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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的姑娘?我怎么没见过这两位妹妹?”云浓正在想心事,就听到头顶有个声音响起。
“奴婢见过四爷,”紫英一看到来人,急忙一拉云浓,“这两位是云家二姑娘和三姑娘,今天是二夫人带她们给老祖宗请过安才要回千风院呢。”
纪汝琥已经被眼前的女子给勾了魂儿去,怔了半天才道,“原来是云家妹妹,没想到能见这里见着妹妹,我今天真是回来的值了。”
“原来是四叔,侄女儿云浓有礼了,”云浓被纪汝琥这油腻的跟老肥肉一般的声音恶心的想吐,却还是一福给他见礼,然后迅速退回到董妈妈身后。
“什么叔不叔的都将我叫老了,”纪汝琥是胡二夫人的老年子,年纪也不过二十,哪里愿意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儿管自己叫叔叔?“你叫我四哥就好-”
“那怎么成?这长幼尊卑云浓自小便深刻于心,怎么敢不讲人伦亲情?”看纪汝琥凑过来,云浓小脸一沉,正色道,“四叔事忙,请先行,”说着便拉了云瑶让到路旁。
“咱们这位四爷自小便最得老祖宗和二夫人的疼爱,人又平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姑娘莫要介意,”紫芸待纪汝琥一走,急忙向云浓解释。
“我觉得也是,四叔一看就是个好性子的人,”云瑶咯咯一笑,“倒是姐姐,你何必板着脸呢?一家的亲戚姐姐这样说话,四叔成什么人了?”
“四叔是什么人府中上下比咱们要清楚的多,做晚辈怎么可以随意议论长辈?”云浓根本不给云瑶看脸色看,径自带了白荻和红泥回自己的东暖阁。
“董妈妈,您说大长公主和姨祖母是什么意思?她们安排舞师教导我们,祖母她老人家知道么?”云浓衣服也不换,直接将董妈妈叫到了自己房里,是不是胡氏的意思,她要确认一次,“云浓无知,竟不知道女儿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课?”
艺多不压身,若是在现代有人请最好的舞蹈老师给她,感谢还来不及呢,但在这里,擅舞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若是那天被人在什么赏花会、中秋宴上叫破说要她出来献舞一曲,她要怎么拒绝?就算是拒绝了,私下里练舞的名声传出去,人家会怎么想她这个云家二姑娘?
“这个,二姑娘,”董妈妈在云浓清亮的眸光盯的有些不安,“老太太临来时就交代了让您一切都听公主府的安排,奴婢想,给您安排舞师,大长公主也有她的用意吧,”说到这儿她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足尖儿不敢与云浓对视。
“董妈妈,白荻是你的侄女儿,从她进了云园,就一直跟着我,若没有什么意外,只怕将来也会跟我一辈子的,”云浓叹了口气,“你是聪明人,也是跟了祖母一辈子的人,对我,祖母是个什么章程就算没跟你说过,想来你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只是董妈妈,我若与人为妾为婢,白荻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白荻是董妈妈唯一的侄女儿,自小看着她长大,董妈妈又怎么不希望她有个好前程?“二姑娘,二姑娘是个聪慧的,这女子在家从父,您又有什么办法呢?白荻,奴婢也只能怨她命不好了。”云家还没有人能忤逆胡老太太的心意呢。
“你是她亲姑姑能看着她跟着我去任人轻贱,我却不能,这样吧,明天你让人将白荻和红泥都送回去,就说这两个丫头我用着不顺手,让祖母再给我换两个来吧,算了,叫祖母也不必再派人来了,估计大长公主会乐意送两个丫鬟给我的。”
“姑娘,姑娘不要赶奴婢回去,奴婢自小就是您的人,就算是刀山火海奴婢也愿意陪您一处的,”云浓与董妈妈的谈话并没有避着白荻,此刻一听云浓要让她跟红泥回去,白荻如何肯听,一下跪倒在云浓脚边,“姑娘也不要想的太糟,兴许老太太没有别的意思呢?”
