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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空这般随意,卢暖倒没什么。
徐子衿却打趣道“了空大师,难道我家没有大门,为什么你每次都翻墙呢?”
了空闻言,顿了顿,才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觉得,去一般的人家,应该走正门,以示对主人家的尊敬,可进徐少家,老衲觉得,还是翻墙比较合适!”
“这话,怎么觉得,越听,越寻思越不对劲呢?”徐子衿蹙起眉头,看着了空,眼角眉梢全是思量。
“不不不,徐少,你千万别误会,老衲对徐少的敬仰,那是滔滔不尽,绵绵不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悠悠,不禁潸然泪下!”了空大师说完,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
拿起一块糕点,轻轻的尝了一口,赞道,“嗯,这香油酥不错!”
徐子衿闻言,连忙说道,“胡说八道,少在那跟我瞎扯,那是猪肉油,我家从不吃香油,也不吃菜籽油,不是说出家人不沾荤腥,了空,你破戒了!”
了空一听,立即摇头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老衲心中有佛,又何来破戒之说,再说了,人不能常年吃素,的荤素搭配,才能营养均衡,对身体健康有益!”
卢暖闻言,抿嘴一笑。
了空见卢暖笑,连忙问道,“卢姑娘,老衲说的可对?”
卢暖点点头,说道,“对,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话很有佛理,了空大师,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卢姑娘谬赞,谬赞了,说道得道高僧,老衲曾经遇到一个游僧,他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至今老衲想起,只觉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话形容他,再恰当不过,若是有缘,老衲再遇到他,定要请他来卢家村,和卢姑娘见上一面!”
“为什么?”卢暖问。
“卢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的东西,老衲算得出,却看不见,可他,算得出,也能看得见,所以,他日有缘,卢姑娘见到此人,就会明白老衲的意思了!”了空说着,两指捏起石桌上的东西,说道,“比如这东西,老衲要寻才能找到,而他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在何位置,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放下,他也能算的一清二楚!”
老衲指着了空手中的东西,虽然已经猜到些许,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了空大师,这是什么?”
“这就是想要控制你的咒符,起先,老衲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你家五口人的生辰八字,生肖,这下咒之人,也是个狠毒的,竟要你家破人亡,好在发现及时,不然……”了空说着,顿了顿。
卢暖连忙问道,“不然如何?”
“家破人亡,在所难免!”
卢暖闻言,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闭上眼眸,沉思片刻说道,“大师,你是在何处寻到此物的?”
“自然是徐少所指的人家!”
“果然是她,真是好狠的心,我们与她,只是一点口角之争,想不到她如此歹毒,大师,你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何?”卢暖问。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好一个刘氏,好狠毒的妇人。
骂一骂,打一打,难给痛过,就好,却不想她如此歹毒,竟要她家破人亡。
既然她不仁,休怪她不义。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有损阴德,卢姑娘,凡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一竿子打死……”
“是,大师说得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有的人,你饶她一次,她未必会知道悔改,大师,不如咱们打个赌,如果,我只是单纯的警告,我想此人定不会迷途知返,反而会变本加厉,大师,你信不信?”卢暖问。
“这……”了空大师迷惑了。
的确,有的人是知错能改,有的人却是不知悔改,又或者死不悔改。
这样子的人,又何必对其手下留情。
想了想才说道,“卢姑娘,这是你的家事,老衲不便参与,这与这符咒,老衲就呆卢姑娘烧了吧!”
了空说完,手指微翻,稍微运气,手指间冒出微微火苗。
放在符咒上,符咒瞬间燃起,最后化为灰烬,了空手指微张,一手,所有灰烬浸塑落入他的手中,然后放在茶杯内,倒上茶水,嘴里喃喃念着卢暖听不懂的经文,然后递给卢暖说道,“卢姑娘,这茶杯给你,接过之后,拿着它回家,倒在大门口正中央处,所有诅咒,即刻消除!”
“谢谢了空大师!”卢暖说着,伸出手接过,然后站起身,朝徐子衿点点头。
徐子衿立即站起身,“我送你,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也能帮上忙,再说了,一会,我还要教二弟练武呢!了空,你要不要一起去,反正你荤素不禁,晚上尝尝阿暖的厨艺,顺便解解馋?”
“老衲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你们先走着,老衲随后就到!”
卢暖应声,“了空大师,那我们先走一步,一会见!”和徐子衿一起往卢家走去。
待卢暖徐子衿离开后,了空捂住心口,吐出一口血,连忙伸手捂住嘴唇,把血吐在手心,看着掌心的血迹,喃喃自语道,“这般,便可以还前世欠下的债吗?阿暖,应该是可以的吧?”
