笑,真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蛋儿了,居然蠢的没有一点儿心思。
看着云浓今天这番表现,云裳的心情却好不起来,这个妹妹今天太反常了,以往的云浓虽然也是万事不经心,但并不是蠢笨,而且胆子也大,又被祖母带在身边,教养嬷嬷也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断不该闹那种丑态,现在又在为能看个芍药就喜形于色?
“浓儿年纪小,又很少出来,瑞春莫要见笑,”既然云浓想装傻,她就让她装个够,在诸位夫人面前落个浅薄无知胆小怯懦的印象,除了给庶子挑媳,想嫁个如意郎君是不能够了,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害她,也不可能有能力回击。
待有婆子过来领路,几人谈笑着穿过重重庭院游廊,听纪春辉如数家珍的介绍着各处栽种的花卉,云浓也不由感叹,这永寿大长公主真是爱花之人,这应时的花卉,府内基本都种全了。
“到了,那芍药养的金贵,在花房里有专门守着呢,”纪春辉一指不远处,“不过那芍药还没有也才开了数朵,曾祖母说要等全打了苞就送到宫中去。”
“那我们可有眼福了,”云裳抿嘴一笑,眼睛却瞟向外院方向,若是猜的不错,梁毅清只怕就在不远处了,她看了一眼云浓和云俏,想着如何脱身去见情郎。
梁瑞春也是心里发急,什么三色芍药她才没有兴趣呢,左右进宫也能看到,可今天让这二人相见的机会却再不好寻,“咱们快进去吧,”进去后趁这两个土包子看花的时候,她跟云裳也好借机出去。
花房内被永寿大长公主视为珍宝的芍药只零零开了几朵,其它的仅有小小的花苞,还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不过开着的几朵也不过是深浅不同的红,重的已近紫色,当然,在云浓这个外行人的眼里是这样的,可能于花匠师傅来说,在一株上开出深浅不同的颜色已经是极大的成功。
“姐姐,你们要去哪里?”云浓大半心思放在了云裳身上,一看到梁瑞春拉了云裳转向门的方向立马道,“可是要去更衣?我也想去。”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气闷,想出去透透气,”云裳强笑道,“我看你挺喜欢花草,就没有喊你。”
“原来姐姐也觉得气闷?我原以为是我刚才吓着了,才这样的,”云浓拿帕子沾了沾额上的汗水,虽然这花房通风不错,可毕竟空间有限,“要么我跟你们一起出去好啦。”
“云二姑娘,我跟裳姐想到那边走走,你就在这里凉快吧,一会儿跟辉姐儿一起回去便是,”一出花房大门,梁瑞春便沉了脸,这样的没眼色的丫头云裳还一个劲儿夸?
“可,我害怕,”云浓胆怯的拉了云裳的衣袖,“我要跟你一起去,你答应过祖母的,要照看着我跟俏姐姐,”云浓像一只害怕被主人丢下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望着云裳,威胁道,“祖母许你出门也是要你照顾我的。”
云裳被云浓气得脑仁儿生疼,想发火又要顾忌身边的梁瑞春,“你这个丫头,都十四了,还刻也离不得姐姐怎么成?我想跟瑞春说会儿话儿,你乖乖听话,”抬眼看到纪春辉出来,云裳忙道,“你看辉姐儿,小小年纪就能替大少奶奶待客了,辉姐儿帮我带妹妹到园子里找胡姑娘可好?”
说罢手下使劲儿想将袖子从云浓手中扯出来,她好不容易才出来一回,这个云浓越折腾,她跟梁毅清说话的时间就越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还要听梁毅清怎么说,虽然云裳自觉没有在秦翰面前露了痕迹,可毕竟有心病在,她绝不可能就这么听着父亲安排嫁到秦家去。
“啊。”在云裳抬手之时云浓身子一晃,就歪到了身边的白荻身上,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
“你究竟要闹什么?!”明明是云浓忽然抽的手,自己还没怎么样的,她反而要倒下了?云裳又急又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不给我老实呆着!”
“大姑娘,您不要老骂二姑娘,二姑娘她,”白荻已经得了云浓的暗示,面色焦急的扶着云浓,转身冲纪春辉道,“纪小姐,我家姑娘身体不好,刚才又惊又吓的,这会儿怕是不好了,还请纪小姐让哪位姐姐过来帮奴婢个忙,扶小姐到荫凉的地方缓一缓。”
纪春辉在云浓后面,云裳跟云浓的手脚官司她并没有看清楚,但却看到云裳呵斥云浓时面上一闪而过的狰狞,不由心里打颤,身子不由往身边大丫鬟边缩了缩,“桔梗,你去扶下云家姐姐,这里离清秋阁近,咱们过去吧,景天去让人请太医过来。”
“谢谢纪小姐,我没事儿,只是一时不慎罢了,”云浓垂下眼眸,仿佛十分委屈,“没想到云浓头次跟着祖母和姐姐出来,就出了这样的丑,姐姐你跟梁小姐去说话吧,我没事了。”
云浓都闹得要请太医了自己哪里还能走?云裳恨不得甩给这个妹妹一个大耳刮子,当初怎么就那么不走运,一场大火没有烧死了她?!“我跟瑞春也不过是想去那边看看,没什么要紧的,霜印,还不快去帮着白荻扶了二姑娘?”