“祖母是什么意思看看董妈妈还不明白?董妈妈,当初姐姐在大长公主府时,可曾有人教导她舞技?自然不会有,因为大姐是嫡长女准备做高门正妻的人,而我,既然长了张漂亮的脸,自然要去跟人争宠才不会枉费了这模样,”云浓的笑容中带了些许凄然,“就像董妈妈说的,都是命!”
“姑姑,姑姑救救我家姑娘,她怎么能去给人做妾啊?姑娘,老太太一定不知道大长公主让您学什么呢?奴婢这就回去跟老太太说,让她接您回去就是了,”白荻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冲,却被董妈妈一把拦住,“你给我站住!难道要闹得整个大长公主府都知道么?”
“二姑娘,说句托大的话,您也是奴婢看着长大的,奴婢知道您是那种愿意自轻自贱的人,更不是别人可以随意拿捏的,”董妈妈看了一眼眼泪汪汪的白荻,心就更软了,以云浓的容貌,将来进了什么劳什子王府,得宠是一定的,但被人忌恨也是一定的,而做为云浓最贴身的丫鬟,白荻首当其冲会承受那些因云浓带来的怒火和算计。
“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想来姑娘比奴婢更清楚,要怎么做您千万想好了,奴婢年纪大了,有时候看不清也听不清的,就求能过个安稳日子,”董妈妈向云浓一礼道,有选择的给胡氏通风报信,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限度了,“白荻也常跟奴婢说您是个好主子,这个侄女儿奴婢就交给您了。”
“谢谢董妈妈,”这是董妈妈向她投诚了,云浓眼眶一红,起身向董妈妈一礼,“妈妈,祖母和父亲对云浓的期望我心里很清楚,但云浓自幼读圣贤书,知道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的道理,若是遵从大长公主的意思一顶粉轿将我抬进某家府邸,叫父亲如何在朝中昂首?”
“千风院那两个丫头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长进?”荣禧堂里永寿大长公主调弄着新得的八哥儿问身边的胡二夫人,“你冷眼瞧着,比那个云裳怎么样?”想想云裳被退婚永寿大长公主就一阵心疼,现在她想再给秦翰保媒,白氏直接就已经有了相中的人家,好好的一条路就这么没了。
“唉,媳妇也正发愁呢,那个云浓,”胡二夫人如同嚼了枚苦橄榄,摇头道,“到底是一个娘生的,怎么行为处事那么像呢?”
”你说云浓像云裳?“永寿大长公主将手里的馏金珐琅小罐递给身边的养乌丫鬓,转过身道,”我记得那丫头是个怯懦的性子,就怕她担不了事,你竟说她像她那个姐姐?”她要的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这次想训出一个既有大家风范又要有小家珠玉的娇俏婉转更要有青楼红粉的风情手段的绝色,难道这次又要失手么?胡二夫人见婆婆变了脸色,心里也是一突,可又不敢洲地有所隐瞒,苦笑道,”这个丫头像极了我那个外甥媳妇,长口闭口都是规矩,死板的很,教她们规矩的李魄魄和马魄魄倒是交口称赞,可是教琴艺的明侧沽就跟媳妇说了好几次了,说云浓她材套债屯公,+女不m甘巫不典梦‘夕含日一牛1却丈物右首亘五乍女右己解7”十佣耽食丫三l不
第56章 五十六惊闻
胡二夫人原先并不相信云浓那样的天姿国色会不通音律四肢僵硬;可亲自去看了一次才发现,这云浓在舞技方面简直就是蠢笨如牛,在旁边服侍的小丫鬟都学会了;她还是手脚不分时不时给你来的一溜顺儿让人哭笑不得;催逼的紧了;竟还闪了腰;搞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什么课都要停下来。
“你觉得她是真的学不会?”永寿大长公主回想着云浓走路时的模样,心里不怎么相信。
“媳妇也问了;教琴的明姑姑也说;这人啊;天生对音律没有感知的话,学跳舞也根踩不到点儿上;媳妇听她身边的妈妈说,那丫头怕被云瑶比下去,还偷偷练来着,可就是不行,因为这个她时常被那个妹妹笑话,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了。”胡二夫人也是做了一番调查的,将云浓的情况一一跟婆婆说了,“但这丫头针黹却是极好的,听说账也算的极快,连算盘都不用打。”