而卢富贵家。
刘氏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在屋子里大吼大叫,拿到什么砸什么,最后见人就咬,卢卢富贵躲闪不及,被她咬了几口,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疯子,疯子,疯婆子……”卢富贵一边骂,一边躲闪,却不敌刘氏的力气,被刘氏拉住,死命的咬。
咬到最后,觉得不够解气,一口咬住卢富贵的耳朵。
“啊,啊,啊……”卢富贵疼的大声尖叫,抓住刘氏的头发,不停的打她,骂道,“疯婆子,快放开我,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
可得了失心疯的刘氏根本不停他的,不止不松口,还越发的用力。
“啊,打死你,打死里!”卢富贵对着刘氏一阵乱打,把刘氏打得脸肿成一个猪头,耳朵也有血流出。
刘氏才松开口,错愕的看着卢富贵。
卢富贵翻起身,摸着差点被刘氏咬掉的耳朵,见刘氏愣在那,上前对着刘氏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氏吃疼,连忙求饶道,“富贵,别打我,我疼,别打我,别打我!”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没事装什么失心疯!”卢富贵一边说,一边打,越大越觉得解气。
刘氏见卢富贵打疯了,紧紧抱住卢富贵的大腿,“富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卢富贵闻言,扬起的手顿了顿,刘氏却忽然张口,死死咬住卢富贵的大腿。
“啊……”
卢富贵错愕不已,错愕过后,是无尽的愤怒。
觉得刘氏这个贱人欺骗了他,对着刘氏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打累了,刘氏也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卢富贵才停下来,瘫坐在地上,觉得过瘾极了。
毕竟,他被刘氏管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发泄了这口恶气,真是大快人心啊。
直到刘氏唯一的丫鬟尖叫一声,“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把夫人给打死了……”
卢富贵才回过神,惊慌失措的跳起来,跑到丫鬟小丽身边,一把捂住小丽的嘴,威胁道,“别叫,别叫,再叫,我就杀了你,如果你不叫,老爷我……”
卢富贵说着,眼眸瞄了瞄小丽丰腴年轻的身体。
记得小丽来家里已经三年了,那时候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小丽因为不漂亮,卢富贵也没有多看她几眼,想不到,都长这么大了,该大的地方大,改小的地方小。
浑身都冒着一股子香气。
小丽闻言,哆嗦着身子,结结巴巴的想要说道,可嘴巴被卢富贵捂住,硬是说不出话来,双手也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小丽,乖乖听老爷的话,老爷绝对不会亏待你,知道吗?”卢富贵说着,见小丽有些松动,继续劝道,“你看,夫人对你也不是很好,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老爷瞧着心疼,几次三番为你说尽好话,夫人才饶了你,如今她病了,以后这个家,也不能没个女主人,而你是夫人身边的人,这个家以后由你当家最合适不过了……”
小丽闻言,忘记了挣扎,错愕的看着卢富贵,不敢相信,卢富贵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做夫人的梦,小丽做过,可因为她长得不好,卢富贵根本不看她一眼,今天如果不是她撞破了卢富贵打刘氏的事情,恐怕……
想到这,小丽轻轻的点了点头。
卢富贵见小丽点头,轻轻的松开了手,却去拉小丽有些粗糙的手,一边摸,一边说道,“小丽,帮老爷把夫人送回房间去,咱们给她擦洗一下身子,老爷身上被夫人咬了几口,小丽,一会,你帮着老爷上上药吧!”
“老爷,前厅……”小丽说着,犹豫了一会,见卢富贵看着她,顿了顿,咬了咬嘴唇,说道,“老爷可会说话算话?”
卢富贵闻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手在小丽的胸口上抓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小东西,你家老爷我,岂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来,先跟我把夫人送回房去,就算要死,也不能现在死,小丽,你说对吗?”
小丽点点头,“老爷,小丽听您的!”
卢富贵和小丽两人费了一番劲,才把刘氏弄回房里,给刘氏擦洗了身子,上了药,把刘氏丢在床上。
卢富贵坐在凳子上,小丽拿着伤药给卢富贵抹药,一边抹,身子却不着痕迹在卢富贵身上磨蹭。
“老爷……”
卢富贵正闭着眼眸享受,听小丽这么柔情似水一唤,睁开眼眸,看着小丽,“怎么了?”
“老爷,舒服吗?”小丽问。
动作越发放肆。
小丽本不懂房中之事,可刘氏本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厮混时,一直带着小丽,虽然中途刘氏都会给小丽几个钱,让她去买吃的,一开始,小丽不懂,渐渐的小丽也发现了端倪,就躲在一边偷看,见刘氏最喜欢这般磨蹭男人,那男人也享受的紧。
本来想告诉卢富贵,可卢富贵不理睬她,小丽也怕说了,被刘氏修理,也就不敢说。
如今……
“舒服,小妖精,早知道你这般懂风情,老爷我,早就下手了!”卢富贵说着,大手往小丽身子上探去……
惹得小丽娇喘吁吁,顺势倒在卢富贵怀中,依了卢富贵,两人便当作刘氏的面,成就了奸情……
刘氏躺在床上,虽然不能动弹,可她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屋子里,那浅浅的呻吟声,男人的咆哮调情声,卢富贵得到小丽第一次满足的声音,无不刺激着刘氏的神经,让她的理智游走在奔溃的边缘。
她知道,知道当初下了那咒语,一旦被破解,是会被反噬的,但是她没有想到,反噬会这般按严重,严重到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怪不得当时巫婆说,叫她千万要考虑清楚,一旦下咒,损人不利己。
如今,她的房间,她的男人,她的一切,都被一个丑陋不堪的丫鬟享受着,叫她情何以堪。
“老爷,老爷,……”
“小妖精,老爷就喜欢你这样子的,来,配合老爷些,咱们……”
后面,卢富贵说了些什么,刘氏已经懒得去听,她知道,她暂时不会死,但是以后的日子,会生不如死。
卢暖家。
几乎在卢暖回到家,把咒符灰倒在大门口中间那一刻,韩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不停的喘息。
三妹,四妹也忽然嚎嚎大哭。
二弟在一边,疼的也是咬牙切齿。
而卢暖却只觉疼晕了过去,徐子衿立即拦腰抱住卢暖,顺势坐在地上,让卢暖平躺在他怀中,抬手掐住卢暖的人中,低唤道,“阿暖,阿暖,你醒醒,没事的,只要醒来以后,