第28章 二十八、失算
“怎么?没来?”秦翰看着眼前跪的一身仆妇打扮的女子,“你看清楚了?”
“是,属下一直缀着梁世子,他见过梁姑娘身边的婆子之后,便一直候在二门处的花架下,并未见人出来,后来看见原来送信儿的婆子又出来跟梁世子说了什么,梁世子就走了,奴婢让人打听了,说是云家二姑娘忽然病了,头疼胸闷的几乎要晕过去,想来是云家大姑娘抽不出身来。”
仆妇打扮的女子将头恨不得埋在地上,她接到的任务居然是跟踪面前这位爷的未婚妻子跟人私会?事情过后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啊。
“你下去吧,继续跟着梁毅清就是了,”秦翰挥挥手转身回到席上,太子梁崇纲一看他的神情,“怎么?猜错了?”
秦翰目光冰冷的看着已经坐在靖王身侧顺手接过身边勇威将军之子递过来的酒杯的梁毅清,他猜得一点儿没错,只不过今天错失了报仇的机会罢了,“内院出了些事,原本要来的人没有来。”
秦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将酒杯放在矮几上,笑道,“不过今天倒是遇到了个有趣的人。”云浓病了?还头疼的要晕过去?秦翰觉得有必要要好好查查这位云家二姑娘了。
“你啊,是怎么搞的?”因为云浓“病”了,胡氏不放心,便让云浓跟她一车回去,车子一动,胡氏便忍不住嗔道,“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弄了个乱七八糟,以后想再找,可是没有了。”
原本堂姐送的消息是说要有贵人来,可胡氏并不敢想那贵人是当今的靖王爷,可不但他来了,连当朝太子都来了,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亲眼见到了几位当朝最显贵的人物,胡氏的心还砰砰乱跳,她不过是因着云天和的缘故,得了五品孺人的诰命,这样的品级,根本连宫门都摸不着。
看着孙女儿红肿的眼睛,再想想她在荣禧堂里的表现,胡氏真恨不得打给这个孙女一巴掌,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无论入了哪位皇子的眼,云家就一步登天了,“你啊,真真是扶不上墙!”
大孙女在众位贵妇面前不卑不亢毫不怯场,而自小疼爱的小孙女却白白错失了大好机缘,胡氏心疼的都要滴血,看来自己以前想着要云浓一鸣惊人,却没料到将其关在家里眼界见识心胸只靠教养嬷嬷是教不出来的。
“以后你也要多跟着我出去走动走动,”幸好这个孙女丽色过人,永寿大长公主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完全将其放弃,胡氏心里庆幸,“你姨祖母说了过些日子接你到她那儿住些日子。”
去永寿大长公主府住着?云浓嘴里发苦,她去住人家家里算什么?特训?为将来到豪门当小老婆提前铺路?“祖母,孙女不要,孙女想在家里陪着祖母,再说了,姨祖母喜欢的是姐姐,”云浓小声嘟哝着。
“所以啊,你要好好跟你姐姐学学,为什么她就那么得那些贵人们的喜欢?还能被秦侯夫人看中订给世子,”虽然胡氏也觉得自己孙女能被白氏看中有白氏是继母不希望元配之子岳家势强的原因在,但以她对大孙女心机和手段的信心,秦翰娶了云裳,必然不会失望。
看来祖母还在幻想云裳将来做隆平侯夫人,可人家的目标是郡王妃了,云浓蹙眉道,“姐姐端庄贤淑,我怎么学的来?”
“好啦,你也渐渐大了,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事不操心了,有你姐姐的婚事在先,你的亲事也只会跟着水涨船高,可那大宅门儿里,哪里会像咱们家里这样人口简单,彼此和睦?你又被祖母娇惯的是个不肯吃亏的,难道要到婆家吃了苦头再过来跟祖母哭说没有好好教导你?”
大家族的主母尚且不易,何况一个王府受宠的妾室?胡氏都可以想像孙女以后的艰难,不由放软语气苦口婆心的劝。
既然知道大家族生存不易?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硬往里塞也不怕将来天人永隔?云浓暗中翻个白眼,根本将胡氏的话当面大风刮过,今生注定她目标跟云家人的目的是背道而驰的。
“妹妹好了?”云浓扶着胡氏在云园侧门下了马车,就看到候在车旁一脸假笑的云裳,心道自己坏了她的好事,如果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在,估计这个姐姐非撕了自己不可,不过呢,云浓坏心的想,自己好歹身手矫健,身边也有丫鬟,云裳要是扑上来,吃亏的还真不会是自己。
“有祖母在,我自然什么病都没有了,”云浓娇娇的抱了胡氏的手臂,笑道。
“唉,你这个丫头,”云裳给了云浓一个“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的眼神,叹了口气,“算了,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以后不可再这样了。”无论心里怎么恨云浓,她都不会在胡氏面前对妹妹恶语相向,祖母最恨的就是一家人心不齐了。
“二姑娘,原本梁小姐是要请大姑娘去跟广宁郡王妃说话呢,您这么一闹……”霜印很是替自家姑娘委屈,忍不住道,“梁小姐说广宁郡王妃很喜欢咱们大姑娘。”
竟有这等事?胡氏原本已经和缓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简直就要怀疑自己看走了眼,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当宝贝养了十几年,“你跟我回松寿堂去!”
二丫头真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了,这样不知轻重毁的可不是她一个人,要知道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