“会做针线也倒罢了,会算账有什么用?”永寿大长公主一阵烦躁,她又不要什么当家夫人,规矩礼仪学的再好,账算的再快,有什么用处?她敲着指上的水晶护甲道,“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要说这丫头什么也不会,只要有那张脸,一般女人也别想跟她争什么。”
“母亲说的是,只是她那个性子,”胡二夫人想想云浓成天端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就牙疼,若是在靖王面前也那样,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厌弃,“太端正了,媳妇冷眼看着,那丫头脾气还是有些直了。”
“脾气直不过是自恃相貌骄人胎里带傲气罢了,”永寿大长公主描的黑黑的眉毛一扬,自觉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云浓想来也是胡氏娇养大的,又不舍得带出来见人,自然养的无法无天眼里看不见别人,什么规矩礼仪的不过是哄人的玩意儿罢了,骄傲自大才是这丫头内里的本质,再想想她头一次在自己跟前的表现,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再给她几次厉害尝尝,便知道什么委曲求全做低伏小了。
“你这几日看看有什么人家请客,带着她出去走动走动,女孩子嘛啊,光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眼界越关越小,心眼儿也越关越小,”永寿大长公主迅速做出决定,像云浓这样的,出去叫那些贵女们折腾几回,便知道自己是什么阿物儿了,也会懂得权利身份的重要。
“姑娘,您忍着点儿,奴婢可是要使劲儿了,”红泥将药酒在自己手里搓热了运了口气狠狠的搓在云浓腰上,上下推拿了起来。
“哎哟,你也轻点儿啊,我被你这一天几折腾,都伤上加伤了,”云浓可不希望自己就这么好起来,她可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自残当了回病号,要是还没躺个三五天呢就好了,不又得去被那个兰姑娘折腾么?
红泥也明白云浓的顾忌,心里心疼希望自家姑娘能快些好,可手上还是放轻了力道,“咱们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么?好端端的千金小姐哪有去学那种歪门三道的东西的?您要真不学要家去,她们还能捆了你?”红泥小声嘟哝着。
如果不听祖母和父亲的安排,自己会怎么样?云浓不敢想,会成为他们眼中的不孝之女那是一定的,如果不能心甘情愿的被利用,只怕他们原本的慈爱也会化为无情,连挣扎逃离的机会都不会再给自己,就直接将自己送了人,以谋求眼前的私利。
“三姑娘呢?又去兰榭亭了?”云浓看白荻端了汤药进来,随口问道,每天这个时候,西边都静悄悄的。
“咱们三姑娘学的可下功夫了,”白荻撇撇嘴,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怎么三姑娘跟二姑娘一点儿都不一样呢?“恨不得成天长在那里,尤其是这个点儿。”
“你没跟碧月说?让她劝着点儿?”云浓真心佩服古代女孩子的早熟,云瑶还不到十四呢,就知道每天去去“偶遇”纪汝琥,这让做为姐姐的云浓既觉得丢人又感到担心,要知道以小胡氏的心机手段,怎么会让别人将手伸到自己丈夫身上?
白荻试了试汤药的温度,才将青瓷小碗递与云浓,“可三姑娘现在根本听不进碧月的劝,每天都留了她在屋里只带了素云那死蹄子出去,好在那个紫英也跟着呢,只是她是四奶奶指的人,只怕-”
有紫英在,小胡氏怎么可能不知道兰榭亭的勾当?云浓咬牙将那碗药一口干了,用苦意压下心中的烦躁,“四奶奶不可能就这么看着的,云瑶不论得什么教训都是她活该,咱们不要管了,”既然自己已经提醒过她了,又使白荻跟碧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